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决战癫公之巅>第7章

  我对生日、节日看得很淡薄,节日还要顾虑到人情,自己做主的生日就当平常日子过。刚在一起时,韩多恢摸不清我的脾气,自作主张瞒着我搞了场大惊喜,换来的只有惊没有喜。

  我就问了句:“你想干什么?”

  现在他知晓了我的习性,又把这个日子郑重地拎出来,想必事出有因。

  我配合地参与了我的生日。

  他在老房子里布置了一顿累赘的晚餐,前菜,汤,主菜,餐后点心,酒换了好几样。

  桌上的夫妻想谈点什么,但又一时无从说起,静默空气里响起的突兀碰杯声更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饭吃完,生日蛋糕在佣人的生日歌中被端上桌。

  “许个愿吧。”等佣人离开,韩多恢饶到我身后。

  为了制造氛围,餐室灯都关掉了,只剩蛋糕上的烛火照明。

  烛火的光如暗橘色的舌头在脸上舔来舔去,我双手合十,许下心愿。

  不要怀上孩子。

  崔焰最好给我去死。

  冷不防的身上一沉,蛋糕被扫出了视线,韩多恢把我按倒在桌上,扒下了裤子。

  贴上耳背的嘴唇温软湿热,吐出来的话却泛着凉意。“我算你什么?”

  我抿嘴不语,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我问你话。”

  我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能指望从我口中撬出一个字。他似乎忘了。

  “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肿了起来,我感觉到了指印的形状。“哦,跟你没什么关系。”

  他没有进一步施加暴力,沉默几秒,叹出了气。“我已经很努力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似乎觉得话不够确切,他换了种表述。“你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生日礼物就放在楼梯上,韩多恢用埋入在身体里的雄性器官顶着我往那里走。

  我们刚结束一场昏暗的交合。

  我被推倒在楼梯下,两人的身体没分开,仍嵌在一起,他将我双手摆到台阶上,粗得吓人的东西在里面一下下拱,逼迫我往上爬。

  一格,两格……礼物现了身,他终于松开了我。

  那是一顶镶满宝石和钻,华美,冰冷,而锋利的王冠。

  我爬上去,到那一阶坐下。腿分开来,腿根处流下精液,我捧起王冠,戴在头顶上。

  我向他伸出了手。

  “老公,上来。”

  周符和他丈夫走到了协议离婚,这回,周符很坚决。

  听他描述,陆向隆鸡巴断掉的那刻,他脑子里电路瞬间就通了,他醒了。陆向隆的吸引力百分之九十来自于那根器官,每次道完歉他便压着他做,操几下周符就彻底宕机了。

  “不过他真的很好闻。”周符心有戚戚。

  我把他接到我们家里住。

  他眼下身怀六甲,又受了情伤,需要人时刻照顾。有他在,韩多恢也知道收敛些。生日过后,我们感情有了升温,他得寸进尺不再服药,Alpha的体能我抗衡不过,我快要散架了。

  房子很大,做的时候还是关了门。韩多恢下身啪啪抽送,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捂住了我的嘴。

  原本我也不太叫,频率太快,声音刚要出来,就被撞回了肚。被强硬地捂着嘴,反而唔唔个不停。

  “腿再夹起点,我可以慢些。”他隔着手掌亲了下嘴唇的位置,雪松味如一床干爽的被子盖落全身。

  事后,一起洗了澡,韩多恢赶零点的飞机去了。我披起睡袍,拖着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向外走。

  近来不知什么缘故,我怀疑是顶多了,肠胃老是不舒服,厌食发呕,烟也抽不下。除了肠胃不适,人还变得尤其嗜睡,睡醒了仍浑浑噩噩的。

  手抚摩着胃部,我走到门口,正要叫佣人泡茶来喝,脚底忽地一滑,险些摔倒。

  卧室外的地板上,晾着一滩白色浊迹。

  周符在客房床上听古典乐。

  尽管不务正业,弟弟在艺术上颇有造诣,那是精致生活带给他的财富。他希望通过胎教,把天分传给孩子。

  他脸色开满了桃花般泛红,额发微湿地耷拉着。

  “发作了?先喝点药。”我把一小杯药水递给他。

  注射效果会更好,但他目前禁不起。

  他啜了一小口,嫌弃地皱眉。“怎么一股腥气。”

  袍子松了,我低头抽紧系带,摆弄了两下结头。“哦,里面有你落在我门口的东西,你忘啦?”

  他那滩东西不多久就干了,碗里滴的是鱼油。我那双拖鞋揩到了些,被我丢了。

  他骇然地呛了一下。抬头看去,他面红耳赤,已颤栗起来。“哥哥,不是你想的——”

  “明白。”我打断他,和颜悦色地手在他头顶上按了按。“喝下去。”

  不敢再多嘴,他咕咚咕咚很听话地喝个精光,喝完还把杯底亮给我看。“我喝了,我再也不会了。”

  我缓缓放下手。“小符,要什么就跟哥哥说,不用偷偷摸摸。”

  “我知道了……”说到这,他忙改口。“我没有要什么。”

  “不碍事。你真需要,哥哥会找到既科学又舒服的办法满足你。”我轻轻揭了过去。

  其实,我一点不怪他。他那小小的脑仁本就装不下多少东西,身子又淫荡——不是贬低他,这是事实。周符是造物主一件荒诞的作品,他有成熟的需求,也有孩童般无忌的天真。

  还在念书的时候,他发了情就当我的面骑到沙发上翘屁股,他做出当下这种行为,只能说见怪不怪。

  那会我也从不避让,心无旁骛地坐在他对面写掉一篇论文。

  他怪哉地问我:“你要不要考虑出家?”

  我摘下眼镜——我有点远视,认真地和他分析:“这个国家Beta的人数占到60%,如果都出了家,那咱们就成了宗教国,我就不学这门专业了。”

  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门开了,佣人端了点心进来。周符刚怀上孩子时,从早到晚吐个不停,饭都吃不下,现在胎象稳定了,胃口也好了不少,一天三顿外还要加餐。

  就是口味变了,吃得很酸。

  “没胃口,这顿就算了。”他还在犯窘,恹恹地说。

  打量了几秒弟弟的红脸蛋,我端起汤喝了口。奇怪,居然挺可口。不知不觉,我把一碗都喝掉了。

  “哥。”周符唇角意味深长地抿起。“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你……有一阵子了。”

  检查结果出来,我已怀有身孕。

  推算时间,是崔焰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