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锁在自己的别墅,仅自己一个人可以看见,鱼水交欢,夜夜笙歌。

  安室透当是恨极了这个人,他不明白,所谓的什么喜欢就是把人囚禁起来,然后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做吗?

  那么照这样下来,这个人到底喜欢了多少人?

  他的确特别特别的恨这个人,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的耻辱,可是他又逃不掉,锁链很长可以任由他在房间里面到处走来走去,但是他却解不开。

  窗户是封了一层栏杆的,不仅如此,这个别墅还有什么狗屁的报警系统,除了浴室外,其他地方到处都是监控,他就跟一个被有钱人家金主养着的金丝雀一样。

  可他就是金丝雀,又跟别人不太一样,但是完完全全被囚禁在这里,就连跟外界接触都没有任何的办法,短短十天左右他就觉得自己估计都快老了20岁。

  原锦昭虽然是组织的核心成员,但感觉他一天都挺闲的,有事没事就待在别墅里面,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客厅,所以导致他一直都待在卧室不敢出去,而且他也并不想见到对方。

  不想见到对方显然是不可能的,原锦昭忙或不忙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出现在关着他道这个房间,然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骂了很多次,他都能想象出这辈子骂过最脏的话全都用在了原锦昭的身上,打不过,逃不掉,所以每天他都发了疯的去抓伤对方的脊背,用了十足的力。

  他用了十足的力,对方也用了十足的力,赔了夫人又折兵,安室透更不待见原锦昭了。

  可他想出去,他不想永远被关在这里。

  所以在今天晚上原锦昭回来时,他提了这件事情,原锦昭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不仅如此,他感觉今天晚上对方力道格外的大,好像要将他碾碎。

  双腿发软的跪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叫着原锦昭的名字。

  第二天才醒来时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打颤,抬一下胳膊就能疼死的缘故,又闭上眼睛闷了半天好不容易撑着起来发现束缚着自己的锁链全都消失不见了。

  床头柜前放了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字“可以出去,但是晚上必须回来,不然接着囚禁。”

  “变态。”安室透深吸一口气,骂道。

  变态归变态,但是这个变态很显然要比较好说话,晚上又回来总比他每天都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好。

  他从床上下来,不得不说那个变态每天做完之后还能抱着他去清洗,也是良心发现了。

  收拾完过后他就离开了别墅,即便身上有些疼痛但他现在还是想出去,回到咖啡厅时榎本梓还有些意外,安室透本来寻思着这几天没来咖啡厅帮忙榎本梓或许会不太高兴。

  哪知道对方开口道第一句就是“安室先生怎么来了?”

  她说,老板给他放了十几天的假,带薪休假。

  老板?

  安室透还是第一次听到咖啡厅的老板,一直以来都是榎本梓在忙上忙下。

  她说,咖啡厅被原本那个老板卖了,现在是新的老板。

  长的很帅,渐蓝色中长发……

  码垛,是原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