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抱住腿。”
宋筝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被他哥冷声命令。
宋筝迟疑地看了宋祁一眼,被他强势的模样吓住了。因为身体的特殊,小时候长得还像小女孩,他从小被宋母教育要保护自己的隐私,不能让任何人看自己私密的地方。
一下子要在哥哥面前露出自己畸形的器官,宋筝又害怕又羞耻,忍着泪分开双腿抱住。
粉嫩的穴因为这个动作而分开,紧张地翕张着。
一只手按上阴唇,不过几下便沾满了淫水,宋祁垂着眼,指尖拨了拨冒头的阴蒂:“真浪。”
宋筝短促地喘叫一声,泪水在眼眶打转:“哥哥……”
宋祁置若罔闻,食指顶开滑溜溜的两片阴唇,挤进了穴里。
“啊!”
生涩紧致的穴道第一次容进异物,不疼,但是感觉太奇怪,宋筝咬住下唇撇过头,穴肉不自觉绞着。
下巴一紧,他被强制转回来,宋祁撑在他上方,挡住一片光线:“看着我。”
第二根手指挤进来,宋筝眼角沁出眼泪,哀哀望着他哥,小声说:“哥哥、哥哥你亲我……”
宋祁的眼眸深得像要将人吸进去,他俯下身,吻住了宋筝,宋筝抱着的膝盖抵在他胸口,悬在空中的脚丫蜷缩着,踝骨透着淡粉的色泽。
“听话。”
宋祁哑声安抚他,手指细致地扩张,一点一点往里拓进,指腹旋动着,忽然摸到一个凸起。
“啊!”
宋筝失控地缩起身体,穴肉绞紧到难以动弹,脸颊漫上潮红,只是碰了下敏感点就像被操坏了似的,哭着躲避按在那处的手指。
“啪!”
粗暴的一巴掌扇在穴口,阴蒂被打得立刻肿起,阴唇颤巍巍收缩。宋筝疼得尖叫,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哥,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打自己。
“我允许你动了吗?”宋祁并拢三根手指,快速用力地奸弄他的敏感点,“把腿抱好。”
他的语气冰冷,宋筝的心也像被冻坏了,白嫩的手委屈地抱住腿,被他哥用力按住胯骨不让乱动。下身的快感太密集强烈,他仰起头哭喘着,双腿很想并紧,但害怕哥哥生气,只能拼命克制,把大腿都掐出了一道红痕。
脚背骤然绷紧,宋筝尖叫一声,一大股水液疯狂喷出,瞬间将宋祁的手淋得湿透。潮吹的快感前所未有,宋筝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一下下痉挛着,断续朝外吐着淫水。
宋祁淡淡抽回手,望着像是虚脱的宋筝,平静开口:“还要继续吗?”
他说:“你可以后悔。”
宋筝张着嘴喘息,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迟钝地转了下眼珠。
看到他哥的脸,这才明白为什么哥哥刚才那么冷漠。
又在故意吓跑他。
宋筝不知怎么有点想哭,抬起发软的手臂,整个人缠到宋祁身上,然后抓住他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哥哥、想要哥哥……操我……”
叹息一声,宋筝只感觉湿淋淋的穴口抵上了一个滚烫的硬物。
宋祁揉着他发红的腿根,温柔下来:“疼就咬我,不怕,好吗?”
宋筝低低“嗯”了一声,轻声在他耳边说:“喜欢哥哥。”
硕大的冠头缓慢地顶入女穴,宋祁一只手拢着宋筝的臀肉揉捏,嘴唇顺着他的锁骨吻到胸口:“乖。”
下身一点一点被填满的感觉令宋筝颤栗起来,双性的女穴本就窄小,宋祁的性器顶进来,伴随着撕裂的痛感,宋筝的脸一下子煞白,疼得指甲扣进男人的肩膀。
宋祁停下来,轻吻他的嘴唇,指腹挑逗着阴蒂,等他能适应才继续。
宋筝从小到大没试过这种疼法,两条腿打着颤,血丝从交合处流到床单,他疼得直哭,他哥就搂着他,不停吻他的脸、唇,直到阴茎进到了最深处。
宋筝出了满身汗,宋祁忍耐着,确定他可以接受之后,缓慢地抽插起来。
“哥……啊……哥哥……”
宋筝的腿无力地搭在宋祁腰上,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泣音,男人的胯骨一下一下拍的他的臀部,他仰着头,小巧的乳肉也跟着颤动。
宋祁伸手捏住那一团调皮的软肉,他没告诉宋筝,曾经有一次,他陪宋母去给宋筝挑过内衣。
他一个男人站在琳琅满目的女士内衣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宋母选了三款,纠结不下,一直沉默的宋祁忽然开口,指了中间那一件。
“这个吧。”
后来他果然在晾衣架上看到了这件内衣,碎花的,浅绿色的小花点缀在纯白的罩面,两条细细的光面肩带,穿在宋筝身上应该很好看。毕竟,他那么白,胸又那么嫩。
他这样想着,回到房间,射了两次。
宋祁捏住宋筝挺立的乳尖,听到他发出失措的呼叫,毫无征兆地开口:“怎么不穿内衣。”
宋筝下面还疼着,小心翼翼放松穴肉让他哥舒服,闻言一懵:“要、要睡觉了呀,勒着会难受。”
宋祁抬眼看他,忽的含住了那嫣红,吸得宋筝发疼,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似的。
“下次穿给我看。”宋祁说。
宋筝的脸腾一下红了,不知道哥哥怎么会想看他穿胸罩,被男人挺腰撞了下敏感点,才哭喘着想起应好。
渐渐的,将痛苦取而代之是快感,女穴的软肉生性淫荡,自发地吮吸男人的性器,分泌淫水润滑,宋筝的大腿被握住抬高,折成容易侵犯的姿势,愈加快速地捣进阴茎。
宋祁不再温柔,毫不掩饰索取的欲望,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在宋筝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宋筝摸到那个地方,吓得直哭,以为自己要被顶坏了,发红的眼圈与仿佛被凌虐的乳肉一样红,宋祁沉默着,忽然扬手在那团乳上扇了一掌。
“啊!”
圆润的乳球晃动震颤,吸得发肿的乳尖乱摇,红痕很快浮现。宋筝慌乱地护住胸部,反而将乳肉挤得更加明显,深深的沟壑挤在中间。
他含着泪望着他哥,为什么又打他……哥哥从来不打他的。
他的委屈显而易见,宋祁却用力扯开了他的手,将那两只细腕推至头顶,膝盖下压,又深又重地操他。
“啊!哥哥!太、太深了……不行……唔…不行……”
“别顶那里!啊!哥哥!别……那里不行、不行的……求你了哥哥……求……”
又是一巴掌落在臀瓣,宋筝被打得一颤,听到他哥说:“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吗?”
“哥哥……”宋筝在颠簸中很难说完整话,哭着冲他哥撒娇,“太深……我不行的……哥哥……”
宋祁仿佛变了一个人,忽略他的撒娇,只听到哭泣,阴茎又涨大一圈,撑得女穴发白,囊袋狠狠拍在他的臀:“这么欠操——”
又是一掌。宋筝的臀肉火辣辣疼起来。
“浪货。”
宋筝不敢相信,他哥口中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被抱着翻了个身,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抬起臀,阴茎又顶进来,又快又深的力道撞得他快跪不住,他不停哭,他哥也不心疼,反而愈发兴奋,掐得他腰生疼,两团胸前的软肉也晃得酸胀。
“哥哥……呜呜呜哥哥……慢些、求你……求你慢一点……”宋筝握住宋祁捏在他腰的手,“哥……求你了……你亲亲我好不好?哥哥……”
宋祁俯下身掰过他的下巴接吻,吻得很凶,宋筝的后背完完全全贴在他哥的胸膛,一只手从侧面伸下去捏住乳肉,宋筝哭哼一声,身体不安分地扭动。
宋祁就这样紧紧抱着他继续操弄,宋筝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柔软布偶,四肢雪白,稍稍用力就能折起来,抱在怀里为所欲为,宋祁舔他的肩颈,越来越往深里操,终于撞上了一个肉乎乎的小嘴。
“啊!”宋筝猛地颤抖起来,一下子崩溃大哭,小茎射出几股浊白的液体,肉穴也骤然收缩,喷了一床单淫水。
宋祁腹部紧绷,感受到穴肉缠绵的吮吸,哑声笑了:“这么敏感?”
他恶劣地去揉宋筝的阴蒂,看着人在身下不停颤栗,哭得满脸泪水,接着说:“哥哥操你的子宫好不好?”
没等宋筝开口,他就挺胯凶狠地开凿那紧闭的宫口,宋筝瞳孔一缩,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像一尾濒死的鱼,不停抖动流泪,却依然逃不过男人的钳制。
他觉得自己要被哥哥欺负得坏掉了,宫口撞得发麻,明明刚刚才高潮过,穴口却又一次抽动起来。
下身忽的一阵无法承受的快感,冠头强势挤入宫口,宋筝浑身失力,摔倒在床上,肩膀哭得一耸一耸,两团饱满的臀肉抖动,满是指痕。
他哥将他抱起,重新转回来正面环着,大掌顺着光滑的背脊往下,似是安慰,可胯下的动作丝毫没轻,将从未造访的宫腔侵犯了个透。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哥哥……求你了……”
宋筝捂着肚子,那个可怖的凸起一下下撞在他手心,宫腔大概都要被操变形,他小声求饶,脖颈泛起粉色,雪白的脚丫在空中乱蹬,而身下的水一直没有停过,他哥往穴心捣一下就抽搐着喷水,连女穴上方小小的尿孔都微微张开,或许在某一刻就会喷出失禁的尿液。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覆灭的快感,如果他在哥哥面前失禁,这简直会要了他的命。
宋筝无力地去推宋祁的肩,鬓发被汗湿透,贴在脸上,显得格外易碎、脆弱,他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哥哥……不行了、真的不行……啊!”
宋筝又一次高潮了。他失神地张大了嘴,眼泪断了线地往外流,身体比之前几次痉挛地更加强烈,时间也更久,宋筝有几十秒钟眼前全白,无法视物,只有男人从未停止的征伐,更加延长了高潮的时间,潮吹到小腹发酸。
“哭这么厉害。筝筝宝宝。”这几个字宋祁都带着笑,似是十分愉悦,伸手给他擦泪,轻吻湿润的眼角,“抱着我。”
宋筝泪眼朦胧,抬了下手,又因为没有力气垂了下去。宋祁笑了声,捏着他的手腕搂上了自己的脖子。
“乖。”男人低头亲了他一口。
臀肉被托住抬高,阴茎忽然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飞快抽插,阴唇被插得凹陷,只有晶亮的水点飞溅,宋筝一下睁大了眼,搂在宋祁脖子的手收紧,连哭都哭不出声,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即将抵达崩溃的极致。
宋祁一眨不眨地盯着宋筝失神的脸,手臂的肌肉贲张坚硬,身躯宽阔巍然如城墙,难以撼动半分。
他在宋筝的腰上掐出了一圈淤青,狰狞的颜色印在雪白的皮肤上,诱发更加可怕的施虐欲。
大概,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已经想弄坏宋筝。
让他在自己手里哭泣求饶,袒露所有隐私,受不了了,崩溃了,却依然依赖他,倚靠他,把他当做唯一的救赎。
就像现在这样。
“哥哥……”宋筝哭得眼睛都肿了,软塌塌地又抱紧了他些。
宋祁眸光一暗,几乎将宋筝的腰捏碎,阴茎抵住女穴的最深处,开始漫长的射精。
男人的精液烫而多,激烈地喷溅在幼嫩敏感的子宫,迅速灌满了这小小的肉腔,令宋筝的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宋筝又是一颤,把头埋进他哥的颈窝,崩溃地大哭出来。
他再一次陷入了潮吹。
肩胛骨翩飞颤动,他的泪水全滴在宋祁肩膀,等到射精终于停止,仿佛卸去了所有力气,摔在了床铺。
宋筝大口大口呼吸,以为这场磨人的性爱就此结束,却忽然发现了不对。
腹部一片温热,他低头,看到蜿蜒的淡黄液体从他的下身漫去床上。
他失禁了。
这一点认识彻底击溃了宋筝最后的精神防线,他尖叫一声,捂住他哥的眼睛不让他看到眼前这一幕,努力收紧腹部想要阻止尿液继续失禁,可没用。
他像一个被阴茎捅坏了身体的破烂娃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尿道口往外断断续续漏着尿,小腹还因为男人的精液鼓得如同几月的孕肚,畸形又肮脏。
“坏掉了……怎么办哥哥…我坏掉了……”
宋筝狠狠抽泣一声,再也无法承受,脱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