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帆留在郑好家里照顾了几天,说是照顾,其实只是逼郑好按时吃药。

  郑好苦哈哈的看着面前棕黑色的汤药,升腾起的热气仿佛格格巫那锅魔药里升起的绿烟。

  他感冒好得神速,但是刘帆趁机给他全身都诊了一遍,扬言要把郑好的健康状态调养到巅峰。

  “帆帆,我真挺少犯胃病的,真的。我觉得问题不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身体这方面,必须听我的。”

  刘帆手里捻着常绕在手腕上的佛珠,对郑好提出的意见不为所动。

  “你这个胃的问题是老毛病了,现在不治非要等到胃出血才重视吗?”

  郑好紧了紧怀里的抱枕,他男朋友好凶。

  刘帆抿了抿嘴,十分失望的仰天轻叹。

  “唉,你如果真觉得没必要,我也不逼你,今天就送我回店里吧,我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别别别,有用!我的健康还需要您的守护!”

  郑好最听不得这话,开玩笑呢!他好不容易拐回家的大宝贝!就这么放回去多对不起他连夜包起来的桌角和门框!多对不起他早早准备好的粉色小恐龙!多对不起他床头柜里的那啥啥和那啥啥!

  郑好视死如归的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可谓是豪气云干。咣当一声药碗磕在桌面上,一张俊脸被苦得皱皱巴巴。

  刘帆终于憋不住笑,攀上郑好的肩起身,摸索着捧起郑好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

  “奖励你。”

  刘帆的唇很软,平日里气血不足,总显得唇色淡,但很容易被亲出水润润的殷红色,像被露水浸润的红玫瑰的花瓣,是摄人心魂的漂亮。

  郑好勾下刘帆的墨镜,露出爱人那一双因失明而显得冷情的眼,刘帆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长软绵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扇得郑好的心窝发痒

  是真的扛不住……

  “不够。”

  郑好被招惹得欲火翻腾,身下的物什诚实的抬头,想要完全占有刘帆的念头日积月累,早就呼之欲出,此时便再也不受情理法的桎梏。

  他托着刘帆的臀,抱孩子似的把人抱起,惹得刘帆一声惊呼,双手环住了郑好的脖颈。

  郑好将刘帆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两臂微微撑起,将刘帆桎梏在自己身下。刘帆双目失明对外界的感知却更加敏锐,两人的距离太近,两道鼻息暧昧的缠绕。刘帆有些慌张,因为郑好从来没有对他流露出过这样的情绪,迫切的想要占有,不由分说的要侵略。

  “宝宝,我想要你。”

  刘帆听得出郑好低语里压抑着的情欲,他不自在的动一动,却正好蹭上了郑好硬挺的性器。

  “我……”

  郑好见刘帆犹豫,一把脱了自己的上衣,牵了刘帆的手,触上自己的腹肌。

  “你看还行吗?”

  刘帆的指尖顺着郑好的牵引滑过腹肌间的沟壑,拂上劲瘦的腰,郑好的身材在刘帆的脑海里渐渐成型,健康漂亮,充满力量。刘帆喉头微动,欲望向来不强的他也被郑好挑起了久违的冲动。

  “你……会吗?”

  “当然。”

  得了同意的郑好压着刘帆亲了个尽兴,直把人逼得唇色殷红两眼含泪。

  刘帆住在郑好家里的几日,穿的都是郑好的衬衫,尺寸对于他来说确实过于宽大。被郑好这么一番折腾早已不成样子,领子往下的扣子都被崩坏,领口大开的白衬衫歪歪斜斜的挂在刘帆的肩上,露出雪白的肩和精致的锁骨。

  “嗯哼……别咬。你属狗吗?”

  刘帆敏感得很,他的世界是黑暗寂寥的,感官也因此被无限放大。郑好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啃咬,都让他舒服得颤抖,被剥夺了视觉,全然不知郑好接下来要亲哪里,做什么,期待被无限拉长,欢愉亦成倍的增长。

  郑好的犬牙在刘帆锁骨上最薄的那块肌肤留下了齿印,反复亲吻那块被他弄坏的皮肤。

  “宝宝,你是我的。”

  在平日里郑好是绝不会说这种话的,他始终尊重刘帆独立的人格,不愿将他归为自己的附庸。但是在床上,在这场情事里,他要做刘帆的王,他要让刘帆因他欢愉,为他沉醉,哭泣、呻吟,都是因他而起,所有心绪情欲皆因他而动,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刘帆,此时的刘帆,是独属于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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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不小心胃炎犯了把自己整进了医院,又做胃镜又挂水,胃药还难吃得**,昨天刚被放出来。大家要好好吃饭,健康饮食,少喝酒!

  小郑:妈,要不这碗药,你喝?

  我:逆子!

  小刘(端着中药缓缓走来:郑好你别耍花招!妈,你把这碗喝了。

  我:(இд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