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恍惚间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被拍了吗?他只觉得脑袋昏沉,视线模糊,整个人被他们拉扯着躺在地上。

  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由于衣服被撕掉了,不仅仅只露出了雪白滑腻的肌肤,还显露出他从锁骨处一直斜着到腰腹的疤痕。

  他并没有刻意的去除疤痕,导致这个疤痕有些触目惊心,他们俩人皆是一愣,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摸了摸他的疤。

  似乎很嫌弃的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了,浑身燥热难耐,他忍不住张嘴无声的呻吟。

  在他们要把肖燃的裤子撕掉时,门突然被打开,外面传来秦汐悦娇滴滴的声音:“哎呀,肖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年哥哥!”

  秦亦年黑着脸,看向地上蹙眉半睁着桃眸的人,此刻他上半身只有几条布,浑身肌肤因为药物作用,导致有些白里透粉。

  特别诱人,而此刻门外不止站着秦亦年和秦汐悦,还有好几个人,甚至有人已经嫌弃的指责起来了。

  但明眼人的看得出来肖燃是被下了药的,而要撕肖燃衣服的俩人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远离了他,连手机也收了起来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此刻地上躺着的肖燃,因为药物原因,蜷缩着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喘气,脸颊飞上红晕。

  秦亦年咬着牙把外套脱下来丢到了地上躺着的肖燃身上,刚好盖住了他的上半身。

  接着转身背对着肖燃看向其余人,刚要说什么秦汐悦就抢先一步,楚楚可怜,眼神中透着为秦亦年打抱不平。

  “年哥哥,我相信肖燃勾/引堂哥们肯定有苦衷,你就不要怪罪他了。”听上去似乎十分的善解人意。

  但实际上却是茶香四溢,只是由于她的秦家人,便没人敢指出来,他们都纷纷应和,而且看秦亦年这个表情肯定也是被气得不轻。

  秦亦年强压着怒气咬牙沉声道:“家事,各位就不要再看了,吃好喝好。”这样一说,那些宾客也明白了意思。

  都急吼吼的下了楼去和其他人讲了出去,而且版本越传越离谱,传到最后肖燃的身份成了秦亦年为了不订婚花钱请的男模。

  但是男模看上其他人,把人勾/引到房间里多人运动。

  此刻楼上,秦亦年转身抱起肖燃,肖燃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一个劲的往人怀里又蹭又咬的。

  秦亦年忍着火气把人丢在床上,阴沉着脸开口:“到底怎么回事?”视线落在那两人身上。

  他们连忙开口撇清关系:“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自己给自己下药勾/引我们的,我们要走,他非拉着我们不放。”

  语气和表情都十分诚恳,秦亦年微微眯了眯眼眸,开口:“出去。”话落,那几个人眼观鼻不关心最终还是出去了。

  门被关上,外面的秦汐悦冷笑着看向紧闭的房门,肖燃这下肯定会被秦亦年抛弃!

  想着她转头就走,其他两人也都跟着走了。

  屋内的肖燃把秦亦年披在他伸手的外套拿开,嘴里无声的喊着热,难受的皱着眉,秦亦年看着床上扭动的人。

  眸色微暗,上前伸手抚上他的脸蛋,很烫,肖燃却像是找到了让他舒服一些的办法,眯着眼睛双手抓着秦亦年的手。

  脸颊在秦亦年手心蹭着,但这远远不够,他快要哭了,拉着秦亦年的手双手去抱秦亦年。

  秦亦年却想起秦汐悦所说,起身拉开肖燃的手,一下子失去慰藉的肖燃茫然了一瞬,接着眼泪直流。

  抽咽着蹭/床单,秦亦年则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过了一会,肖燃实在是没了力气,胸口起伏着,他张着唇喘息,意识昏沉。

  秦亦年转头去浴室接了一盆冷水走出来直接往肖燃身上淋了个遍。

  床单都湿了大半,肖燃稍稍被冷着淋得恢复了一点点理智,颤抖着唇,上半身已经没了遮挡,裤子也湿透了贴在腿上。

  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了站在床边的秦亦年,此刻他顾不上什么,软绵绵的爬向站在床边的秦亦年。

  他跪在床上,抱住了秦亦年的腰身,整个脸在秦亦年腰腹上蹭,像是小猫。

  他仰头,湿漉漉的眼睛上睫毛沾染了水滴,头发也湿湿的好几撮贴在额上。

  只是肖燃的桃花眸本就深情,此刻湿漉漉的迷离却让人着迷,控制不住的想亲下去。

  秦亦年遵从了本心,一只手捏着肖燃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肖燃抱着他腰身的手松开了,藕白的手臂搭在了秦亦年的肩膀上。

  温热的气息吐在秦亦年的喉结处,秦亦年的喉结在下一秒滚了滚。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肖燃的那湿漉漉迷离的眼神,直接沦陷在温柔乡中。

  过后,秦亦年起床换了一身,肖燃被下的药也解了,只是药性烈,他现在浑身酸痛,根本起不来。

  况且秦亦年存了教训的心思,还打了肖燃,肖燃此刻躲在被窝里不是那么湿的一块地方。

  屁股还有些红肿,巴掌印还留在上面,他眼里含着泪却不敢看秦亦年的反应和表情。

  秦亦年出去了,一直到好晚,生日宴才结束,秦亦年把用毯子裹起来抱着去了另一个房间。

  只不过肖燃被放在了地毯上,秦亦年从床上丢了一个枕头给肖燃。

  “睡地上。”嗓音很冷,他因为屁股疼整个人趴在枕头上,听见秦亦年的话咬着下唇,眼泪还是没办法不流。

  肖燃趴在地上趴了一晚,身上本来就够不舒服的了,一晚上下来直接就动弹不得了,他的腰几乎没了知觉。

  秦亦年起床后看见了他,走过去直接粗暴的把人拽起来,被扯到伤口,他没忍住抬手无力的捶打秦亦年。

  眼泪总也流不完,他不该来生日宴的,不该的。

  秦亦年并没有理会他,见他能站着便直接走了,这让肖燃难受得不行。

  但他只能去换衣服,但这是秦亦年的本家老宅,怎么可能有适合肖燃的衣服。

  可他总不能不穿衣服吧,他可要脸,于是无奈之下只好私自拿了秦亦年一间白T,外面套了件黑色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