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君洛白瞥了他一眼,脱下身上沾染了尘土的外袍,继续说道:“你给我打下手!”
“你说什么?”司墨以为自已听错了,他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怒不可遏道:“你命令我?”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君洛白换下身上的衣衫,上身赤裸,精壮匀称的体型无可挑剔,察觉到司墨的视线转移,冷声道:“看到够了吗?”
“没!”
司墨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大脑像生了锈一般无法正常运转,只有本能冲动。
未等君洛白反应过来,他顺势将人扑在榻上,单手握住其后颈防止冲撞,牙齿已经咬在他的脖子上。
在双腿的配合下第三条腿也找到了自已工作,试图狠狠地踹进去。
被按压在他身下的君洛白脑海中一片空白,下一秒犹如暴风雨般的记忆从他脑海中呼啸而过,体内神魂松动,一股神力从他身体爆发,一脚踹在司墨的第三条腿上。
“啊!”司墨被被踹飞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直冲天灵盖,他怒视着君洛白,却隐约间看到他脖子上一道暗红色带着咒文的印记。
“君洛白,你勾引我的,啊...”
他捂着下身,先要抬头去确认君洛白脖子上暗红色的咒文印记是不是看错了,已经被丢出房门。
司墨艰难的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解开裤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要再向左偏移半指的距离,他就彻底废了。
他清凉的躺在床上,用扇子不为受伤的地方扇风缓解疼痛感,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君洛白脖子上的印记。
那是被焚天锁困住的印记,而焚天锁是他亲手炼制而成,君洛白脖子上怎么会有这种印记,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这个时候。
司墨单手揉着眉心,脑子里全是君洛白挥之不去的身影,已经想到焚天锁挂在君洛白脖子上朝他乞怜......
这个想法刚刚闪过,一股钻心的痛直冲天灵盖,立刻让他打消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啊~真狠啊!嘶...”
司墨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个地方他不敢随意上药,就算吃了丹药也管不到这个地方,心中有苦说不出。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过后,未等他答应,门外的身影已经推门而入。
君洛白眼神冰冷,一步一步靠近,直到他床前才停下脚步。
“你,你干什么?没见过如此雄伟的...吗?”
司墨心中发慌,他现在疼的双腿都在打颤,若君洛白真的要做点什么,他肯定是要暴露身份,想要继续用须弥学院弟子的身份混进秘境是不可能了。
君洛白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在他最最弱的地方,手中丹药捏成粉末,全部落在他受伤的部位,一股清凉感瞬间压制住了疼痛。
做完这一切后, 君洛白又转身离开。
疼痛缓解,他缓缓坐起来,然后啪的给了自已一巴掌。
这个时候的君洛白又没对他做什么,灭掉他焚月之渊的是成为天帝的君洛白,他本就是以无情道屠了天界成为天帝。
说起来和他这个魔有什么区别,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上的王座。
“现在的君洛白,除了傲慢一点,圣母一点,讨厌我一点,也没做错什么,遇到这种事,反应很正常。”
“要是换成大姑娘,肯定先打我一巴掌,再喊流氓,然后踹一脚,他只是踹了我一脚,嘶...算了,是本尊冲动了!”×
司墨甩了甩头,在自我安慰,自我开导的时候,隔壁的君洛白并不好受,他坐在镜子对面,摸着脖子上的印记。
半响,拿起桌子上的的酒一饮而尽。
“司墨...”
转瞬间,脖子上的印记消失,他将定魂珠挂在脖子上,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无关夺舍,这段时间,你先沉睡吧!”
彻底拿到身体的控制权的君洛白盘膝而坐开是修行。
后半夜,司墨受伤的部位已经没有之间那番疼痛,听着隔壁传来带着昧色的嬉笑声,他再次想起来君洛白赤裸着半身站在他面前。
“明明就是他先勾引我,为什么打我,打了我又回来给我送药,难道他...欲擒故纵?”
司墨想不明白,他觉得君洛白又讨厌他,又喜欢他,很矛盾。
思来想去,他揉了揉自已被踹的地方,打开门站在隔壁门口。
嘎吱。
门被打开,月光穿过门缝为其做出指引。
司墨静悄悄的进门,轻轻地关上门,静悄悄的走到床前,接着月光仔细打量着君洛白。
细看之下他还是很好看的,只是比自已差一点点。
就在他准备再次查看君洛白的脖子上到底是不是被焚天锁囚禁过的痕迹的时候,君洛白猛地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出生。
“三更半夜不睡,做甚?”
君洛白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冰冷,温润中夹杂着几分疲惫。
司墨看到他这没睡醒的样子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自已两辈子活了几万岁的人为什么要和少年时期的君洛白较劲。
让人知道堂堂魔神去报复一个人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可现在他说什么,说什么,脑子疯狂运转,脑子和嘴十分不协调的脱口而出:“我...怕鬼!”
君洛白:???
君洛白定定地王者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记得眼前的司墨可是为了取走世间剧毒冥河之水把把幽冥鬼狱闹了个天翻地覆,没见他怕鬼。
调戏孟婆的时候也没见他怕鬼。
和冥帝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还睡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怕鬼。
此刻说怕鬼就像一个老父亲说怕自已三岁儿子一样怪异。
“你...你把我带来的,你要负责保护我!”
司墨话出口已经没脸见人,立刻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君洛白,平静他此刻的心情。
“你到底做什么?”君洛白摸不准现在司墨到底要做什么,若是他直接压到自已身上,倒不会觉得反常。
现在他什么都不做,反倒是不正常。
司墨突然那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被衣服遮挡的脖颈,脑子想问问是不是受伤了,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