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3会议厅内,负责行政管理的柳上校如数家珍般汇报着上个月的工作,这种一月一开的例会基本没什么人听,胆子大的更是签个到就走了——比如木无秋。
苏延枝和警卫打了个招呼,就被放了进去。
里面乌泱泱坐了两百来人,苏延枝一眼就看到了卡戎。
他坐在最后排,耳朵上别着眼镜虹片,背虚靠着椅,头颅低垂,敛着眉,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虚空。
那款虹片是专用的开小差神器,隐形的放映屏直接覆盖在内侧镜面上,电影文章随便放,旁人看不出端倪。
卡戎这姿态明显是在摸鱼,好歹是在军队待过,坐着脊背挺直,脖颈修长,金发白肤,浑身都包裹在修身的黑色作战服里,有着禁欲的美感。
一直背在背上的两把刀此刻立在脚边——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即使他周边座位都空着,其他人也只是默默偷看,而不是挨着他坐下。
苏延枝看他不到三秒钟,卡戎就微微一动,把头扭了过来。
四目相对,苏延枝忽然想到,第一次在雾见酒吧碰面时,明明自己就在熙攘喧闹的人群里,卡戎依旧是一眼看到他。
苏延枝舔舔牙,轻手轻脚走过去挨着卡戎坐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小时前。”卡戎看着他,喉结稍微动了动。
苏延枝点点头,目光移到虹片上:“看什么呢?”
他就随口一问,说完就调开了那份电子文件。
卡戎却直接把虹片取下:“你看吗?”
都这么说了,苏延枝也就直接拿过来戴上。
扣上的瞬间,苏延枝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对赤..裸交缠的肉..体,白得晃眼,耳朵里充斥着淫.声秽.语。
他一把将虹片抓了下来。
动作有点大,手肘嘭地磕上红木桌面。
柳上校卡了壳,朝他看过来。
苏延枝歉意一笑,做了个手势,柳上校就继续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对,这个分子生物的应用耗材超标……”
苏延枝低声道:“你干什么?!”
卡戎拉着眼皮看他,嘴角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你说的我不会,这不在学么。”
说话声不高,嗓子有点儿低哑的性感。
有那么三五秒的时间,苏延枝脑子是空的。
直到卡戎拉过他的手,继续低声道:“我看了很多……文字和视频,这些天里,一有空就看。”
常年拿刀使枪,卡戎掌心有种相当厚实的茧,苏延枝手背被他摩挲着,心里升起非常奇异的感觉。
“每次看的时候,我都在想着你。”卡戎扣住了他的手。
苏延枝听得菊花一紧,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把文件拨拉到卡戎面前,拉开了距离。
“我们先来谈谈正事。”苏延枝淡定道,指着文件开始一页页给卡戎讲,还特别注明了风险。
“虽然老板说没问题,”苏延枝面色稍正,“但既然风险评级是A,那就存在死亡的可能,人体武器实验经常出意外,你考虑清楚,可以拒绝,这并不在你和军方的签约义务里。”
尽管脑袋上还悬着刀,苏延枝还是不可能祸害卡戎。
他考虑周全,卡戎却完全没想这么多,指尖蘸了蘸屏幕旁的电子粉末,唰唰签下名字。
苏延枝看他行云流水地翻页签字翻页签字,忍不住道:“这个属于志愿行为,没有薪酬,你没问题吗?”
卡戎点点头。
翻到武器介绍栏时停了停,卡戎问:“实验是你来做吗?”
苏延枝摇头:“老——木无秋做。”
卡戎的眉毛就微微拧了拧。
苏延枝看了他一眼,补充道:“放心,我会一直在旁边看着,不会让他乱来的。”
卡戎又一点头,利落地签下名字。
鬓边几缕细碎的金色发丝垂落,随着他的动作搔挂着脸侧,冷白调的皮肤上几乎看不见毛孔。
苏延枝伸手把卡戎那缕头发撩到耳后,指腹触及皮肤,细腻又光滑。
卡戎正好签完最后一页,扭头略微疑惑地看着他。
这么漂亮的男人,如果不是想着操我该有多好。
苏延枝心底感慨,温和道:“我把你的指纹和虹膜生物信息都录到了我家的门控中心,你愿意搬过来和我住吗?”
话问出口,卡戎先是一愣,湖蓝的眸子渐渐放大,像是淬了光。接着张了张嘴,一边点头一边说好。
尽管没有多余的表情,苏延枝还是觉察到卡戎的高兴,自己心里也升起隐晦的期待。
“那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明天休假,上午过去帮你收拾东西,再搬过来好吗?”他笑着问。
卡戎却道:“我东西不多,今天就能搬过来,你不用帮。”
苏延枝愣了一下:“不累吗?你在外边忙了这么多天。”
说这话时耳边突然响起掌声,苏延枝和卡戎知道是散会,头也没动就跟着鼓掌。
卡戎摇摇头。
苏延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地笑了,凑到他耳边:“宝贝,你就是想上我吧。”
说话的气音刮着耳廓,卡戎喉头一紧,忽地就有些不敢看他。
身边人来人往,还有好几个和他打招呼的,苏延枝也没多浪,把文件的复刻本传送卡戎,亲了亲他的唇角:“晚上吃饭不用等我。”
想等也来不及,卡戎从云帆回先行者公寓都快五点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彻底,也只装了两个行李箱。
收拾的时候蓝一一直搁门板上看着,道:“你这就要进门了?”
卡戎没计较他措辞的不当,清清浅浅地嗯了一声。
蓝一就啧啧啧个不停。
作为“收割计划”的同期参与者,蓝一算是卡戎身边仅有的能说上话的人,卡戎瞥他一眼:“你有意见?”
“我?不不不,我就是,好奇。”蓝一笑着,抬手摸了摸满是胡茬的下巴,结实的胳膊上肌肉冗实。
“好奇什么。”卡戎检查着屋子,看有没有遗漏。
蓝一:“我好奇你看上苏延枝哪点。他是帅,但追过你的人里也有比他更好看的。军衔也不高,还是给那个面瘫打杂的。”
“是副手。”卡戎皱着眉纠正。
蓝一无所谓地耸肩:“Whatever.”
卡戎懒得多说,拖着行李箱进电梯。
蓝一跟在他后面送他出门,在卡戎临上车时突然道:“苏延枝看着,不像专一的人。我建议你,不用为他花太多心思。不然我怕你吃亏。”
卡戎眯着眼看了看他,伸手拍拍他的肩。
“你放心。”他说,“我不会给他留下选择的余地。”
蓝一愣了下,卡戎已经上车绝尘而去。
苏延枝觉得今天真是见了鬼,一整天不是打喷嚏就是耳朵红,也不知道谁这么惦记他——算了。
下班回家,看到房里亮堂的灯光,苏延枝熄火的时候自己都干笑了一声。
多明显。
过了玄关,没在客厅看到人,墙边的楼梯旁放着两个行李箱。
“卡戎?”苏延枝拔高音量。
拐过餐桌,就见卡戎在厨房洗着手,脚边的大垃圾袋里满是餐盒和过期食品。
苏延枝微微一哂。
他没有什么生活自理能力,平时居家卫生的打理都是机器人亚伯在做,半个月前拿去修,现在还没好。
本来工作也忙,这段时间家里确实比较乱,苏延枝只来得及给卡戎腾个地儿,其他地方没怎么收拾,稍微讲究点儿的人家,狗窝拎出来都比他这儿干净。
这会儿看着整洁干净,估计卡戎忙活了好一阵。
“辛苦了。”他走过去,掰着卡戎下巴亲了亲他的侧脸。
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卡戎略微有些难以适应,喉结动了动,摇头:“没。”
好在苏延枝亲了这一下就出去了,卡戎把碗碟取出来,就听苏延枝在外面问:“你只有这两个行李箱吗?拿完没?”
卡戎擦着手出去,见苏延枝正提着他的箱子上楼梯。
“都拿完了。”他追上去接过,“我来。”
苏延枝顺从地松手,转而提起另一只。
他径直提着东西进到卧室,卡戎跟在后面进来,注意到里面有些许变化。
“这扇门背后就是衣帽间,我给你腾了点空间,怕你不够放,又在外墙装了个衣柜。”苏延枝一笑,“看来暂时用不上。”
他看着卡戎打开行李箱,一箱半都是衣服,还有一个便携型保险盒。
苏延枝又道:“对了,这个衣柜嵌入了保险柜。”
他敲敲空荡荡的内壁,亚麻色的壁板咔咔外退,露出个四四方方的合金箱。
“新的,没设密码,你来弄吧。”苏延枝说着话,从衣帽间取下浴袍,边解衬衫边往浴室走,“先看着放,缺什么跟我说,我去洗个澡。”
卡戎嗯了一声,看着浴室磨砂玻璃上映出影影绰绰的修长肉体,别过脸,开始挂衣服。
苏延枝的衣服不少,款式繁多,最外面是一排标刻云帆基地标识的白衬衣和黑色长裤,挨着的是几套军服,最里才是休闲服和盖着防尘膜的西装。
他给卡戎腾了一整个隔间,卡戎把自己的衣服挂上去,也是清一色的纯黑作战服,再加上几件单调的休闲服,根本挂不满。
卡戎看了看,把苏延枝的T恤牛仔裤也摘过来挂上。
这就平衡多了。
柜台上摆满了各类奖杯,一座半身人像上挂满了奖牌,旁边的证书叠了厚厚一摞。
卡戎拿起来翻了翻,基本都是苏延枝学生时期的奖项,物理奥数国际象棋演讲钢琴软笔书法,跨度相当大。
“在看什么?”苏延枝擦着头发问。
这澡洗得久,他耳朵都是红的,浴袍领口露出那片皮肤上还冒着水汽。
卡戎看了他一眼:“你会的挺多。”
苏延枝也瞥了眼,笑道:“小时候没事儿学着玩的,早忘光了。”
他看着地上的空箱子,蹲下去道:“收拾完了吗?”
卡戎点点头。
苏延枝就把行李箱推到旁边,起身抱住了卡戎。
“洗过澡了吗?”
腰被环住,脖子上传来湿润的触感。
卡戎僵硬了片刻,更紧地回抱苏延枝,低声道:“洗过了。”
苏延枝一路顺着,从颈项亲到嘴角,在细密的接吻里含糊道:“来,让我验收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他话一说完,卡戎的手就从腰上移到臀部,接着用力往上一托!
苏延枝突然被抱了起来,出于怕跌落的本能,他手脚并用,慌忙抓着卡戎的肩,双腿也紧紧圈住对方的腰。
“我艹……”苏延枝笑骂了声,他好歹一米八几,七十公斤,卡戎抱他跟玩儿似的,就这么搂在怀里大步地走到床边,交叠着倒下。
“这么急?”苏延枝躺在床上,调笑着掰过卡戎的脸,凑过去亲他。
唇齿交缠,他们争夺着想占据对方口腔,谁也不让谁。
苏延枝先凭着娴熟的技术探进去,又因为肺活量不够而被逼退回来,任由卡戎攻城略地。
他喘着气,在浓密的接吻里摸着卡戎头上的发簪,把两根一起取了下来。
金色长发倾泻而下,垂落肩头,盘踞在床上,卡戎和他微微分开,红润的唇间拉起晶莹的银丝,白皙的脸庞微红,喘了两声,几乎立刻把苏延枝听硬了。
……还是想艹他。
苏延枝摸着卡戎精致昳丽的眉眼,低声道:“宝贝,打个商量。如果你学的扎实就算了。要是不行,那就让我来教教你,怎么样?”
“不商量。”卡戎想也没想,反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苏延枝伸手去摸他饱满鼓胀的胸肌,肤质细腻光滑,入手紧实而有弹性。
他边捏边笑:“这么霸道?”
卡戎嗯哼一声,变戏法般摸出支润滑剂和保险套。
“我就知道……”苏延枝乐了。
他这种看破一切的态度让卡戎有种无所遁形的羞赧,报复性地低头咬了咬那红润的唇瓣,伸手解开了浴袍。
尽管不如卡戎这种经年奔波运动的身材结实,但苏延枝还是挺有料的,修长白皙的躯体上附着着薄薄一层肌肉,胸腹肌都不夸张,线条刚刚好,带着青年人特有的蓬勃的生命力,极具美感。
深红的阳根已然半勃,苏延枝已经开始摸着自己的东西自慰,喘息声低哑性感。
卡戎松开他的唇,一路下移。
苏延枝有预料地把手拿开,在卡戎呼吸落上小腹时挺了挺胯,低声道先给我点儿甜头?
他不用说卡戎也明白,没有迟疑地张嘴含住。
被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的瞬间,苏延枝就重重地喘了一声。甚至伸手把卡戎的长发撩开,不住地摩挲他的侧脸。
苏延枝的玩意儿尺寸并不小,十四五公分,笔直的一根,含在嘴里有着怪异的腥味。
抚摸侧脸的动作带着催促的味道,卡戎便顾不得适应,扶握着根部,开始缓慢地吞咽。
苏延枝喘得更厉害了,卡戎甚至能感觉到嘴里东西硬度越来越大。
他动作生涩,收着牙,极为小心地吞吐,几十个来回后开始顺着茎身舔舐,轻咬卵蛋,继续往后移。
苏延枝正爽着,后穴猛地被湿滑的舌头舔了一下,惊得他赶紧撑起身子往后挪开:“你——”
卡戎从他胯间抬头,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两片薄唇被摩挲许久,带着点淫靡的肿胀。
苏延枝简直看得不忍直视。
舔穴,他在床上都从没干过,又怎么会让卡戎这么对他。
“不用学的这么——丰富,我不喜欢这样。”苏延枝艰难道。
卡戎有点紧张:“不舒服?”
谈不上舒服也谈不上难受,就是怪。
而且这种话题实在没有讨论的必要,苏延枝献祭般把旁边的润滑剂捞过来递给卡戎:“用手就行。”
卡戎哦了一声,拆开包装,挤了小半管在手里,尽数抹在苏延枝股间,圆润的指头揉搓了会儿穴口,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
这种异物入侵感还是很怪,尽管苏延枝刚刚在浴室也有预料地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洗了一遍,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一皱眉,卡戎的动作又停了,低声问“痛吗?”
苏延枝摇头,眉毛却还是拧着。
卡戎迟疑道:“我轻一点儿?”
实际上他这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苏延枝自己调整了一下,呼气:“没事儿。”
内壁火热而紧致,哪怕用足了油,卡戎依旧不敢乱戳刺,谨慎地抽插了一会儿,才放进第二根手指。
食中二指不紧不慢地探索着,卡戎低声道:“太紧了。”
苏延枝面上微热,又忍不住笑:“那你多弄弄。”
“……怎么弄?”卡戎嗓音更低了。
论在床上说荤话,卡戎哪里是苏延枝的对手。他低笑道:“你想怎么弄?”
卡戎用高高耸起的下身撞了撞:“想用这。”
“先憋一会儿。”苏延枝伸手,从卡戎的裤头摸了进去,握着那勃发的性器套弄几下。
卡戎立刻低喘出声。
这人不仅外貌占尽种族优势,裤裆里的玩意儿也是一样,又粗又长,十八九公分,一只手也只能勉强握住。
“你太大了,这么捅进来我会死的。”苏延枝舔了舔唇,笑道。
他说话太放浪,卡戎想听又不敢听,隐忍地用空闲的右手捂住了苏延枝的嘴。
力道却不大,苏延枝轻易地拉开,调笑道:“夸你两句,还受不了了?”
“……别说了。”卡戎低声道。
苏延枝笑得更欢了。
但他没能得意太久,笑声很快换成了急促动情的低喘。
卡戎心领神会:“这儿?”
前列腺刺激带来的快感真不是盖的,苏延枝胸口起伏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卡戎又摁着那片区域揉搓了一阵,探进去第三根手指。
他手掌宽大,骨节分明,这么一来苏延枝就稍微有点难受了,微蹙着眉,努力适应着。
卡戎的动作相当小心,缓慢地搔刮抽送,苏延枝能够感受到他的谨慎,看着对方额头细密的汗,心里叹了口气。
别说平时的炮友,哪怕是对待前男友,苏延枝都没做到卡戎这样的耐心细致。
“进来吧。”苏延枝低声道。
冗长的前戏确实让卡戎憋得不行了,他下身硬到疼痛,顶端都在渗水。
但他还是不敢冒动,上回他就是太激动,什么时候把苏延枝搞出血的都不知道。
苏延枝看出他的迟疑,温声道:“没事的,不会受伤。”
卡戎这才撕开保险套,生涩地给自己套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那剑拔弩张的阳具看起来更骇人了,苏延枝看了一眼就别开,心里发虚。
卡戎扶着自己的东西,一手卡着苏延枝细韧的腰,硕大的冠状头部抵在湿润的穴口,缓慢地顶了进去。
润滑做得相当到位,插进来时苏延枝并没觉得多疼,只是又酸又涨,而且有种隐秘的赧然。
身体被缓慢地破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条条暴起的青筋。
……我他妈是怎么想的。
相较于他的复杂心思,卡戎想的就简单多了。
——最原始的欲望被湿热紧致的后穴紧紧包裹,快感几近灭顶。
他掐着苏延枝的腰,一插到底。
苏延枝感觉整个人都被塞满了,艰难地喘着气,鼻翼都是汗珠。
卡戎俯身,半舔半亲地吻遍他的脸。
温情地亲昵了一会儿,卡戎感觉苏延枝的后面稍微松懈了些,试探着抽出少许,又轻轻撞进去。
苏延枝难耐地喘出声。
卡戎摸着他的脸,把汗湿的额发拨开,小声问“难受?”
苏延枝笑着摇摇头。
“那我重点儿?”卡戎又问,他是真的憋得很难受了。
苏延枝勾着他的脖子,在人侧脸亲了一口:“宝贝,你在床上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卡戎回吻他:“我怕你不舒服。”
苏延枝细碎地亲着,含糊道:“那让我操你?”
卡戎舔舔唇,没答话,把苏延枝两条长腿扛在肩头,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痛是不痛,但快感也没有。
苏延枝蹙着眉,轻微地喘气。
卡戎观察着他的表情,双手托着饱满的臀瓣,稍微调了调角度。
“操!”肥厚的龟头精准地顶到前列腺,苏延枝给刺激得叫出声。
苏延枝体型匀称偏瘦,屁股挺翘结实,手感也不错。卡戎肆意地揉搓了好几下,才继续不急不缓地操弄着身下人。
前列腺被不停蹭刮碾磨,苏延枝爽得喘个不停,半软的前端也颤巍巍地再度站立。
见他这个反应,卡戎终于放心地加快了速度,紧实劲瘦的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抽送都又急又猛,饱满的囊袋和腰胯疾风骤雨般拍击着臀肉,很快撞得一片通红。
“呃、啊——”在急促的啪啪声中,苏延枝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刺激前列腺的快感不如挤压性器直接,却更绵长深刻,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细微的电流在身体里流淌,爽得他几乎翻白眼。
见他反应积极,卡戎便放下苏延枝的腿,转而挂在腰间。
几乎是立刻就被圈住了。苏延枝紧紧桎梏着他,眼尾一片薄红,嘴角的笑却很自信:“来,把我操服。”
卡戎喉结上下滚动着,手从苏延枝腋下穿过,扣住他的肩头,突然开始狂野地操弄。
每一下都拔到只留龟头,顶进去时连囊袋都卡在穴口,如此激烈的抽插几乎让肉体拍打声连成一片。
后穴被完全操开,湿软的肠道紧紧攀附着那根作孽的大家伙,卡戎这么疾风暴雨地干了几十下,苏延枝就觉得腿酸挂不住,勾着卡戎的脖子:“嗯、嗯啊,宝贝,慢、慢点呃——”
卡戎亲着他汗湿的鼻尖,停下攻势,低声道“服了吗?”
苏延枝本来都要被操得爽晕,听到这话有忍不住闷笑:“服了服了,屌大的就是牛逼——轻点儿,操坏了就真的只能换我干你了。”
卡戎笑了,低头和苏延枝接了个短暂却深刻的吻:“你这张嘴。”
“怎么了?”苏延枝被卡戎这一笑勾得七荤八素,胳膊缠着对方脖子,舔舐他的耳朵,“叫床声不好听吗?”
卡戎听得眉心一跳,低声问“有多好听?”
苏延枝笑着,把手往下移,扣住对方紧实的臀瓣,往自己身体压:“你不操我怎么叫,干嚎么?”
卡戎被他浪得理智全无,掐着苏延枝的腰继续紧密强悍的操弄。
攻势猛烈,苏延枝的喘息和呻吟就没停过,他的阳具高挺,戳在卡戎硬邦邦的小腹上,腹肌上全是淌出来的精水。
卡戎一边操他一边亲他,从修长脖颈吻到胸口,含住小巧的乳粒吸吮,舌头不停舔弄。
苏延枝被刺激得抓住自己阴茎套弄个不停,几乎是痉挛地射在卡戎的胸腹上。
他射精时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吸附,卡戎爽得低吼,把雪白的臀肉分到极致,埋在最深处也射了出来。
苏延枝双腿无力地垂落,一手盖上眼,平复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卡戎拉开他的手,亲他的眼睛:“怎么、怎么样?”
声音带着性事结束后特有的低哑,但还是压不住里面的紧张。
苏延枝有意逗他:“什么怎么样?”
卡戎的性器半软着,还埋在他屁股里,他稍微耸了耸,顶的苏延枝又喘出声。
“这个。”卡戎玩弄道,“及格吗?”
苏延枝边喘边笑,抓着卡戎头发:“满分。”
做爱就图个爽,心里那个坎过去,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卡戎似乎很满意,重重出了口气,把自己从苏延枝身体里退出来,取下保险套,本想直接丢掉,想了想又打个结,这才扔到床下。
“有奖励吗?”他紧挨着苏延枝躺下,大手在光裸的躯体上不停游走。
苏延枝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想要什么?”
卡戎亲亲他:“想再来一次……不带套。”
苏延枝在某些方面有着所有男人的通病,在床上被伺候舒服了,想怎样都行。
“来。”他爽快道。
卡戎本就是从后方侧抱着他,苏延枝稍微一翻身,主动屈起一条腿,把淋漓红艳的穴口暴露给卡戎。
卡戎眼神一暗,握着自己沾满精液的老二,摸索着戳了进去。
肠道早已被操开,湿烂温软,食髓知味地在他进来时就热切地包裹上来。
两道喘息此起彼伏地在卧室交融,这个姿势不好使劲,卡戎温吞地抽送了会儿,搂过苏延枝的腰,自己翻了个身,把人摁在床上。
苏延枝倒也配合,温驯地跪趴着。
两片肩胛骨凸起,宽肩细腰,线条勾人,腰窝瞩目,雪白饱满的臀部高高翘着,略微红肿的穴口不住地翕合,先前涂抹的润滑剂也被捣成沫,细细密密地糊了一圈。
卡戎环抱着他的腰,低头在背上啄了一口,把性器送了进去。
他体力惊人,又偏好猛烈的节奏。苏延枝挨了百十下就有点扛不住,支着的手臂松开,脑袋抵在枕头上,嗯嗯啊啊地喘息。
勃发的老二被卡戎套弄着,苏延枝撅着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抓着床单,随着卡戎撞击的频率一松一紧,从脸红到了脖子,发出难堪的求饶。
“轻点儿宝贝……”
卡戎俯下身,含着他的耳朵:“这样?”
他放缓动作,却用龟头不住地研磨对方的前列腺。
苏延枝爽得腿根都在发颤,嗯嗯叫着,腿也支不住了,噗通倒下床。
卡戎顺势压在他身上,老二还在作孽。
“说话。”他催促道。
苏延枝缓过劲,笑:“好哥哥,轻点儿操,要被你捅坏了。”
卡戎被他叫得喉头发紧,掰开臀肉看了眼。
狭小的穴口被狰狞的阳具撑到极致,一收一缩,半个屁股都是湿的。
他拉着苏延枝的手,摸上两人的交合处。
“没坏,你这嘴厉害。”
苏延枝摸着那粗壮的阳根,感叹竟然真的捅进去了。
还干得他那么爽。
他侧脸在枕头上蹭了蹭,似笑非笑看着卡戎:“哪个嘴厉害?”
“……两个都厉害。”卡戎败给他了,伸手扣住苏延枝的下巴,把手指伸进去。
灵活的舌头立马缠了上来,不住地舔舐着粗砾的指节,甚至模仿着抽插的频率主动吞吐。
卡戎简直要被苏延枝逼疯了,重新捞起苏延枝,迫使他撅着屁股,发狠地箍着他的腰,一下接一下,用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去的力道干他。
苏延枝操了一声,爽得喘个不停,脚趾都深深蜷起。
这种程度的交合实在过火,苏延枝脑袋都被干得发懵,手掌无意识贴上自己小腹,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颤动。
“太深了、嗯啊——”苏延枝高声叫着。
卡戎顺着他的动作,反扣着他的手,深深摁住他小腹,提胯一个猛顶!
苏延枝这回是真切地感受到了卡戎干得有多深,哪怕隔着肚皮,那个浅浅的凸起也咯手。
“你他妈的——呃啊,”这一下又疼又爽,苏延枝爆了粗口,脖子青筋都出来了,“怎么长的……”
卡戎想起自己看过的“学习资料”,下流地问“喜欢吗?”
苏延枝乐了:“喜欢的话,嗯、你、哈,你能割下来送我吗?”
卡戎操弄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苏延枝得了喘气的余地,继续道:“我还可以弄瓶福尔马林给你泡上,像拉斯普丁那样,也摆在圣彼得堡的博物院里——唔唔。”
卡戎听不下去了,直接把手指插进他嘴里,亵玩着他的舌头,下身耸动的频率加快,最后一个深顶,喘息着射在了苏延枝的身体里。
苏延枝早在他冲顶前也给撸射了,此刻精疲力竭,卡戎一松手他就无力地瘫在了床上。
卡戎的老二也滑了出来,穴口被操得太久,根本合不拢,精液顺着小孔不住地往外淌。
“你犯规了。”苏延枝哑着嗓子,“我让你不带套,可没让你射里头。”
“下次注意。”卡戎趴在他身上,亲吻他汗湿的肩头。
苏延枝眼皮沉重,卡戎这两炮干了快两个小时,爽完后的疲惫感齐齐涌上来,他抱着枕头,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