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慌忙想要起身,却被一把抓住了臀肉,一根手指不怀好意地在臀缝边转圈,他听到一声笑,接着自己原本撑在床侧的手就被牵住了,在这暗夜里,他感到那只手被握着一路往下,经过了少年胸口附近饱满的皮肤,小腹处正起伏不断的肌肉,一片浓密适中的毛发,接着就是那刚才让他坐不稳的肉柱。

  “摸一摸它。”Gabriel的声音很轻,听在他耳里却像个惊雷。Noah感到血液在他脸上横冲直撞,他羞惭到极点地轻声嘀咕了一句自己不会。

  那只刚刚牵引他的手又按了上来,让他的手把那根肉棒包裹住,带着它在那根微微昂起的性器上上下移动,他感到那血脉偾张的器官正在自己手里一点点地膨胀发硬,那发烫的热度令他想把手甩开,但还没付诸行动,他感到另一只搭在他臀部的手移动了,一把抓住了他那萎缩的男性性器。

  “真小,我一只手就能包住呢。”身下的人调笑着,同时开始对他那可怜的性器上下其手,因为那畸形的性器,他从未有自慰的需要,但如今在Gabriel的抚慰下,他感到一股奇怪的热流正在小腹处聚集。

  “别这么干。”他听到自己的粗喘,夹杂着肉体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是一次大力的撸动,他感到一阵陌生的快乐在体内爆发,接着他淅淅沥沥地淋了Gabriel一手精液。

  对方毫不在意,把那只手在他的大腿上抹了个干干净净,接着他放开了压制Noah的另一只手,径直向他两腿间的穴口探去。

  刚触碰到那儿,这少年就摸到了一手腻滑,他撑起上半身,堵着Noah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

  “您那儿很湿呢,神父。”

  不用他提醒,Noah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昨天在学习室里的荒唐早就勾起了潜在他身体里的堕落的力量,没有被插入的穴口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骚动不安折磨着他,他只得偷溜出去冲了个凉才能睡着。而刚才被Gabriel抚慰的时候,他射出精液的时候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那个洞口在他体内高叫着要被填满。

  “现在怎么办?您说说看?”那魔鬼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引得他体内又泛起酥麻感,但对方却丝毫没有要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他发着抖,用自己瘫软的手去握那早就昂扬起来的性器,尽量打开他不怎么能跪住的双腿,扶着它,一点一点地,塞进他那个欲求不满的洞口里。

  他跪着,因为身体飘软而动作很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酸胀感依然存在,他弄了半天,也才把那根肉棒吃下去半截,就感觉自己要往后倒在床上。

  他停下动作,想要歇会儿气再继续,但这暂停似乎被解读成了逃跑的前兆,Gabriel迅速行动了,一双手按住了他的后腰,他整个人被轻轻抬起,没打一声招呼,那根性器径直整个冲了进来。

  “呜!”这一次到底的冲撞,让他手脚发麻,他感到Gabriel往后退了点,紧接着又操了进来,因为体位的关系,这次进得比上次要深,他觉得对方的阴毛扎着他的阴部,更加重了他的痒。

  “等一下,我要。。。”他下半句话被操进了肚子里,Gabriel一阵猛顶,性器前端刮着他的敏感地带,从那儿升腾起的愉悦让他简直快活地要断气。

  Noah只得无助地用胳膊挂住身下人的脖子,软着腰予取予求,最开始的不适感马上就过去了,他的快感来得比上一次还要早和猛烈,他感到Gabriel的鼻息喷在他微有汗意的皮肤上,那口白牙在他的脖子上游走,紧接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突然的疼痛让他收紧了自己,Gabriel也被他绞得一声闷哼,紧跟着却是一阵频率更快的顶弄,他快要被弄散架,只得胡乱掐住对方的后脖子,指望能让那根东西放慢点节奏。

  Gabriel果然放缓了动作,轻柔地刮擦这他的肉壁,他觉得那双唇沿着脖颈的线条爬了上来,一路来到他的嘴角,把那方小小的皮肤捂得很热,难道他现在要吻他吗?

  这稍有些出格的想象让Noah往后移开了脸,试图在黑暗中和Gabriel对视,但他没得到这个机会,他刚往后退一点,Gabriel就整个人压了上来,把他放倒在床上,改成平躺的姿势继续这急躁的性交。

  Noah在床上大张着腿,对方的大力顶弄让他觉得自己要掉下床去了,他只得用两条腿缠住那把劲腰,搂紧身上人的肩膀,像株附树而生的藤蔓。

  视觉派不上用场,他用其他的感官感知这个带给他精神上的痛苦也正带给他肉体上的快乐的人,Gabriel的体味在男性里面算得上轻,而现在因为交欢而变得浓烈了,像下过雨后树林那带有潮意的蓬勃生气,对方细软的,汗湿了的头发,随着一次次动作拂过Noah的肩窝和颊侧,是上好的丝绒抹过。他躺在那儿,被情热蒸腾得口干舌燥。

  黑暗可以抹掉时钟上的指针,这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他明显感觉身上人的抽插变了节奏,是要结束的样子。Noah晕晕乎乎地等着Gabriel退出来,他觉得自己得马上喝口水。

  但Gabriel没有退出来,在这最后的时刻,修士明显感到对方把自己搂紧了,紧跟着,他感到一股精液冲进了体内。

  “不!”让男人在体内射精导致怀孕的可能性,瞬间让他被情欲浸没的脑子清醒了过来,如果他因为这罪孽的合奸而怀上孩子,他将再没有赎清自己罪行的机会。他疯狂扭动着身体,试图从身上人的钳制中挣扎开来,但Gabriel更用力地按住了他,大力抽动着,又把一股股可能带来生命的体液播撒在了他身体里。

  等到Gabriel终于退出,Noah极快地跳下床,在黑暗中奔向洗浴室,年轻人甚至听到那男人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点起蜡烛,举着烛台走到洗浴间门口,看到Noah正拼命地用水冲洗那个被他肏得发红的穴口,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去,全是他刚刚弄进去的精液。

  “你在干什么?”

  Noah转过头来看他,夹杂着愤恨和恐惧的眼神,他的声音在发抖,比起因为情欲更多是出自害怕。

  “不能,我不能。。。”

  “不能怎么样?”

  “我不要怀上你的小孩!”

  这是Gabriel第一次看见崩溃掉的他,即使是上个星期在这同一个房间,他让Noah失掉贞洁时,这人也没有这么溃败过。修士跌坐在地,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看起来刚刚被扔进了一个极寒之地。

  “我的小孩?你能吗?”听见这句话,Gabriel的第一反应是反问,但他没一会儿就想起了那个一脸麻木的John,那畸形的器官和微微隆起的小腹,瘫坐在地上的Noah,不知什么时候也有了那种眼神。

  “就算你能,生下我的孩子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哪天它也能派上用场呢,就跟它父亲一样。”他冷言冷语地扎过去,呆愣在地上的Noah有了反应,他以为他要歇斯底里一阵子了,但那修士出乎意料地跪着爬到了他身边,抓着他垂落的手,那只手那么冰,仿佛没有生命,让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怀孕。”眼泪从那张仰起的脸庞上滑过,他突然想起,在隔着个大洋的新大陆,在他烦恼远多过乐趣的童年时光,那个女人有时候,在再也无法忍受她日复一日的失望后,也会对着她的上帝这么哭求。

  “好吧,”Gabriel听到自己的声音发紧,“我会想想办法,但这只是因为如果你寻死觅活对我会很麻烦。现在站起来,好好把你自己弄干净。”他挣脱开那只冰冷的手,把烛台放下,只身一人退回到黑暗中去。

  Noah返回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来清水死命地清洗他那个刚刚享受欢愉的洞口,虽然从两腿间流下来的水早就不怎么浑浊了,但他还是觉得Gabriel那些罪恶的种子留在了自己身体里。他很想向神明祷告,但为了避孕而祈祷是违反教条的行为,他生来的罪孽注定给他招来更多罪孽。

  他把自己下体的皮肤擦得发红,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床上,他又开始做不怎么好的梦了,梦里一个魔鬼肆意侵犯他,不顾他的哀求一次次地将种子播撒在他体内,那些邪恶的种子飞速地在他的子宫里生根发芽,顶破了他的五脏六腑,他觉得有什么人在拉扯他的头,他在混沌中大声呼救,却只听到一阵乌鸦拍打翅膀的声音。

  真的有拍打翅膀的声音,Noah满头大汗挣扎着醒过来,看见一只白鸽扑扇着翅膀落到了他床头的柜子上,他睡着时忘了吹熄蜡烛,已经只剩下一点了。鸽子梳啄着自己的羽毛,跳到地上散起了步,发出轻快的咕咕声。它受伤的左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起床换了身衣服,给这小鸟又扔了一把米粒,蜷在床上看着它一点一点地进食,蜡烛燃尽了,鸽子在黑暗中飞舞着,他瞪着这住了十多年的房间,看着天光一点点地把它从夜的水底里打捞出来。

  修士度过了焦急不安的等待的两天,周六,轮到他来主持弥撒,他走向圣坛时恍然发现,跪坐在侯爵家专属席位上的不是戴着黑纱的Madeleine小姐,而是Gabriel。他穿着一身白袍,金发被妥贴地梳好,正垂着眼睛做出祈祷的模样。虽然他极力敛眉低首,但还是吸引了不少平民教徒好奇的目光,侯爵家里有自备的小教堂,自从在这儿秘密接受洗礼后,这位继承人还从没在这种公共场合现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