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the sin of Noah Fort>第20章

  Dwight的美梦还没等到那孩子长大就破碎了,她的母亲在一次流行伤寒中去世,而她儿子

  的父亲,Lorenzo侯爵,终于要离开这个港口回到旧大陆去,他在那儿有妻子,也有一个儿子,他当然不能带她们母子俩回去。但Paulina可以继续住这栋房子,他已经买下了它,他也会时不时给她们寄些钱过来。

  远航的客轮带走了她的笑容,她每天跑去码头,回来就对着还在牙牙学语的儿子以泪洗面。她不久被赶出了那栋房子,房东表示自己并没有拿到买房子的全款,侯爵付的钱已经被房租耗光了。Paulina带着Gabriel住进了临近码头的低矮小房,没有人愿意雇佣一个和主人生下私生子的女佣人,她只好像母亲一样,日夜操劳着清洗床单,想着要让儿子念书识字,她赚的那些钱总是不够用,侯爵承诺的钱从没到过她的手上,他也再没有出现在码头那些远航而来的人群里。Paulina爱上了祷告,以前侯爵也会在她面前祈祷,现在现实中没有人愿意听她讲话,她只好对着上帝说。传教的神父告诉她,她的处境是上帝对她非婚生子的惩罚,没有缔结神圣的婚姻就生下的孩子是不被上帝欢迎的,Dwight自己就是这么个不受欢迎的孩子,还重复犯下上一辈的罪孽,她应该加倍虔诚地侍奉上帝,好让自己和儿子洗清罪过。

  Paulina迟来的虔诚显然不够,幼年的Gabriel生了重病,祷告也驱赶不了病魔,她在绝望中做出了一个女人所能干的最堕落的罪行。犯下罪行的她更疯狂地祈祷,祈祷上帝能原谅她,如果不能原谅她,至少要放过Gabriel,她希望儿子能够再见到父亲。

  在她日夜跪在圣像前时,Gabriel长大了,继承了她的容貌,只有在笑起来的时候,他的嘴角会露出和侯爵一模一样的弧度。但那孩子总是不笑,总是冷冷地望着她,望着她在上帝面前加速崩溃。

  “对着她笑让我觉得很残忍,虽然再多一点残忍她也感觉不到了。”Gabriel的语气很淡然,像在说一个听来的故事,蜡烛快要燃尽了,眼前的房间在颤动。Noah挪了挪身子,把Gabriel更靠紧了点。

  “她一定已经去了天堂,那些苦难不是预定她受刑,而是预定她借着圣主得救。”

  “这么说你是老早就在天堂定了一席了。”Gabriel的回应里又有了几分讽刺味道。

  Noah语塞了,自从和Gabriel搅合到一起,他再没想过死后灵魂的归属问题,活着遵从上帝的意旨对他来说都够困难了,哪还有心思去想死后的事。

  见他默不作声,Gabriel大概觉着自己的话说过了头,年轻人凑上来吻了吻他。

  “别想着死后的事了,我只想要你还活着的时候呆在我身边就够了,现在睡觉吧。”Gabriel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把他搂得很紧。

  第二天用完午餐,Noah跑到城镇里办了些事务,结束的时候天色还早,他想着干脆去侯爵府邸一趟,可以顺带拿回些床单。最近侯爵家里似乎很忙,仆人们上修道院送东西的间隔也长了起来。他搭了辆马车赶到侯爵府邸,刚进大门,果然看到佣人们进进出出一片混乱。

  女仆把他领到会客室,呆了一会儿侯爵夫人才来见他。夫人穿了件简便的居家衣裳,脸上因为活动而泛起了一些红晕,招呼他去花房坐下来喝茶。

  “您来得不太巧,我们正头晕呢,Madeleine这些天在这儿帮我的忙,连教堂都没怎么去。Gabriel还好吧?”

  Noah回说一切都好。

  “他不再给我们添乱就得感谢上帝了。这个成人礼后的宴会不能不办,但办得太招摇也不行,光拟名单就让我头痛了半宿。今天打算把那个大舞厅重新开放,这宅子里的佣人都是些懒汉,竟然把舞厅拿来堆杂物。”

  花房里已经有好些贵妇人在等着了,Noah认出了那位曾经的Lorenzo小姐,他小时记忆里的小姐是个瘦弱的羞怯少女,而如今这位伯爵夫人是个笑起来声如洪钟的健壮妇人。他们稍稍坐了坐,有仆人上来通报,Boussac公爵夫人和小姐到了。

  “啊,直接请她们到花房来。”

  Boussac公爵夫人一声素衣,瘦高个子,坚硬的面部线条显示出她的外国血统。公爵小姐穿着米黄的绸布裙子,倒是长着一张柔美的脸,总是怕惊动什么一样低垂着眼皮。

  “好久不见,lillian,一路上都还好?”侯爵夫人拉着少女洁白的手,声音亲切地问候。

  “我和母亲都很好。”lillian Boussac轻轻地掀起眼帘,又很快垂了下去,Noah注意到她有一双很沉静的深棕色眼睛。她坐在Madeleine身边,看起来像同一支上的并蒂花。

  一阵寒暄过后,Boussac夫人问到Duham一家。

  “他们不会来了,我昨天收到的信。Duham公爵最近可忙了,为了向陛下要什么港口税收权,又是给教廷捐了一大笔又是请一堆修士在家里讲道的,我敢说他自从受洗以来,没有比现在更虔诚的时候!”

  Noah被留下了吃了顿晚餐,回修道院的时候从侯爵府邸里带回了不少东西。他把新的床单铺好,问回房的Gabriel对Boussac一家有什么印象,Noah总觉得这个姓氏有些熟悉。

  “Boussac?”Gabriel皱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大概是那个死掉的家伙的未婚妻吧。”

  “死掉的家伙?”

  “我的上一任。”

  Noah也想起来了,Martin Lorenzo在遇上事故前,确实订了婚,订婚无需教廷的参与,因此他印象不深。而如今Martin已经被认定离世,这个婚约也自然消失掉了。

  “Boussac一家都是些老古董,传说中一天得祷告好几次的圣徒家庭。倒是和如今这个国王很相配。”Gabriel扑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仰起头来一脸无邪地问Noah,“你的麻烦事完了吗?”

  “。。。。。。”

  虽然他巴不得这曾经令他无比烦恼的每月公事再延长点,但行经第五天,他是再也不能说自己还不方便了。Gabriel每晚都要盯着他确认情况,微薄血迹也从衣料上消失的第二天,从早上一起床,年轻人炽热的目光就像有形的实体一样,让他从头到脚都不舒坦。Noah尽力扎在人堆里和Gabriel保持距离,但到了午休时间,还是被对方拖进了房间里。

  Noah结巴着要求等到晚上,Gabriel充耳不闻,飞速地把他的下身从袍子里剥了出来。阴部被吮吸的感觉还是让他脑子发晕,走廊上有脚步声,是隔壁的修士回房间休息。他吓得抱紧了Gabriel的头,结果是让对方的舌头往里伸得更深。

  “你别,这时候,这时候太亮了。”Noah还试图进行劝解,隔壁修士有些耳聋,每次午休前背诵祷词的声音都特别大,但这也丝毫减轻不了他被奸弄出来的淫水声带给他的羞耻感。Gabriel脱光了衣服,听了他这个借口,十分贴心地把腰带取下来绑到了他脸上。

  边缘漏着几分光线的黑暗让Noah更敏锐了,伴着隔壁修士提高嗓门的祷告进入他身体的Gabriel的性器,带出了他的大声呻吟。他跟着Gabriel的动作在床单上蹭动着,失去空间感的轻微恐惧让他把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肉体扒得更紧,Gabriel进得又深又急,他觉得对方的肉柱要打开他体内的子宫入口,怀孕的想象让他全身绷紧,隔壁房间的祷告到了尾声,伴随着大声的“阿门!”,Gabriel按住他,把一股精液射进了他身体里。

  日间一次快节奏的做爱并没让他的夜晚轻松一点,Gabriel显然是打算把被迫禁欲的那几天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以前他每晚挨操,现在变成了每天至少被干两次,他午餐吃饱了,就得回房让Gabriel吃一顿。有一天中午主教来找他,隔着门问他教区里的一些事务,Gabriel正从身后干他,把他的声音都干得断断续续,让这老人颇担心他是不是生了病,事后被问起,他只好说修道院里进了老鼠,每天不知在哪儿叫,吵得他这一个月来都睡不好。

  “是老鼠?我还以为是那孩子太闹腾,让你这么疲惫呢。”

  Noah低着头,他这么疲惫确实得怪Gabriel,但具体原因是和主教想的大相径庭。磨蹭着小步踱出了主教的屋子,被干得太厉害,他的阴部碰到衣料都有些隐约发痛。

  他们这四十天索多玛之旅的最后一天,Noah正躺在床上被吻得晕晕乎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扒着Gabriel的肩头迷糊着问对方,第二天仪式前的教义问答准备好了吗。

  “什么问答?”Gabriel的动作停了,Noah被扭过脸来正对着他。

  “就是普通的教义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