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今年新建成了一处浴池,这不是我批准的,是原身那个会享受的。
浴池的款,我才不舍得批呢。我一看浴池的模样,就知道原身到底管钱有多松,一个浴池用玉做底就算了,上面还要镶上海珠黄金,生怕以后考古的不知道这玩意多少钱。
唐逸鹤脱衣服的时候听见我说太奢侈了,从屏风后面探头看了一眼说:“陛下已经很节俭了,有些世族比这个夸张。”
他这话突然让我想起来贪污的事……
朝廷里贪污的人不少,这倒是个问题,我打老虎打了两年了,成效微微。
“陛下是在想那些朝中害虫的事吗?”
“嗯。”我手动了动,拨出点涟漪出来。
涟漪一圈一圈的,向着唐逸鹤晃去,却和反方向的撞了个满怀。唐逸鹤坐到我身边,帮我把肩上的碎发弄上去说:“我父亲马上就收网了。”
“希望这次,能一网打尽吧。”
我叹了口气,靠到唐逸鹤身上,只觉得闷热,喘不上气。
“你们从小这样不累吗?”
“累,所以臣幼时逃去了三田山,后又四处游走。”
“然后呢?”
“最后没逃过家族的安排,入宫。”
完蛋了,提起唐逸鹤的伤心事了。我过了好几个方案岔开话题,只觉得生硬万分,只好亲了亲他的嘴唇说:“都过去了,以后朕给你撑腰。”
唐逸鹤垂头在我的手背落下一吻,跟个妖妃一样抬眼问我:“那万一臣是那祸国殃民的佞臣?”
“唯朕所用,为忠臣。”
唐逸鹤攀上我的身体,吻上我的嘴唇说:“臣原本是作为棋子进宫的,监视陛下的所作所为。”
“我知道。”原身在那沓纸里写过。
“那陛下还信我。”
为什么不信?
真正的奸细巴不得朝廷越乱越好,才不会教朕骑马射箭,帮朕处理叛臣,更不会大半夜提心吊胆担心朕遇刺。
奸细成这样,都成大善人了。
“朕信你。”我回应着他的吻,坐到了他的腿上。“出去做吧,我不想在水里。”
这次我让唐逸鹤控制在一次以内,结果次数不足,时长来凑。
“够了……”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躲着他的亲吻。“你该射了……”
“还早,启明。”
唐逸鹤他都不会累吗?
朕都泄了好几次身了,他怎么还在动。这个坏心眼的玩意还堵住我的马眼,装为我好地说:“射多伤身。”
“那你赶紧射……”
我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他的吻技越来越好了,迷糊得我又让他折腾了一刻钟。
小说世界真的很离谱,但方便不少。唐逸鹤的白浊就像是被我的身体吸收了一样,只溢出来了一点,清洁倒是不麻烦。
我翻了件高领的衣服穿,热是热了点,但胜在不被宋盈打趣。
唐逸鹤事后体贴,拿个扇子给我扇风,还给我递了杯凉茶润喉。
“以后别这么久,朕受不了。”
“好。”
这个坏心眼的,笑得跟个狐狸一样往我身上凑。一副漂亮皮囊下,装了个打桩机,还一肚子坏水。
没事就亲我两口。
亲什么亲,屁股还疼着,气就消了,朕不要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