288.
在这个家里,掌握做饭的小技巧将在食物链上占有一席之地。
我坐在篝火边上，慢吞吞地调控着火的温度，把巨大的鸡翅膀烤的那叫一个外酥里嫩,金黄的脆皮上划了两道开口，方便更好地烤制。
我看着周围几个人如狼似虎的小眼神，有些无奈,拿出小刀割了好几块烤好的肉分发给这群光坐着打游戏的家伙。
今天的哥谭市没有什么特殊的危机,难得的，大家坐在一块，围着火焰堆津津有味地听阿福讲布鲁斯刚回到哥谭时的八卦。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正适合杀人放火。
阿尔弗雷德正和一个布鲁斯的旁亲找来的律师唇枪舌战,对方嘲笑他守着一座没有主人的老房子毫无意义,不如趁早联手偷偷摸摸地把布鲁斯·韦恩的记录改为死亡,再以此分刮干净韦恩的家产。
对于这样的诱惑，阿尔弗雷德完全不为所动，他大义凛然地拒绝了这位律师,将对方扫地出门。
就在他关上门想要离开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出现在了韦恩老宅的门口,尽管这些年越来越难以获得有关布鲁斯少爷的消息，但是只这一照面,阿尔弗雷德就意识到是布鲁斯回来了。
我们一群人坐在边上啃着鸡腿,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阿尔弗雷德再多说一点,而阿尔弗雷德却看向了布鲁斯老爹。
“老爷，您也没有详细地告诉过我们,您这些年是如何生存的。”
相当巧妙的话题转换！提姆在边上一拍大腿,而且不得不说,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对这个新的话题充满了好奇。
是什么让一个曾经在小巷中流泪的少年变成眼下这种成熟稳重的模样？
这个问题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出回答。
闻言，布鲁斯面色不改，简单地向我一挥手。
我迅速往老爹手上递了一个鸡翅盘子，里面堆了我刚刚才撒上孜然粉还没开始的肉。
于是他缓缓开口：“今天这样聚在一起吃饭，让我有些想起过去。”大家纷纷支棱起耳朵，一边看布鲁斯摆弄鸡肉一边说。
“那时候条件很艰苦，离家出走时几乎只带了几张美钞，信用卡和支票本完全没带，找了个司机就想让他带着我从哥谭跑到纽约去。”
去纽约？感觉也不远嘛？就在我内心狐疑的时候，剧情直转急下。
“但是没想到那个司机是法尔科内的手下，也是人贩子集团中的重要一员，我确实被送到了纽约，但是却被对方胁迫着打起苦工。”
迪克你警用配枪上膛干嘛啊迪克！法尔科内的黑丨帮时代早就过去了！
此前为了未成年保护，韦恩少爷的面容一直都是没有在新闻上公开的，这群人贩子根本不知道他们嘴里百般嫌弃的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实际上要价值九十六亿美元，如果他们不选择抓他来做苦力，而是找到他的家人勒索的话，可以赚取的钱更多。
但很快，凭借着不凡的学识和相对健康的身体，人贩子找到了要把布鲁斯贩买走的下家。
接下来应该就是布鲁斯和阴险狡诈的人贩子集团斗智斗勇然后把他们统统送进警察局吧！我咬着鸡腿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猜想着接下来的会发生的事情。
布鲁斯又挥挥手，从杰森手上薅来了一瓶快乐水，抿了一小口。
“然后呢？”卡珊德拉瞪圆了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露出浓厚的求知欲望。
“然后我就被买走了。”布鲁斯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说，“期间尝试逃跑了一次，但是没有成功，而买了我的那对夫妇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只是想玩一些纽约的酒吧里不能玩的东西。”
这是可以说的吗。这回连大红的枪也掏出来了！
兄弟姐妹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掏出了武器。
289.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忽然一脚踹开了韦恩庄园好不容易刚修好的大门。
我内心紧急地计算了一下，这一下大概花了多少钱——这可是刚刚才修好的大门啊！我用一种半是心痛半是惋惜的眼神盯着飞上天空的铁闸门。
家人们毫无意外地拿着武器对准了来者。
我跟着拿出了武器！没错！就是刚刚用来插巨大烤鸡翅的钢叉！
看什么看！我有办法吗？我原本的武器火焰圣剑被前老板收回去了我能怎么办啊。
委屈巴巴。
都是前老板的错。
我在内心小声地bb了一下。
踹门而入的人很是眼熟，定眼一看，居然还是老熟人。
那位小丑狂热爱好者的怪韦恩崽。
对方带着一小撮和他保持着相同审美的韦恩崽一同打上了门。
为首的人对我方列出了为什么要打上蝙蝠侠家的大门的理由123（我：原来真的只有我一个不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是吗？），这些理由包括：
蝙蝠侠囚禁了小丑，和小丑私通，秽乱哥谭，罪不容诛；
蝙蝠侠相当邪恶地对蝙蝠崽子们尤其是以杰森为首的四兄弟造成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蝙蝠侠刚愎自用，带领的哥谭就和他本人一样，从古至今，发烂！发臭！
而我方则列出相当数据清晰的证据：
小丑确实已经死了，和蝙蝠侠没有任何关系；
被认为遭到了严重的儿童时期心理暴力的三位主角亲身说法；
根据本天使特地打申请得到的哥谭市罪恶量化表格显示，在布鲁斯·韦恩回到哥谭市的这十几年间，哥谭市的罪恶指数以断崖式等比下跌……
综上所述，哥谭市在蝙蝠侠在位期间，其政治经济达到了顶峰，治安也是千百年来安全系数最高的，该数据截止今日仍然在不断攀升。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蝙蝠侠的带领下，哥谭市将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断发展、不断创新，锐意进取，争创佳绩，再创辉煌！
【此处应有选民的掌声。】
我挺直了腰杆对敌人指指点点：“小丑有什么好的！绿毛小白脸一看就长得普普通通路人自信男！不如布鲁斯的一根头发好看！”
为首的韦恩崽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看上去很是不爽，也冲我大吼道：“放屁！希斯·莱杰就是最帅的！是你不懂艺术！不懂小丑！小丑象征的是乌托邦的反政府的自由的灵魂！”
我：希斯·莱杰是谁？
不过光是听后面说的那一长串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了。
是我会想指着脑门问一下这群人脑子没事吧的水平了。
想起来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崽，我想了想，可能在他们世界的小丑真名叫做希斯·莱杰吧？但无论如何，只要是正常人在看了这个世界的小丑的所作所为，都不会觉得这是个正常人吧？
290.
果然，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在场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个嘴上还在说心疼杰森的韦恩崽震怒地说：“布鲁斯·韦恩有什么好的！杰森！麻麻才是最爱你的那个！蝙蝠侠只会带给你痛苦！”
提姆，我听到你在笑了！
不要笑得太过分了啊兄弟们！噗哈哈哈哈哈——！
肉眼可见的，杰森整个脸黑下去了三个度。
他有些崩溃地扶住了额头，其他人小声念叨着：“我就说最近论坛上怎么突然多出来了那么多表白红头罩的匿名帖子。”
“你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不会给你带来痛苦！蝙蝠侠是怪物，迪克是怪物，提姆是怪物，而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出淤泥而不染的存在！”
我忍不住也闭上了眼睛，和一旁的女孩们窃窃私语道：“这段查重率百分之八十了吧。”
“我绝对在雷文BOT见到过！”卡珊德拉也忍不住做出了自己的点评。
对方的输出还没结束，我有相当正当的理由质疑对方的实际技能是用雷文嘴炮成功把我们的好兄弟杰森搞破防，从而达到我方人心散乱的结果。
“是的，我知道，你在蝙蝠侠的手下过得并不好，你受了那么多的伤，遇到过那么多危险的敌人，都怪蝙蝠侠！他用廉价的汉堡换来了你的一生！”
廉价的汉堡？大家纷纷支起八卦的小耳朵，不得不说，我们确实都丧失了斗志，你很难跟一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解释清楚一切。
“你就不应该回到这个罪恶的家庭中，回到犯罪巷里，只有犯罪巷才是你最后的家，我也可以养你！”最后，对方隆重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卡。
重点划横线，韦恩家族的标志的黑卡。
我就说嘛，我召唤出来的肯定是韦恩崽啊。
但是这家伙为什么说话能够这么让人毛骨悚然啊，我打了个哆嗦，想起来刚刚对方的妈妈爱你，又想起了最近在老宅这边闲着没事到处闲逛的幽灵托马斯爷爷和玛莎奶奶，大脑升华中。
难道说，他们背着布鲁斯老爹还有其他孩子？那应该也能算是韦恩崽吧。
都叫韦恩只不过不是布鲁斯的孩子而已……
我茫然地挠了挠头，不愧是另一个世界的韦恩崽，他们一个比一个身上的标签要丰富多了。
像前面那个喊话希斯·莱杰的身上就贴着一个“穿越者”的隐藏身份。
这么说来的话，我的人设都没有他们那么时髦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像小说的主角。我可能更适合当小说里的吐槽役，负责搞笑这个部分。
我和那几个一样无所事事的韦恩崽坐在了边上，万能的阿尔弗雷德早已准备好了西瓜，我们只需要坐在那里吃瓜看戏即可。
本来也是，像我这种最后加入这个偌大的家族的人完全没有话可以说，他们说的很多有关于其他人的过往根本不在我的知识范围，只能一边听一边看手机上其他人的情报补充。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说得越来越过分，论调完全走向了对蝙蝠侠的人身攻击，外加一些蝙蝠家族不需要蝙蝠侠之类的迷惑发言，杰森老哥显然是忍不住了，趁对方完全没有防备，一个手快拉开了保险给了对方一下。
砰——
开完枪之后，某人还发出炫酷地抬起枪口，吹了一下散开的烟，说了一句：“别在这里发癫。”
我举起手发出疑问：“真枪实弹？好帅啊。”
杰森磨了磨牙，他倒希望是真枪实弹，但是不久前他这把枪才在布鲁斯监督下，特地换成了麻醉子弹，现在不可能把人真的打死。
没想到蝙蝠家族的人真的会开枪，对方的人纷纷大惊失色，指责道：“天啊！你为什么杀人！杀人的人就不是好人！”
“他违背了蝙蝠侠的不杀原则，蝙蝠侠不对他的所作所为做出处理！伪善！假好人！”
且不论对方根本没死，红头罩也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啊？就算是我都知道红头罩作为一个黑丨帮丨老大平常绝对会干不少杀人的勾当的，为什么蝙蝠侠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啊？
我搓了搓下巴，好像有些理解了对方的理解，哥谭市是蝙蝠侠的城市，所以一切都要蝙蝠侠来允许蝙蝠侠来承担——是这个意思吧？
“好人就活该被拿着枪指着吗？”
但我依旧不能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所谓的好人，如果不杀人的话，就会被认为是假惺惺的行动，根本不可能改变哥谭市的发展，如果杀人的话，又会被指责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伪装的表象。
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杰森是不是真的杀了人，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靶子。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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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天使光圈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戴回到了头顶上，我抱着手臂，略微昂起了头，抬高下巴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架势，询问道：“你们还有什么精彩的论点没有提出的，继续继续。”
迪克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笑声，我皱起了眉头看向迪克，他从刚刚第一个人开始说话到现在，那股魔性的笑声就越来越大。紧接着，他边上的芭芭拉伸出手，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捏起一块有些凉了的鸡肉，塞到迪克的嘴里。
“闭嘴。”
提姆这个奸商今天一定能赚很多钱吧。我忿忿不平地想着，要是我有他这种天才的经商技巧就好了，月入百万不是梦。
什么，他早就已经月入百万甚至千万了？我不听我不听，再听下去我红眼病要犯了！
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我努力地酝酿了一下感情，对于这样的可恶行径表示了强烈的谴责，资本家就必须吊路灯！
我们一群人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孜孜不倦的吃瓜学家一样，蹲在最边边的位置，远离战火与纷争。
而在我主动站出来之后，聚光灯就打到了我的身上。
灯光师是谁啊？我抬起头，刚想抱怨这太阳好像有点晃眼睛了，就看见我的前同事亚茨拉斐尔正飞在半空中拿着反光板往我的脑门上打下一层金灿灿的高光。
好吧，亚茨拉斐尔是好天使，而且还是在人类世界生活多年精通各种旁门左道的天使，也许他才是懂打光的，是我没有审美了。
我摇了摇头，又伸了个懒腰，抱一丝啊，在天堂我负责断案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和各类天使用嘴皮子打仗的工作。
毕竟没有天使会承认自己做了违背天使七大美德的事情，大家展示出来的精神风貌都相当阳光、积极、向上。
在我被打进人类世界之前我的天使设定也是认真工作、积极进取的卷王。
自从摆烂还有富豪老爹养之后就彻底退化成废物了。
恩，这一定是作为人类自带的罪恶懒惰导致的。
不是我的问题。
头顶传来闷雷声，亚茨拉斐尔用谴责的眼神凝视着我，好吧，在场只有两个天使，光靠脑内想法就能让前老板敲锣打鼓警告的也只有我一个。
我紧急摇了摇头，我庄严宣誓自己从不干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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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肃地说：“说吧，你们都对蝙蝠侠是什么想法。”
这群人议论纷纷，第一个站出来的人说：“自以为拯救了哥谭市的自大狂。”
我点了点头，没有作出任何回答，对方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继续絮絮叨叨地说：“但是在他的带领下，哥谭根本没有变好，这座城市的犯罪率是降低了，可那些超级反派造成的巨大伤害不是远比正常的帮派斗争要来得更多吗？”
“十年前的哥谭市。”我伸出手，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面镜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倒映着我从这面土地上提取到的留影。
帮派的争斗蔓延到大家上，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就连孩子都不敢送去学校。
整座城市里几乎没有任何不涉及黑丨帮的工作，警丨察腐败无能，政丨府和黑丨帮勾结。如果家里没有一两个认识帮派人士的存在，很快就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为什么，只因为ta没有背景。
而在现在的哥谭市中，几乎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座城市的风气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你看，这就是有蝙蝠侠带来的改变。
如果有人觉得仅仅只是图示和视频展示不够客观严谨，我还有来自天堂以及哥谭市报纸提供的数据分析。
别夸我，这可是我在天堂多年做PPT小组汇报的经验累积成果。
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天堂我也只学会了这个。
唉，我当初拿的也是人人都渴望拥有的铁饭碗，除了没有薪资、工作007而且人生一望到底毫无波澜以外没有任何坏处。
不对，上面这三点哪个都是坏处吧！
我戴上了自己的痛苦面具，其他韦恩崽像是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纷纷沉默以对。
我按捺不住，动用了自己的读心异能。
虽然表面上看大家都是高冷男女，但是实际上一听心声，这些韦恩崽的内心就太吵闹了。
脑海内瞬间播放出了BGM：你的嘴硬~真的难绷！
不对不对，应该是“你的沉默——震耳欲聋！”不要老是记成别人的同人歌了啊喂！
他们的内心自己与自己产生了极大的争执，有的已经开始犹豫，有的却还在嘴硬认为数据也可能是P图、是哥谭媒体造假。
唉，他都这么说了，那你就顺从他呗，还能怎么办。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哪怕对方是一个同时拥有两种相反的精神绝症的奇人也要尊重祝福，反正别死我家门口就行。
谁管他呢。
我闷闷不乐地继续烤着手上的鸡肉，边吃边看，边看边吃。
这件事情大概率能在半个小时内解决。
看到擅长话疗的迪克冲到最强方，我默默地和头顶的亚茨拉斐尔挥了挥手：“哥们来点不？”
亚茨拉斐尔环视左右，没有人注意我们这边，他当机立断，飞身下来吃了块鸡肉。
“你的翅膀比我的好吃一点。”
我指指点点：“你为什么不去烤克劳利的翅膀。”
“不好吃，我试过了。”
我：？可恶！你这不给我送一份试吃，你这样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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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解决相当顺利，但实现的方法与我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敌人的挣扎在我的读心术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我插着腰，洋洋得意地想着。
就在我自以为嘴炮成功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现场。忽略掉中间的过程，总而言之，当他再次出现时，手上已经端起了堆积着几十个小甜饼。
韦恩崽们（不分敌我）顿时一拥而上，大家就像是把一定要吃阿福做的小甜饼这件事刻烟吸肺了一样，上前哄抢美味的白蔓越莓饼。
我看着旁边消失的啃西瓜队友，默默地挠了挠头，那什么，既然你们不要西瓜正中间最好吃的这块核心部位，那就归我吃了哦？
兴高采烈地私吞了一整个西瓜最好吃的地方，我看着阿福在分发完小甜饼后脚不沾地地再次跑回厨房制作新的，内心大受震撼——现在这里就二、三十几个韦恩崽吧？前几天一千个韦恩崽的时候阿福是怎么做到一口气投喂那么多人的？
难道说阿福爷爷真的会魔法吗！？
梅林的短裤啊，我要恶狠狠地用我的小皮靴踢一脚我的前老板的屁股！
如果不是他的话，说不定我早就在十一岁那年收到了猫头鹰来信，出道成为魔法少女了！
现在只能在这里假装自己的超能力是魔法少女的具现化，呜呜。
我干巴巴地假哭了一下，趁人不备，又薅走了好几块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