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锦昭收了雨伞进入咖啡厅,咖啡厅现在人很少进来一两个人就很容易引起注意。
他进来时很明显几个小孩子都看见了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原锦昭径直走到安室透的面前,“接你回家,该下班了。”
榎本梓笑了笑,“原先生还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安室透抬眸,无奈的看了一眼笑的开心的榎本梓,又看了一眼原锦昭把手中的小蛋糕递了过去,“尝尝,新品。”
原锦昭倒也没有客气,低头尝了一口新做的甜品,“甜的。”他抬起头,看着对方轻笑一声,“但没有你甜。”
安室透:“……”
他甚至都有些无语了,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骂两句,只是淡淡道,“那我下次就多加点糖,把你给齁死。”
原锦昭笑笑,“下班吗?外面的雨估计一时半会都停不了,我带了伞一起回去。”
安室透:“店里面配的有伞。”
“可是店里面只有一把伞啊。”榎本梓适当的凑了过来,“待会我也要回家的,安室先生不会想让我淋着雨回去吧?”说着她还无辜的眨眨眼。
其实她出门前是带了一把伞的,反正所幸安室先生不知道。
“我还有一会才下班。”安室透道。
榎本梓迅速开口,“我可以替班。”
“……”
最后安室透是被原锦昭强硬带走了,榎本梓还搁后面鼓掌呢。
毛利兰有些疑惑,随后问了一句:“小梓小姐,刚刚那个是安室先生的朋友吗?”
榎本梓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他们是情侣!”
“什么?”几人的模样看起来都有些震惊,被榎本梓这句话冲击的都找不回魂来了,还是坐在角落里的少年走了过来,又问了一遍。
榎本梓虽然还是疑惑但也重复了一遍。
她努力就为什么这些人有些震惊的样子。
略有所思的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他们感情很好的。”
不然原先生也不会每天来接安室先生下班的吧。
外面的雨渐渐变小,就是风吹的有些大,树枝被吹的哗哗作响,少年走出咖啡厅时已经有人等在门口,见到他出来对方直接迎了上来。
“怎么就只穿了这么点?”那人皱眉,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看着对方魂不舍守的神情就想着怕是出了什么事情,打了辆车带着他回了一起出租的房子里面。
“到底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上一次海边的那两个人了。”少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而且他们还是情侣。”
“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风严格,要是祖父祖母知道家里面有人喜欢上了个男人,肯定会不高兴的,说不定到时候……”他顿住,后面的话不说出来都可以猜到是什么意思。
对方沉默了几秒,“可是,他也不一定是老先生跟老夫人的孩子,仅两面之缘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少年也跟着沉默下来。
仅仅只是两面之缘他就能断定对方的身份吗?
不能。
……
两人半推半就的回到房间,安室透本来是想回出租屋的,却被原锦昭直接拽了过去,他连钥匙都还没来得及摸。
“今晚睡我这。”原锦昭凑过去亲了亲他,“我去做饭,你先坐沙发上看会电视。”
“没饿,不想吃饭。”安室透嘀咕一句 也不知道男人听见没有径直走去沙发上坐着,还没拿到遥控器脸颊就被一只手给捏了捏。
他抬头,瞪了对方一眼。
“做什么。”
“不想吃饭那你想吃什么?”
看来是听到了。
不过安室透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些什么,就是突然不太想吃饭。
看他抵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原锦昭也不着急催他而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等着。
思考了老半天安室透才挑了挑眉梢,他凑了过去不怕死的蹭了蹭原锦昭的脖颈,“我想,吃你,可以吗?”
原锦昭往后仰头,把人圈在怀中,听他这么说眸光瞬间变得幽暗起来,他一把按住在怀中蹭着的人,“别招我。”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前两个还是跟榆木脑袋的小家伙突然变得了有些…豪放。
“啧,前段时间还想办了我,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安室透抬起头笑道。
他故意的。
就料到对方不会碰他。
原锦昭伸手按住突突跳的眉心,无奈开口,“我怕你讨厌我。”
“什么?”安室透有些错愕。
原锦昭抱住他,“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天天都缠着你的身子。”说着他侧头在安室透的锁骨处落下一吻,“我天天都想着把你拐到床上去,然后弄哭你。”
安室透一惊,刚要从他身上下来就被抱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现在想跑了?”原锦昭笑笑,“你刚刚不是说要吃我吗?我给你吃怎么样?”
安室透眨了眨眼,“你在下面?”
原锦昭略有所思,然后点头,“嗯。”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君子说话算不算数不知道,反正最后两个人还真的滚到了床上去了。
原锦昭被压在身下,微微一偏头,洁白的脖梗就露了出来,很想让人咬一口。
安室透低头一口咬住,两人的圌11息声不断起伏。
外面刮起了风,树枝落叶拍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为两人的生活助助兴。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气息不断。
“等等!”
“不是……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原锦昭伸手环住他的腰,低声哄着他,“你不是说要在上面吗?”
“是,但是……”安室透偏头,语气夹杂着一丝哭腔,“但是你没……没告诉我……”
安室透不明白这人哪来的这么大力,他微微仰着头,“你也没……告诉我……”
“你也没……没告诉……我……这么疼……”
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
原锦昭吻过他的眼角,“过一会就好了,乖。”
指尖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他低声唤着那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温柔而又缱绻,就像是相伴一生的恋人怎么喊都喊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