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将他带到了酒店的房间,接着扔到了床上,褪下衣服欺身而上。
他拿着摄像头对准了林岁安,扒开了对方的腿,将过程录了个视频。
……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岁安才再次醒了过来,他敛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疼痛无比,跟散架了一样。
他想开口讲话,但喉咙像是被人大力的掐住了,只能发出喑哑的唏嘘声。
等知觉慢慢的恢复过来以后,他才起了身,回忆着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浴室里有人正在洗澡,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恍然一激灵抬头,只看到对面的镜子,毫无遮挡地映出了自己狼狈凌乱的模样,惨白的皮肤烙满了掐痕,咬痕,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淤青,红印。
林岁安猛地瞳孔骤缩,慌张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衣物,往自己身上穿了去。
他打开房门,走到对面的电梯口,开始摁着层楼,打算离开。
等了好一会儿,电梯门却迟迟没有开。
他局促地咬了咬殷红的唇,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低沉嗓音,“没有层卡,下不去的。”
后脊背窜上来一股凉意,林岁安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也不敢往回看。
“这层楼就只有你和我,你能跑哪里去?”
时逾深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后边的墙壁上撞了去,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了视线。
林岁安急的眼眶发红,这才认清了面前的人,是个不善之类,“你这个混蛋,给我放开。”
“花了钱还被婊子教训一顿,这倒是头一回,稀奇事。”
时逾深冷笑,眼神一点点地暗了下来,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顶着张如此冷峻好看的面庞,可嘴里却能吐出这般粗鲁的字眼。
林岁安不再相信这个看着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男人,他心一横,张开嘴,往对方的手臂上发狠地咬了一口,口腔漫了浓郁的血锈味。
时逾深被咬疼了,反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把嘴角都抽烂了。
林岁安唇边渗血,颤着声线道:“我只是来给你画画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时逾深抬了手,盯着腕上两排很深的牙印,冷不丁的笑出了声,模样不再斯文,“就你那些破画,能值几个钱。”
林岁安不知道,那些他自以为最拿得出手,引以自豪的画作,早已经时逾深的手,进了某个包间的垃圾桶内,沾了烟酒臭味,再无价值,等着变成一堆废品。
“老子给你干爹打了这么多钱,只是为了叫你来给我画画的?”
时逾深伸手,掰过他留了猩红指印的脸蛋,一字一顿地揶揄着,“别太可笑了?”
最后残留的一点天真,也被对方明码标价的羞辱,撕碎的毫无保留。
林岁安眼尾洇湿,如鲠在喉,呢喃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