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徒脸色十分难看,让这个小比崽子别和皇家扯上关系,但是你家皇子三天两头往我家跑,总不能赶他出去吧!
“皇上,臣亲自带兵寻回九皇子,见到司墨这个逆子,定让他脱层皮给九皇子赔罪。”
“司墨这孩子年幼,很少在都城,贪玩也实属正常,这件事老九有责任,司将军不必动怒。”
龙椅上的皇帝眸子深邃,句句不提怪罪司墨,但是字字在指责他年幼不配调遣军队,甚至不惜将九皇子搭进去。
司大徒心里骂着妈卖批,狗皇帝没安好心,想收回兵符,卸磨杀驴的心思狗都知道。
话虽如此,但他还要装听不懂。
“陛下仁慈,我家那个王八犊子就该揍,揍的少他就飘。”
“臣即刻带人去搜禁地森林。”
皇帝脸色阴沉的摆摆手,屏退了所有人。
“哼!”
“陛下息怒,这司将军性情耿直,想来是没明白陛下的意思,不如借别人的嘴从旁点拨司将军,想来他会明白的。”
守在皇帝身边的苏公公柔声劝导,并且为他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茶水消气。
“哼,朕最烦这些没脑子的武夫,今天借别人的嘴说想要收回病毒,他明天就会站在朕面前问只不是真的。”
“如今天下太平,各位将军手里确实不需要兵符了。”苏公公顺从的为皇帝揉肩放松。
“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意。”皇帝伸手拍了拍苏公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朕不会亏待你的。”
“陛下垂爱。”
明面上,他是大内总管,暗地里,他是苏妃,还是最受宠的那个,就连皇后见了他都要给几分薄面。
夜色深了,又是十五,一名小太监拖着侍寝的牌子出现在皇帝的御书房。
“陛下,今日的牌子送来了。”
皇帝看了看那些牌子,又看了看苏公公比后宫佳丽还水润,还懂得伺候人,摆摆手。
“九皇子生死未卜,这几日不用来了。”
将小太监驱赶以后,拉着苏公公进入御书房的暗室。
苏公公顺从的跟着走在皇帝身边,虽然是暗室,但是绝对不比任何一座宫殿差。
“陛下,奴才伺候您更衣。”
苏公公明白皇帝的心思,声音更加柔和恭顺,就连伺候的动作都只见和皇帝接触的时候都带着拉丝。
他比那些后宫的女人更清楚皇帝喜欢什么,整个皇宫流水的皇后,铁打的苏公公。
皇帝抓住苏公公解开腰带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碰了碰,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情欲,“沛华,在这里不能只伺候更衣,其他的也需要你伺候。”
“陛下~”苏公公白净的脸蛋染上一坨绯红,湿漉漉的眸子看着皇帝,似乎他就是他的天,羞涩的咬着下唇,“都听陛下的。”
皇帝捏了捏苏公公的脸,他就喜欢这副样子,哪怕后宫那些女人怎么学,都没有苏沛华这种味道。
不管是力量,耐力,还是动作,比起来差远了。
“陛下,九皇子...wu...en...”
苏公公刚想问要不要派遣御林军去帮着找找九皇子,所有的话就被堆在嘴里。
“沛华,还是这么爱操心,这么快乐的时候别提晦气的事。”
“奴才愿意为陛下分忧。”
“呵呵呵呵,朕不爱听,你说朕要用什么堵住你这张小嘴儿?”
两个时辰后,皇帝满意的靠在龙床上,嘴角含着满足的笑意,**************!
他喜欢看苏公公忍耐求垂…爱的样子。
“沛华一直很关爱老九。”
“陛下,九皇子身体羸弱,只怕...奴才不想有一天看到陛下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难过。”
苏公公眉目微垂,脸颊上还挂着没有褪去的潮红,柔情似水。
皇帝听完哈哈大笑,身后捏了捏苏公公的脸。
明明不喜欢九皇子,却不能让别人认为他冷血无情,毕竟虎毒不食子。
苏沛华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另一边,森林中。
司墨蹲在地上烤兔子,火焰跳动,烤肉的香味让三人肚子忍不住发出抗议的尖叫。
他用匕首插了几下,确定肉已经熟了,又洒了一把调料,扯下一只兔腿拿给君洛白。
“尝尝,好吃吗?”
君洛白闻着兔腿的香味,又因为一天没有吃东西,顿时食欲大涨,吃了一口,外焦里嫩,刚想夸赞两句,看到司墨手中的匕首,嘴里的肉都不香了,试探性的问:“那个匕首...杀过人吗?”
“这个?”司墨举起匕首,夸夸其谈,“当年我在边塞,用这把匕首杀了不少异族,你喜欢我给你当纪念,人杀的多,驱邪。”
君洛白:......
司墨切完肉以后再身上摸了摸,然后插回腰间的鞘内,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着另一只兔腿,然后将兔身子丢给崇一。
崇一看到没有多少肉的兔...一口咬在兔头上,真香。
“小将军,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天气微凉,崇一担心主子的身体不能在外过夜。
“什么时候都能离开,只要你认路,要是跟着我离开,我们不能走地下。”司墨指了指天,崇一明白,这是想用轻功踏着树叶离开。
君洛白吃着兔腿,并没有表现出异色,心中狐疑,是不是他装病暴露了,要试探他。
压下这一个念头,君洛白不动声色的吃着烤兔,不去想那把匕首,这烤兔肉真好吃,哪怕吃惯了山珍海味,他都没吃过这么香的烤肉。
在森林中过夜十分危险,不仅要提防野兽,还要提防蚊虫蛇蝎,这里毒物横行,若是普通人只怕一夜都无法度过,。
此时最担忧的是崇一,他在想着出卖什么换取主子安全离开。
“困了,一起睡吗?”司墨打了个哈欠,这一天真累,本以为带个本地人能痛快的打猎,没想到两个本地人还不如他这个外地人。
要不是他,这俩人死了多少次了。
崇一像老母鸡一样护在君洛白身前,一副视死如归的解开自已的衣服,“我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