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楚直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他直播频率不高，在接受六折的私密教导之后就更低了，毕竟性欲不是时时都有，六折下手又不留情，经常是檀楚高潮到浑身抽搐也不让他停下来，因此粉丝涨势比起刚刚直播时慢了些，好在也算平稳。
“今天我们要用这个。”
檀楚双手捧起一把无线跳蛋，凑到镜头前：
“人气值每涨五万，我就会塞一颗，直到把这些塞完为止，”他对着镜头眨了眨眼，有些委屈地抬起眉头，“有人逼我做的，我吃不下这么多。”
「我擦，这得有多少个啊」
「谁逼你做的？天杀的狗东西，真是英雄」
「快快快冲冲冲人气已经10w了」
「XXX打赏了 5000瘾桃币：我寻思工资存卡里也没什么用」
「XXX打赏了 200瘾桃币：快点塞」
「XXX打赏了 500瘾桃币：搞快点搞快点」
人气值是通过在线观看人数、观看时长、点赞数和打赏数共同累积决定的，各自权重不同，打赏自然权重最高，主播一般都会在不同人气值设置阶梯奖励，以此引诱观众为他们投入更多钱财。一连串打赏响个不停，檀楚看着疯狂飙升的人气值，心里有些发愁。
经过六折的调教，他握着跳蛋就像握着烙铁，檀楚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六折是怎么强迫他一次次达到没有顶峰的高潮，叫到嗓音沙哑、几乎失声的。绝顶的快感持续了接近半小时，他没坚持到十分钟就失禁了，把床单喷得湿淋淋的，接下来的二十分钟膀胱里有一点儿液体都会被挤出来，断断续续的尿液甚至让檀楚害怕自己会从此无法自主控制排泄。
“怎么就15万了，慢一点吧主人们……”
檀楚是真的不希望涨太快，然而真情实感被观众理解成演技精湛，纷纷发弹幕逗他：
「xxx打赏了 3000瘾桃币：朕何尝不知道他是演的，肯为朕花心思就好」
「xxx打赏了 500瘾桃币：慢～一～点～吧～主～人～们～」
「xxx打赏了 2000瘾桃币：刚才有个人拿刀逼我，说一定要我给这个叫小猫没尾巴的主播打赏，我也是被逼无奈」
「六折出售 打赏了 5200瘾桃币」
即使夹杂在一堆弹幕中间，檀楚还是一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他下意识垂下眼睛，耳朵红得滴血。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他侧躺着，对着镜头弹了弹情趣内裤的带子，“啪”一声打在大腿肉上，响得清脆。
“那，我开始了……”
檀楚没用润滑，先是将卵形的跳蛋贴在后穴口，然后一点点蹭进去，直到把它磨出一个小口，才用尖端对准穴口慢慢地往里塞。
他的喘息一直很好听，弹幕的数量都降了下去，面对如此美景，大家都在忙着做一些空不出手的事。
“嗯……啊啊……”
檀楚眯起眼睛，口罩让呼吸的热气久久不能散去，脑子里全是六折的轻声细语，上次也是这样一枚跳蛋，因为有了足够的润滑，加上前列腺按摩器把它往里推，最后到达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按摩器已经拔出来了，跳蛋还在肚子里响。
六折哄他，让他别哭别着急，用上半身趴伏的跪姿尝试把跳蛋挤出来，檀楚哭到抽噎，听话地照办，一手按着肚子，调动全身肌肉努力着，六折就通过摄像头静静地观赏这场难堪的分娩，直到跳蛋嘭地坠落在腿间，才夸奖檀楚是个好孩子。
「小鸡巴已经这么硬了？真骚」
「真的诶，以前都不会硬这么快的」
「居然还在往下滴水，一个跳蛋而已有那么爽吗」
「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看了那么多人，还是这个屁眼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可惜不能摘口罩」
「xxx打赏了 6666瘾桃币：主播把口罩摘了呗」
「六折出售：请注意阅读直播间注意事项，尊重主播隐私。」
檀楚还沉浸在被调教的回忆里，作为房管的六折就已经尽职尽责地帮他警告了越界的观众。自从六折接管了直播间，檀楚再也没有面对过被观众架秧子的尴尬情况，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有六折耳提面命，甚至大包大揽，他只需要听从命令，然后乖乖照做就可以享受无尽的赞美和凝视——正是他渴求的。
很快一颗跳蛋塞了进去，肠道已经适应了随时可能有异物入侵，主动分泌出黏液来包裹它们，檀楚轻轻喘口气，拿起了第二颗跳蛋。
他热得难受，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脑子里却充满了杂乱的思绪，一会儿想着这些观众会把人气值冲到什么程度，一会儿想着下一次六折会对他进行怎样的特训，还会不会让他爽到失控。仅仅是这样幻想，前液就源源不断地从小鸡巴里流出来，像个怎么都不会干涸的泉眼。
“六……”
差一点叫出幻想中的人的名字，檀楚才猛然惊醒，寒意从后背炸开，他浑身一震，下意识看向手机屏幕。
「xxx打赏了 1314瘾桃币」
「xxx打赏了 600瘾桃币」
「xxx打赏了 3000瘾桃币」
「xxx打赏了6000瘾桃币」
无数的人为他一掷千金，打赏弹幕几乎遮挡了整个屏幕。看来他口齿不清，观众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檀楚正要松一口气，始作俑者却在此时出现：
「六折出售：嗯」
檀楚呼吸一滞，仿佛逃避似的闭上眼睛，悄悄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只让人看到他线条柔美的、粉红的脖颈。
.
直播进行得很顺利，热情的观众们不仅真的让他生生塞进了七颗跳蛋，而且粉丝量直接破了15w，甚至逼近17w了，不多久就要准备一次20w粉丝感谢直播——明明不久前才刚刚举办10w粉感谢。
看来六折说的一年内成为百万主播的计划也不是没可能……
直播结束已是深夜，情欲的余热还没有消退，檀楚在六折锲而不舍的提醒下才强撑着走向浴室，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疲劳才消散一些。
他裹着薄薄的毯子，窝在电脑前对着屏幕喝热牛奶，屏幕的光照着他的脸，白莹莹的，像一块温热的玉，不出他所料，六折的消息准时出现：
「六折出售：洗完澡了吗？」
「小猫没尾巴：刚收拾好」
「六折出售：好的。」
「六折出售：如果累了就去睡觉吧。」
「小猫没尾巴：这么晚给我发消息就为了催我睡觉？」
「六折出售：只是怕您在浴缸里睡着。」
「六折出售：如果您不想睡，我很愿意陪您聊一聊。」
檀楚轻轻哼了一声，明明是六折主动找上门来，怎么弄得好像他这么晚不睡就是为了等着六折一样。
「小猫没尾巴：我今晚怎么样？」
「六折出售：和往常一样迷人。」
本该习惯对方的肉麻，但是檀楚每次看到他的赞美总是满脸忍不住的得意，喝了一大口牛奶也没能压下嘴角，不仅如此，他还想听六折亲口说出来：
「小猫没尾巴：不想打字了，视频吧」
六折很快发来了视频邀请，檀楚把嘴角的牛奶渍胡乱擦干净，飞快点了接通。
“……”
“……”
视频连上了，两个人都没说话。
对面又是黑屏，檀楚没来由的觉得这一块黑色非常碍眼，有些烦躁地皱起眉毛，把杯子拿起来挡住下半张脸，垂着眼睛不看他。
“您准备睡了？”
“嗯。”
檀楚用从鼻子里挤出来的气声回答。
“小道具有没有清理？”
“全都洗好了，和我一起洗的。”
檀楚忽然把杯子往桌上哐地一放，把脸凑近摄像头，大有逼问的架势：
“你长得很丑吗？”
“……为什么问这个？”
“每次都是黑屏加变声器，你有多见不得人？”他敲敲摄像头，就好像在敲六折的脑袋，“我见你的时候都不戴口罩，但你连声音都是假的，这样对我不公平。”
“您想我怎样呢？”
六折的声音依旧平稳温柔。
“……”
檀楚又端起杯子，喝口牛奶掩饰紧张，故作不在意地飞快道：
“把你联系方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