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司墨恨不得把他这张嘴堵上。
“我都懂,”张琛笑的狗里狗气,眼神表情十分到位,“其实君洛白长得确实好看,比李华阳好看多了。”
“也就是多二两肉的区别,其实你这种追求别人的手段,有点太低劣了。”
“要是换我,我天天去堵他的门,根本不会去散播这种不切实际的谣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司墨越听越不对,什么追求手段,他追求谁?
什么谣言?
“等等,你说什么?你散播了什么谣言?”
“你和君洛白有一腿的谣言啊,放心,明天一早整个学院都知道了,我办事,你放心!”
张琛挑了挑眉,一副我最懂你的表情。
司墨张了张嘴,事情已经脱离的他的掌控,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此刻的心情,一脚踹了张琛的腚上。
“我是让你散播谁都不准借给君子月裤子!你...说我俩有一腿,有一腿,我给你一腿!”
张琛一边笑一边跑,虽然每一脚都踹在他身上,但是一点都不疼,顿时更加确定自已的猜测。
“嘿,君子月,小名都叫出来了,还说没一腿,我不信!要是单纯的亲眼看见你扒了人家裤子或许我还真不信你俩有仇,可今天你真不对劲。”
司墨已经完全解释不清了,明天一早,他已经想到这个学院弟子看他的眼神,虽然他不介意,但是膈应啊!
徐长老带着导师和弟子搜查完整个须弥学院没有发现魔的气息。
回到大殿,所有长老面色阴沉。
魔对他们来说比妖和神更加可怕。
他们可以蛊惑修行者堕入魔道,而且入魔的修行者凶残,狡诈,无恶不作。
“院长,有没有可能是弟子中出现了魔修?”刑法堂长老唐清松问道。
“魔修和魔又有本质的区别,魔修不会产生雄厚的魔气,而且终归只是人。”
李剑的解释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院长,若是开启须弥镜,不管是不是魔界席卷重来,都能找出这个人。”
“嗯,我前两天发现一处秘境,可以将须弥镜放在秘境入口处,是人是鬼一照便知。”
李剑点点头,学院里是各方势力的子弟,也不好更过分的去试探,若是真的有魔存在于他们学院,也可以在秘境中铲除。
次日一早,刚开门就被一名身白衣,肌肤胜雪,一双含水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身后不少弟子窃窃私语。
此人正是院长李剑独女,李华阳。
只是面对眼前的少女,司墨眼皮都没撩一下,上辈子他知道见了多少漂亮的魔女,而且从始至终对眼前的大小姐就没兴趣,顿时不满道:“堵我门口干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想让我帮你们通大肠吗?”
其他人弟子听到这话纷纷散去。
现在只剩下李华阳一人。
“昨天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和洛白师兄...”
“嘶...”司墨现在觉得昨天踹张琛踹轻了,应该送他去见黑白无常,“假的,假的,我这张嘴瞎哔哔两句...”
“真的吗?”
李华阳像个小女孩一样跳起来,要不是司墨用剑定在两人之间,一定会扑到他身上。
作为肇事者张琛看到这种情况凑到司墨身边,脸上全是八卦。
少年时期最快乐的就是八卦,并且吃好朋友的八卦。
“华阳师姐,真的假的你猜猜?”
“滚滚滚!”
三人一路说笑小跑到训练场集合,只是路上遇到了君洛白。
对上那双要吃人的眼神,司墨眼底染上一抹阴鹜,上扬的嘴角谩骂凝结,脸色越来越冷。
“洛白师兄!”李华阳打了一个招呼,她似乎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敌意。
“老大,我要不先走?”张琛有种身处火葬场的错觉,总觉得有一场大战。
司墨冷哼一声,压着嗓音说道:“走个屁,哼,他借到裤子了!”
“呦,这不是墨师兄吗?今儿怎么没在望月楼啊!洛白师兄也在,恭喜二位!”
司墨将视线从君洛白身上转移,眉头一挑,中洲伏虎城主独子萧慎,几族混战中萧慎投奔妖族,占据了大半中洲。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整个伏虎城萧氏都是人和妖的混血,潜伏在人族上千年之久。
“呦,禽兽城少主啊,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见了人知道打招呼,这畜生就是欠打,对不?老大!”
张琛毫不畏惧,比外界势力他们不想上下,自身实力不相上下,但是他有靠山!
“很好,你的恭喜我收下了!如果可以,希望你虎胆龙心来祝贺我!”司墨看向君洛白,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曾经他可是最厌恶身上出现污点,现在怎么这都没反应,难道他回来的方式有问题?
“你,”萧慎被一句话堵住,恶狠狠的道:“没见过世面不怪你,毕竟一个花楼长大的野种!”
他的目光扫向张琛,鄙夷道:“还一个狗腿子!”
“萧慎,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割掉你的舌头。”
张琛提起剑一道灵力闪过,剑光呼啸直向萧慎面门。
君洛白嫌弃的往旁边让了一下,让萧慎暴露在更大的空间之下,方便张琛砍他。
萧慎不可置信的看向君洛白,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帮他当下对方的攻击,容不得他思考,蛮横的灵力迅速将其包围。
他虽然强,但不代表他疯。
跟着司墨混的弟子脑子都有点大病,大家根本不管能不能活着,会不会受伤,只要没人拦着就往死里打。
“今儿高岭之花不去救死扶伤吗?”司墨有些意外,君洛白竟然没出手,还让出了位置。
“弟子之间切磋,有助于实力的成长。”君洛白的话打消了司墨的怀疑。
他感觉现在的君洛白不对劲,没有少年时的心性,看似怜悯众生却冷酷无情。
在他眼中一切皆为蝼蚁。
司墨下意识试探的唤了一声:“子月...”
君洛白身体一僵,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并未被司墨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