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脏糖>第21章

  

  还是被发现了吗。

  崇宴在贺子烊腿根抹那一下,又凑到鼻尖嗅闻,他就明白对方什么都知道了。

  之前门没锁,只是关上的,因为贺子烊知道晚上家里不会有人,崇宴还不至于有他家的备用钥匙,就算来了也肯定会按门铃。门只关一下关不紧,也许是后来被某阵风吹开的,他无从得知,但现在崇宴的确就站在他面前,这次进来之后锁了门。

  沾着透明淫液的指尖压在唇瓣上,没等他张口,已经压着他肩膀摁倒在床上。

  崇宴几乎是在哄他:“乖,自己把逼掰开。”

  贺子烊眼神是虚的,对不上焦,视线里朦朦胧胧一片,眨两下眼睛,才能看见崇宴脸上的神情。他现在没有冷着脸,声音称得上温柔,但是贺子烊像被刚才的质问弄得懵了,没反抗,自己掰着不停往外滴水的软穴,手指勒在腿根。

  皮肤太滑,第一下都没按住。自慰的快感余韵还没退去,没了手指或者鸡巴堵在里面都觉得空虚,但崇宴现在直接进来他肯定又受不了。贺子烊膝盖弯着,湿红嘴唇微张,抬眼看他。

  崇宴骂了一声,解下裤链,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鸡巴拍在他阴阜上,整个小屄都被这一下拍麻了。崇宴简直是在拿龟头裸露的马眼舔他,还是舔那么长一口,从囊底到会阴刮向后穴,前液拖了一路,像野兽的口涎湿湿糊糊。舔深了,浮筋碾入肉里,就叫他一路的皮肉都记住热棱的形状。

  龟头抵住阴唇上下磨的时候,贺子烊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崇宴没有半点要忍耐的意思,在穴口外边磨是警告他要开始了,而不是跟他商量能不能进,阴蒂被蹭得水红,没等贺子烊适应,粗圆头部就整个顶进来。

  操,太恐怖了,崇宴刚肏进来半根,稍微在里面动一动,贺子烊就感到小腹窜上一股又痒又麻的尿意。

  他惊喘一声,感到自己的手被崇宴拉开,接着崇宴就捞着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上身挺直,垂着眼睛,但没有把鸡巴再往深处顶。

  先前贺子烊用手指自己玩逼,也不过是在阴唇阴蒂周围揉了揉,主要是用阴茎在爽。此刻逼口都快要被撕裂一样,突如其来的饱涨感和酸痛让他皱起眉,鼻尖一酸,生理性泪水就在眼角蓄起来一小汪,亮晶晶的,要掉不掉,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自己掌控身体,能做的最多是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他那口湿润的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穴沿紧紧勒着柱身,崇宴操进来半根以后就不太动了,诱哄地哑着声:“告诉我,小羊,告诉我就让你爽。”

  他再叫小羊,贺子烊就要疯了,离投降只差最后一点点。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深处一直有热烫的液体流出来,浇在鸡巴上。崇宴被夹得低喘,这一声喘满是侵占欲望,性感得让贺子烊前面下面一起流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从嘴唇里哼哼,自暴自弃般,挑衅崇宴,“快点,动一动,你他妈是不行还是不会……”

  刚说完就感觉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看见崇宴拧着眉,性器在他穴道里来回小幅度顶弄,但就是不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目光是热的,声音里夹杂着急切:“我想听你说。”

  发骚的小逼吃不到一整根,贺子烊臀尖蹭着床单都想往前挪,自己用屄去含崇宴被他哼得更硬的那根货。

  崇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抿着唇一言不发,腾出一只手来揉他阴蒂,捻着那颗肉豆,来回摸到他腰打哆嗦的时候就把手抽回去,不给他高潮。

  这么反复玩几次,贺子烊被吊在边缘,崇宴还偏偏俯下身来,咬他的唇瓣,亲他的耳朵,舌尖微微顶进耳朵。放大的水声就在耳畔,还有崇宴浸满欲望的嗓音:“小羊,喜不喜欢我。”

  “嗯、嗯……”贺子烊眼睛都闭上了,心一横,后半句话几乎是在呻吟里哼出来的,“哈啊、喜欢……我喜欢你,现在你知道了没……”

  毫无保留了。

  秘密被讲出来,有一种特殊的痛快。

  他没看崇宴的表情,但阴道里猛然被顶撞的这几下让他感觉崇宴想直接把他干死。鸡巴带着难以控制般的狠戾抵到最深,腿根被掐住,而他赤裸的上身就压在崇宴的外套上。

  这太羞耻了,他的性幻想被人肆无忌惮地侵入,浓烈地翻滚着的柑橘香气快要把他淹没。

  他的鼻尖里是甜的、嘴巴里是甜的,仿佛饱满多汁的果肉挤出来的水全滴在他脸上,他一呼吸就要溺死在酸甜汁液里,香味灌进喉管,侵占大脑。

  他开始泛晕,腿肚都要因为时不时的绷紧而抽筋,崇宴粗硬的耻毛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蹭在他阴蒂,扎而痒。一旦开了头,就不管不顾合着破碎的喘息把话往外倒:“我从高中就喜欢你了……啊、嗯!”

  听到“高中”两个字的时候,崇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贺子烊就立刻开始后悔在床上跟他说这些了。崇宴贴肉撬开他,热茎挨那口肉洞出出入入,把他那个穴前后里外每层皱褶都撑开,捅到几十上百次,黏膜越捅越湿,阴唇咬着性器根部都泛出白色细小的沫。

  不只穴里绵,他一条腰也软成失去韧性的绳,要不是崇宴提腰卡得紧,整个就软作一滩去骨的肉,任凭扎穿他的凶器套住他上下摔打,摔成泥碾作水,变成依附鸡巴的黏黏糊糊的一团。

  崇宴低着头,额前的发丝有些乱了,喘着气问他:“以前也想着我操自己?”

  贺子烊睁开一边眼睛,另一边眯得狭长,像是完全放开了,问什么讲什么:“在那些视频里,都是……哈啊、想着、嗯……想着你……”

  他的性器就戳在崇宴小腹,随着肏弄的动作一下下晃荡,把崇宴的深色卫衣都沾湿了。崇宴看到那点湿痕,用指腹蹭了一下,最后还是双手把卫衣脱下来,露出上身健硕流畅的线条,这回再把鸡巴填进肉洞,贺子烊的性器就顶在他腹肌上,颤巍巍的,好像再在穴里捣几下前面就要射了。

  “在浴室那次也是吗。”

  贺子烊小声哼着,点头又摇头。崇宴撸拽几把他的阴茎,动作就跟他视频里自己揉自己一样不收敛,贺子烊被一边揉鸡巴一边操逼,爽得眼前一片闪烁的小黑点,眼泪从眼角挂下来,手臂都无意识环住崇宴的脖颈,指甲在他隆起的背肌上抓挠,留下几道红痕。

  看他舒服得快翻白眼了,崇宴不再逼问他,抬手对着他颤抖的阴茎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这样也喜欢?”

  “喜欢,嗯……”

  小骚货,怎么又骚又这么可爱,崇宴听他嘴唇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背上被挠的痕都一点也没在意,挺腰在穴里狠狠地顶,这次手改扇在他臀面:“这样呢。”

  正在兴头上,巴掌打得狠了点,臀肉软嫩,两下扇过去留下微红指痕,掌心贴上能摸出痕迹。空气里的香水味被手掌扇动掀起的凉风搅动起来,贺子烊像因为橘汁过敏而神志不清:“嗯,都喜欢,哈啊……嗯……”

  看来是真喜欢,打颤的屁股蛋又被接连拍了几巴掌,贺子烊前面居然就那么射了,黏腻白浊沿着崇宴小腹向下淌,小穴里一阵夹紧的痉挛,他自己好像也没想到身体能被玩成这样,喘息声没停过。

  他是爽了,崇宴还没有,揽着他后脑带他仰起脖颈,看见一张脸挨操得肉色潮红,汗水眼泪流了满面,被最后一缕夕阳的光晃得眼都睁不开。

  真狼狈,狼狈得好看。崇宴本来每块隆起的肌肉里都攒满了烈性炸药,只想抱他一起炸个粉碎,低头衔着他嘴唇时却敛了力,还收了牙。

  和以前的任何一个亲吻都不一样,不是一时兴起也不刻意躲避,不是欲擒故纵也非欲望驱使,崇宴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咬也不舍得咬重,贴着饱满肉瓣吮了又吮,浓津拉丝填满嘴角,连唇纹都黏得严丝合缝,垂下眼,把他五官包括鼻尖的小痣都印在心间。

  他这次是真的听见贺子烊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和自己的重叠在一起。

  “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的,”他蹭着贺子烊的鼻尖,语气低下来,“我一直都不……”

  不知道。

  好迟钝,如果早一些发现,或者再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早点告诉你?”贺子烊喘了口气,睫毛还是湿润的,“我怎么可能,你那么讨厌双性……”

  “讨厌双性,然后把你所有视频都看了十遍以上?”崇宴没有笑,把贺子烊的下巴扳过来,认真地看他眼睛,“早就想问你了,到底是什么让你会这么想?”

  贺子烊原原本本地把高中时候那事告诉了崇宴,讲他怎么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脑,把他说过的话复述给他听。崇宴眉心一直皱着,手臂撑在贺子烊颈侧,耳朵先红了:“……我对别人没感觉。”

  贺子烊刚从高潮里缓过来一点,嗓子也没那么哑了:“别人?”

  “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看了你视频我才知道我并不是不喜欢双性。”

  “我从来没觉得你奇怪,或是别的什么,”崇宴去亲贺子烊的额头,“发现我喜欢你这事儿……一开始有点难接受,但我发现我自己其实没那么抗拒。我这几天在想……”

  他还硬着,没射呢,性器顶在被干得软烂酥软的穴口,之前是给贺子烊缓一缓的时间。刚慢慢又磨了一下,贺子烊就条件反射去抓他小臂,崇宴没再动,就插在里面,绷着腰腹忍。

  贺子烊抬膝盖蹭他的腰,追问:“想什么。”

  崇宴用指尖抹他湿润的眼角:“我想我可能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喜欢上你了吧。”

  话音刚落,指尖就感到一阵睫毛拂过的痒。他看见贺子烊的眼眶微微睁大,和平安夜那晚被告白时候的神情相似,但在日光里看得更清晰,崇宴甚至能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

  看着这样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对他保留。

  崇宴顿了顿,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你能明白吗,大二的时候一起出去过几次的对象,最后没再联系的原因都是,我拿他们和你做比较,发现他们都比不上你。和你待在一起很……很轻松,好像本来就该这样。和别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贺子烊听着,唇角一直上扬,顿了几秒,没忍住笑起来:“嗯……Mike知道了会哭的。”

  Mike就是他那个聊了两周的对象,崇宴给贺子烊看过他照片。崇宴察觉他眼睛里的狡黠笑意,觉得他好像得逞了还摇尾巴的小狗,也短促地笑了一声:“我一直想,我跟你是不是除了接吻、除了上床,已经把所有恋人之间会做的事都做过了?旅行,节日都在一起过,认识对方所有的朋友……以前我也想过,假如我们以后各自有喜欢的人,也不会比我跟你的关系更近了。”

  这是真的。潜意识里他一直觉得最了解贺子烊的人就是自己,而贺子烊就该一直站在他身边。他当然会有其他朋友,但只有崇宴知道他喝盒装牛奶最后会把吸管咬瘪,习惯在书包右侧的边袋装黑色折叠雨伞,脖子怕冷,最常穿的衣服会放在衣柜靠最左边的位置。

  “话说得这么绝对啊。”

  崇宴还没反应过来,贺子烊已经一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性器因为姿势变换而滑出来,他自己抬臀骑上崇宴腰腹,大腿岔开跪坐,让涨红勃起的鸡巴蹭着臀沟,逼穴整个印在他腹肌上,崇宴都能感到一块杏核状的湿润,小腹一紧,火又重新被挑起来。

  贺子烊覆到他耳边:“还少说了同居。”

  还在给他补充呢。

  小屄因为他往前蹭的动作带出一道水迹,阴蒂硌在搓衣板似的几块肌肉,崇宴抬手掐上他的臀尖,看着他在自己腹肌上磨逼,向后靠上床板:“但是我们太熟悉了……我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你。视频是个开始,一旦我开始那么看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贺子烊这次没说话,但一直眯眼看着他,大腿紧绷发力,屁股微微抬起来又坐下去,阴唇前后在他小腹上乱无章法地磨,抬起来那一下崇宴都能看见雌穴牵连出的水丝。

  崇宴的话音低得像窃窃耳语:“我想亲你,想抱你,想操到你叫都叫不出来,被我欺负到哭了也只能哑忍,还想和你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行……”

  讲几个字,小逼就敏感地缩一下,像一张翕张的鱼嘴。崇宴知道贺子烊喜欢听,喜欢到骚水都乱流,但一边讲一边又实在被贺子烊蹭得上火,鸡巴在他臀后直挺一根,磨得额角青筋都在突跳。

  他实在忍不住把贺子烊乱动的屁股托起来,手掌掰着他的穴,另手扶着阴茎,把狰狞涨大的龟头往里塞。贺子烊被他搂着腰压下去,一下刚好捅到穴心,湿滑穴肉猛然夹紧,然后贺子烊的两只手腕就同时被掐到一块。

  崇宴不让他撑在自己小腹上下骑,怕他骑两下又反悔不想干了,不如自己挺腰肏得顺畅。跟做核心力量练习似的,他全身热汗腾腾,钢铁一样坚硬的腹肌发力,贺子烊被颠得上顶,像跨在一匹难驯的烈马身上了。

  起伏又正好能碰到阴蒂,骚豆子今天是被玩得太过了,轻轻沾一下都要颤好久。贺子烊用阴道高潮了一次,还想用鸡巴射第二次,就差手指抚慰的快感,但手被崇宴束缚着又没法自己揉,只好开口求他:“崇宴……呜,让我摸,摸一下,让我射……”

  “叫我什么。”

  崇宴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摸上他性器,虎口扎紧,往下推到根部,又圈住拤紧输精管。

  贺子烊快要崩溃,声音都带哭腔:“崇宴……”

  到这份上怎么还不知道答案,崇宴用指腹搔他鸡巴最上面的尿口,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是这个。”

  贺子烊咬着嘴唇,脖颈向后仰,半天不答话,喉间全是被撞碎的呻吟。崇宴身下性器押上那口敞开的淋漓水穴,腰力集纵又捅一轮,直到交合处泞滑一片,要不是摁死了贺子烊的屁股,几次要把人撞脱出去。

  听他嗓子都叫哑了,张着嘴却像被捏住喉咙出不了声,就跟手里的茎身赤红、水流不停,却被掐住射不出一样,最后才近乎崩溃地回答:“哥,崇哥,男朋友……求你了,哥哥……”

  又叫男朋友又叫哥,崇宴这回是真的满意了,射精同时放开手上限制,贺子烊喘一声才射了,他精液也满满灌了贺子烊一肚子,一滴不漏。

  买的套最后也没用上,性器没退出来,在穴里堵着。

  “贺小羊,你是够了么,”崇宴在贺子烊的嘴唇上亲一下,看到他高潮后餍足的小脸只觉得漂亮,“我怎么觉得还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