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没有能力一次找到六年的钱还给他们,在能力有限的情况下选择了另一种报答方式,他们的儿子秦予。
所以从那年开始悄悄找到秦予,默默在暗中保护。
考上和秦予同一所中学
因为眼睛和性格从小就被欺负在福利院时一群人围着用老鼠拉的屎一粒一粒的塞进嘴里,每天睡的床都是湿的。
福利院的老师并不管?
其实管的,只是不管自己而已。
小时候的自己没反抗吗?
不,反抗的到后来的麻木,人也越来越死气沉沉,如此诸多的霸凌并没有结束。
小学六年都是一样的。
上天好像不是很公平,所有苦都让我一人尝。
没有一丝甜浸入
对于陈最来说得到秦予父母资助便是自己人生中最甜的时候。
才会保护他们儿子这么多年
没有任何人真心待自己,就连路边的乞丐都会嘲讽自己。
上了初中之后的学费及生活费,便是陈最在黑吃黑的地下跆拳道馆里打生死擂台赚来的。
只有那里不管是哑巴还是长得多奇怪的人,只要有能力把对手打趴下便能赚到现钱。
直到秦予转学,自己跟着来后便再也没去了,每次秦予遇到危险时身边都有陈最,这一保护便保护到了今天,遇到了……沈星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看你很乖不行吗?"沈星牧笑着答道。
陈最反问:"乖?"
心想自己好像从没有和乖这个字有什么联系。
沈星牧的声音继续传来"嗯,乖,是我见过最乖的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陈最的头,如果是别人我不会照顾的。"
"不要有什么负担,安心睡一觉我去弄点午饭,早餐吃没?"
陈最摇了摇头,想了想开口道:"没有。"
"没有?"
沈星牧调侃道:"一早起来就去打架了,没来得及吃很正常"。
"没有一早……"
"什么?"
陈最抬头看着自己一正一板的解释道:"没有一早就去,去打架!是,是有人被欺负才去的。"
一句话磕磕绊绊解释完。
"嗯,陈最是去见义勇为,并没有一早去打架!"像哄小孩的语气,让陈最不经意间耳朵就红了。
沈星牧第一时间便捕捉到那只有痣的耳朵,像早晨的花瓣,原本是粉色的渐渐变成红色,耳朵也长在了自己审美点上。
起身边走边说道:"今天冰箱里只有几天前买的泡面,等下午我再去买点菜,委屈你吃泡面了。"
"没有委屈。"
于是走到厨房烧开水简单泡了两碗面端到陈最面前的餐桌上。
坐下,把陈最那碗酱料用筷子绞绊均匀后,放在陈最面前,"左手习惯吗?不习惯我可以喂你。"
陈最低头回道:"习,习惯的。"
"好,你慢慢吃"!说着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牛奶递给陈最一瓶,自己一瓶。
陈最左手拿着筷子慢慢舀着面放进嘴里,看见并没有困难后,沈星牧才拿过自己的那碗吃。
吃着吃着陈最对面传来声音:"下次不要冲动!"
陈最正要放进嘴里的面突然掉在碗里,汁水溅到餐桌上。
慌里慌张的胡乱用手擦着桌子,反复擦同一个地方很久。
"够了",严肃的声音再次从对面传来。
【回过神来了吗?看见自己打了那人肯定会赶自己的。不是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了吗?不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吗?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心里好难受!】
被发丝遮挡的竖瞳越来越红,喉咙发干,左手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