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包养合同还没到期,在这期间,我可以做你的专属保姆,可以变成你的所有物。”
哪怕最后真的没有可能,也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池故原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剩下的几个月,你可以尽情撒气,就当给我一条活路行么……”
看着摇摇欲坠的人季森狠了狠心,“不行,只有这半个月。”
眼角溢出泪水,滑过他那稍显瘦削的脸颊,滴落在季森的手上,烫的人哆嗦一下,“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下去对你我都不好。”
泪水无声无息,身体微微颤抖,池故原的脆弱和绝望彻底袒露在他面前,看着北书君无情冷漠的眼神心如死灰。
“你先回去收拾一间客房,孟迁这段时间会住这里。”把人推出电梯,季森按下关门键去接人。
曾经是有一个人跟他说过,等你被玩腻的时候,下场只会比我惨,可笑那个时候他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这样黑化值都没有增加……】1225疑惑出现,【那原结局里是怎么做到杀了所有人的。】
季森把它拿回来团吧团吧塞到兜里,【现在他是过错方,当初可不是这样……】
【这段时间快点找一个宜居城市。】脸色变得严肃,他想尽力忽略内心深处传来的不安,可那感觉就像猫毛黏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离主角远点,再有一个月北书君就要死了,我得熬过那个时候。】
电梯门打开孟迁正上下挎着四个包,手里提着箱子,“咦?你怎么下来了。”
“我来接你。”伸手够了两个包在胳膊上,“你一个人拿不动。”
“还好啦其实,毕竟来回跑习惯了。”
季森眼珠转了转,小心的问孟迁:“你有什么想去的城市么?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生活。”
“目前还没有。”摇摇头看着他,“怎么了?是要躲池故原?”
“也不完全是他。”
强制压下那种恐慌感,“就是想出去散散心。”
池故原没有关门,整个房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东西虽然多了不少但一点都不杂乱,比之前季森一个人住的时候更有那种生活气息。
他把两人在一起时拍的照片全打印出来裱好,茶几,边柜等各种地方都放了几张,窗台是前几天洗好的衣服,冰箱里还有一堆零食。
池故原从厨房探头出来,几分钟前的失态全都消失不见,“你们先放行李吧,我做点饭。”
“谢谢。”孟迁走上前,“我也来帮忙。”
“不用,让他做去。”季森看着井井有条的一切翻了个白眼。
撸起袖子孟迁拍了拍衣服,“别了小君,你还是让我做点什么吧。”
池故原削土豆的手顿了顿,随后对他投过友善一笑,“两个人干活快。”
“对,我也这么想。”
看着突然和谐的两人季森摇摇头走掉,简直搞不懂在想些什么。
虽然受伤他也没闲着,把何合拽出来商量了孟迁的安置计划,北书君希望他能幸福生活一辈子,季森就还了他的欠款,还给他买了两套市中心的房。
一套住一套租,孟迁原本是死活不同意的,表示只要把那三万的债务还了就行,但耐不住季森用救命之恩当借口,只好接受,说的时候还大义凛然,看见房子的时候开心到虎牙都收不起来。
搞得季森也在笑,他都不敢想如果是自已碰到这样的事会变成什么样。
不在乎装修质量,直接拎包入住,房子里又剩下两个尴尬的人,好在池故原忙的很,一直是早出晚归,似乎有在特意躲着他,只是每每望过来的眼神总带着牵强,看起来好像是放下一切的样子。
晚上季森看着刚拆绷带的手傻乐,心情十分美好,这北书君,干啥用手刨地,搞得他好长时间都痛的要死。
“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池故原在门外敲敲,看向他的眼神满满哀伤,“明天我就走了。”
“嗯。”冷冷回应一声:“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那张曾经充满活力和生气的脸如今只剩下麻木,“书君……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呢。”
缓缓走进来,池故原站在一旁看他,再挤不出一丝笑容。
季森否定的话没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没有。”
“再抱一下吧。”双手缓缓抬起,“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
窗外的夜风轻轻吹拂,带来了远处树叶的沙沙声,季森看了看他随后起身,轻轻靠了上去,“对不起。”
“应该是我说这句话。”彼此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着,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烫,“是我的错。”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骗你,结局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感觉差不多了季森就伸手推他,抽不开,完全抽不出身体,池故原仿佛要把他镶嵌进的骨髓里,心跳开始乱掉节奏,嘴唇开始发白,“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说完之后反而被抱的更死,勒的他喘不上气,“池故原……”
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吻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不可抗拒,有力的舌顶开他的牙关,开始攻城掠地,护好头直接把人推到床上,丝毫不管他如何挣扎。
季森被他摁着仰起头承受一切,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快要窒息,想锤人却碰到伤口,钻心的疼从指尖传来,忍不住张了一下嘴换来更凶猛的侵略。
手腕被抓住禁锢在床上,就连双腿都被死死压住,说不出话只能疯狂摇头可还是逃不了一点。
完了……是不是要交代到这里了。
泪水从眼角滑落,季森在心里疯狂祈求,希望能快些恢复理智,仿佛听到他的祈祷,池故原抬起了眼,同样的泪眼朦胧,看着他摇头,“不行……书君,真的不行……”
“我真的要死了……”
泪珠滴落在他的眼窝,顺着流到眼里,蜇的季森睁不开眼,“池……”
没有反应的时间,又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了下来,粗重的呼吸砸在脸上,带来诡异的酥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