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反应,心中的占有欲不禁又被放大了,身体在躁动。
君衡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你是桃花境出来的炉鼎应该知道桃花镜的手段,如果我师尊不愿意来,然后所有人都想知道你还藏着什么,你觉得你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呢?”
听到这话,炉鼎的脸色果然变了变,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虽然她对顾轻言一眼倾心,可是她也知道,她终归不是新的炉鼎。
哪怕她是新的但是她的品级普通,顾轻言这样的身份若真的需要炉鼎,也不会考虑她。
不过炉鼎心里还是想跟顾轻言套套近乎,万一有个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可如今看君衡这样她也知道,顾轻言对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明知可能有重要的消息还是不愿过来。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拒绝了吧。
于是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这消息对你们有没有用,灵皈仙君在每月十四都会举行一个宴会。把所有炉鼎都聚集在一起,可以交换炉鼎……哪怕是没有炉鼎的人,只要当时炉鼎身边没有人,就可以前去享用修炼……”
闻言君衡目瞪口呆,这么下作的事情居然会出现在这么大的仙门?
怪不得仙门里那么多的人都中招了,那就不管哪个炉鼎出问题或者是哪部分炉鼎出问题谁都会大概率中招了啊?
出了囚室君衡都有些精神恍惚。
一时觉得浮光门的人有点惨,一时又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回到顾轻言的房间君衡就跟他说了这件事。
顾轻言道:“他说是灵皈仙君组织的,那罡宁仙尊呢?罡宁仙尊亦是修真界出了名的天赋绝佳未曾用过炉鼎……”
君衡道:“可他再厉害也斗不过一群魔族啊。”
顾轻言道:“斗是肯定斗不过的,可是以他的修为想发出求救信号并不难。”
是啊,听到这儿君衡才想到各仙门历来都互帮互助,若是哪一门有难,只需放出指定的求救信号,临近的仙门便会赶过去的。
也不至于一夜之间就被屠门。
顾轻言道:“去看看罡宁仙尊的遗体。”
君衡跟着一起去了。
上一次虽然也检查的很仔细,可是这一次又更仔细了两分。
随后便在罡宁仙尊的头发里发现了一个东西,一根细长的银针。
顾轻言把银针拔出来,仔细看了看,顿时瞳孔皱缩,“锁魂针!”
锁魂针?君衡一愣,这不是话本里才有的东西吗?怎么居然真的有!
但凡修士被打入锁魂针,不止修为上会受到限制,而且每一次使用法力都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修为越高产生的疼痛就会越强。
这是专门针对强者设计的毒物。
不过数千年来看过这个东西的人都寥寥无几,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传说中的东西,或者哪怕曾经存在过,也再没有人能造出。
如果不管不顾的强行使用,便会被活活疼死。
而且锁魂针一旦入体非死不能出。
“他们居然做出了这种东西……”
顾轻言拿着这东西道:“看来这一次魔族的进攻是做足了准备啊……”
君衡道:“师尊,要小心……”
顾轻言笑道:“放心。”
该说不说桃花境的动作也是真的快,短短几日便排查出了藏在桃花境的内奸,只不过当他们查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跑了。
那人在桃花境已经待了很多年,可以说是桃花境为数不多的核心成员之一。
就专门负责炉鼎的训练那一块,若说这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逆转炉鼎的经脉,那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桃花境的效率高,也没有查出再有问题的炉鼎。
浮光门这边又传出了他们聚众用炉鼎的事情,所有人便觉得可能中招的炉鼎也不多,也就一两个。
可是他们这么搞就弄的很多人都染上了,因此对桃花境的戾气小了很多。
毕竟以后还是要靠桃花境的,叛徒也找出来了,似乎这事已经解决了……
桃花境还派了一个人过来协助审问炉鼎,名叫秋然,是一个看着很温和的男子。
秋然从囚室一出来,便看见顾轻言在看他,恭敬的过去道:“苍兰仙君……”
顾轻言道:“本仙君偶然看了些有关炉鼎的东西,其中有些地方不解,想问一下仙使。”
秋然又是一拜,“苍兰仙君请说。”
顾轻言道:“这炉鼎发情期忽然跟变了个人似的,非常主动,有点霸道,占有欲还强是什么原因?”
闻言秋然一顿,想了想道:“是天生的炉鼎吗?”
这还关天不天生什么事?
顾轻言道:“这有什么讲究吗?”
秋然道:“一般后天的炉鼎是不会出现您刚刚说的情况的,因为他们经过专业的训练,不太会有个人的脾性。但若是天生的没有经过训练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您说的那种情况。一般是可能不知道自己到了发情期,然后有了发情期症状也不去解决,压抑的久了,然后便会把一些潜在的性格情绪放大。”
顾轻言点头,原来是这样……
君衡骨子里这么霸道的吗?实在没看出来。
“多谢仙使指点。”
秋然拱手,“仙君客气……”
不远处的君衡过来找顾轻言便发现他从囚室的方向出来的。
他来这里做什么?
处于发情期思考能力薄弱,占有欲又比较强的君衡此时根本就没有想到可能因为秋然来了,顾轻言过来看看有没有问出有用的东西或者怎么样。
只一心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当顾轻言一抬眼对上君衡双眼的时候内心便开始兴奋了。
这个熟悉的眼神。
果然顾轻言被君衡强势的带走再次扔到了床上。
本想自己动手脱衣服,忽然反应过来,君衡这时候思维应该跟平时不一样,万一自己太主动了,他反倒没兴致了怎么办?他要不要稍微反抗一下?
于是顾轻言拢起了刚扯开的衣服。
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孽徒,你想干什么?”
君衡道:“这囚室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人吗?竟让师尊这般留恋……”
听到这话顾轻言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君衡是在吃那炉鼎的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