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第八层的夜容阁没两步路就到了,房门紧闭着,可屋内的灯还亮着。
媚娘推开门就进去了,仿佛那是她的房间似的。
在媚娘看来,这醉仙院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她的。
房里的人果然还没睡,他躺在贵妃椅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书,只是轻微地伴随着几声咳嗽声。
媚娘走近他,躺进他的怀里,用她那两颗硕大的白肉不停地来回磨蹭,还不时发淫荡的呻吟声。可是身边的男人除了看书就是咳嗽,没有其他有反应。
媚娘一下火了,打掉他手上的书。她妩媚动人,妖娆万千。
在他身上更就百般讨好,他却好半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旁人早把媚娘折入腹中,以慰相思之苦了。
“不要以为自己长得美就可以威胁我,我照样可以让你体无完肤。”媚娘捏着尔岚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并不以为我哪里美了,当然也威胁不了你。”
“好,很好。来人啊,给我打,我喜欢满伤痕的美人,这样才更让人怜爱。”
“是。”这时门外走进两名壮汉,他们手上各拿着细长的皮鞭,上面还点着辣椒水。
“啊!”一声一声,一鞭一鞭,响彻整个见仙楼。
底下的人听得身体不停地颤抖,这是一个警告。杀鸡儆猴谁不会,这下,整个见仙楼又可以安静好一段日子了。
媚娘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品着茶,直到尔岚晕倒才离开。
“公子。”尔岚的侍婢惜文满面梨花带雨的跑进房间,鲜红的液体染红了尔岚那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而整个人就晕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像一个死人。
“别哭啦,我还没死呢!快扶我起来,帮我上药。”尔岚动了动,出声阻止了惜文那哭爹喊妈的声音。那一抹温文儒雅的笑容让惜文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看着尔岚。尔岚见她没反应就自己咬着牙根想站起来。
“公子,我扶你。”终于回过神了。“公子刚刚是装晕的?”
“嗯。”
“公子你好聪明啊。”惜文大喜。
尔岚白了她一眼。“快帮我上药吧。”
“嗯。”
炎麒在刺杀唐翊失败后,跑回今天早上的那个森林。
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在唐翊面前说要水墨的那他一定会好好保护水墨,让他免受像唐翊那样在坏人再欺负他的。
可是,河还是那条河,树还是那棵树,但人早就不见。
炎麒前后左右都找了一遍,发现水墨真的不见了。奇怪,明明我睡醒的时候他不在啊!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啦。
天破是跟在炎麒身后来保护水墨的,可是他在不远处看着炎麒在那里东找西找的,他不是说要去找水公子吗?怎么会来这种森林里?难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天破如猛兽般对天长啸了一声,这是影传递消息的一种。
炎麒则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吓得大叫一声,就跪倒在地这拜拜那拜拜,嘴里还念念有词。
“各位鬼怪大哥大姐啊!小弟真是无意冒犯啊!你们千万不要生气啊,拜托啦!”
天破看了想笑,怎么就这么点胆也敢跑去杀人啊,他难道不知道有时候人比鬼怪还可怕吗。
想着,天玄就已经来到天破身边了。
他是‘影’的成员,‘影’成员的名字都是以‘天’字开始的。
“二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啊?”开口的是天玄。
“嗯,你帮我派几个人去找水公子,这边出了点事,有消息立马回报少爷,我留在这边跟进。”
“好。”
那头天玄已经飞走了,炎麒这边还没拜完。
天破站在高处静静地看着,不知觉得他很傻很可爱。
水墨一觉睡到大中午,刚醒就喊头痛。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这里是哪里啊?好香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靠,头超晕的。
“你昨晚听到了吗?尔岚又被打了,而且听说打得皮都烂了,好可怕啊。”
“嗯,听到了。不过她们说尔岚骨头都被打断了。”
“不会吧!”两个少女小声地说着,但由于走廊回响大,还有就是现在是早上,到处都静地很,所以两人的谈话才会变得大声。
尔岚是谁?为什么会被打啊?这里究竟是哪里啊?
水墨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坐正了,仔细观察着这里,整个格局有点像唐代的贵妃房。
正厅是几件阴沉木制的家俱,地上铺着牡丹花纹的地毯。
有东西两个套间,西面的墙壁是镂空的,有珠帘和淡黄色的轻纱遮着,有一张贵妃放在旁边,在靠走廊窗口的地方有一张花梨木的书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里面还摆设着几株山茶花。
东面正是水墨所在的地方,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淡黄色的沙帐,再进去就是一张软床和一张梳妆台和一个大衣柜。
水墨所问到的香味应该是桌面上的线香,线香委婉流畅,香味有安神镇定的功效。
水墨揉着太阳穴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昨天……唐翊把我赶出了唐家,他不要我了!想着眼神黯淡了许多。
“乐熙公子,你醒啦。”一名十七八岁的婢女端着一盆水直进来。
“啊,我不是什么乐熙,我叫水墨。”什么是乐熙啊?难听死了。
“不,你就是乐熙,媚娘起的名字,她说你是谁你就是谁。”婢女把毛巾拧干拿给水墨。“我叫梦琪,从今天开始就由我待候你。”从一进来梦琪就没笑过。
“这也是那个媚娘取的?”这个名字可比什么乐熙好听多了。
“不是,这是我父母取的。”
“哦,那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媚娘是谁啊?”
“这里是醉仙楼,媚娘是这里的管事,你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好像是被人卖进来的。”简单明了。
“哦!”水墨以前一直想着就这副外表被人拐了卖了是迟早的事,没想到还真发生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干嘛。“我叫你琪琪好不好,这样阳光点。”
水墨的淡定让她很吃惊,不过想想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正自己也麻木了。便淡淡地应了一声“随便。”
“那琪琪啊!我好饿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吃啊?”
“嗯,你先梳洗一下,我去拿点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