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道：“不感兴趣，那你还一直夸他？”
顾昶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也不是夸，只是事实而已。
不过被安抚之后的男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再回味刚才的话，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为了赚钱还调查慕北孑的行踪，然后……是你把他的消息给卖出去的？”
顾昶很大方地点头承认了。
然后，褚聿承的脸色就忽然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张嘴想说话，却半天说不出来。
顾昶问：“怎么了？”
男人眼神微妙地看了他许久，最后才说：“所以……这就是你一直被他追杀的原因？”
顾昶也懵了。
然后他有些不服气地说：“就之前那一次而已，之前追杀我的那些人跟他根本没关系。”
再说了，他一直把行踪隐藏得很好，虽然不知道慕北孑这次是怎么查到他，但他根本不怵，就算真的杠上，也未必是他输。
难得顾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男人都被他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你可要小心了，这回他盯上你，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这话倒是在理。
顾昶脑子里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甩掉或者解决慕北孑这个大麻烦的时候，嘴巴却完全不受控制道：“不是有你吗？”
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
男人也跟着愣了下，而后兴奋抱着他说：“当然，有老公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顾昶：……
默默把人推开，但很快又被抱住，还被亲了一下。
算了，就这样吧。
被男人毛手毛脚了好一会儿，顾昶就抓住他想要继续深入的手，问道：“你跟慕北孑是什么关系？”
虽然没得逞，但好歹吃了不少豆腐渣，男人也心满意足了，就抱着他慵懒道：“合作关系。”
“什么合作关系？”
“就……各种方面的合作都有，比如他不方便的事情我替他处理，我不方便的事情他替我处理，他查不到的消息可以问我，我查不到的可以问他，生意上也有些往来，但不太多。”
顿了顿，男人又说：“之前交手过几次，他知道我一些秘密，我也知道他的一些秘密，算不上朋友，但勉强算是同类人。”
“同类人？”
顾昶眸子闪了闪，然后窝在他怀里，昂头看着他，用上了美人计，“那……你是什么样的人？”
男人下意识低头，正巧对上了怀中男生略带魅惑的双眸，脑子晃了晃，有种灵魂被吸走的感觉，明知道很危险，却甘之如饴。
顾昶又继续问：“或者说，你在那个组织里……到底是做什么？”
男人瞧了他许久，眼神有些涣散无神，而后不受控制地俯身吻住了怀里的人。
顾昶怔了下，下意识要把人推开，却发现男人将自己抱得更紧，随后一个翻转，直接把他压在了双人沙发下。
顾昶：……靠！
被占了个大便宜，男生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现在严重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
生气的顾昶把人推开就要走，却又被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下巴埋在他的肩膀上，而后侧脸亲了亲他的脖颈，笑得很性感道：“怎么？这样就恼羞成怒了？不再试试？”
顿了顿，他又故意放轻了声音，像是妖精在魅惑书生一样说道：“说不定你再加把劲儿，我就什么都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