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识还没完全清醒，随手一扫排名，骨科cp就在榜单第一，而他们因为刚开播，连前十都没进去。
他好胜心作祟，瞬间解开家居服的第一颗扣子，微长的发一侧勾到耳后。
“大家好！欢迎大家第二次光临我和苏老师的直播，现在是成人专场，请大家酌情观看。”
一瞬间不知道是谁刷了一个长空一号。
直播排名瞬间顶进前五。
“谢谢这位朋友。”钟识觉得这样不够刺激，可刚开播也不能玩太大，只好随手开了个歌单，在小粉灯里轻轻摇晃身子，拿肩膀蹭苏乘云，玩他的大手，看弹幕说了什么。
骨科cp万万没想到，自己直播半个小时还能被人截胡。
聂柏本就对这次营业很不满意。
姓刘的让他和聂松只穿透视衫坐在屋里直播，两人都戴着口罩，极其下贱，到后面有人刷游轮，刘健甚至让他们在椅子上跳骚舞，来吸引更多人刷票。
聂松前段时间刚经历负面绯闻，当然愿意为了人气贡献一切。
相较之下，聂柏就满目厌烦。
他很讨厌把自己陷入无法选择的境地。
可没办法，他欠了老板钱，又没有一家经纪公司能收留他，只好任人摆布。
刘健心术不正，知道这年头搞什么最容易吸引观众。
于是当晚的直播主题就是卖肉。
而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大尺度指挥下，直播间刷礼物的人真的越来越多，只为看到更刺激的内容。
这年头AV男星好找，直播操逼的男明星却从未见。
刘健为了能让骨科cp红到没边，可谓手段下作到极点。
而这头，苏钟夫夫的战况也格外激烈。
他们的粉丝全是实力战将，没聊几句，礼物便在屏幕上刷个不断。
然而就算热度值上去，排名仍被骨科cp压一头。
这就非常奇怪。
钟识拿起手机，小号登入平台，静音去骨科cp头盔。
本来以为两人在露腹肌，像封面图那样用肉体吸粉，没想到刚一进去就差点辣眼到退出来。
“这什么啊。”他小声让苏乘云看，“玩的真开。”
苏乘云见是骨科cp，连接上AirPods，和钟识一人一只，静看屏幕。
直播间内，聂松聂柏上身透视装，下身两条平平无奇的黑色紧身裤，裤裆鼓包一团。
本来已经够骚的了，没想到当老板话外音指挥大家点赞超过500万，再上一波福利，那些观众更丧心病狂的狠狠点赞。
只两秒钟，就把赞突破了550万，大大小小的细碎礼物更是扔了一地。
刘健乐的嘴都歪了：“来来来，兑现承诺！各位观众粉丝，我保证你们今晚看到的直播将打破明星圈的直播底线！我们的骨科cp前所未有的能干，玩的就是一个刺激，一个豁的出去——运营，上投票链接，你们是想看哥哥剪裤子还是弟弟剪裤子，倒计时一分钟统计！”
他话音落下，左上角赫然出现一个图标。
钟识随手点开，说是投票，其实是礼物PK。
五块钱一票，支持弟弟的刷小草，支持哥哥的刷小花。
蓝粉条最刚开始持平，伴随投票开始。蓝条疯狂往左侧碾压，很快就把粉色直接压了下去。
钟识见状关掉自己直播间的声音，用手遮唇，对苏乘云说：“一票五块钱，他们老板疯了吧，投票设置的金额竟然是十万？”
“刘健和神经娱乐是圈里出了名的恶臭，为了钱没有底线，太正常了。”
“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但他们的粉丝愿意刷。”苏乘云说，“或者说刷票的根本不是粉丝，而是愿意看色情直播的人。”
两人说话间投票已经结束。
别说10万，要不是时间截止，这群人还能继续往上刷钱。
“这真的太可怕了。”钟识没想到，“这些人怎么想的？有钱自己去过好日子不行吗？贡献给直播卖肉的明星，让他们搞脱衣秀啊？”
两人在直播间里滴滴咕咕的吃瓜议论。
一群cp粉满屏问号。
[我怀疑我俩哥在吃瓜隔壁，但我没有证据。]
[别慌啊，两位老师跪求开麦！跟我们一起讨论！]
[感觉他俩聊的好爽]
[嘤嘤嘤，我们只是路人]
[……]
一群粉丝想吃瓜的心焦躁难耐。
两个正主浑然不觉。
——他们甚至忘了自己还在搞直播。
沉迷吃瓜的苏老师和钟老师，完全忘了直播间这群可怜小孩。
他俩的本来任务是把骨科cp挤下去。
但现在看来完全没这必要，因为根本不是一路人。
另一头，聂柏冷冷的看着投票结果。
如果不是戴着口罩，他真的要骂人。
他根本不想去触碰聂松的身体，也不想陪这个骚浪贱做恶心的事。
但从刘健第一次把他送给别人，他就被当成了商品，而不是小情儿。
刘健供他上学，所以他现在欠刘健的，只能用身体去还。
“哇，投票结果已经很清晰。”刘健嘴角朝一侧斜，“来吧，履行承诺，上剪刀。”
助理把东西送上前，聂松一脸娇羞：“我真的好紧张，一定要这样吗，刘总？”
“那当然了，愿赌服出，这是观众的选择。”
刘健话毕，聂松就迫不及待趴在了椅子上面，“好吧，为了我心爱的粉丝豁出去了！”
摄像头拉近，对准他黑色紧身裤下的圆翘臀部。
聂柏站在一旁，始终没动作，表情格外冷淡。
刘健剧烈咳嗽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很慢的拿起剪子。
钟识眼睛圆乎乎：“震惊我妈！他要干什么啊？他要直播给聂松自宫？”
“……”苏乘云盯着哥哥发红的耳梢，“他要剃毛都比自宫可能性大点。”
聂柏蹲下来，在两盏巨大的打光灯下缓缓看向镜头。
见刘健已经不耐烦，这才垂眼，将手放在了聂松的臀部上面，用力揉。
骨科cp的粉丝丧心病狂。
弹幕区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催促赶紧把他裤子剪了，赶紧兄弟乱伦……一个两个面目狰狞无比，打鸡血一样兴奋。
背景音乐很骚气连天。
聂松为了媚粉，故意去抓聂柏的手，“呜，弟弟一定要轻一点，不可以弄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