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摸到了你还问我什么?”】
校服裤子很宽松,然而沈故支起老高的帐篷完全忽视不掉。
顾时润还垂着头郁郁不乐,沈故拖着椅子和他肩抵着肩,小声地喊他“润宝”。
“我硬了。”他捉住顾时润的手,半强硬往自己胯下按。
顾时润怔愣了一秒,手就摸到了硬热滚烫的巨物,他不可置信:“你、你……!”
明明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的是沈故,顾时润却替他害臊,趴在桌上只露出小半边脸,靠近沈故那半边的手被带着直探入校裤。
“你是狗吗!”他小声低骂,“在课上你都能……能……?!”
他说不下去了,埋在肘弯的耳根都羞红了。
沈故被他骂得心里酥麻麻的,耍无赖地抓着顾时润的手把性器从头摸到根:“能不能?你说能不能?都摸到了你还问我什么?”
“你不要脸。”顾时润闷闷地骂,像是把那只手扔给了他不要了似的,“要搞快点搞!”
“你怕什么。”一个人搞哪有调戏他的宝贝来得有意思,沈故也趴在了桌上,和他头靠着头,“看看边上,老徐他们都溜了。”
顾时润当然知道这群人在历史课上的德性,不是睡觉就是打游戏,窜出去打篮球的都有,却仍被沈故臊得面红耳赤:“我才不看……呜……”
“好好好,不看。”沈故舔了舔嘴唇,“润宝,看我,你看我……”
他拉着顾时润的手把内裤和校裤一起扯开,经络虬结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根部还被卡在裤子里,巨大粗硕的茎身摇摇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圆润光滑的龟头已经分泌出了淫液,沾染了顾时润干净纤细的手指。
顾时润猛得闭眼,哼哼:“我不看……”
然而那一瞬间的画面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刻下了烙印,红肿滚烫的性器,浅麦色与暖白色交缠的手指,情色的意味卷地他浑身发烫,本就黏腻的身下仿佛更加敏感了。
顾时润悄悄地夹起了腿,咬住了嘴唇,像是想要抵御身下发麻隐约泌出的春水。
沈故却似乎看穿了他的隐忍,额角的发根已经被汗浸湿,晶亮一片,他犬齿咬着下唇,笑得又帅又坏:“啊~小逼是不是痒了?”
他握着顾时润的手指圈紧,快速地套弄肿胀的鸡巴,又扣着他的手掌,用龟头在他手心顶着磨,一边用蛊惑的气音撩拨顾时润的欲望:“是不是流水了?我可以帮你舔掉……还可以伸进去,你痒不痒?我用舌头帮你挠挠……”
“润宝,你知道的,我可以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
顾时润紧闭着的睫毛狂颤,小腹腾升起一股子燥热,像是点着的引线,酸软的肉唇再也夹不住穴口的骚痒,股股淫液混着血丝流淌了出来。
沈故看着他嫣红柔润的面颊,像是水蜜桃一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帮我摸摸上面,润润。”
顾时润反应不过来什么上面,不过没有关系,沈故勾着他细瘦的手指去抠弄性器顶端黏唧唧的马眼,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神经,沈故忍得额角青筋鼓动,绞着顾时润的手指圈紧性器。
动作不能快,快了“啪叽啪叽”的水声就会分外明显,沈故拉着顾时润耍流氓,但并不代表就想昭告天下。
他满身大汗,被慢吞吞的撸动钓得要死要活,还要不知死活地继续逗顾时润。
“如果你同意,润宝,我会等到你同意的……”他的喉结上下一滚,好像彬彬有礼,一双眸中却全是侵略的欲望。
“我可以用鸡巴磨你的逼吗?”
“唔……”
顾时润小腹隐隐抽搐,小穴里紧紧绞弄,阴唇被骚水尽数沾湿,敏感娇嫩的阴蒂被卫生巾抵住,他情不自禁地轻摇了一下屁股,狠狠地在卫生巾上磨了过去。
“……!!”
顾时润咬住袖子,爽得整个人一个激灵,眼睫都被泪水浸湿了。
“呵。”身边的沈故轻笑了一声,看穿了他所有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爽吗宝宝?”沈故用另一只手去摸顾时润的嘴唇,拨弄他漂亮的唇珠,又挑开他的唇缝把手指探进去。
“这就爽了?嗯?这才到哪儿啊,你摸……”
他分开顾时润的食指和拇指,在粗壮的鸡巴外环成一个圈,又把更多溢出来的腺液抹在了他的指缝。
“等磨爽了,骚宝宝就会求着我操进去了。”他含着笑道,“粗吗?润润喜不喜欢?”
“你……有病……”顾时润又羞又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气音,“我才不会,求你,唔——”
“宝宝会喜欢的。”沈故魔怔了似的用手指去摸他的舌头,去蹭他的上颚。
“怎么哭了呢?下面流的水还不够多吗?上面还在流水。”
“我好像闻到宝宝骚水的味道了。”
“等我把鸡巴塞到你的小穴里……宝宝的小穴那么软那么小的一个,肯定会痛得直哭。”
沈故的眼神暗了暗:“对不起,但是我保证,只有一次。”
“我会把你操爽的。”
“这些水都是要浇到我的鸡巴上的,嘶——”
顾时润的手忽然收紧,痛感伴随着快感刺激地沈故从尾椎骨窜起一道电流直砸天灵盖,梆硬的性器在顾时润手中狂抖,连盘亘的青筋似乎都会剌人手心。
“你是变态吗……”顾时润的眼角划过一滴含不住的泪珠,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骂他。
“嘶——”沈故轻抽一口气,还要夸他,“宝宝真会咬。”
“记住……”他低声道,“以后我操你的时候,也要这么咬我。”
顾时润舔着他手指上那一道深深的齿痕,用手掐着他的茎根不让他射。
“不可以,会有味道。”他的眼角坠着眼泪,语气颤抖却镇定,又因为沈故在他口中捣乱的手指,声音听起来完全就是个小猫咪拖着黏糊糊的尾音在颐气指使。
“那怎么办。”沈故好笑地又卷了卷他的舌头,像是完全不担心出丑的会是自己。
顾时润红着耳根,思路清晰:“……去卫生间。”
“你陪我去吗?嗯?帮我撸出来?”沈故耍着赖,“要是去的路上我软了怎么办?”
顾时润恨得牙痒痒,操,就你这样还能软?你tm一天24小时别有25小时在发情!
沈故乐不可支,看着顾时润臊得头上都快冒烟了,终于大发慈悲地顺从了他的意思,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两人就在历史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从后门溜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别问,问就是大家都小聋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