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玻璃蝴蝶>第92章 番外3

  “侄少爷,你回来了。”

  “嗯。”唐轶将脱下来的外套递给等在门口的管家。

  管家把外套挂在臂弯:“少爷的易感期到了。”

  唐轶顿住脚步,点了点头,平静道:“我知道了。”

  唐轶走进平时两人用餐的小饭厅,唐寂青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等他一起吃饭。

  唐寂青比唐轶年长了十二岁,面容俊美,气质华贵,周身气息又萦绕着杀伐果断的冷冽,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唐轶喊了声“小叔叔”,拉开他右边的椅子坐下了。

  唐寂青拿碗给唐轶盛汤,修长的手指托着碗底,瓷白通透,他问:“今天在学校累吗?”

  唐轶接过汤碗,汤勺搅动着汤,说:“还行。”

  升了高三后,工作量一下子就加大了,他又是班主任,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一个月下来,瘦了很多。

  换作是以前,唐寂青一定会不顾唐轶的意愿,强行让他辞职,他还不至于连个闲人都养不起。况且,他也不喜欢唐轶出去工作,要看别人脸色,容易受委屈,唐轶从小到大都是给别人脸色看的,别人中也包括他。

  而现在,经历过因他控制欲太强,唐轶受不了,跑到国外,和他断绝联系后,他学会了尊重唐轶的选择,不过多干涉他的自由,让家里的厨师变着法子给唐轶补营养。

  唐轶放下筷子时,唐寂青夹了一块肉给他,说:“多吃点。”

  接下来几天他会很难熬,没时间吃饭,只能靠营养剂充饥。

  唐轶说:“我只能陪你两天。”

  唐寂青皱起眉:“找其他老师代课。”

  唐轶走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小叔叔。”

  唐寂青没辙了,拽着唐轶坐到腿上,搭在他腰间的手探进了衣服里,捏着细嫩的皮肤,语气无奈:“你呀,总是这样。”

  昏暗的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壁灯,唐寂青伏在唐轶上方,眼中充满了情动的欲望,死死锁住唐轶,他掐着唐轶的腰窝,随凶狠的动作而粗喘着气,胸肌和腹肌汗津津的,性感又魅惑。

  唐轶双手抓着被单,拧得皱巴,指关节粉中透白,眼尾晕红,鬓角汗湿,忽地一个猛撞,撞碎了溢出的呻吟,泣不成声,全然没了站在讲台上的从容淡定。

  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唐寂青一下一下地冲撞着退化的生殖腔,企图凿开一个口子,又啃咬着他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一丝一丝地灌入唐轶体内。

  此刻alpha的信息素浓郁到了极致,素来感觉不到信息素的唐轶都能闻到,像是一剂发情药,令他更加兴奋。

  唐寂青舔去唇上沾的血,手指滑入唐轶的指缝,收紧,俯身亲吻着他的耳廓,既狠戾又温柔道:“beta也有生殖腔,只要做得够多,就可以生孩子。有了孩子后,你就不会乱跑了。”

  “呜~不要。”唐轶信以为真,摇着头,被迫承受着欢愉和痛苦。

  唐寂青带着唐轶的手摸向他的腹部,低声道:“它就在这里。”

  唐轶感受到肚皮下的东西进进出出,似乎自己就要被贯穿了,手指蜷缩,想要抽走,却被唐寂青压着,挣不开。

  他意乱神迷,泪眼朦胧,声腔哽咽:“小叔叔,抱抱我。”

  他伸手要去够唐寂青。

  唐寂青还是心软了,将他翻了一个面,也不再说话刺激他,专注干人。

  高潮的刹那空白时,唐轶想起了以前。

  唐寂青并不是他的亲叔叔,只是他父亲的一个朋友,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合作伙伴。他们关系很好,经常来往。

  据唐寂青说,他出生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他。

  他们的缘分早已注定了。

  后来,他家家道中落,母亲离婚跟人跑了,父亲畏罪自杀,只留下一个六岁的他。唐寂青便将他带回了唐家,变成了他的小叔叔,亲自扶养他成人。

  他情窦初开时,便喜欢上了唐寂青。唐寂青是一个近乎于完美的人,家世、外貌和头脑都是顶尖的,他相信无论谁遇见了唐寂青,都会觉得惊艳,更何况他和唐寂青生活了十多年,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可他是个beta,那时唐寂青的父母已经张罗着让他娶妻生子了,门当户对的omega快要踏破了唐家的门。

  唐寂青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他私认为唐寂青是接受的。

  于是他小心地藏着这份心思,不能觊觎,不能逾越,不断地告诫自己,唐寂青只能是他的小叔叔,也只会是他的小叔叔。

  然而,不管周遭发生如何的变化,唐寂青自始自终都对他很好,好得不像话,给了他无比优越的生活和供人仰望的身份,纵容着他,简直可以用宠溺来形容。

  这是外人所能看到的部分。

  唐寂青将他看作是他的所有物,限制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特别是人际交往。他曾经为了放弃对唐寂青的感情,尝试着接受别人,结果第二天,对方就含泪和他分手,屡次如此,他也知道了是唐寂青在背后捣鬼。

  他愤怒地质问唐寂青,却得到了这么一句话“是我把你养大的,我有资格管你”。

  唐寂青理所当然的态度令他更加恼火,他确实喜欢唐寂青,但他很清醒,他忍受不了唐寂青的专制,尤其唐寂青是充当了他的长辈来管教他的,一怒之下,他跑去了国外念书。

  他很聪明,所以三个月后唐寂青才找到他。

  唐寂青逮住他时,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他撸到了床上。

  现在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唐轶至今还是一阵后怕,唐寂青看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杀了,充斥着疯狂,而那也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一次见到过的唐寂青狼狈的样子。

  唐寂青早就对他心怀不轨了,至于为什么不说,他给出的理由是想等他再长大一点。

  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老东西。

  唐轶一口咬住了唐寂青的肩头,留下一排牙印。

  唐寂青给了他片刻休息的时间。

  “上次找你的那个人是谁?我好像没听说过。”上一个月半夜,唐寂青接了一个电话就起床出门了,因为太忙,唐轶一直忘了问。

  “他姓白,是我在京都认识的一个朋友,顺手帮了他一个忙,还和你的学生有关。”唐寂青掰开唐轶的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

  “我的学生?凌初年?”他的学生只有凌初年是从京都来的,和京都关联最多。

  “对。”他卖了白老一个面子,将那几个小孩的问题全部解决了,“继续吧。”

  夜很漫长,易感期也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