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伺财如命>第384章

  【“真的可以啊?”】

  【“那你要绑我吗?”】

  【“可以。”】

  【“我要是叫呢?”】

  【“堵上。”】

  【“我要是挣扎……你会把我干死吗?抽我屁股说我太紧了,说你要干死我,警告我不配合就更狠地搞我。”】

  【“你会挣扎?”】

  【“假装挣扎一下还是可以的,你都强奸我了,我不挣扎也太不入戏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改天。”】

  改天……

  突然就来了。

  池琅仰躺在床上,咕咚咽了口唾沫。

  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发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烤着他,从小小的火苗到燎原大火只在一瞬间。他瞳孔骤缩,嘴唇动了动,脸皮臊得说不出话。

  强奸。

  简峋……要强奸他。

  男人身形笼罩着他,上身仅着一件衬衫,紧实的肌理被缚在布料下,稍微用力,能窥见其下暗藏的爆发力。池琅之前每回和他上床都被搞得要死要活,太清楚这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有多可怕、持久力有多惊人单手就可以把自己的胳膊拧得使不上力,只能翘着屁股挨操。而那双有力的手还可以稳稳地托住他,把少爷的腿掰成M型,抵在墙上凶狠地贯穿。

  【“简哥……简哥……操坏我了……”】

  【“好大……老公你好大……”】

  池琅鼻尖沁着汗,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的,眼睛发红。

  “简……”

  池琅睫毛颤了颤,下一秒,他脸色沉下,“……简总。”

  称呼瞬间带他进入状态,昭示着他今天是被人“买”回来的货物。而这件货物正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无路可逃。

  简峋眸底早已绽开浓烈的墨色,直直地望着他。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池琅咬了咬牙,一脑门汗,“今天的事我就当失忆了,被问就当无事发生过。我态度就是这样……我俩见面后就各自忘掉,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

  【“你把我手铐解开,不用你动手,面条我来下,吃完这顿就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就当失忆了,被问就当无事发生过,不管你们要怎么搞池家,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今天见了面后就忘掉,感情的事你也知道的,勉强不来的。”】

  简峋指尖一顿。

  不知是少爷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出一辙的话语瞬间将回忆拉至二十多天前,哪怕此刻都刺痛鲜明。

  衣下的肌肉随之绷紧,浅麦色的指节猝然掐住他的下颚。指腹一用力,池琅受惊地叫出声,露出细长的脖颈和精巧的喉结,惊慌失措,“你……你要干什么?”

  那时候的少爷也是这样,嘴犟,死都不愿意靠近他。所有恶毒的言语都被用在斩断他俩的关系,仿佛沾了他就会死。

  ……那么残忍,那么过分。

  简峋眸底暗潮汹涌,视线如有实质,一寸一寸地从他面庞游移向下。

  池琅被他这么盯着,汗毛齐刷刷竖起,紧张后缩,“我,我警告你!我们俩早就没关系了,五年前那条短信已经说得很明白,你要是不信,那你唔!”

  男人粗暴地咬住嫣红恶毒的嘴唇,声音又低又狠。

  “可我就要勉强。”

  少爷脑袋“轰”的一炸,气息倏地急乱起来,脸色忽红忽白,条件反射抵住男人胸口。那蓬松的狐狸尾巴挨着床单蹭动,湿热的呼吸洒上面门,男人仿若第一次占有他,大力地撕咬着他的嘴唇。少爷本就痛觉神经发达,被咬了两下眼泪就出来了,爆炸地推拒他,“疼……啊!”

  他张口的一瞬,男人直接撬开唇瓣,热辣地顺舌尖舔进去,粗粝地缠住湿嫩的小舌。池琅现在异常敏感,被人一舔,鼻腔气息爆炸地乱了乱,身子像中春药一样热烈,两手费劲推拒着他的胸口,火气直往上炸,宛如炮竹筒子,“呜……呜呜!”

  池琅脸都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四肢挤在他怀里拼命地扭,恨不得学游鱼钻出去!

  他刚启牙咬男人的舌,对方却早有预料,长舌裹着小舌一吸,少爷登时从舌头麻到了耳根子,“呜呜”地抖了下。接着,他便被人恶狠狠地攥住发尾、挑开小牙,更狠地亲吻。舌尖的纠缠宛如交媾,进进出出,抵死缠绵,汹涌的羞愤感直扑少爷面门而来,险些将他淹没。

  男人说强奸便是真的强奸,说勉强便是真的勉强。池琅如同砧板上的鱼,随时待剥皮剔骨将所有的衣服都尽数褪去,任由粗糙的大手抚摸身体,将少爷的细皮嫩肉擦得泛粉。

  “啪!”池琅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对方手臂一箍,反而把他捞得更紧,勒得他生疼。刚爬起身的狐狸崽子被压在床上,两条细长的腿胡乱蹬踩床单,在被奸淫前说不出一句话。

  “呜……嗯……不……嗯!”简峋胸口肌肉紧实,周身是干净成熟的男人味,池琅急躁羞耻地推拒他的胸口,小舌被人勾来缠去,手掌推拒不得转为揪住简峋的衬衫。他稍微一张口就是对方的气息,滑腻的舌尖被人含在嘴里品尝,眼泪堆聚在眼底,水汽朦胧。

  太粗暴,太凶狠了!

  池琅被咬住舌尖,浑身皮肤连带着泛起刺痛,两只手死命地揪着他的后背衣服,惊惧地想把他扯开。

  然而男人宽大的手掌直接穿入他的发间,指缝的茧磨得少爷头皮刺麻,力道粗暴地揉托着他的后脑。池琅神经被过激地扯动,脸皮越来越热,骨头里的酥劲儿直往上涌,恍惚中仿佛被一只手抚摸过所有敏感地带,激起层层叠叠的快意。

  “!”池琅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劲,像只滑不留手的狐狸,哧溜从他怀里钻了出去,连滚带爬地往床头逃!

  男人比他反应快,在狐狸崽子爬上床头时,浅麦色的小臂肌肉绷紧,反手拧住他的胳膊,在少爷疼得脸蛋发白时一捞,把削瘦的少爷抱进怀里。池琅扑通摔在床上,松软的被褥不疼,却摔得腰肢塌软,屁股朝上地露出要害。

  宽肩窄腰的身材覆盖下来,池琅两只手被他压在身后,一张脸霎时惨白,色厉内荏:“别动我!你他妈敢动我试试?!池家饶不了你!!!”

  “池家把你送上门了。”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廓,简峋咬了下少爷细嫩的耳朵尖,声音低磁,“你可以被做到什么地步?”

  【“我给你钱和地位,你能答应做到什么地步?】

  池琅身子开始剧烈发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掌汗津津的,鼻尖也沁出了汗,“我……我……”

  池琅“呜”了一声,细长的脖颈耷下,宛如垂死的猎物,粉色顺着面庞蔓延。简峋从身后搂住他,臂弯箍得紧紧的,鼻尖蹭过他耳后的小红痣,躁动地,似有若无地咬上干燥的皮肤,像叼住了狐狸敏感的黑色耳朵尖,眸底有火苗在窜动,“男朋友,还是……情人?”

  “……你疯了!”池琅受惊地挣扎起来,面露惶恐,“不要!不可能!!!!!!!”

  下一秒,他就被人压着脑袋埋进枕头里,险些窒息!

  “嗤啦。”池琅还没反应过来,收紧的布料勒得他腕部刺疼。定睛一看,刚被男人脱下的深灰色领带成了最佳的绳索,把少爷两只手朝前捆得严严实实,压在枕头里。

  池琅声音闷在枕头里,察觉到男人在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衬衫扣子,惊惧出声:“不、不行!”

  少爷今天穿的是漆黑的定制西裤,仅收口布料就勾勒出少爷细窄的腰身。接着,男人的手指滑动搭上他的裤扣,微微一勾,裤扣“啪嗒”松开。

  池琅血液骤凉,眼眶湿红。

  “你……你要干什么?”池琅声线轻颤,眼睛看不见,却清晰地感知到一只手贴着腰线在细致地摩挲,从耻骨滑到下腹,无声地用力按下。

  去除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都会敏感起来。窸窣的布料声时有时无,浓烈的麦浪气息将他淹没,池琅像摔入了无穷无尽的麦田里,有人遮住了他的眼睛,脱下他的裤子,热气腾腾的凶器顶住他屁股。他的身体藏了秘密,被操熟了的后穴很容易就能流出蜜液,永远高人一等的他却像迷了路的小少爷,被田里的野汉子箍住细皮嫩肉的身体,用下等粗野的身体侵犯他、弄脏他。奸他的身体上全是男人的汗味和滚烫的体温,野性的气息太过浓烈,尤其是那人贴着他的耳朵一声又一声地喘,宽大的手掌捂住他嘴巴,操得少爷“呜啊“地凄惨大哭。

  等到被人吃干抹净,合不拢的腿根全是青紫的掐痕,滑腻的淫液从他的肉穴流出,被撕得衣衫破烂的少爷才软绵绵地支起手指,掀开遮住眼睛的布料。许久,他双手颤抖地环住身体和膝盖,耻辱而无声地流出眼泪。双腿间的小肉洞被巨物撑开过,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洇湿了本身洁净的麦子。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要发疯。

  揪着床单的手指尖发白,池琅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闷,男人按着小腹的动作像在确认这里能否受孕,一下又一下,刺激得池琅脊背绷紧,狐狸尾巴紧贴着屁股,动都不敢动一下。

  池琅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心脏砰砰砰跳得极快。那修长的双腿被布料裹得紧紧的,挺翘的屁股被布料堪堪兜住,许久,男人浅麦色的手掌放过腹部,顺着大腿内侧滑上臀肉,重重地将其握在掌心把玩,像掐着多汁的蜜桃。

  池琅喉结滚了滚,脊背汗津津的,两只手慌张地收紧又放松。

  “唰啦。”似乎是解开拉链的声响。

  少爷眼睛倏地睁大,两瓣白花花的臀晾在空气里,凉意未达,股缝反而被滚烫的东西抵住。

  “!”池琅惊乱地喘了一声,眼尾耻辱发红,手掌攀抓着枕头,“……不行!别……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背青筋暴出,池琅这口气像被一竿子抽回了肺部,胸腔狠地起伏了一下,脑袋充血,只能听到耳鼓闷震的声音。

  嗡嗡

  轻微的铁锈味在唇间蔓延,池琅埋在枕头里的身体颤了下,抑制不住剧烈发抖。原本抗拒的辱骂全都没了声,他被瞬间折断高傲,领带缚住的两只手抠入掌心,枕头洇湿了一小块,分不清是耻辱的眼泪还是汗水。

  少爷皮肤雪白,衬衫随着挣扎滑下臂弯,露出漂亮的肩背,肩峰挺直,脊柱撑着细嫩的皮肉,削瘦极了。闷在枕头里的人隐忍着喘息,些微痉挛,露出的腰线绷直又放松。

  简峋闭了闭眼,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勃发的下身埋在高热的小穴里,紧窄的嫩肉饥渴地啜吸着入侵物,宛如一张吃不够的小嘴,馋哒哒的还想往里吸。紧绷的腰腹沁出薄汗,浸湿衬衫,暴露出鲜明的腹肌轮廓。

  肌肉在用力时是坚硬的块状,轮廓越清晰,就代表着下身插的有多狠,要将那娇小水嫩的小骚狐狸洞撑得合不上。

  再睁开眼时,男人的眸子燃烧着熊熊大火,似撕咬猎物的狼首,欲念铺天盖地地倾注下去。

  “池琅……”简峋喟叹一声,高挺的鼻尖躁动地蹭过他的发尾,那块微微泛红,嫩生生的。池琅又麻又烫,可怜的喘息随着绞紧的下身微微露出痕迹。

  “啊!”池琅声线陡然拔高。

  简峋垂首凶狠地咬住少爷肩膀。那根紫红的物事便更深地插入下身相连的地方,捅得少爷脚趾蜷曲,憋不住从枕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呜……”

  这声湿黏黏的,浸染着不甘和被强奸的耻辱,仿佛再凶狠一点对他,他就会受不住地嚎啕大哭。简峋眸光极沉,掀起的睫羽下是残忍的独占欲,掠过少爷的肩膀,落到他的腰上。

  少爷身体每一处都好看,穿着西装禁欲感更强,平时肆意地对外放电、搔首弄姿,此刻却被人圈在这一小方天地圈在男人的臂弯里,成了他的禁脔。

  或许未来的每一天,他都会被男人按在任何地方操弄,下身不着寸缕地敞着两条长腿,淫液流满腿根,每次要被操了就得翘起屁股,任由粗大的阴茎塞进去,将他干得面庞埋进被褥里,呼吸湿透地被人掐着屁股欺负,像只刚学会勾引人的小狐狸精,被射得肚子圆鼓鼓的,每天只能被人压在身下叫春,却吸收不完一波又一波的阳元。

  思绪回转间,简峋鬓角被汗水黏湿,一双眸子暗得惊人,小腹张弛耸动,下身肆意强势地动起来。

  “呃……嗯……!”池琅喉间溢出细小破碎的尖叫声,闷在枕头里的声音更显粘稠,鼻息一颤一颤,下身敏感的肉壁被抽拔的动作激得绞紧。那处每次都像被刚被开苞,生嫩又多汁,不一会儿就被操得内壁紧缩,连带着双腿打抖,完全支不住。

  简峋看似温柔,实则残忍极了,手掌托住他的腹部逼得他跪直,上身下倾贴住少爷的身体,在他的耳根处又亲又舔。粗粝湿热的感觉挑逗着耳后的小红痣,池琅呼吸愈发急,泣音愈发明显。

  “不、不要……!”池琅倒抽一口气,牙根咬得死紧,眼底赤红地任由男人骑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操。对方的腰力何其恐怖,池琅五年前就有所领教,此刻感知更凶残,两条腿疯狂地颤动着,身子随之汹涌晃动,“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他弹动了一下,身前的器物直挺挺地硬着,红彤彤的。简峋知道操到了他的敏感点,牙齿叼住小红痣上的皮肤慢慢磨,下身“啪啪”地撞击起来,池琅感觉像坐在一匹烈马上,剧烈的耸动操得他放声浪叫,脸蛋涨红。

  “不行……啊不行!”池琅崩溃地摇着头,乌黑的发丝在枕头里若隐若现,不似寻常的叫床,高潮一阵叠一阵,异常激越,“啊……操……操到了!”

  被龟头刮过骚点,他的皮肤漫起大片粉色,喉口一哽,嘶声哭叫起来,“你当老子是MB吗!!!给五十块钱就让你搞一个晚上,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操你大爷,简峋你……啊啊啊啊啊!”

  浅麦色的手指粗鲁地掐住他的奶尖拉扯,池琅惊叫着躬起腰背,想遮掩胸口。然而那双被困住的手只顾勉强撑住床单,否则就被男人打桩一般肏得深埋进枕头。

  雪白的手掌早就湿透,被侵占压制的感觉使得他浑身刺麻,指甲嵌入灰色的领带里,指尖压得粉红,正如同他一晃一晃的粉白屁股肉,痉挛得不行。

  股缝间的嫩肉被操得发麻,水淅淅沥的流了一腿根,“噗嗤”、“噗嗤”的声音刺激得他耳鼓颤鸣,更清晰的心跳声和男人的粗喘无法回避,池琅恨不得昏死过去,两只狐狸耳朵通红,大尾巴湿哒哒地沾着黏液。

  男人的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指甲嵌入奶缝,两只手忽轻忽重地揉捏,池琅下面被操着,上面被人玩着,被色得脑袋都糊了,不一会就呜咽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疼,好疼!”

  简峋力道未减,反而加重,一只手罩住他的小腹,肆意地揉着。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快感鞭打鼠蹊,池琅险些背过气,哆哆嗦嗦,狼狈地缩起胸口,“要,要出奶了……不行……轻一点!轻一点……求……!”

  “出不了奶。”简峋指尖掐入少爷的腰窝,眸色极深,“你是男人。”

  “会,会出奶的……”池琅随着一记狠顶,哆嗦地憋着精,脑内白光忽闪,始终得不到高潮,“我……我老公就喜欢吸我这里,你玩了以后会被他发现的,不要掐我的奶头……嗯啊!”

  简峋呼吸粗重,眼底血丝下身器物胀得更大,听他迷乱地呻吟,“万一变大了,把衣服撑起来好难看……穿着衣服的时候摩擦,下面也湿了……胸口好胀……嗯,给你吸一吸。”

  “让我高潮吧……潮……啊呜呜呜……求你了……”池琅狼狈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屁股扭得荡出白花花的臀波,穴内随着插弄不断抽搐,大脑已经被搅成了浆糊,只剩下器物在里面进进出出的可怕快感。

  “啪!”简峋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池琅腰肢一震,平坦的腹部颤栗了起来。池琅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呜咽得更可怜,男人继续粗暴地鞭笞着他的骚点,每一下都像要把他三魂七魄顶出去,逼得少爷脚趾蜷曲,前面的柱身淅淅沥沥地淌着水。

  “不……不行了……”池琅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舌头麻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放浪不堪,“我下面好喜欢……好喜欢吸哥哥的鸡巴……呜……又大又粗又长,嗯,每次都要干到我的子宫……”

  简峋眼底血丝逐渐翻涌。少爷雪白的肩背漂亮得勾人,一晃一晃的,充分暴露了他被身后的人干得有多凄惨,若非简峋抓着他的腰,他早就瘫软在床上,被人骑在屁股后面像交配一样干。

  小狐狸精还嫩生生的,若是被人类配了种,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小妖精来,可他此刻早就没了挣扎的权利,股缝殷红,一根紫红的东西抽来插去,囊袋拍打着他的屁股,每次拔出来都会就溅出淫液,透亮地糊了他一腿根。

  “你有吗?”简峋虎口托住他下颚,侧头肆意地咬住少爷软绵绵的嘴唇,柱身一下又一下地在他里面厮磨,顶得内里骚点发痒,高潮不歇地收缩着穴肉。

  “咳……呼……有,我有。”池琅被他吻了几下,嘴唇哆嗦,身体也在哆嗦,“不能射在里面……哥哥要是射在里面,我,我会怀孕的……千万不要射在里面,会被我老公发现的!”

  偷情背德的话语话刺激得简峋神经一抽,器物硬得突突直跳,凶狠地顶了一记!池琅被干得惨叫一声,不知是爽快大于无法高潮的折磨,还是被刺激到了穴心而痉挛起来。

  池琅脑袋埋进枕头里,哼哧哼哧地粗喘了半天,“呜啊”地哭了起来,“我就是哥哥的专属MB……哥哥今晚尽情地操我,把钱操回本……呜啊……如果没操爽,你明天早上起来把我的腿掰开,再继续搞,我哭着求你,然后你再狠狠地射在里面。”

  “……哈啊……啊……哥哥每天晚上回来就操我,我用小穴给哥哥下面按摩,用大鸡巴干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今晚要好好伺候哥哥……咳!”池琅高潮不了反被呛得咳嗽一声,脸蛋憋得发白,神色迷乱地摇着脑袋,鼻息挤在被褥里,胡言乱语,“……哥哥想玩我奶头就玩我奶头,想操我下面就操我下面……我多流点水让哥哥舒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暴力一撞,操得他后穴剧烈绞紧,哭惨地射了出来!

  几乎同时,池琅高潮未缓过就被人翻了过来。

  滚烫的触感从臀部传来,池琅脚趾蜷曲了起来,下身赤裸淫荡,粉白的腿根随着抚摸颤栗不停,池琅朦胧地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他的腿掰得大开,脸蛋通红,嘴唇哆嗦了一下,“别……别!”

  刚才一滑动,器物从穴里滑了出来。

  此刻他才看到男人只解开了裤子拉链,勃发的器物就抵在他的腿根,滚烫得吓人。狰狞的器物和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形成鲜明对比,龟头膨大,湿淋淋的,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跟他前面那根不是一个级别的,池琅脸蛋扭曲了一下,眼睛闭了闭,艰难地过度高潮的酥绵,无法避免地感受到那根器物抵在大腿内侧的热度和坚硬度,青筋勃勃跳动着,使得那根玩意儿塞进去都有种要捅穿他的感觉。

  下一秒,男人用手圈着器物抵住他收缩不停的穴口。

  身体的高潮有些持久,池琅现在从头顶到脚趾都是酥的,哪里受得了接二连三的侵占!少爷被捆住的两只手撑住他的腹部,脸色惨白,惶恐地看着他,“……咳!会,会坏的!”

  “习惯它。”简峋低狠地道。

  这次男人干脆地将他的长腿扛到肩上,下身挤入他的双腿间,掰过少爷柔韧的腰肢,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插进去的动作。

  “……!”池琅想要挣扎,腰肢疯狂抽搐却挣不出他的臂弯,整个人被压成了屁股朝上的姿势,蓬松的狐狸尾巴被拨开,露出湿漉漉的小骚洞。

  下面那张嘴可比他上面的嘴厉害多了,明明尺寸娇小,龟头一蹭就敏感地张开小嘴,湿漉漉的黏液沾在穴口,迎接着龟头的侵入。池琅急喘几声,死死地揪着头顶的床单,眼睛都红了,羞耻的感觉如同电流“啪啪”地鞭打着他,被迫地盯着交合处。

  那根物事粗野得吓人,少爷尊贵的小洞被人发现了便无法幸免,任由浅麦色肌肤的野蛮男人抵住穴口,一点点地挤进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池琅崩溃地求饶,羞耻的感觉钻入大脑皮层,刺激得他快要疯掉。比他体温高的东西存在感太过鲜明,池琅两条大腿不断抽搐,男人下腹用力,“噗嗤”一声干进去一半!

  “啊!”池琅尖叫一声,晕红瞬间扑上面颊,脖颈后仰,受不住如此凶残的侵占,羞耻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狼狈不堪。

  紫红的物事一半塞进去都能把撑死,池琅眼泪扑簌簌的,脑海只剩下求饶的心思,“不要!不要……不行……啊!王八蛋!!!”

  简峋直接尽根到底!

  池琅“啊”地哭叫一声,后脑撞上床单,砰的一声闷响。那物事刚顶进去就像刚才一样凶狠地律动起来,池琅一口气还没上来,爽利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雪白的手指死命地揪住床单,胸腔剧烈起伏,“简峋王八蛋!操你大爷的,你他妈的这是强奸!!!!!!”

  “嗯。”简峋毫无愧疚,弯下身,低头咬他的嘴唇,池琅暴躁嘶哑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口,男人就死命地开始顶他。池琅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狠狠地搅弄了一番,眼前眩晕了一下,腰肢就已经被人压得更弯,被迫露出屁股挨操。

  操了没一会儿,少爷的前面又要射了,濒临高潮的感觉太惊人,一浪接一浪,永无停息。简峋面庞埋在他的胸口,粗野地舔着敏感的小奶头,欺负得少爷不断呻吟,胡乱淫语,“不要吸了……不要……呜呜……我的奶头是被我老公吸大的……嗯,不要吸了,会被他发,咳!发现……”

  简峋咬住嫩肉的乳头,将本就红的地方吸得肿大,欺负得身下的小狐狸眼泪直流。同时,他解开了少爷的束缚。

  池琅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紫红粗壮的器物在里面肆意地进进出出,而他的大腿被人强行掰成一百八十度,浅麦色的腰腹狠狠地撞击着他下体,交合处淫乱不堪。少爷就像只被操得糊了神的狐狸,嘴巴张着,脖颈后仰,“痒……麻……坏了,坏了……”

  一截嫩红的舌尖从嘴里探出,他两只手被简峋按着十指相扣,抵在腰侧。那双粗粝的手掌一边固定着他的手,一边掐住他的腰,腰腹耸动,操得池琅身子颤栗不歇,喉结喘息的声音几近哭腔,越来越急。

  粗大的阴茎就贴着骚点摩擦,少爷两条白腿直扭,然后死死地缠住了简峋腰,完全不似刚才那副抗拒的样子,好似想用贪吃的小嘴把男人的鸡巴尽根吞进去,被人操得一屁股水,像女人一样喷潮。

  “……嗯!”有一下操得狠了,池琅上身忽地剧烈弹动了一下,嘴巴发出哆嗦声,喉间全然句不成话,两只手失控地抠紧了简峋的手背,“哈啊……死……要死了……!”

  简峋下腹张弛有力,反手紧握住少爷的手,指骨的茧磨蹭过池琅的指缝,肆意地揉捏着,池琅像被掐住了狐狸尾巴根部,腰肢瘙痒地扭了起来。但那痒意是从里面传来的,他哪怕用汗津津的脊背贴着床单蹭,都缓解不了半点麻痒,嘴里的呼吸越来越湿润,却又哭不出声儿,胸腔憋得快爆炸。

  简峋视线将他的濒临高潮的模样收入眼底,眸底的神色隐隐约约,暴戾和贪婪一闪而过,几不可察。

  这是池琅从未注意到的神色,此刻也无暇注意,

  “啪啪”的水声不停,简峋在狠操着他。池琅涨红着脸,嘴唇颤抖着,眼泪失禁地往下流,整张脸狼狈不堪,喉间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惊喘,可怜坏了。

  简峋放过他的小奶头,垂首吻了吻他汗湿的脑袋,一只手握住少爷的孽根,似搓弄又似掐住,接着下身狠撞一记!

  池琅“啊啊”地抽搐起来,大张着唇,失神地被人堵住铃口,近乎憋尿与射精之间的快感刺激得他发疯,泪腺失禁,哭哭喘喘地发着抖。他浑身都在颤栗,快要受不住了。

  “谁在强奸你?”简峋攥住他的发尾,贴近低语。

  “呜……啊啊啊……”池琅嚎啕大哭出声,再也演不下去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老公在强奸我呜呜呜……老公好会干,我要被他干死了……!”

  简峋拇指从铃口上移开,深黑的眸底光色剧烈晃动,下腹一紧,尽情地射在他的体内。

  少爷的柱身受到刺激,堵塞感一瞬散去,弓着腰一小股一小股地流着水,似乎已经射得脱精。

  简峋手臂一揽,将他紧紧地拥入怀里,如嵌入骨血般浓烈,将自己的独占欲发泄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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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是故意的,一直对于当时刚回国那么凶凶简峋很愧疚,所以干脆顺坡下演一下if线(255章)如果他哥当场就强制爱会怎样。

  结果没想到……因为太入戏,自己差点没了(。)都说了不要挑战他哥的极限,上次失禁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池琅演着演着把自己演进去了……惹,这小烧狐狸。每一个害怕的表情之下,都是他兴奋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