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感受到体内的凉意，檀楚瑟缩了一下，被陆责敏锐地察觉到，他放缓了扩张的动作，低下头亲吻檀楚的耳垂：
“难受吗？”
“不难受，”檀楚蹭着陆责的脸，“什么时候直播……”
“扩张好就开，疼的话跟我说。”
“其实我……嗯……”他有些扭捏，咬着下嘴唇，“我后面用过很多次了，不需要这样扩张的……”
陆责笑笑，把两根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
“好吧，不过您应该记得您最大的玩具比我小一点吧？”
檀楚耳根发红，用腿圈着对方的腰，双手把铁链扯得哗哗响，小声催促：
“别管这么多了嘛……我吃得下的，嘶、这东西，”他偏头动了动胳膊，四枚皮质软环分别固定在他两只手的腕部和大臂中央，用细窄的铁链连接，能保证檀楚不会不舒服，又可以极大地限制活动范围，刺激观众进入监禁play的气氛，“这东西好麻烦，我想抱你都伸不开手。”
“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陆责安慰他，低下头和他接吻，粗鲁的吻技让檀楚头皮发麻，仿佛正在被一头大型兽类用布满倒刺的舌头吮吸着，而它本该用来舔下猎物骨头上的残肉，比起“亲”，更像是“吃”。
檀楚很快就开始晕晕乎乎地哼唧，用舌头去勾对方，整个嘴巴又酸又痒，多余的唾液从嘴角留下来，被陆责的手指抹去。
“唔……哈啊……哈啊……”
两人终于分开，檀楚失神的表情傻傻的，嘴巴微张着喘气，陆责忍不住又贴上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唇舌纠缠的水声和檀楚挣动锁链的金属碰撞声，亲得没个够，直到酷爱接吻的小猫都有点炸毛了，陆责才停下动作，舔去对方嘴角的水渍，抱着他嗅他脖颈处好闻的气味。
“怎么今天亲这么久？”
檀楚问，陆责哑着嗓子：
“直播开始就不能亲了。”
“……”檀楚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我想那个……开始直播吧，快点……”
陆责点点头，直起身体拿来一只黑色口罩给他戴上，然后又取出两副眼镜，先是在自己脸上试了试，道：
“公司研发的新产品，我这副上面是摄像头，也能看弹幕，所以直播的时候只需要当做在跟我做爱就好，不用找镜头。”
“瘾桃的技术还真是刁钻……那我这副呢？”
檀楚知道这次直播的主题是男友play，用这种直播专用眼镜，特殊摄像视角能给痴汉粉们一场极致的第一人称代入式体验，一方面能狠狠吸粉爆金币，另一方面应该也是公司派发的任务，为了测试新外设的功能和使用感。
“您这副只有看弹幕的功能，需要吗？”陆责捏着檀楚的耳垂，动作缓慢又撩拨，“那群人是怎么欣赏您被我操到高潮喷水咿咿呀呀的样子呢？会有很多人羞辱您这具淫荡的身体，然后对着您射精吧。如果能腾出手，他们会说很多过分的话，骚货、婊子、母狗……您想看吗？或许想看吧……嗯？”
檀楚被撩得受不了，赤裸的身体一阵又一阵酸软，鸡巴硬硬的，想到对方描述的场景，小逼就挤出一股淫水，打湿唯一一条遮掩它的丁字裤，他嗓子发紧：
“要……”
陆责帮他把眼镜戴好，撩开他额前沾了汗的黑发，在眉心落下一吻，道：
“我开始了，记得我嘱咐的事吗？”
“呜……不可以叫你的名字……不可以索吻……不能让观众察觉到我们……我们……”
檀楚越说越委屈，竟有些鼻子发酸，陆责轻声叹气：
“这场直播里您只能把我当成工具人，否则让粉丝发现我们的关系容易被反噬，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有什么疯狂的举动，更不想让您陷入那种境地。”
“好吧……”
“那么，我开始了。”
陆责按下眼镜上的录像按钮，一旁的电脑屏幕闪了闪，直播出现画面。
「11111111来了来了」
「小猫小猫小猫小猫小猫小猫」
「我操小猫这是？？？？」
「等下，这个直播规则我没看错吧？这么带劲？」
「今天这个金币不爆也得爆了」
「出来了兄弟们，始终快人一步」
「？」
直播间有陆责事先调好的公告栏，上面写了几条很简单的规则，分别是充值到不同档次会使用的道具，和充值不同金额能获得的对道具的控制时长，这些在互动直播里很常见，然而有一条规则很亮眼：主播失禁就放开充值互动限制，任何人都能取得小道具的控制权，不过仅限粉丝。
「我擦，意思是不用爆金币了？」
「意思是要先爆金币把小猫弄爽了才行呢」
「那不简单得很，老粉都知道小猫有多容易失禁吧」
「确实，捅两下就能喷一床水，不耐操」
「那权限放开了不得把小猫玩死啊」
「注意审题，公告里说了，小猫高潮5次就下播」
「笑死如果这样的话直播会三分钟之内结束吧」
「没关系，三分钟够我冲七次」
「？」
檀楚看着眼前刷的飞快的弹幕，视线随便定格在某一条上都是让人脸颊发烫的内容，忍不住把视线投向陆责，然而这在观众看来就是檀楚在和他们互动，只见他嗫嚅一会儿，开始扁着嘴撒娇：
“老公～干嘛把我锁起来……”
弹幕停止了三秒，迅速被一片问号和不知所云的乱码炸开，檀楚还没收敛，微微低下头用上目线看着陆责，眼角红红的，晃动胳膊上的锁链：
“我会听话的……”
陆责强忍着才没有倒吸一口气，硬生生吞下了声音，眼前弹幕飞得像雪花。
「我操」
「好色好色好色」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小猫越来越色了」
「长开了（即答）」
「不直播的时候去公司进修过吗」
「工具man动一下啊懂不懂规矩」
「我也想当工具man」
「小猫找的工具man是谁啊？榜一？」
「榜一：……」
「连榜一都不行？」
「这工具man怎么这么壮，根本代入不进去」
「肥宅收收味，闭嘴打胶ok？」
「小猫第一次找工具man直播诶」
「轻点兄弟，别把我家小猫操坏了」
「老婆我艹死你我艹死你」
嘈杂的弹幕确实有点吵到陆责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头，伸手从檀楚的脖颈一路摸到腰侧，直播眼镜忠实地拍摄下他所看到的一切——檀楚白皙的皮肤、胀鼓鼓的胸脯、柔软的小腹和挺立的小鸡巴，无数观众通过他的视线分享他的爱人，而他的爱人正在被陌生人下贱的言语猥亵到浑身潮红。
“……”
陆责心里悄然滋生出一股阴暗的怒火，渐渐把他的嫉妒煎熬成仇恨，他依旧温柔地抚摸檀楚的身体，尽可能让他感觉到舒服，而眼神暗得像要杀光所有胆敢觊觎檀楚的人。
“嗯……主人，主人……”
檀楚想对陆责说什么，但是碍于无数只在网线另一端注视他的眼睛，只能抓住陆责的手腕，把他的手心贴在自己心口，扑通扑通，一颗鲜活的心脏正在此快速跳动，余震透过皮肉，隐秘地将某些感情传递给对方的指尖。
陆责一愣，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檀楚把手握得更紧了些，挺着胸蹭他，翘起来的乳头在他指缝间磨蹭，语气软软的：
“还不开始吗？”
话音刚落，疯狂的观众就把充值总额抬到了第一档，按照规则，陆责应该把两枚跳蛋绑在檀楚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