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之面露一丝尴尬的神情,他解释道:“其实早就有了突破的征兆,不过你也知道,这修为突破就像追女孩子,你太刻意了,用力过猛,女孩子反而怀疑你不怀好意,怎么追也追不到,吃不不讨好;反而你冲一下,然后停一下,一段时间保持不主动的状态,女孩子反而会自己送上门来,催促你快点,加把劲儿。这不,最近我只是修身养息了一番,这境界就自然而然地突破了。”

丁子薇的脸色泛起一抹嫣红:“你确定你在说修为突破?”

“一法通,则法法通嘛。”

见到丁子薇似乎还想说什么,李秀之急忙指向一旁的林平之,打断道:“你的事情,我早就有所规划了。这不,正好等我这位出色的徒弟才来到峨眉嘛,此事还需要她处理不少。我决定明天我们就一起启程前往华山!”

“好。”

江玉燕撒娇地抱住李秀之的左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和不满:“师父~您难得回来一趟,怎么又要匆匆离去呢?这几天您在这儿,都没怎么指导徒儿,倒是夜夜笙歌,好不快活,是不是把还有我这个徒弟的事给忘了呀?”她边说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那柔软的触感和诱人的香气让李秀之不由得心神荡漾。

然而,感受着腰部传来的一阵阵酸痛,李秀之迅速收敛了心绪,他知道自己不能沉迷于这片刻的欢愉。

他轻声斥责江玉燕:“怎么说话的,这般无礼。为师自有我的计划,正打算等平之一到,就一并指导你们俩呢。”

于是,李秀之讪讪一笑,将林平之介绍给江玉燕,嘱咐两位徒弟要相互扶持、和睦相处。随后,他便开始细心地查看两位徒弟的修为境界,以便更好地了解他们的实力和进步情况。

在这段时日中,两位徒弟的武学修为均有了显着的提升。江玉燕不仅顺利突破至三流后期境界,更在一次偶然的机缘下,遇见了峨眉山玄真观的观主——独孤一鹤。

玄真观虽然隶属于峨眉派,但自郭襄仙逝之后,便如同拥有封地的诸侯,虽名义上听从峨眉调遣,实则向来是听调不听宣。

独孤一鹤乍见到江玉燕这般悟性不凡的年轻弟子,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收徒的念头。然而,得知江玉燕已是峨眉主脉的弟子,他只得黯然作罢。

尽管如此,他仍旧慷慨地将自创的绝学“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中的前七式传授给了江玉燕,这份慷慨与赏识,足以见证他对江玉燕的深厚期望与重视。

而林平之则遵循李秀之的指导,在洛阳金刀门中,于外祖父——金刀门掌门,人称金刀无敌的王元霸门下刻苦修炼刀法。在金刀无敌的王元霸的严格训练下,林平之不仅掌握了二流金刀刀法,更是摆脱了以往习剑时的低迷状态,武功境界突飞猛进,迅速突破至不入流后期。

李秀之对两位徒弟在武学上的飞跃感到无比自豪,他们的每一个进步都如同自己辛勤耕耘后的硕果,令他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于是,他将自己独步武林的绝技——无量剑法传授给了江玉燕,期望她能将此剑法发扬光大。

而对于林平之,李秀之则选择了刚猛坚实的金钟罩铁布衫,虽然林平之的悟性不如人意,但他相信,只要林平之勤学苦练,这些外家功夫定能让他成为战场上最为坚固的盾牌,叠起最厚实的护甲。

第二日,在晨光破晓之际,他便引领着林平之、江玉燕以及丁子薇,一同启程前往华山,心中充满了对武道修行的期待与憧憬。

“啊喂!为什么要我一个女生要和你的徒弟在外面赶车啊!”丁子薇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抱怨。

李秀之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回答道:“因为此行去华山,你们赶车的两个目的与我们车厢内的目的各不相同。”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含义。

丁子薇侧目瞥了一眼脸颊微红的林平之,继续追问:“我们两个的目的我自然是清楚的,玉燕是为了一睹豪气凛然不输须眉的宁女侠的风采,这个我也知道。那你呢?”

“我和玉燕的目的相同。”李秀之回答得坦然。

“是吗?”丁子薇的眉头微挑,一脸的怀疑。

“当然,快去赶车吧。”李秀之微笑着催促道,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华山之行的期待。

“自古华山一条路”,这句话便道尽了华山的险峻与独特,其险恶的山势在江湖中早已名声远播。李秀之一行正踏着这条唯一的山道,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令人望而生畏,每一步都需格外谨慎。

恰在此时,两道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魂,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狭窄的山道中央。山路本就险峻,一侧更是紧邻着万丈深渊,这两个人的突然出现,使得前行的车马几乎无法避免地要与他们相撞。林平之急忙拉紧缰绳,马匹嘶鸣着停下,与这两个神秘人物的距离近在咫尺。

定睛一看,这两人相貌奇特,一个脸部凹凸不平,另一个皱纹遍布,看上去颇为骇人。林平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倒退数步,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尖锐:“你。。。你们究竟是谁?”他的问题在山谷间回荡,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话音未落,他猛然意识到背后也有两张丑得各不相同的面孔。一张脸宽阔而赤红,另一张则长如马脸,两者与他近在咫尺,几乎鼻尖相碰。林平之心中大骇,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一步,却发现山路临谷之处,又出现了两人。

这两人面色一黑一灰,无一丝血色,他们的脚板已悬空,身体却如同标枪般直立,站在悬崖边缘,情形极其危险。好似哪怕是一阵山风,都足以让他们坠入万丈深渊。这一幕,让林平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电光火石之间,李秀之一行的车马已被六名神秘怪人围困在了一块不足三尺见方的狭窄山道上,前路被阻,后有深谷,形势岌岌可危。

林平之安抚了下受惊的马儿,紧张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华天都那大恶人说了,今日此山道禁止任何人通行!若有人敢强行闯关,可要小心别一脚踩空,掉进这万丈深渊哦。”其中一名怪人阴恻恻地威胁道。

另一人则不满地反驳:“你要吓人,就别说出来。你这么一说,人家哪里还会怕?”

“我就是要吓他,你能怎样?”先前那人挑衅地回应。

“我觉得还是劝说他听话为妙。”皱纹脸试图缓和气氛。

“我就是要吓唬他!”那人坚持己见。

“我比较喜欢劝。”另一人也固执己见。

两人竟然就这样在李秀之一行面前争执起来,仿佛忘记了他们原本的目的,让原本紧张的气氛中掺杂了一丝荒诞与滑稽。

李秀之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诸位莫非就是名动江湖的桃谷六仙?”

六仙中的一位露出得意之色:“你也听闻过我们的大名?”

李秀之点头笑道:“桃谷六仙的威名,在武林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李秀之继续问道。

凹凸脸的怪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这时,另一黑脸怪人直率地开口:“有啥好隐瞒的,我们不过是和华山派的华天都打赌输了,他便让我们六人守住这华山山道,不许任何人通行。”

李秀之好奇地追问:“哦?今日山上可是有什么盛事?”

“具体我们也不清楚。”一人摇头表示不知情。

凹凸脸的怪人接着说:“不过之前华天都确实带了不少人上山,听说很是热闹。”

李秀之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同上山,去凑个热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