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照顾怀里的人已经情动,很快把人擦干从浴室抱出来。

  两个人坦诚相对,金主故意地从头到脚把人看了一遍,直看得奶包子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金主虚虚地笼在奶包子上方,一条腿挤进人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磨,问他:“想正着做还是背着做?”

  奶包子从被抱进浴室开始脑子就已经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小声艰难道:“我……想看着您。”

  金主轻笑一声,附身吻住那一双温润柔软的唇,左手轻轻摩挲那淡粉色的乳粒,轻易就把它揉的鼓成硬硬的一颗。

  金主使坏的拉着人的手摸已经鼓胀的乳尖,说:“和你一样乖。”

  奶包子羞的满脸通红,想偏过头去躲起来,又舍不得,可怜巴巴地看着金主,眼角已经染了一圈红。

  金主善心大发地放开他的手,一边继续揉搓扫弄,一边低头含住另一边用牙齿轻轻地摩挲,又用温润的舌尖拨动,吸吮两下,很快两边就都圆润饱满了起来。

  另一只手慢慢探下去,替他撸动了两下。

  未经人事的人被他玩弄的发抖,口中一声难耐的闷哼没溢出来又被堵了回去一一金主的手已经往后面探了过去。

  润滑液有点凉,金主在掌心暖了暖,使坏地问:“要么?”

  奶包子一张小脸红的要滴血,眼睛雾气蒙蒙的看着他,讨好地伸胳膊抱住了金主的脖子。

  奈何金主不罢休:“问你呢,要不要?”

  奶包子快哭了,小声艰难地应:“……要。”

  金主把一根手指送进去,等身下的人适应,还要逼问:“要什么?”

  奶包子崩溃似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带着哭腔求饶:“要您。”

  金主感受着奶包子慢慢适应他,尝试着慢慢动了动,又推进了第二根手指。

  已经有些不适应了,奶包子轻轻“嗯”了一声,又连忙把声音闷回在嗓子里,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一边可怜巴巴地说:“不……不疼。”

  金主被他乖的心里发软,俯下身去跟他接吻,安抚着说:“不急,慢慢来。

  奶包子全身心都被后面的动作吸引,他不适应,又有一种被心上人彻底拥有的幸福感,这种刺激让他眼泪控制不住地掉,声音近乎呜咽:“我想要您。”

  金主被他撩拨的下身硬的发疼,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忍住没真的就这么要了他。

  两根手指摸索开拓,在按到某一点的时候怀里的人声音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唇边,金主抓着那一点狠命按了几下,终于把第三根手指也送了进去。

  前戏就很花了些时间,等真的进入的时候,奶包子还是控制不住的掉了一大串生理性的眼泪,腰下意识的弹起来。

  金主拽着他脚踝把他腿分开方便进出,却没急着动,一边等身下的人彻底适应一边在人身上留下连串的痕迹,金主心里一团火,声音发哑,说:“叫我。”

  奶包子声音发抖,乖乖地叫他的姓:“祈先生。”

  金主慢慢地动了动,说:“不对。”

  奶包子被他顶得呜咽两声,求饶地叫他全名:“祈深……

  又不太清醒的叫心心念念的称呼:“阿深……阿深,给我好不好。

  金主被他叫的心里发软,却还是说:“不对。”

  奶包子已经慢慢适应了下面的东西,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情动已经漫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他头脑发热,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什么,叫:“……金……金主……爸……”

  他没能叫下去,被金主一个深顶撞的支离破碎,话不成音。

  金主扣着他的腰又凶又狠地撞了几下,每次都堪堪划过那一点,又不肯满足,奶包子哭着求饶:“您说……叫什么就是什么。”

  金主把人的腿扣到自己肩上,那一处隐秘完全的暴露出来,然后压下去亲吻身下人,声音温柔而蛊惑:“叫老公。”

  这个称呼太亲密,又太羞耻。

  奶包子支支吾吾不肯,又或者是不敢。

  金主笑了笑,忽然就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握着他腿窝把人对折,压着人一下一下往里狠送,几乎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偏偏下一下还要撞的更深。

  他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听着身下的人受不住地从隐忍呜咽到控制不住的拔高出声,逼问:“叫不叫?”

  奶包子被他欺负的浑身发软,想要又得不到,虚虚地漂浮在空中找不到支力点,可怜巴巴地点头:“老公……”

  这一声终于让身上的人满意了。

  他慢慢抽出一点,然后对准某个位置狠狠撞进去,撞的身下怀里抱着的人喉间控制不住的呜咽一声,像是哭了,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这才是真正的交融。

  奶包子眼角的泪掉出来又干涸,然后又被逼出一连串的泪,他迷迷糊糊地叫:“阿深,亲……”

  又叫:“老公……要亲亲。”

  埋在体内的凶器凶狠的涨了一圈。

  奶包子感受到身上的人俯下身来和他缠绵接吻,缠绵的浅吻到暴风骤雨般的唇齿勾连,这还不算,身下紧密贴合的地方抽送也剧烈起来,带出来连串的水声和拍打声。

  淫靡又羞耻。

  奶包子脸色通红,浑身发软,却像是得了最后的机会一样,叫:“老公……

  金主声音发哑,一边狠命的要他一边应:“在呢。”

  身下的人终于受不住了:“老公,阿深,不要,我不要了……”

  他再心软,再疼惜,在床上也只表现为更恶劣的索要。

  金主把人胳膊压过头顶不许他碰,细密地亲吻他的唇舌,在胸口留下一串痕迹,说:“我还没舒服呢,怎么办?”

  奶包子立即乖了,自己挺起腰,方便压着他的人进出,哭的声音发哑,说:“要……”

  金主没忍住。

  他们同时发泄出来,奶包子哭的眼角通红,往金主怀里钻,还在喃喃:“老公……”

  金主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深情而缱绻,抱着人一下一下地安抚,问:“舒服么?”

  自己真是太坏了,金主想。

  结果怀里的人把小脸儿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您……您舒服了吗?我……我表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