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琴酒对自己的卖惨无动于衷,皮斯科又联合其他人向boss诉苦,结果boss丝毫不为所动。此时坐在这里的依旧是阿芙蒂尔的男体,知道其真实身份的皮斯科希望boss可以让他的企业行个方便进军欧美市场,好多为组织赚点钱,boss则表示,德国那边组织同样有汽车产业,在哪个国家销路都不错,一样可以为组织提供资金。日本这边,他表示,重点来源还是要放在药物研究和其它金融、数据研究等非实体的企业上。

  不等皮斯科,别的元老先不服了,皮斯科已经是相对比较好的了,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有个做钢铁行业的元老发难了,“凭什么,欧美那边是组织,日本这边就不是组织吗?”

  boss温温和和地一笑,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味道,说话也是和和气气的,“既然都是组织,何必分那么清?放心,日本这边的经费,我一分都不会少的。”

  谁管那几个破钱啊!他们赚的大头是企业利润!

  或许是阿芙蒂尔接手组织后一直过于咸鱼,甚至把权利完全下放的缘故,跟随过乌丸莲耶的元老们自觉底气足得很,“您不懂经济,我们也不强求,只求您给我们引荐引荐,我们自己去争取!”

  “哼!”琴酒把枪不轻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开启怼人模式,“boss的人脉,你们凭什么说用就用?身为下属,不思为boss排忧解难,反倒是用自己的无能去为boss添麻烦,这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口的?”

  不明真相的人对琴酒怒目而视,甚至直接拍桌子瞪眼睛,“琴酒!这里有你这个小辈说话的份吗!别以为攀附上boss就可以骑到我们头上!”

  知道真相的几人咳嗽的咳嗽,喝水的喝水,不掺和进去。开玩笑,孩子维护母亲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说破天去也有这个理,他们敢开口,自然是把琴酒的因素算在内。boss万事不管,可是琴酒也算他们看着长这么大的,自然知道琴酒的权力欲有多强,对母亲感情有多深。

  现场剑拔虏张,可总得有人出来和稀泥,所以朗姆出声了,“琴酒对boss忠心耿耿,值得嘉奖,只是方式可以换换。你们也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如果你们产品过硬,琴酒他义母家里就多的是订单能吃进去。”

  琴酒鉴于朗姆说了“产品过硬”几个字,没多说什么,可还是那个做钢铁生意的出声,“我们日本工匠精神全球闻名,还用得着检查产品质量吗?”

  “工匠精神?你说什么笑话,起码二十年前,你家的企业就开始修改产品参数,造假以次充好,闹出不少事故,打量着谁不知道呢。”琴酒毫不客气扯下对方遮羞布。

  对方气得脸色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了。琴酒能有自己家企业的情报他不意外,但琴酒就这么开撕,是不是太狂了?

  看出老伙计想法的皮斯科默默低头,琴酒是狂,可谁叫人家好运投胎到那么个科学家美女的肚子里呢,谁叫前任boss魔障了一般非要指定了琴酒的母亲接手呢。

  老伙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发难的人接收到皮斯科眼神后,憋屈的坐下,然后接力赛般,又有人推销自家,琴酒同样把对方企业各种下头操作揭老底。

  “你们也都说了我是米依洛的义子,那我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不了解下情况就投资?你们以为,为什么我家在日本的企业全是理论上待办公室就能做的,没一家实体?”

  同样是日本国产企业外逃的原因。在日本做实体产业?这要是当年,两极格局正对立火热的那个年代,日本那毫无意义是实体希望之光,赚的盆满钵满。但是世界吧,是存在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的,日本发展正如火如荼之时,两个从日本鬼子手底下死里逃生的二战老兵,联手给了日本一刀断子绝孙的。现在再在日本投实体,真不如投封素业。

  “一个个的,造假不说了,成本还贼高。用你们的产品?投资日本企业?我钱多了烧的。有那钱都够我家再支持一届总统选举的。”

  “……”很想有骨气地反驳还不是你们美国人害得,然而不敢。日本上层不是没有聪明人,不是没人看出来美国的险恶用心,然并卵,他们能反抗吗?反抗的了吗?

  要不是日本国内用工不划算,他们也不至于去菲律宾等国忽悠黑工过来。

  现在,大批本该是他们的订单到了新兴国家那里,他们能不急?他们也很憋屈!

  见火候差不多了,boss出声干预了,“好了,些许小事,不要在会上说了。生意上的事,各凭本事,组织在日本重心还是研发,琴酒,希望你母亲可以多留意。”

  “遵命,boss。”

  这就是暂时不会把身份公开了,朗姆等人暗自提醒自己要注意。

  会议开到这里就结束了,琴酒知道,这些人的不满,总有一天会反噬到组织身上,然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乌丸莲耶,我已经不想走你的路了。

  开完会后,琴酒继续在组织内加班,之前清理卧底和叛徒遗留了很多工作,现在只能苦哈哈地加班加点来赶工了。他们这种高层在组织里是有独立房间的,不过也不是很豪华的设备,一室一卫一厅,没有单独厨房,吃饭有食堂大锅饭或者下馆子。房间里有书桌和床,床上用品都是干净的清洗消毒过的,仅供加班的时候胡乱凑合几天。想必有过类似加班经历不得不住单位合宿的人都有类似印象,那房间也不会很隔音很隐私,琴酒倒是自己住一间,像黑麦波本和暴露的苏格兰都是多人间。哦,这也因为他们是真的来卧底的,来镀金的那种n代,他们的房间安排得有的都比琴酒的豪华舒服。

  琴酒十指噼里啪啦敲击键盘,还分出心神和电话那头的母亲通话。男体分身做了什么母亲是知道的,所以琴酒询问母亲一些事情,同时他和许多孩子关心的一样,“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一段时间。”阿芙蒂尔抱歉道,“本来东南亚这边快完成了,但是处理过程中我们发现了新的问题,所以打算趁着现在人手齐,一次性解决了。”

  说真的,阿芙蒂尔无比怀念她晋升大魔女时的那个任务世界。那个世界里魔女几乎和现在这个世界里的文化、体系、力量构成等一模一样。她打破了大魔女只能天生地养的传统观念,硬生生凭借自己在其他世界的积累在那个世界的努力和系统的挂从普通魔女晋升大魔女。独一份,从此她有了在其他合适世界以大魔女身份行走的资格,比如现在的。更让她怀念的,是那个世界里有一共七位大魔女,大家都能凑一起开个会了,哪像现在,什么都得她拍板。效率肯定慢。

  况且这个世界的魔女平均水平好像也弱一点,曾经那个世界,七位大魔女联手是可以阻挡灭世之灾的,虽然她们也付出了惨痛代价,阿芙蒂尔就是因此被迫脱离世界的。

  因为这许多事,阿芙蒂尔没有回去,也就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琴酒的异样。也幸好,阿芙蒂尔历经沧桑,经验丰富,所以琴酒的问题对她来说也好解决,那时尊重儿子意见的她,针对儿子的情况做了调整。

  说回现在,琴酒和妈妈长时间通话后,还是电话那边的魔女过来请示阿芙蒂尔才挂了电话。组织的事琴酒不需要请示,但是实验上的他真的一窍不通。要不是卡娅还小,这是亲生的弟弟,琴酒绝对会抓童工。

  正当琴酒带着点加班的怨气处理完工作,准备抓紧时间眯一会的时候,他的房间被人推门而入(在组织里琴酒就没有锁门),刚洗完脸,衣领和发梢上还带着水珠的琴酒抬起头,“你这个点过来,最好是有事。”不然打扰我睡觉,别怪我抽你。

  黑麦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带起一阵露浓霜重的凉意。他把门带上,绿眸定定地看着琴酒。

  琴酒被黑麦眼里浓重的感情看得有点发毛,这个卧底咋了?受什么刺激了?不应该啊,按理最近波本是受刺激的那个,日本公安那真是一地鸡毛,但FBI最近没听说什么变动啊?

  一个苏格兰被刺激到主动求死解脱,现在还不知道想通了没,又来一个黑麦是中什么邪风了?

  俩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对方不远处;一个觉得尴尬,一个压抑不住感情。

  最后还是黑麦先动了,他上前一步,在琴酒有动作想揍人之前俯身把琴酒发梢上将滴未滴的水珠卷到了自己的口中。这是一个暗示意味很强的动作。

  --------------------

  今晚陪我弟弟上兴趣班去了,回家很晚了,本来预计十点多能码完的,但是看来是码不到交通工具的部分了,下一章吧。感谢在2023-06-11 23:42:58~2023-06-15 00:02: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呦呦鹿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