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与豫迟疑了一下，“用眼睛看？”
“噗！”
装死的学生忍不住颤抖着肩膀憋笑。
教授也不生气，“抱歉，是我的表述有问题，我再重新问一次，请你说出自己对这个案例的看法。”
苏与豫：“……我觉得，既然房屋的贷款未还清，而且房屋产权未变更，那应该支持A的请求，毕竟、毕竟……我也不知道了。”
教授点点头，让苏与豫和其他两位同学坐下来了。
他问道：“其他同学还有不同的看法吗？”
没人说话。
教授只好瞄向了花名册，假装谁也不认识，清了一下嗓子，“顾昶，你说。”
顾昶站起来了，“不知道。”
回答问题太累了，他一向习惯应付老师说不知道。
教授脸色不悦，“不许说不知道。”
然后，顾昶沉默了。
教授：……
好一会儿后，教授就在花名册上记下了顾昶的一笔，但意外的是，其他同学脸色都变了，可顾昶还一点表情都没有。
最后，教授又提问了其他人。
别的同学虽然也不知道，可有了顾昶这个前车之鉴，他们硬生生憋出了不少回答，即便不对，可教授都非常满意。
然后接着上课。
下课休息时间，不少女生的目光都放在了顾昶身上。
因为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那边，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加上班里的不少男同学都长得很帅，所以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直到他刚才被教授叫起来回答问题。
有些胆子比较大的女生企图过来搭讪，结果还未开口，顾昶就冷冷说了一句，“有对象。”
准备搭讪的女生：……
最后，有点想法的很多女生都被劝退了，有些不死心的还是搭讪了，可顾昶就好像没听到她们说的话，压根没搭理。
那些女生有些尴尬，有些则气得不行。
“拽什么拽啊，就算当不成情侣也可以当朋友吧？至于这么没礼貌吗？”
“就是，都是同学，没必要这样，想跟他的认识的又不一定都是想追他的，个人觉得这种做法没礼貌又很自恋。”
“刚才教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也一直冷着一张脸，都说了不能说不知道还非要说自己不知道，真的好没礼貌啊！”
但也有些同学挺理解的。
“人家有女朋友了，可能是不方便跟那么多女生认识吧？”
“对啊，我也希望自己男朋友别加那么多女生的微信，个人觉得虽然冷酷了点，但是好帅，而且好羡慕他女朋友！”
“我也是，什么时候我也能交上这样的男朋友？”
有人就专门破坏气氛了。
“万一人家喜欢的不是女生，交的是个男朋友呢？”
“……”
“……”
休息时间结束，下节课又开始了。
不过这回，同学们发现了一个说不上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现象。
教授似乎盯上顾昶了。
一节课问了十几个问题，每次点名必有顾昶。
但顾昶每次都直言自己不知道。
大概是他这表现激起了教授的征服欲，一节课就看了他十几次，看得坐在顾昶身边的那些同学都开始默默远离他，原本挤满了人的地方很快只剩下顾昶一个人在那儿。
冷冷清清。
看得坐在不远处的苏与豫和池木都十分同情他。
就连去饭堂吃饭，苏与豫和池木都没敢跟他一起去，总觉得可能会在饭堂遇到魏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