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陛下今天也在追夫火葬场>第51章 鸳鸯浴?过时不候

  张怀远回到太医院时,先是处理了自己脸上的伤口。至于被打落的牙齿,他却没有办法了。

  拿着自己那颗残牙,他眼中满是怨毒。好在那牙并不是门牙和其附近的牙齿,不太看得出来。

  他回了分给自己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掏出笔来蘸上特质的墨水,在细小的纸条上写了几个字。

  一直等到晚上,他将纸条收在袖口中,偷偷地来到御花园内。在那个熟悉的假山里,有个竹笼子关了一只鸽子。他将纸条塞入竹筒内绑在鸽子的腿上,在夜色下偷偷放飞后便回去了。

  白鸽划过天空,在夜色下十分显眼。

  忽的,在其飞跃城楼时,一只手突然伸出,猛地抓住了那只鸽子。

  “咕咕咕!”

  揽月殿内。

  凤一取下鸽子腿上的竹筒,将那纸条浸泡在水里,在其显示出字迹后展示到萧博容的面前。

  上面只有几个蝇头小字:目标已死,计划成功。

  萧博容看了后点头道:“好,将其复原吧。”

  “是。”凤一招手,身后站着的凤六上前,提笔书写,那字迹和张怀远的一般无二。

  将一切复原后,那鸽子被再次放飞。

  鸽子有些惊恐地回头看了眼那屋子,拍着翅膀努力飞走。

  萧博容冲着坐在下面的人道:“看来,温无言最大的败笔是找了张怀远做内应。”

  “是啊。”本应该愤怒离去的花朝阳现在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举起一杯茶喂给身边的小鹤,“他的演技太拙劣了,要不是为了陛下的计划。他用那恶心目光窥探小鹤的时候我就会杀了他。”

  “多喝些水。”花朝阳目光温柔地看着小鹤,轻声哄道:“是药三分毒,多喝些水将假死药中的毒排去。”

  看着已经被灌下去三壶水的小鹤,萧博容忍不住凑到公仪月沉的耳边小声道:“你的药有毒吗?”

  公仪月沉有些无奈的摇头,“随他去吧。”

  眼看着花朝阳就要让人上第四壶水,萧博容察觉到小鹤脸上的崩溃,急忙出声制止道:“对了,你回府后的戏,有没有演好。”

  “放心吧。”花朝阳被转移了注意力,顺势放下手中的茶壶,冷笑道:“我几乎砸了大半个花府,现在整个凤都的人都知道我在发疯。”

  “行。”萧博容点了点头道:“温无言在宫里的眼线绝对不知张怀远一个,下面就是看你演技的时候了。趁着夜色,你们快回去吧。”

  等到众人都走干净了,萧博容身子一歪,躺在公仪月沉的怀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公仪月沉垂眸,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温柔抚慰。

  “好累啊。”萧博容撇了撇嘴,撒娇地抱着公仪月沉的腰,嘟囔道:“为什么人要这么复杂,就不能让我和我的亲亲月沉安安稳稳、甜甜蜜蜜的过日子嘛。”

  公仪月沉听了勾起唇角,低头在萧博容撅起的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等解决了这一切,就能过陛下想过的日子了。”

  唇上甜蜜的触感让萧博容心情好了些,他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大声叭叭道:“太小气啦!就亲了一小口!还要亲亲!”

  最后,讨要亲亲的小皇帝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眼角一片绯色,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吐出红润的舌头喘着气,而后愈发不满道:“光是亲亲已经无法满足了我!”

  “是吗?”公仪月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轻笑一声,幽幽道:“臣的要求从一开始就告诉陛下了,只是陛下一直不愿意罢了。”

  萧博容回味了一下刚才甜蜜火热的亲亲,而后坐直了身子,纠结道:“不然,我现在告诉你吧。”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啥时候说好像也无所谓了。早点说还能早点睡到大美人!

  “陛下现在想说,可是臣现在不想听。”公仪月沉从榻上起身,看着被拒绝后一脸震惊的萧博容笑眯眯道:“臣去洗漱,陛下要一起吗?”

  哈?萧博容大脑短暂短路了一下。

  所以他这是在拒绝了我之后又邀请我?

  还没等他点头,公仪月沉伸出手指轻轻抵在了他的唇上,手动将其禁言道:“时效已过,陛下没有及时回答臣。看来,陛下还是更想要自己一个人洗漱。”

  等到大脑一片空白的萧博容坐在浴桶里时,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什么好东西。

  “哎呀!”

  到手的鸳鸯浴飞了的小皇帝十分懊恼地拍了拍水,气呼呼道:“美色误我啊!”

  ......

  与此同时,太医院。

  凤二趴在房梁上打了个哈气,探头看了眼呆坐在下面发呆的张怀远一眼,困惑道:“陛下为什么叫我们盯着他?我好困啊。”

  “精神点。”凤一自己闭着眼,反而踹了凤二一脚,让他好好工作。

  “陛下和凤君这么做,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

  “可是他自从放完鸽子后已经呆坐了几个时辰了。”凤二拧了自己的胳膊一下,试图用疼痛为自己带来清醒。

  内室里突然传来些动静,是徐御医起夜的动静。

  张怀远看着从内室中走出来的老人,一个健步冲了上去,跪在他面前大声道:“师父求求您,不要赶我走。师父您知道的,我一个孤儿,离开太医院我还能有什么活路。”

  “什么情况?”凤一睁开眼,问道。

  “哦,你带着凤六去抓鸽子的时候,徐御医叫张怀远明天一早就离开太医院,从此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凤二解释道。

  凤一看着下面死死拽着徐御医衣服下摆的张怀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似乎知道陛下叫我们看着他是为了什么了。”

  徐御医用力将衣摆抽出,满脸失望地道:“我现在不是你师父了,还请你不要胡乱攀扯。明天一早,你就离开太医院吧。若是陛下和凤君不传唤你,就别再进宫了,能跑多远跑多远。”

  到底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徐御医心中还是有几分不舍。他之所以要将其赶出太医院,说到底还是为了留他一条性命。

  可是这样的做法对张怀远来说,无疑是断了他飞黄腾达的路。

  他低垂的眸中充满恨意,却带着哭腔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是我一辈子的师父。就算师父不要我,我也会日日跟在师父身边的。”

  徐御医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要不然他也不能在这么多年里收养了不少孤儿。张怀远深知这一点。

  跪一跪,哭一哭。这件事或许就过去了。要是他真的能成为后宫的主子,太医院院首是他师父这一点,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助力。

  不过这一回,他料想错了。正是因为徐御医心软,所以他才绝对不会让张怀远再留在宫里。

  这位老人佝偻着背,叹了口气道:“那毒经,是你故意摆在我面前的吧。你故意引我去翻阅那本书,今天又故意在皇上面前说了那些话,叫我做你的证人。张怀远,我从来不知道你这孩子有这么大的算计!”

  “我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但是我明日会将这些事上报给陛下。就当是将功折罪,陛下是个仁慈的君主,不会杀你的。”

  说完,他便转身,缓缓朝着房间走去。

  在他身后,沉默着站起身的张怀远有些不受控制地拿起一旁当做摆设的花瓶。

  “不、不可以。”他低声道:“你绝对不可以,断了我向上爬的路!”

  随着最后几个字被他嘶吼出来,回过头的徐御医惊恐地看着朝着自己脑袋砸来的花瓶。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徐御医踉跄几步后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

  “您没事吧。”带着半块冰冷铁面具的男人勾唇一笑,将其扶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解释道:“陛下料事如神,知道了他或许要对您动手,特地叫我们来保护您。”

  徐御医扭头一看,那举着花瓶的张怀远早就昏死在地上。甚至连手上的花瓶都没有碎,被一个同样带着铁面具的男人捧在手里,轻轻放回原处。

  “你们...是亲卫大人吧。”徐御医咳嗽了几声,苦笑道:“看来这一切事情,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不错。”凤一点头,缓声道:“所以,还请徐御医保重身体。这太医院以后还得让您来抗。”

  “至于他。”凤一嫌恶的目光落在张怀远身上,嘲讽道:“我们会将其关起来,等候陛下处置。”

  徐御医点了点头,又质疑道:“可是,如果他突然失踪,岂不是会打草惊蛇。”

  “这件事,徐御医不必担心。”

  凤一冲着凤二使了个眼色,凤二便点头出门。一炷香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屋内。

  打头的是凤二,而他身后跟着的,则是一个长的和张怀远一模一样的人。甚至连脸上的疤痕都是一般无二。

  看着徐御医惊讶的眼神,凤一笑道:“他是凤六,在后面的日子里,他就是新的张怀远了。”

  凤六上前几步,跪在徐御医面前痛哭流涕道:“师父,还请您不要将徒儿赶走。徒儿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师父原谅徒儿吧。”

  他的声音与说话语气均和张怀远一模一样,若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是徐御医都分不出两人之间的差别。

  扭头,看着凤一意味深长的眼神,人精似的徐御医叹了口气,伸手将跪在自己面前的“张怀远”扶起。说着话,眼角下意识落下泪来。

  “多年的师徒情分,为师也舍不得你。你以后,万万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说】

  萧博容:啊啊啊啊啊好气啊!差一点点我就能跟我的亲亲老公一起洗鸳鸯浴,然后顺理成章睡一睡啦!

  公仪月沉(缓缓将手中的画本子翻过一页):这欲情故纵的法子,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