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暴风雨后的天空都格外美丽,惠觉得最近家里安静了好多,那两个犯烦人的家伙都没怎么来,该说不愧是幸村啊,居然能让那两个家伙吃瘪。

  幸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惠眼中的形象越来越奇怪,甚至还在屋外带着妹妹一起养护花草,看着幸村微笑带着绘理和花草说话的样子,惠就不免感到了一阵后背发凉。

  “幸村,那盆大丽菊活下来了吗?”

  “哦,那个孩子啊,没有活下来我很伤心呢,不过我有好好替他报仇哦。”

  “……那就好。”

  伏黑惠一想起事后第二天询问幸村花草的样子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多问那一嘴啊,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这种可怕的事,尤其是幸村还笑得特别灿烂。

  如果不是后面几天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没来的话,惠都会被幸村的笑容迷惑过去。

  看着幸村养护完花草就拎起网球包要往外走,惠就忍不住同情起了长久和幸村一起打网球的真田他们,幸村真正杀伤力强的时候还是在网球场上,平时的杀伤力已经收敛太多了。

  被惠在心里吐槽的幸村出门了,拎着网球包去和真田汇合。

  真田已经先到了,幸村看到站在那边一本正经的真田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次那种迟到甚至没来才是过分的异常,正常情况下,真田是非常靠谱的。

  “幸村,日安。”真田也看到了幸村,而另一边路过的小学生被吓得正小心翼翼地沿着另一边贴墙走,在看到真田表情变化的一瞬间立刻闭上眼往前冲去。

  看到这一幕,幸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把人吓到了啊,真田。

  真田并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但对于这种事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在和幸村走着的时候,真田没忍住摸了摸兜里那颗红色的蛋,是他还没恢复吗?才导致真田丸没有再次出来。

  “还在担心?”幸村一看真田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别太着急了,弦一郎。”

  “抱歉。”真田另一只手顺手压了压帽子,不管怎样,这份责任全在自己身上。

  “总会好的,他应该也在期待着吧,”幸村笑着安抚真田。

  真田总算放下了这个话题,着急也没用,因为这就是现状。

  在众人的平静日常进行的时候,时间也在随着众人每一次挥拍、练习流动,很快,就到了六月。

  幸村和真田一起去横滨看画展,但想想又是难得出行时间,幸村最后又带上了毛利和切原,打算等看完画展再带着两人去周围的游乐场玩。

  得知能去玩,切原立刻就有精神了,虽然他对画展没兴趣,但是,游乐园他超有兴趣啊。

  柳看看毛利,再看看切原,这就是你们两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幸村去画展的理由么?而且幸村本来不打算去游乐园的吧。

  莫名奇妙发现和幸村的同行多出了两个问题儿童,真田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果然,在参与画展的当天,对画展毫无兴趣的毛利和切原看着每张画都两眼蒙圈,虽然有些画是很好看,但有些画就感觉怪怪的,这就是艺术吗?

  毛利不懂,切原也不懂,真田也没好哪去。幸村眼里的画,到底有什么不同啊!

  就在三人两眼懵圈的时候,画展中心传来一声尖叫!

  “死人了!”

  本来还想去游乐园的切原瞬间瞪视起了自家毛利前辈,毛利摊了摊手,别这样,他也不想这样啊!

  幸村他们并没有去过那个展厅,再加上他们又不是侦探,所以直接离开了现场,往外走去。

  其他人都被案件吸引了,所以他们路上基本没怎么碰见人,直到某个拐角处,幸村余光一扫,突然停下了脚步端详起了身侧的画。

  “怎么了?”毛利他们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幸村。

  “这幅画里,刚刚有这个人影么?”幸村指着画上树木的一角,那里有个漆黑的人影,但幸村记得刚刚这幅画应该没有人影只是幅纯粹的风景画才对。

  “额……”这个问题属实难倒了三人,三人对视一眼,看了这么多画,他们都晕乎乎的哪还记得这幅画的变化啊!

  “这种事我没印象。”毛利首先开口,其他两人跟着一起摇了摇头。

  幸村皱起了眉,确实,这种问题太为难其他人了,尤其他自己也不是特别确定。

  幸村又看了两眼,画面上色彩偏暗的树木阴影处有个黑色的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幸村总觉得那个人影动了。

  就在幸村他们停下脚步的时候,发生案件的消息已经传播开来,前来观看画展的人要么去关注起了案件,要么已经离开,现在这里只有幸村他们几个人。

  幸村纠结无果,只得放下纠结不再关注起了画像,就在幸村他们转身后,他们身后的画像异变突生。

  另一边,发生案件的画展听迎来了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男人和一个紫发的男孩。

  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早就听闻过武装侦探社的大名,“你们就是武装侦探社派来协助的侦探么?”

  警察目光看着太宰治,然而太宰治的目光却被地上那具尸体吸引了,柳生靠谱地走出来回答警察,“是的。”

  “小孩子……”这片的警察不是第一次和武装侦探社合作,但是接待柳生的警察却是一个新人,在看到柳生的时候立刻蹲下身履行起了自己的职责,“小朋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家里的大人呢?”

  新人的话刚出口,另一边正在维护现场秩序的老警察就微笑着拍了拍新人地脑袋,“抱歉,柳生君,他还是个新人呢!”

  “没关系,我的年纪确实太小了。”柳生并不在意被轻看了,而且他只是个在侦探社兼职的人员而已。

  “前辈?”新人警察不太能理解老前辈对一个孩子的尊敬,老警察则已经在横滨做了很多年警察了,先是让另一个警察来把柳生和太宰治带到尸体那边,然后领着后辈往外走再去看一遍监控。

  “你没有见过龙头战争吧?”老警察笑呵呵地,一副回忆往昔的样子,“当时啊,港口Mafia还没有一家独大,还有七七八八其他的各种暴力组织,他们打起来,横滨叫那个乱哟。”

  “我听说过。”小警察明显不太了解,老警察拍了拍他的肩,“我当时啊,跟着大家去救人,结果救人那片区被那些人杀了个回马枪,我中了子弹,都以为老命要丢那了。”

  小警察迷茫地看着老警察,两人快走到监控室了,“那些人打完就走了,我啊,留在那里,然后被那位柳生君发现送到了侦探社,捡了一条命回来。”

  话音落下,两人已经走到了监控室,他们之所以这么快通知了武装侦探社,就是因为这起案件过于匪夷所思了。

  太宰治一被放行就扑到了尸体旁边,一脸痛心地捂住胸口,“啊,多么美丽的女性啊,这张脸光是看着都让人心痛,既然要死的话,为何不同我一起殉情呢!”

  在太宰治不靠谱地呼喊时,柳生已经询问起了周围的警察,见识过太宰治的能力,他不会像国木田前辈那样轻易动怒,甚至还能无视他任由太宰治对大呼小叫。

  在询问完一些细节之后,柳生看向还在地上呼喊的太宰治,“我要去监控室看录像,太宰君你要一起吗?”

  太宰治无趣地爬了起来应了一声,这种装腔作势的小鬼还不如国木田那家伙好玩。

  柳生顺势推了推眼镜,假装没看到太宰治那副想要欺负搭档的样子,多亏仁王的磨炼,他才不会轻易在太宰治面前露出破绽。

  正在监控室查看录像的两位警察没有留意到某一处的监控突然黑掉了,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案件发生时的那处展厅的监控录像。

  “幸村!”毛利先被细细的枝条捆住了脚踝,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地上的细长影子、天花板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枝条正是从中延伸出来的。

  毛利呼喊出声让众人回了头,然后下一秒,众人瞪大了眼睛,绿色、葱葱郁郁地绿色笼罩在这里,绿色的枝芽从天花板上延伸而下。

  幸村他们被这片像是新生一般的绿色迷惑了一秒,然后下一秒,一个枝芽环绕起了他们。

  真田、切原还有毛利瞬间被吊了起来,今天负责保护切原的和泉守兼定立刻充了出来。

  幸村则和真田还有毛利不同,直接被一根又一根地枝条捆了起来。

  就在幸村还在诧异地时候,一团漆黑的影子在绿色转换得越发阴暗的时候转移到了幸村身边,然后在幸村身边凝聚成一个人形。

  他伸出黑色的手触碰起了幸村,幸村被颜料中的味道充斥了鼻间,本就灵敏的五官让他清楚地嗅到了松节油本应该清香的味道和破坏了松节油味道的那一丝恶臭。

  到底是什么东西?幸村猜不到是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恶臭味道最为明显的地方,就是那团黑影的所在地。

  作者有话说:

  写完魔人,突然就失去了搞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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