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白耳尖泛起绯红,冷哼一声与之拉开距离,心中暗骂司墨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什么事都往外说。
“快撤,他们太厉害了,我们撤退。”张琛一点一点的后退,动手不过片刻就开始往城主府大门口撤退。
混乱之际,与司墨汇合,两人回到处理干净的酒楼,那些修土死伤无数,有一半跑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天下豪杰歼灭伏虎城。
不过,为了让伏虎城歼灭的容易些,司墨先帮他们除掉大半。
还有一些受伤的修土躲在客栈,只不过他们见到司墨的时候眼神透露出绝望。
“呵呵呵,怎么一个个都是此等表情,见到本尊很意外吗?”
司墨阴恻恻的嘲弄着对方,好像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就是与自已找不痛快。
“你,你是司墨,魔神司墨,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们..你们...”
刚刚死里逃生的修土双目瞪充满恐惧之色,半妖可怕,可是眼前的人是魔神,他们同样畏惧,而且是自已送上门来的。
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怎么?难道只有你们能出现在这里,本尊不能?亦或者...你们现在想杀了本尊?”
司墨三言两语将手上的修土心底的恐惧放大,让他们精神崩溃。
“本尊的师妹再次遇难,前来相助不过分吧!”
话音落下,李华阳憔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曾经是须弥学院院长的独女,很多修土都认识她。
曾经那么骄阳似火的姑娘如今憔悴成这样很难让人相信到这几十年发生了什么。
“你是李华阳?”
其中有人忍不住问出来。
“是,自从须弥学院被萧家带人烧杀抢掠,我也被他们抢到这里被迫和萧慎成亲,成亲之后对我百般折磨...”
说着,李华阳挤出几滴泪珠,难为情的卷起袖子,一双白皙的手臂上出现伤痕,有烫伤,有咬伤,有鞭伤还有烧伤。
那些五大三粗的散修看的眉头紧蹙,别说一个女人,就是落到他们身上都扛不住。
不过很快有人抓到了重点,问道:“你说须弥学院是被伏虎城灭的?”
“是,”说到这个,李华阳又哭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旁边的司墨忍不住嘴角抽搐,“他们贪婪,想要占有学院的一截神脉,想要以半妖之身飞升成神。”
“为此不惜趁火打劫,呜呜呜,各位道友,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他们听到神脉的时候眼神开始泛光,得到一截神脉那就意味着半条腿跨入神界了。
李华阳也看出来他们的想法,话都是她瞎编的,哪里有什么神脉,有的话轮得到他们。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须弥学院上下真的有半截神脉,而且已经被君洛白取走。
“华阳师侄,可知如今那半截神脉在哪里?”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修土询问,眼神中泛滥着贪婪的光。
“不知,或许被城主藏起来了,或许被萧慎带走了,自从被带到这里便受尽虐待,若不是磨师兄相救,只怕...”
“只怕我和那些无辜的女子都要成为猪仔。”
“什么猪仔?”
李华阳我见犹怜掩面哭泣,继续道:“他们将女子囚禁,与男子结合产下幼子,用来做食物,甚至想要抓女修,就连我...也差点收到残害。”
“太可恶了,简直就是畜生。”
“他们可不就是畜生。”
“半妖,不就是人和妖结合的产物,太恶心了。”
“难怪老祖宗禁止人和妖相恋。”
“丧心病狂!”
司墨就这么静静地在一边听着,好几次都没插上嘴。
这女人演起戏好像亲身经历过似得,虽然不假,但是她话中真假参半,更容易让人信服。
尤其是那句半截神脉。
可让在场所有人都惦记上了。
也让所有人把萧氏父子给惦记上了。
不管是人还是妖,他们必须死。
神脉必须是他们的。
“你们这些老弱病残的胃口真大,这个时候不想着如何保住自已的性命,反而开始琢磨着不切实际的东西。”
司墨眯着眼睛,肆意的嘲讽,天道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做天地的主人,是不是脑壳子有毛病。
哪怕是君洛白成为天地之主他都能接受,偏偏天道会庇护这些人,是不是天道脑壳子被驴踢了。
“哼,我等,是除魔卫道,魔族来到这里,莫不是也为了神脉!”
听到这话,司墨眼皮暴跳,他一个魔族,还是魔神,要狗屁的神脉,要那东西有用么。
这些人就不能说话带一些脑子,不知道自已如今的处境么!
是谁给他们的底气!
君洛白吗?!
他看向君洛白的方向,此时他已经离开。
在外面的君洛白宁可去斩杀妖邪,也不愿意去听那些修土的无脑言论。
“麻烦!”
“是我麻烦?还是杀这些半妖麻烦?”
司墨跟了出来,靠在墙上注视着君洛白,试图找到一些存在感。
“你很闲吗?”君洛白没有回应,反问道。
“没,就是看你不在。”司墨用手指挠了挠脸,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试探性的问道:“那个...伏虎城了了以后,你真的和我回焚月之渊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没跟我回去过。”
君洛白眸子里闪过一丝动容,不过很快隐藏起来,转移话题道:“十年之后,无数天骄出世,你不担心下如何应对?”
“嗯...十年之内将他们所有人斩杀!”司墨想了个直接了当的办法。
那些人要不了他的命,却能将魔族毁于一旦,上辈子,是他小看了那些蝼蚁。
君洛白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已平静,活了这么久,只长没用的东西,脑子也不知道长一点。
“你是不是傻?!”
司墨:???
他满脑子的问号,君洛白骂他,凭什么骂他,是做的不好?
还是不够常?
“你难道没发现很多东西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为什么你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有各种麻烦找上你!”
君洛白难得耐心的和司墨谈心,他已经十分耐心的在做引导,让他好好想想,不要整天没事满脑子黄色废料。
“你给我找的麻烦?你是不是早就心悦我?”
司墨把脑袋伸到君洛白旁边,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狗,三分委屈,七分兴奋。
若不是心悦他,也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心悦我早说,我们早就成一家人了,你把我囚在九玄之境是不是...”
“闭嘴!”君洛白揉着眉心,他脾气本就不好,很难和人静下心来谈心,可司墨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