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顶层豪华套间, 会议厅,林念知看着办公桌上的衣服,站在原地没动。

  裴幼舒手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面, “林秘书怎么不去换衣服?”

  “难道集团的工作风气就是这样吗?”裴幼舒上下扫视了林念知身上的休闲衣服, “秘书上班不需要穿正装吗?”

  “我…”林念知显然没有她进入场景快,口中卡出一个字,顿住。

  裴幼舒抬眸看着林念知, 目光渐冷, “既然林小姐不配合,那我就走了。”

  她话音未落, 就立即响起林念知的声音, “等一下。”

  “我可以配合, 但是晚上十点必须结束。”

  裴幼舒看了眼腕表, 现在才六点,还有四个小时, 时间足够了。

  于是她抬头, 朝林念知点点头,“嗯。”

  “那…老板稍等。”林念知嘴里吐出两个字, 然后拿起桌上的衣服往换衣服的方向走。

  听到“老板”两个字, 裴幼舒看着林念知目光微暗,内心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块感。

  换衣间亮起灯, 房间安静到可以听见换衣服的动静。

  办公桌上放着几份待批改的文件和报告,裴幼舒正在浏览文件, 换衣间的人已经换好衣服。

  会议室响起敲门声。

  裴幼舒翻阅的动作停下,抬头, 朝门外的人开口,“进来。”

  林念知身上已经换了秘书正装, 上半身是一件白色衬衣,还系了工整的领带,下半身是一件紧身包臀短裙,腿上还穿着黑丝,整个人散发着知性美,优雅中带着迷人的性感气息。

  和普通的秘书服相比,她的上衣是薄薄的一层纱,透视的雪纺面料可以看到雪白□□,下半身的浑身短裙是侧开衩,使劲往下拉也才遮住大腿根,每走一步路隐隐可以窥见裙底春光。

  裴幼舒目光顿住,等她回神的时候,林念知已经走到办公桌面前,她立即收回目光,面上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微垂着眼眸,目不斜视的翻阅着文件。

  林念知每走一步脸色就会更红一些,僵硬的姿势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

  她怀里抱着一份文件夹,文件勉强可以遮住上身的春光,以不至于不那么让人羞耻。

  即使已经穿上这身情/趣秘书制服站在这里,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答应了裴幼舒的要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裴幼舒已经纵容到现在这样无底线。

  即使现在羞臊到极点,但她从不会为做过的事后悔,所以做了就做了,现在的职责就是扮演好一个秘书。

  窗外一阵凉风传进来,感觉到凉意佛过身体,林念知往下拉了拉裙摆,整理好状态,她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裴幼舒,“裴总,您要的资料。”

  裴幼舒眼眸微抬,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文件,淡淡道,“放那里吧。”

  林念知把文件放在桌上,看着椅子上沉默的裴幼舒,出声道,“裴总还有其他的事吗?”

  裴幼舒放下手里的文件,目光落在她透视的白衬衫,眼眸微暗,“林秘书会跳舞吗?”

  林念知愣了一秒,缓缓点头,“会。”

  裴幼舒起身,绕回办公桌,一步一步走向她,“下午有个舞会需要携女伴出席,林秘书可以陪我练习一下吗?”

  宽敞明亮的会议厅亮起灯,在灯光下,林念知姣好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呼吸近在迟尺,裴幼舒搂着她的细腰,手掌微微向下,轻轻放在浑圆饱满的臀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

  会议厅播放着悠扬婉转的歌声,两人随着舞步的跳跃、旋转,林念知白衬衣里面的两团□□跟着摇晃,舞步越是加快,摇晃的速度也跟着变快,起起伏伏的雪白软肉不停的磨蹭着白衬衣的面料。

  裴幼舒目光落在她的白衬衣,明知故问的关心道,“林秘书是跳热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如果太热的话,领口可以不用系那么紧。”话里意思很明显。

  “嗯。”林念知沉默了片刻,缓缓抬手,一颗一颗揭开扣子,在第四颗时停下,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裴幼舒勾了勾唇,“那我们继续。”说完,她搂着林念知的细腰,脚下的舞步逐渐加快。

  肌肤摩擦面料,林念知忍受着胸脯一阵一阵的酥麻,继续配合着她跳。

  裴幼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十分好闻,女人的香气钻进鼻子,她忍不住想靠近一点又一点。

  因为跳舞的动作,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衣服薄薄的面料经不起这么“折磨”,林念知面色浮现异常的红润,脑海不自觉思绪飘散,跳着跳着,不小心踩到裴幼舒的右脚。

  裴幼舒一直看着她,见她一副难耐的样子,嘴角微勾,凑近耳边,“林秘书怎么还走神?”说话间她的手抓紧了紧身短裙下的紧致饱满臀部。

  林念知口中顿时溢出一声轻哼,声音又柔又娇,抓人心肝。

  裴幼舒目光微垂,体贴的问道,“林秘书还能接着跳吗?”

  “不能的话,我去叫琳助理进来?”裴幼舒看似善解人意,实则蔫坏,她故意松开搭着林念知的胳膊,转身,一副立马就去叫琳助理过来的样子。

  林念知一听她要喊人进来,身体下意识紧绷,立即抓住裴幼舒的手,“不用,我可以。”现住富

  “好,那么接着跳。”裴幼舒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笑,继续和她踏着舞步,在敞亮的落地窗前跳舞。

  一曲音乐结束,林念知脸红的不像话,透视的白衬衣被汗水微微浸湿,露出白皙的肌肤。

  裴幼舒倒了杯水递给她,目光扫过她通红的脸,“林秘书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的那句“发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没有咬准音调,听起来好像是“发.骚”。

  显然林念知也听错了意思,喝水的动作一顿,差点呛住。

  “林秘书慢点喝。”裴幼舒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伸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白衬衣被汗水浸湿,露出隐隐约约的饱满轮廓,林念知不自在的抱着胳膊放在胸前,虽然她和裴幼舒早就做过无数遍,但是在大白天的会议室里,这样的装扮还是让人有些难以言喻的羞耻。

  衣服也穿了,舞也跳了,林念知迫不及待的想走,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走到办公室前,问,“裴总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幼舒抬手打断,坐在老板椅子上的裴幼舒,随手翻开文件的一页,抬眸看她,“林秘书,这份报告有几处错误。”

  “这种低级错误不像是会发生在林秘书身上。”裴幼舒脸上的神色有些严肃。

  林念知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唬住,作为一个对待工作高要求的人,闻言,她微微俯身,低头凑过去看桌上的文件。

  领口敞开,白衬衣内里春光展露出来,一眼可以望到底。

  林念知正认真的看着文件,发现她指出的地方并没有发现出错,刚抬头,就撞到裴幼舒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领口。

  林念知瞬间反应过来,文件根本没有出错,分明是裴幼舒在捉弄她。

  难得成功耍了一回林念知。裴幼舒看到林念知气鼓鼓样子,不禁笑出声,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成严肃的样子。

  裴幼舒握着手里的签字笔,低头翻看文件,“我还有几份文件需要签字,签完了你一起拿回去。”

  听到她的话,林念知只好站在办公桌前等她签完字。

  安静的会议室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裴幼舒手里的签字笔不小心从手心滑落,顺着光滑的地板滚到了林念知的身后。

  “钢笔掉了,林秘书帮我捡一下。”

  林念知转过身,弯腰去捡地上的钢笔,但穿着紧身包臀短裙,蹲下身子十分费劲。

  她只能微微翘起臀部,短裙遮不住重点部分,裙下的两条腿匀称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粉嫩的蜜桃被黑丝包裹着,这一幕正好被办公桌后面的的裴幼舒看到,春光无限好,不禁引人遐想。

  林念知捡起钢笔,转身正好对上裴幼舒灼热的视线,目光想起刚才的举动,她拿着钢笔的手僵住,浑身羞臊的发烫。

  一想到又被戏弄,林念知扔钢笔的动作带着点羞恼,钢笔被扔在桌上,发出不大不小的清脆响声。

  裴幼舒似乎心情很好,一点也不介意秘书的无理举动,她签完文件并没有交给林秘书,而是把文件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将办公桌面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桌面宽大整洁,整张办公桌上只留下一只材质极好的钢笔。

  林念知看着这一幕,似乎猜到裴幼舒要干什么,尤其是看到那只钢笔,脸颊骤然发烫。

  “不行。”她想都没想的直接拒绝。

  裴幼舒笑了,把玩着那只比她中指略长的钢笔,“我还什么都没说,林秘书口中的不行是指?”

  看着明知故问的人,林念知张了张嘴,却发现她根本说不出口那些话。

  她看着裴幼舒手里的钢笔,难以启齿的开口,“反正就是不行。”

  “林秘书,我们现在谁是老板?”裴幼舒目光微沉,漫不经心的转着手里的钢笔看向她。

  林念知不情不愿的吐出一个字,“你。”忽然间她有些后悔答应玩这个游戏。

  “那就过来。”裴幼舒朝她招手,侧眸扫了一眼干净的办公桌,“坐在这。”

  “游戏时间十点结束。”林念知出声提醒她,话里的另一层含义很明显,游戏一结束,她就不是老板,如果太过分,下场可想而知。

  闻言,裴幼舒眉头微挑,慵懒的笑了下,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无所谓,只要此时此刻,她现在还是林念知的老板就好,她奉行的是及时行乐,至于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裴幼舒敲了敲桌面,抬眸看向不远处的人,“林秘书还在磨蹭什么。”

  见威胁没有生效,林念知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往前走。

  走在办公桌前,她踮起脚尖,轻轻一跃,坐到办公桌上,紧身包臀裙被撑的向上收紧,露出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腿。

  裴幼舒从椅子上站起来,靠近办公桌上的人,安静的会议厅响起“刺啦”一声,腿上的黑丝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白衬衣的领带松松垮垮的套在脖子上,裴幼舒拿下来,绑在了林念知双手上。

  林念知没有反抗,任由她随意绑来绑去,只不过当裴幼舒把钢笔给她放进去,办公桌上的林念知猛的仰头,手掌扣紧桌沿,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涂起,齿间溢出又痛苦又舒服的喊声,钢笔的笔身冰冰凉凉,正好缓解身体升起的燥热。

  没过多久,安静的会议厅响起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林秘书把签字笔脏了,我还怎么签文件?”裴幼舒凑在她耳边,搂着坐不稳的人轻声调笑。

  林念知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仅有内/裤,白衬衣勉强遮住肌肤。

  “嗯。”林念知刚从齿间溢出一个字,声音就变了调子。

  裴幼舒笑了,明知现在的人根本没有理智回答她,还是继续问,“林秘书是打算赔我一只吗?”

  被欲.望淹没的林念知,终于挤出一丝理智,“赔。”

  “可是这只钢笔我用惯了。”裴幼舒目光微微下移,看着下面冰冰凉凉的钢笔,“罢了,看林秘书这么喜欢这只钢笔,就送给林秘书了。”

  裴幼舒亲了亲她红润的唇,“林秘书一定要好好收藏哦。”

  时针一点一点的转动,会议厅内弥漫着暧味的气息,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气声。

  —

  此时,酒店后门,凌玥买完意潮的药,又返回二楼,她站在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朝里面喊了一声盛小姐。

  过了会儿,门被打开,门后站着本应该远在的海外的盛爱。

  “进来。”

  凌玥听话的走进去,跟在盛爱身后进了卧室,她把脸摆成最像裴幼舒的角度,然后抬头看向盛爱,“盛小姐…”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盛爱掐住脖子,声音阴沉的瘆人,“叫我小爱。”

  “小爱。”凌玥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小爱,脸被掐的涨红,似乎面前的女人还不满意,她回忆着裴幼舒讲话的样子和盛爱,又叫了一声小爱,掐住她脖子的手一顿,渐渐松开五指。

  盛爱手从脖子滑上她的脸,几乎痴迷的目光盯着她,“姐姐。”

  凌玥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刚才窒息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听到她的话忍着恐惧又喊了一声小爱,这些天模仿裴幼舒,她已经知道如何开口才能安抚发病的女人。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凌玥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恐惧,身体不停的发抖,盛爱摩挲着她的脸,看似柔情,但她却只感觉到一条毒蛇游走在她的皮肤上,下一秒就会上来毒牙刺破她的喉咙,窒息而死。

  “药买好了吗?”盛爱看着走神的女人,掐着她脖子的手骤然收紧。

  窒息的感觉让凌玥瞬间回神,立即点头回答,“买、买到了。”

  “喝了。”盛爱松开手,然后转身做到床对面的椅子上。

  凌玥从包里拿出来刚才在大门口找陌生男人买的那两瓶意潮。

  她看着手里的药瓶子,脑海不自觉浮现她遇到盛爱的那一晚。

  说起来,她能遇到盛爱,还是裴幼舒的功劳。

  半个月前,裴幼舒在暗色消费了八位数,而凌玥为了保住暗色的工作,喝了五六杯加料的酒。

  经理送走裴幼舒,回到包间看着地上药效发作的凌玥,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你们两个把她扔出去。”

  凌玥此刻被药效折磨的浑身难受,一听到这话,吓得爬起来拽住经理里裤腿,“经理、经理你不能这样,我是暗色的员工。”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了。”经理看着地下的人,念着曾经为店里创下过不错的业绩,她蹲下来,说道,“你知道刚才走的那个人是谁吗?曾经的裴家大小姐,你知道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林家家主,你居然敢惹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别说暗色容不下你,现在整个A市恐怕都没你容身的地方。”

  听完这些话,凌玥面色惨白,吓得浑身发抖,攥着经理裤腿的手缓缓松开。

  但是她现在药性发作,被扔到外面下场可想而知,无论她怎么求经理,经理都不为所动,毕竟林家在这个A市谁都不敢招惹,怪就怪她自己活该,居然敢把心思算计到林家家主的身边人,她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殊不知林家的势力涵盖整个A市。

  凌玥被扔在一个黑乎乎的小巷子里,巷子口人少,又是深夜,几乎没有什么人路过,就算有人也是喝醉酒的醉汉,和一些小混混。

  她现在药效已经发作,理智逐渐被欲.望折磨的全无,脸色潮红,扯着身上的衣服燥热难受。

  忽然一股浓烈的酒味飘过来,一个身材瘦小的酒鬼手里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向巷子,忽然脚下一顿,看到躺在地上燥热难耐的凌玥,两眼发光。

  酒鬼色眯眯的蹲下来,伸手去摸她的脸,“美人,看你这么难受,让哥好好疼你。”

  刺鼻的酒钻到鼻子里,凌玥忍着反胃的冲动,朝着酒鬼拳打脚踢,“不要过来!滚开!”只不过她被药效折磨的力气全无,根本阻挡不了男人靠近。

  忽然有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靠近,凌玥看到巷子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女人。

  “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凌玥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女人身上,朝她大声呼救。

  但女人看到这一幕无动于衷,脸上的表情异常冷漠,收回目光抬脚就要走。

  “啊!不要碰我!”

  忽然响起砰的一声,凌玥抢到酒鬼手里的瓶子,毫不犹豫的砸向酒鬼,结果不小心砸偏。

  看到女人敢砸他,瘦子发狠的掐住女人的脖子,“臭娘们,居然敢砸老子!”

  酒瓶碎裂的声音让路灯下的女人停下脚步,往巷子口多看了一眼,看到女人露出的半张侧脸,忽然整个人顿住,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半张与裴幼舒极为相似的脸。

  凌玥被掐的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今晚要死在巷子里的时候,忽然梆的一声,男人被人从后面用棍子砸头,两眼一黑晕到在地。

  凌玥摸着脖子咳嗽,抬头看向救了她的女人,“谢谢小姐。”

  女人没有走,缓缓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她的脸,抬眸盯着凌玥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这张脸是天生的?”

  凌玥虽然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一一回答。

  此时药性又涌上身体,她浑身发烫,脸也红的不正常。

  巷子里的路灯响起,女人面容逐渐清晰可见,正是应该在M国和元乔在一起的盛爱。

  此时地球的另一边,元乔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嘴巴被黑色胶带封住,床头的柜子明显被人翻空,柜子里的小黑色方盒,原来应该放着一对翡翠耳环,但现在盒子里空空如也。

  而盛爱假装自杀骗过元乔,然后把钱和身份证拿到手连夜赶回A市,路过巷子口无意间撞见这一幕。

  凌玥看着长相不错的女人,又想了想刚才的遭遇,她伸手握住女人的胳膊,“小姐帮帮我。”

  盛爱自然能看出这个女人中了情药,看着这张与姐姐三分相似的侧脸,眸光微暗。

  ……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赶快把药喝了。”椅子上的盛爱已经等的不耐烦,看着迟迟不喝药的凌玥,冷着嗓子出声。

  被她这一喊,凌玥从回忆中扯思绪,立即拧开药瓶一口喝了下去。

  那天盛爱从巷子口救走了她,不仅帮她换了债务还每月给她生活费,条件就是需要按照她的要求将脸一点一点的调整,然后每天晚上都要模仿裴幼舒的样子,在床上给她表情“裴幼舒”动.情的样子。

  她知道盛爱我的只是自己这张脸,因为盛爱从不碰她,就算是在巷子口那一晚也没有碰过她。

  盛爱最喜欢看她喝完药被欲.火折磨的样子,她需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边摸边喊她姐姐。

  药效很快遍布全身,凌玥面色逐渐泛红,她看着椅子上的盛爱,舔了一张自己的嘴角。

  盛爱眸光微暗,目光盯着床上的女人,缓缓开口,“脸再侧过去一点。”

  凌玥听话的照做,她将脸的调度调整最像裴幼舒的那一面。

  椅子上的盛爱满意的看着那张侧脸,朝她命令道,“姐姐,喊我名字。”

  “小爱。”凌玥露出曾经练习过无数遍的温柔目光,嘴里忘情的呼喊着,“小爱。”

  椅子上的盛爱顿时口干舌燥,缓缓起身,凑近床上的女人,手划过她的脸颊,“姐姐。”

  “姐姐就应该乖乖待在我身边。”盛爱手摸着她的脸,目光灼热,“姐姐知道小爱有多爱你吗,姐姐为什么就不爱小姐呢?为什么?”她的眼神逐渐癫狂。

  脖子上刚才被掐的红印还在,凌玥心下一紧,立即回应,“我爱小爱,姐姐爱小爱。”

  “姐姐真的爱小爱吗?”盛爱手摸着她的脸,眼底的情绪浓重又偏执。

  凌玥被这个目光盯着,即使浑身发抖,面上也努力保持着温柔淡定的样子,她还记得上次自己只不过是露出一点点害怕,就被盛爱猛然掐住脖子往床头上撞,几乎差点窒息而亡。

  凌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温柔的大姐姐一样安慰她,“姐姐一直都喜欢小爱。”

  看着曾经记忆里的模样,那个记忆里的温柔姐姐仿佛又重新回来了,盛爱癫狂的眼神逐渐恢复理智,虽然知道面前的人是假的,但顶着那张极为相似的脸,她还是不可自拔的沉溺在其中。

  她伸手抱住面前的“裴幼舒”,低头埋在脖子里蹭了蹭,“姐姐,小爱真的很想你。”

  知道面前的人恢复了理智,凌玥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肚子里,她立即回抱住盛爱,“姐姐也很想你。”

  ……

  窗帘紧闭,卧室昏暗,室内只开着一盏灯。

  在模糊不清的视野下,凌玥那张五分相似的脸,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凌玥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嘴里喊着小爱。

  意潮发挥到淋漓尽致,她在床上的扭动像搁浅的鱼,床单都被她弄的皱巴巴。

  光看着这一幕,椅子上的盛爱的意目光一寸一寸的盯着凌玥的脸,“姐姐好美。”

  床上的人卖力的扭动,盛爱打开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扔给她,“用上。”

  凌玥听话的接过来,她正面朝着盛爱,肌肤白里透红。

  她知道盛爱爱看什么,曾经盛爱在巷子口救了她之后,就让照着裴幼舒的脸微调,曾经也有人提过让她整的和裴幼舒更像一些,但她都拒绝了,只不过这次盛爱开出的条件太诱人,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坏处,于是她就听盛爱的话照着裴幼舒的脸整容。

  凌玥露出温柔大姐姐的模样,柔声细语的喊盛爱的名字。

  椅子上的盛爱面色逐渐泛红,盯着她的脸移不开目光,那张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侧脸,让她浑身燥热发狂。

  盛爱咽了下口水,朝床上的人勾勾手指,“姐姐靠近我。”

  凌玥听话的爬起来,然后移向床尾的位置,她的两条腿又白又直,坐在床尾晃动着两条美腿。

  虽然她不知道盛爱和裴幼舒是什么关系,但是她能感觉到盛爱对裴幼舒近乎疯狂的痴迷。

  只要模仿裴幼舒讲话的样子,盛爱眼睛就会露出那种偏执的浓烈情绪。

  因为盛爱让她看裴幼舒从前的视频跟着模仿,她现在已经学会裴幼舒的七分讲话神态,所以她懂得摆什么样的姿势让盛爱兴奋起来。

  椅子上的盛爱果然目光泛热,扯了扯领口的扣子,然后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的腿。

  凌玥也是无意间发现盛爱对腿的反应过分热情,她脸上温柔的笑着,腿不停的轻轻摇晃,“小爱喜欢姐姐吗?”

  “喜欢。”盛爱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变得愈来愈热。

  坐在床尾的凌玥把自己最像裴幼舒的侧脸露来,看着盛爱一边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呼喊她的名字。

  就这样表演了近半个小时,盛爱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但是药效得不到释放,凌玥被欲.望折磨的难受,这次她大着胆子握住盛爱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指,再抬起头时眼神勾丝,“小爱。”

  她暗示的意思很明显,盛爱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盛爱嘴角微勾,手忽然攥紧她的脖子,“你永远都只是姐姐的替代品,别妄想不该想的。”

  “记住了吗?”盛爱冷瘆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视她。

  凌玥被掐的脸色涨红,感觉到盛爱这次动手下了狠劲,她连忙点头,从呼吸困难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记、记住了。”

  盛爱冷哼了一声,松手甩开她,抽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刚才被舔过的手指,然后走出卧室,留下一句,“赶紧把药喝了,出来。”

  床上的凌玥听到这话,立马打开抽屉拿出一小瓶药,这个药是可以缓解意潮的药效,服下后三个小时,体内残存的意潮药效基本就能被消解。

  吃完药她不敢让盛爱多等,换好衣服就连忙走向客厅。

  盛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脑海浮现昨天在小溪边的一幕,幽深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

  逃回A市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姐姐,经过多番打听终于知道姐姐在琼山,结果昨天入住酒店,就撞见玉溪河边的一幕,林念知这个贱女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姐姐。

  她当时嫉妒的快要发疯,恨不得杀了林念知,但一想到前几次的失败,她强忍着怒火渐渐冷静忍下来,这次并没有轻举妄动。

  当时在场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她注意到那个女人的表情,即使女人掩盖的很好,还是被她捕捉到了眼神变化。

  那个女人看着姐姐的眼神,就像她看着林念知的眼神,一模一样的厌恶和嫉妒,当时她海海里就瞬间就浮现一个主意。

  “盛小姐。”凌玥从卧室出来,走到落地窗前。

  盛爱扫了一眼凌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客厅视线明亮,凌玥没有刻意摆出相似的角度,这样一看她那张脸又和裴幼舒没有那么像。

  当初留下凌玥确实是因为巷子口那一眼,看到凌玥的侧脸,恍惚间竟然错认成姐姐。

  不过她选择留下凌玥还有一个原因,她需要一个人帮她出面做事。

  虽然她把元乔绑在床上,然后伪装成和元乔一起去N国旅游,但是事情早晚会败漏,一旦元乔的下属发现不对劲,等元乔带着人追到A市,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

  所以为了防止被元乔的人找到,她现在不能轻易露面,而凌玥正好可以让她的手,帮她做事。

  盛爱拿出口袋的一对翡翠耳环,如果不是她意外偷听到元乔和下属的讲话,她都没想到原来一起都是因为这对耳环,林念知为了这对耳环把姐姐拘禁在身边,并且动用了一切的力量找寻耳环。

  看来这对耳环对林念知很重要,盛爱看着手里的翡翠耳环,眼底闪发着诡异瘆人的笑,她也要让林念知尝一尝失去珍爱的东西是什么感受。

  旁边的凌玥感觉到房间骤然下降的气氛,身体微微发抖,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

  盛爱把耳环收好,然后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褐色的信封,里面似乎装着几张照片,“你去把这个东西交给白家的白蕊,东西交给她之后,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下,问你什么,你也不要回答,知道吗?”

  凌玥虽然心里有疑问,但还是听话的点头,“知道了。”

  盛爱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给她。

  凌玥满脸高兴的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包里。

  盛爱看着她这幅财迷的样子,眉头微皱,心生厌烦,果然再怎么模仿也不上姐姐的一根头发丝,赝品永远都是赝品,只配在床上玩玩。

  凌玥出门,盛爱回到书房,打开电话,点开一个加密文件,里面都是白蕊的详细资料,白家大小姐,和林氏集团共同合作了琼山的项目。

  看着资料上的照片,都是抓拍的白蕊看着林念知的目光,盛爱盯着照片勾了勾唇,她现在需要一个联手的合作伙伴,而白蕊正合她意。

  —

  另一边,琳助理待在房间揣揣不安。

  虽然小姐最后追了过去,但裴小姐离开的时候,脸色冷的有些吓人,像是真的生气了。

  说起来,这件事确实是小姐做的不对,本来了答应了裴小姐出来秋游不谈工作,结果还是没有遵守承诺,换谁都会有些生气。

  琳助理看着被留在房间的小白,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琳助理对着只猫自言自语,“小白,你说我要不要上去劝一劝?”

  “小姐不会安慰人,万一再惹的裴小姐更生气怎么办?”

  “可是这是人家两人的私事,我去劝的话会不会不太合适。”

  琳助理纠结的抓了抓头发,抱着小白狂打喷嚏,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去。

  夜幕低垂,晚上十点,办公室游戏结束。

  酒店顶层,豪门套房门口。

  裴幼舒被反锁在门外,跟着她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一只黑色钢笔,上面粘着某些粘稠的东西。

  顶层走廊响起委屈巴巴的声音。

  “林小姐我错了。”

  顿了顿,又带着一丝不情不愿的补充,“下次一定说停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