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Alpha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目光如炬,仿佛捕猎前的野兽,看得纪守秋很不自在。

  纪守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让狂跳的心镇静下来。

  “不知道霍先生之前的话还作不作数。”

  霍渠靠在椅背上,笑着问:“什么话?”

  ——他是故意的。

  纪守秋捏紧了桌下的手指。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对方清醒而嘲弄的眼神。

  纪守秋别开头,直接了当地说:“我没记错的话,霍先生不是想和我玩玩吗?”

  话一说完,纪守秋率先红了脸,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生气。

  霍渠看着纪守秋泛红的脸,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纪先生有话直说就好,我没那么多时间。”

  霍渠的话果然让纪守秋紧张起来,他眼里闪过慌乱,而这并没有逃过霍渠的眼睛。

  霍渠饮了一口咖啡,静静地等着纪守秋回答。

  都走到这一步了,再纠结下去没有意义。

  纪守秋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满是坚定。

  “霍先生,我想请您帮个忙,如果您能答应的话,我可以答应您的条件。”

  纪守秋眼里的坚定让霍渠觉得很新鲜,那是他从来没有在纪守秋脸上看过的表情。

  可纪守秋拒绝他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玩心大起,不介意再恶劣一些。

  “我的条件是什么?”

  “霍先生心知肚明,就别折辱我了......”纪守秋吞吞吐吐道。

  “纪先生言重了,我只是想和纪先生玩玩。”

  看对方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的脸,霍渠悠悠开口:“说吧,什么忙?”

  “我想要一个孩子的领养权。”

  “要领养权做什么?”霍渠问,冷硬的眸子看过来,“纪先生看着不像是不能生育的样子。”

  说完,还用眼神上下扫视一番。

  侮辱性质的话几乎让纪守秋愤怒到发抖,因为之前自己的拒绝,想来霍渠心里不痛快,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只要霍先生能帮我,别的我什么都能做。”纪守秋说道。

  “真的什么都能做?”

  “没错,”纪守秋迎上了霍渠的目光,“前提是霍先生能做到。”

  霍渠轻哼一声,眯起眼注视着纪守秋。

  服务员送了食物过来,见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放了东西就立马走了。

  “除了领养权呢?”霍渠问道。

  纪守秋微微一愣,霍渠像是把人看穿了一般,通过灼灼的注视下,让他无所遁形。

  纪守秋承认,他需要钱。

  可是他说不出口,明明一直在努力,想通过打工让生活好起来,但就是不明白,究竟生活的哪个地方出了问题,会让他发生种种不幸。

  霍渠在那天晚上就知道,纪守秋有着很强的自尊。

  他一直为所欲为,没想到临门一脚在纪守秋身上出了问题。

  他很愤怒,决心一定要眼前的人难堪,把对方微不足道的自尊踩在脚下。

  果然,纪守秋的脸上先是震惊,因为霍渠的话微微颤抖,但背脊却依旧挺直。

  霍渠觉得还不够。

  “纪先生不想要钱吗?”

  对方的身体明显一僵。

  “毕竟以后,我就是纪先生的金主了。”

  纪守秋如同坠入冰窖里,手指控制不住发抖,浑身都在冒冷汗,他强忍着离开的欲望,拿起眼前的热茶喝了一口。

  “要,我需要钱。”纪守秋颤抖着说道。

  霍渠笑了笑,温柔地低语:“守秋,不要那么紧张,只要你乖乖听话,钱和抚养权我都可以帮你。”

  纪守秋别无他法,为了小枣的抚养权,他只能赌一把,选择相信霍渠。

  “你需要多久?”纪守秋冷声问道。

  “三个月。”

  “不行,太久了。”

  他激动地说出口,声音有些大,咖啡厅里人不多,都被两人这边的动静吓一跳,纷纷转过来看他们。

  “我不介意先帮你拖一阵子。”

  霍渠面上带笑,但纪守秋还是从中察觉对方隐隐在生气。

  找霍渠帮忙是他这辈子冒得最大的险,他对霍渠的底细毫不清楚,他不确定也不知道,霍渠能否做到。

  只是凭借在驻风第一次见到霍渠,见到刘经理点头哈腰的样子。

  通过驻风接待的客人,纪守秋兀自判断,霍渠说不定可以帮他拿到领养权。

  “一个月,”纪守秋扶着额头,“不要太久了。”

  霍渠眯了眯眼,显然还在考虑中。

  纪守秋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主动握住霍渠的手,小声地说道:“求您了。”

  冰凉的指尖握上来的一瞬间,霍渠看着面前的男人,眼角似乎在泛红,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霍渠的心动了一下。

  找回上位者的感觉令他高兴。

  他抽出手,反而握住了纪守秋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像终于得到了喜欢玩具的孩子般,低声说:“好。”

  咖啡厅的人越来越多,大部分是还在上学的学生,还有一部分情侣,每个桌子旁都是人们的欢声笑语,除了他和霍渠。

  咖啡厅里开了空调,热腾腾的饮品和欢乐的气氛交融在一起,纪守秋却是温暖一隅的局外人,明明不到深秋,他却浑身发寒,看着面前的食物咽不下去。

  还好他知道这顿饭注定的结局,来之前吃了饼垫垫肚子。

  霍渠不以为然,想必自己的行为取悦了他,他优雅地吃着盘子里的面,英俊的外表和优雅的动作,引得年轻的姑娘频频注目。

  从咖啡厅出来,已经晚上九点。

  先出来的霍渠很快不见了踪影,纪守秋无措地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辆车在他身后鸣笛,车窗滑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霍渠偏头看他一眼,示意他上车。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车里很安静。

  不用问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

  车朝着陌生的地方驶去,两边是茂密的树,因为秋风的到来而只剩零星的树叶,路灯早已亮起,斑驳的光影透过树干,跃进车里。

  霍渠带纪守秋来到一家酒店。

  刚一进门,纪守秋就被霍渠推倒在床上。

  霍渠欺身压了过来,将纪守秋的手牢牢锁在头顶。

  他身高近190,又是Alpha,纪守秋根本动弹不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纪守秋看不清霍渠的脸,却能在朦胧中看见对方的眼睛。

  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不知是否出于人的本能,纪守秋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但此刻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害怕。

  纪守秋没有反抗,只是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要标记。”

  霍渠轻笑了一声,慢慢凑近了纪守秋的脖颈,轻轻嗅着。

  信息环没有被取下来,纪守秋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放心,”霍渠的声音似是恶魔低语,“不会让你怀孕的。”

  说完,灯光倏然亮起,霍渠打开了床柜的灯。

  灯光让纪守秋晃了晃神,反应过来,手上的桎梏已经消失。

  眼前是霍渠的皮带扣子。

  “好好做。”

  随着“啪嗒”一声轻响,黑色的扣子解开,粗壮巨大的阳物暴露出来,撬开纪守秋的牙关直接撞了进去。

  霍渠捏着他的后颈,不管不顾地在纪守秋口中抽送。Alpha惊人的阳物很快勃起,将他的嘴巴撑满,几乎喘不过气。

  他没有丰富的床上经验,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上头的霍渠不耐地啧了一声,按着他的脑袋让阳物进得更深。

  “唔......”纪守秋几乎要反胃,发出痛苦的呻吟,这却让霍渠更加兴奋。

  他抽出阳物,脱下纪守秋的裤子,因为不在发情期,Omega无法自己分泌润滑液体,霍渠也不是有耐心的人。

  粗粝的手指插进穴口随意戳弄几下,分开纪守秋的双腿,用力一顶,进入了纪守秋体内。

  “啊!”

  下半身的疼痛让纪守秋好似被劈成了两半,身体紧绷,而霍渠则因为紧致的内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稍微平复一会儿,将阳物抽去一截,接着狠狠往前一顶。

  “好痛......慢...慢点...”纪守秋哀切恳求,下半身忽然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霍渠看那小洞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欲望,鲜红的液体刺激他双目通红。

  他对纪守秋的求饶充耳不闻,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

  双方皆衣裳完好,只是下体的连接暴露了这是一场野兽的交缠。

  纪守秋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前面的阴茎拉拢着,没有任何快感,粗大的性器让他几欲作呕,但却不得不敞开大腿任人为所欲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头顶的灯光和霍渠耸动的身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冰冷的水刺进皮肤,纪守秋掀了掀眼皮,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水早已凉透。

  他环视浴室,脑袋昏昏沉沉的,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家里的浴室。

  就在几个小时前,纪守秋和霍渠去了宾馆。

  然后——

  他忍住呕吐的欲望,从浴缸里站起,往旁边架子上拿了浴巾裹住身体,站在镜子前,摘下信息环。

  透过镜子,纪守秋认真看着腺体,心叹还好霍渠遵守了承诺。

  纪守秋轻轻掀开浴巾,只看了一眼就马上转移了视线。

  除了下体的胀痛,全身都是牙印与红痕,看来在他晕过去后,霍渠还没有放过他。

  霍渠本想把他留下,但纪守秋执意回来了,想起对方好似要吃人的眼神,纪守秋露出嘲讽的表情。

  ——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折磨自己。

  纪守秋又困又累,匆匆吹干净头发,连浴室都没来得及打扫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向芒希的电话将他吵醒。

  手边的铃声响个不停,纪守秋好不容易睁开眼,伸过手拿起手机接起。

  “喂——”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低哑得惊人。

  沙哑的声音吓了向芒希一跳,忙关切地问:“小秋,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要不要我过来?”

  纪守秋清了清嗓子,顺着向芒希的话道:“嗯,有点感冒。”

  他全身不自在,像被车碾过一样,又酸又麻又痛。

  口很干,喉咙也痛,下半身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还没消下去。

  他努力不让眼睛闭上,身体一会儿像泡在水里,一会儿又像在火上烤。

  “今早你没过来,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好好休息——”

  “嗯。”

  耳边的话仿佛隔了一层纱,纪守秋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

  “小秋,我真的不用过来吗?”电话那头的向芒希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多躺一会儿就好。”

  终于劝向芒希挂断了电话,纪守秋无暇再想别的,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