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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铎这一次是真的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做了一次不够又抱着方青意弄了好几次，家里的角角落落都快做遍了，没戴套，方青意也纵容他射进去，抽出来的时候嫩穴都被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堵不上的小洞流了许多乳白色液体出来，挂在大腿上往下滑，程铎不错眼珠地看，方青意快被他臊死，骂他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才能射这么多，程铎从后面把他抱起来，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小孩的姿势，方青意裤子都没穿，屁股被人揉着捏着，很不自在地揪紧了程铎的衣服。
“快放我下来，我要洗澡。”
程铎亲他的鼻尖，格外温存地替他揉腰，“一起洗。”
“……那样就不叫洗澡了。”
每次都被程铎哄进去，结果在浴室又要做上几次，下面都被撞得快合不拢了，又红又肿，可怜地翕张着，方青意哪里还来得了，进了浴室就锁门。
“防贼呢宝宝。”
“防你！”方青意背对着门说得很大声，然后声音又低下来嘟囔，“洗澡也不让人好好洗。”
“我进来帮你搓背好不好？”程铎又敲了下门，很有耐心地说，“你不是累了嘛，自己能洗干净吗？”
还好意思说，是因为谁才会那么累。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许拿钥匙开门。”
打开了喷头，涌出来的热水让浴室气温升高，泡在浴池里，方青意全身都松懈下来，温暖的水包裹着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站起来冲洗的时候门忽然打开了，是程铎。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程铎的手就环上了他的腰，两个人肌肤相贴，方青意急忙道，“不能再来了，我好累了。”
“知道。”
程铎这次终于说话算话，只是和他一起站着淋浴，真的没有再强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在浴室只是洗澡，那么简单微小的一件事，方青意竟然也觉得开心。
洗了热水澡之后方青意感觉走起路来双腿更软了，拗不过，被程铎抱着出去。开着暖气，整幢房子都暖烘烘的，可程铎还是抱他很紧。
卧室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能够看到外面的点点灯火，俯瞰到整个城市的繁华，深夜里忽然下了雪，方青意窝在程铎的怀里，看着窗外道：“好漂亮啊。”
程铎看着他，眉眼一弯，“我也觉得。”
方青意转头瞧他，发现他根本没看窗外，而是盯着自己，咬了下唇，“你都没有看。”
“你比那个好看。”
方青意对程铎的笑容向来没什么抵抗力，程铎又好像知道这一点似的，在一起之后笑容不要钱一样。明朗英俊的青年低头吻他的脖颈，低声说：“我爱你，方青意。”
方青意几乎屏住了呼吸。
他听过程铎表白，在一起之后那样多，做爱的时候，情到浓时，程铎会在他耳边说很多句喜欢，也会逼他说，他脸皮薄却也知道既然在一起了坦诚心意是最重要的事，于是也学着对程铎坦白那份喜欢。可他们很少说爱。
爱的份量要用多少句喜欢来衡量呢，方青意始终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程铎，在他们吵吵闹闹的那些日子里，这样磕绊地走到现在，那些朦胧稚拙的喜欢已经慢慢质变成爱。可话到嘴边却像是近乡情怯，他想，如果不说的话程铎能不能知道呢？
他知道程铎很聪明，可还是决定告诉他。
“我也爱你。”方青意轻声说。
他想成熟一点，心情平静地好好告诉他，可还是没遮掩住语气里的颤抖。
程铎仿佛很开心听到这个回答，蹭着他的脸颊，方青意头一次觉得程铎像小狗，明明之前都是狡黠又傲娇的狐狸。
“宝宝，再做一次好不好？”
方青意心中警铃大作，“我们才洗完澡！”
“等会儿再洗一次。”
“不要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