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泡了个热水澡,虽然浑身上下舒坦了,但是被苏绣月折腾了两夜,就算司马阳武功高强,腰部腿部也传来了疼痛感。

重回正室,只见苏绣月穿着薄纱裙侧躺在床上,那身材连绵起伏。

苏绣月手中是握着梅花剑的,刚才在玄明湖畔,她是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必须将便宜找回来。

司马阳已经看到了苏绣月所藏的梅花剑,知道这位东吴来的野蛮公主又要使坏了。

忽然,苏绣月身子一个旋转,直接从床上飞了起来,手中的梅花剑架在司马阳的脖子上。

司马阳毫无畏惧,淡淡笑了笑。

“有一说一,你的剑法真的不错。”

“我剑法还行吧,对付你绝对绰绰有余,刚才在玄明湖,便宜都让你占了,现在给我道歉。”

司马阳一脸的不屑。

“苏绣月,十个数之内,你最好将长剑从我的脖子上移开,不然的话,有你后悔的。”

苏绣月美丽的嘴角弯了下。

“我还是头回见,长剑都架到脖子上了嘴还硬的人。还有,你那样说,就是在小视我的剑法,赶紧赔礼道歉。”

“我已经数了八个数了。”司马阳笑道。

“你就是数八十个数,也不顶用。”

“十!”

司马阳喊道,手臂突然往前猛伸,直接将苏绣月绑在胸前的束巾拉开了。

衣衫向两边分去。

啊!

苏绣月一个转身,双手分开了捂住的衣衫,等她回过神来时,手中的梅花剑已经落到司马阳手里。

司马阳手臂往前一送,梅花剑归鞘!

“呵,苏绣月,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再威胁男人的话,千万不要穿带束襟的衣服,容易被扯掉。你,老实去睡觉,否则,本王睡你。”

“你……,要是再强来,你绝对会看到一具尸体,看你怎么向东吴、向你父皇交代。”

“哼,困了,本王懒得理你这只辣椒。”

司马阳走进偏殿休息。

苏绣月有点无语,为什么至今,我在这个废物面前,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第二天清晨,司马阳走出了重阳宫,那叫秀儿的虎皮鹦鹉又叫了起来。

“西昏王,帅你老木。”

我靠你大爷!

司马阳肚子内的火气正没出撒呢,双手握住了鸟笼,咬牙切齿的晃了几十下。

那鹦鹉秀儿脑袋上圆圈一片一片的,咚,晕倒在笼子里。

口中又叫了句:“西昏王,你个老六。”

司马阳跳了起来。

“妈的,臭鸟闭嘴,再瞎说,不拔毛蒸了你。”

他还不知道,这句话,也是苏绣月教给秀的。

见四下无人,司马阳又恢复了常态,快步的走到玄明湖。

独立听风阁。

荷花堆叠,水波不兴,凉风袭来,荷香扑鼻。

作为一个穿越者,四下无人的时候,司马阳就喜欢来到听风阁,就这么默默的立着。

思念前生,敞怀今世,展望未来。

想到前世家中还有一位八十岁的奶奶,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司马阳忍不住怆然而涕下。

“奶奶,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这辈子,我一定多给你生几个孙子。”司马阳自语道。

空旷的十亩荷塘和那孤零零的听风阁里,立着一个更加孤独的人,司马阳。

这个大新世界都是主子,就他一客人而已。

“哎,要不是奶奶经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早已孤独而死。”

想起苏绣月那野蛮娘们,司马阳感到有点头痛,索性也不回去了,跑到缥缈殿午休。

再睁开眼睛时,只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急忙从缥缈殿里出来。

忽见贴身太监李忠,踏着汉白玉石桥,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李忠是个阉人,本身是个苦命的娃儿,他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岁数和司马阳差不多,唯一就是少了两点。

由于家庭遭难,很小就被送到了皇宫做太监,然后就被分到了司马阳的府上

走到司马阳身前,贱兮兮的看着他。

司马阳嗞了声,踹了李忠一脚。

“你他妈的贱兮兮的贼笑,有什么事,赶紧说。”

李忠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到司马阳面前,贼笑道:“主子,你看这是啥玩意儿?”

“什么呀,紫呼呼的?”司马阳问道。

“今夜不倒非奶奶,妥妥的冷淡终结神器,就是神仙着了道也跑不了。”

司马阳又踹了李忠一脚。

“你个阉人,给我弄这个做什么?”

李忠收起了脸上的贼笑,变的委屈巴巴的,还想掉眼泪。

“奴才知道这几天晚上主子不好过,只来了一回,再就近不了王妃的身了,着实可怜。”

“你大爷的。”司马阳又在李忠腿上踹了一脚,拽住他的衣领逼问道:“说,你小子在什么地方猫着呢,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奴才绝对没有猫,而是看主子的脸色、走路姿势猜到的。

这两天早晨,主子从重阳宫出来,要真是和新王妃办了事,

绝对不会是那种毫无春心的脸,就是连荡漾都没有。”

“你大爷的,你可观察的真仔细。幸亏你是个阉人,不然的话,不知你会淫成啥样呢。”

李忠笑了笑。

“奴才在主子面前鞍前马后七年了,主子的心思多少能猜透,这冷淡终结神器很强的,要是新王妃……,

她绝对会俯首称臣的,新王妃就再也不会欺负主子了。”

“冷淡终结神器留下,你给我滚。”司马阳笑骂了声,李忠屁颠屁颠的离去。

司马阳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神器。

以本皇子的魅力,征服苏绣月,何须用这个玩意儿。

这劲到底多大啊!

司马阳很好奇。

忽见水面上游过来两条小金鱼来,司马阳打开冷淡终结神器,往水面上倒了点。

两条金鱼儿张着小嘴吸着,不时,就缠绵到一起了。

我曹!

相濡以沫?

司马阳瞪大了眼睛,妈的,别说,这劲头还真的挺大。

不可能用在苏绣月身上。

不是怕苏绣月受不了,而是司马阳怕他自己受不了。

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司马阳决定去厨房找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