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澈一声浅吟惊醒过来。
脑袋仍停留在刚刚那场异梦的混沌里,可神志却异常清醒,甚至肌肤相亲的温度他都印象深刻。
他在十三岁时梦见了第一次。而如今,他已经十七了。
将熟未熟的少年手背抚过冰凉的身旁被褥,无从知晓此刻究竟是仍在梦里,还是已经清醒。只是这几年的日思夜想,化作了所有旖旎、激烈而情热的梦境。
程澈缓缓爬起,呆坐在床上。掐指算了一卦,日出尚早,夜色未央。
或许是又梦到那场两人共舞的祈福斋醮,今夜,格外格外想他。
格外...格外...
阿澈总是说做就做。他悄悄下了床,披上一件轻薄的道袍在袇阁里漫无目的地夜游,却如有指引般,被他寻到正在画室木榻上支颐小憩的道长。
他蹑手蹑脚并膝蹲在床榻边,自认就连屋檐上飞掠而过的野猫也不会比他动静更小了。
果然道长没有被吵醒,仍然衣衫半解侧躺在床,半边道袍滑落肩侧,冷白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
夜幕深深,程澈凝视着师父道骨超然、不染世俗的睡颜,不知怎得心烦意乱起来。十几年过去,这个男人真没有半点衰老的痕迹。
他知道这么多年道长始终在暗中给皇帝提供长生不老药,而那个开国皇帝如今年近百岁却仍然健在...
程澈想:如果真有长生不老药,能让我永远陪着你吗,道长。
想着想着,他的手指开始不安绕动自己的棕发发尾,且不知不觉,撩起散在肩上的落发别在耳后,小心翼翼扬起脸。
师父的唇,他夜夜遐想触感的那双唇,近在咫尺。
今夜,也好想尝尝味道。
蜻蜓点水投下的一吻,如投进深潭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无端没有睁眼,只送来恰到好处的问候:“怎么还不睡。”
正好掐在程澈琥珀色的眼睛沉醉半眯,脸上还留着刚刚偷吻得动情而羞涩的痕迹。
然后吓出一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道长你醒了?”
无端睁开双眼,看徒儿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实在忍俊不禁。好像他正拿着戒尺,要把某人关进暗不见天日的大牢了。
可这么多年,他早就不知被程澈偷吻过多少回了。
第一回,是两年前深秋。徒儿长大了,不像过去那样事事时时要他陪了,且还有心事瞒他避他,三番五次抛下他独自进城觅食去,早去晚归,衣衫不整,浑身是土。他自然不放心,悄悄跟在身后,结果发现觅食是假,徒儿竟约了不知哪来的野男人结伴出游。
——小孩从不说谎的结果,就是一说谎便会把所有人都骗过去。
大概某人是个闷醋坛子。当即甩手回了道观,在银杏树下赌气般闷声打坐。
一直等到入夜徒儿终于舍得回观,轻手轻脚踏着满地金箔般的落叶靠近,又悄悄在他身边蹲下:道长怎么在这儿打坐。
任他怎么叫唤无端都一声不吭,佯装打坐到了无我之境。
却迎来唇边一闪而过的柔软。还有一道浅浅笑声。
后来才知徒儿翻遍了整座嵩岳寻上等木材,又找木匠学了一个秋天的三弦制法,想赶在上元节前送他一架三弦。
这是第一回,后来的二三四五回,更多回,都是他假意装睡,而程澈假装若无其事晃悠到他身边,发生些不可告人的意外。
道长侧躺的姿势更加惬意,“翅膀硬了,都不答师父问话了。”
程澈做贼心虚触了触唇,“道长,我不是故意的...”
无端若无其事,“故意什么?”
采花小贼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心说运气真好,这都没被发现。
“还是避而不答。怎么这个点还不睡。”
“因为...因为...”程澈清澈的眼睛忽然不再颤抖,他重新蹲在道长身前,“道长,今夜想和你一起睡。”
无端似笑非笑,“说过了,等成年。”
程澈掰着手指,“其实,其实...道长,其实我已经成年了。”
“怎么,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程澈眼珠子转了一圈,“对。——不对不对,是我记错了。其实啊,遇见道长的时候我就少算了一年。”
既不质疑,也不考证。无端替他腾出怀中的位置,“那...来。”
程澈惊叹一声“哇”,没想到这都能糊弄过去。
他本想扑也似得,不,就是扑进道长怀中,可眼睛落在小时候他评为世上最最好枕的胸膛上,却不知怎地扑不进去了。
只敢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上,蜷缩身子躺在边缘小角落里,虚虚依偎在道长背后。
无端转身向他,“不想抱了?”
程澈咬了咬下唇,眼珠子左右飘忽,“想、想抱...”
他抬手理好道长的道袍衣襟,理得看不见肌肤的颜色,才把自己轻轻靠了进去,“夜安...”
无端搂住他,“夜安。”
程澈鼻尖更红了,不敢抬头,只敢隔着发帘偷看道长。道长双目紧闭,呼吸沉沉,竟分不出究竟是睡着,还是醒着。
程澈往他胸膛里靠得更深,深深吸了一口,脑海中忽然浮出一个一旦萌发便无法消停的念头:
好馋。
再往下一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馋得好明显。
怎么回事!
程澈额冒热汗,连忙抓住道袍下摆把自己盖住,心里大声警告:快下去、快下去!
可有什么办法,爱吃的都送到嘴边了,就是馋啊。
他抬眼看道长,好在怀抱他的那个男人呼吸沉沉,大概睡熟了吧。可越是被那仿佛抹了春欲的鼻息打着,某处越是难以言喻地发痒。
他扭了扭腰,试图从怀里逃脱去解决一下,然而道长搭在他后腰的手锁得很紧,而指尖则有意无意触在柔软的臀尖。
触在哪里?意识到这儿,小道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面颊涨红,浑身发抖,而那里涨得发疼。“啊...”
甚至连呻吟都无法白抑。程澈连忙咬住下唇。不行不行。好不容易师父才同意了一起睡觉,要是出了乱子,这辈子都没法同床共枕了该怎么办。
程澈努力假装睡着,一个翻身朝向了外面。
身边全是介于湿冷的墨香与干燥的木质调之间的道长的味道,逃不了了。
而道长忽然把他环得更紧,换作一手搭在他小腹,一手覆在他胸上。而鼻尖抵在他耳垂,睫毛扫着他额角。
“呜...呜呜。”
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解决一下···可是师父就在身后啊···
他试探唤了一声:“道长。”没有回答。
又微微提高了音量:“师父!”还是没有回答。
大概...大概睡着了吧。程澈心说刚刚那么明显的偷亲都没发现,那肯定现在也发现不了。反正再不解决他真的要不行了,真的。于是怀着侥幸心理悄悄掀开道袍,偷偷拉下裤子,鼓胀的阳具急不可耐被解放出来,本就溢了不少清汁,这下更是汁液溅起,甚至...
落了一滴在道长手背。
·...
死定了。程澈心凉半截。
可好在好在他身后人仍是一动不动,甚至睫毛都没抖一下。
靠。道长睡得也太死了吧。运气真好。
-那赶紧速战速决。
十七岁的年纪,遇到这种事虽然不冷静但也熟练。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慌慌张张,以为自己生了重病。他一手捂住顶端小口,等着接住喷出的精液,另一手持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阿澈觉得自己不是笨蛋。
数年前道长挑起他的下巴,狠心停在将即未即的地方,抛下一个无解的问题:他们对彼此的喜欢,究竟哪里不同了?
阿澈觉得自己已经琢磨清楚了:他对道长的喜欢,黏黏糊糊,脏得不得了。而师父,无所观德高望重的道长,大魏王朝仙风道骨的国师,必定不会像他这样满心背德的欲念。
这便是他们喜欢的不同之处。
所以道长是算到他迟早会对师父图谋不轨,才及时止损、分房而睡。
-阿澈真的是笨蛋。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道长发现自己竟然趁他睡觉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耳后却忽然传来一声:“流口水了?”
程澈当即吓得一个激灵,往下一看,刚刚一阵走神竟让道长手背落满了粘稠的湿润。
他失声:“没、没有!”
小道士的脑袋变成了浆糊,“是汗,嗯,对,是汗。真的是汗。没错,是汗。”
无端似乎笑了一声,“看来是搂得你太紧了。”便要抽手。
程澈更是吓得魂不守舍,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道长,“等等!我、我先替道长擦干净。”
小道上连忙抓起道袍一角给道长手背擦干,才发现蛇不知跑哪去了。也好,这下一个目击证人也没有了。
“怎么满手是汗。”无端蹭了蹭他后颈。“我······我热······”
道长便意味不明笑了,轻轻松开他,给彼此之间留一段缓冲的距离。
又逃过一劫。
程澈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寂静的夜里等了大约半柱香,又唤:“道长?”
没有回答。估计又睡去了吧。-赶紧速战速决。
程澈双手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他加了速度,也加了力度,却发现...
经过刚刚那一遭刺激,不论他怎么努力,本来蓄势待发的小阿澈,居然吓得、吓得射不出来了。而大阿澈······
好想哭。怎么办。射不出来了。
该不会...永远都射不出来了吧。
该不会...永远都要保持这副淫荡的模样吧。不要啊。
程澈彻底瘫倒在床上,又羞又怕的眼泪汩汩流。师父···救救我···
好像有人终于听见了他的求救,重新攀住他的腰,微凉的指尖划过腹股沟,向下覆住了那挺立涨红的欲望。
还贴在他耳边明知故问,“怎么回事。”
“道、道长?!”程澈全身一个激灵,是罪恶感先席卷了他,“阿澈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犯戒了···”
“人有七情六欲,犯什么戒。”无端指腹揉过两枚饱满的精囊。
“可这里是道观啊...我竟然···”
无端猛地握住他顶端,将怀中人一下打断,“是我的道观。”
程澈当即小腰瘫软,哑着嗓子唤:“师父—”又连连摇头,“道观里不该的。更何况师父是师父,徒儿是徒儿,怎么能让师父帮我这样...”无端手里就着清液缓慢撸动,“哪样啊?”“就是...就是这样啊...”
无端只问:“方才是谁先偷吻的。”
程澈脸颊瞬间飘红,“道长你没睡啊...啊······”身下被操纵的快感让他的尾音已经不忍细听。
道长碰他的力度不重且缓慢,像他嘴里那样故作清高,“从来都醒着。”
“从来·····?”
什么?每一次都醒着!瞬间的羞耻让程澈差点窒息,青涩的阳具被碰得汁水满溢,最敏感的褶皱被缓慢摩擦。他好想立即逃走下床,可却被牢牢锁在怀里。
无端撩起徒儿的长发别在耳后,好让他清楚听见,“逃什么。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发疯。程澈不敢说话,咬得手背两道红痕。
“......”
“嗯?”
无端在程澈把自己咬出血前把他的手抓开,又返回把那个快要撑死的小玩意握得更紧,套弄骤然加快,“我想看坦诚的阿澈。”
程澈从来听话,顿时忍不住了,顶腰往道长手里撞去,“啊···师父...好舒服啊...师父怎么弄得这么舒服啊...啊...”
再垂眼看道长节骨分明的手指玩弄他鼓胀的淫物,更是无比羞涩,“师父,脏...”
无端含笑咬他耳廓,“阿澈,唤无端。”
程澈连忙摇头,“不行...怎么能直呼师父道号...啊···”
无端把声音降温,“不唤就不帮你弄了。”程澈还是摇头,以为撒撒娇就好了,一声“师父”喊得软软糯糯,“就要师父帮我···”
道长含住他柔软的耳垂,手中却真舍得松开那个已经饥渴难耐的分身,“唤得不对。”
身下空了,程澈难受得夹紧双腿,“不要...师父,帮我...”
“不对。”
程澈咬了咬下唇,“道、道长....道长...”“还是不对。”
“好、好难为情啊···”程澈试图支支吾吾半天,努力了许久终于,“唔、呜、唔无端...。”
被柔声呼唤的人终于重新掌控了他,“好听。”便在此起彼伏、变着音调的“无端”里,程澈眼前一花,喷在了道长手里。
“呜...哈···哈···”程澈大口喘气,看着师父满手淫液,“...我把师父弄得好脏...”
无端就着指间粘稠捧起徒儿脸蛋吻了上去,“教你。下次这样偷吻。”
哇...脸上黏糊糊的。
现在他们都脏了,程澈却情不白禁吻回去,“我不会···还要教。”而无端立即夺回上风,舌尖强行侵入他口中,熟练而蛮横地掠夺了嘴里所有湿润,是足足等了六百年又憋了十二年才迟迟来到的唇舌相亲。
程澈不懂师父怎么吻得这么凶,只觉得快要窒息。他努力睁开眼,望见对方那双每夜入梦的脸竞真的近在眼前,又紧紧闭了回去。
后来两人都喘起粗气,无端终于舍得放开他,鼻尖蹭着鼻尖,“怎么不敢看我?”
程澈唤了一声浅而不确定的“道长”,“..道长的嘴,原来这样软。”
道长垂眼看勾连着的银珠落在他的指背,他捧住徒儿再度吻回去,唇瓣揉着唇瓣,他感叹:“你软。”
道长施了法术,程澈全身真就听话软了下去。他破罐子破摔般摇头,现在他什么小心思都藏不住了,“道长,其实...我每夜每夜都在想你吻我。”“每一次做梦,都好像是真的。”
“可是...和现在都比不了。”
无端重新捧住徒儿面庞,又一次深深吻上。唇齿摩挲间,他叹:“自然比不了。”
夜色粘稠得像泥潭沼泽,勾连两人的情绪不断向下蔓延...
程澈发现自己又硬了,可事到如今,双腿已经不自觉缠了上去。
他真的愧疚,“我好爱犯戒···怎么办。”
“我也爱。”无端托住他后腰往小腹上按去。
被什么硕大的坚硬顶住,程澈当即一个激灵,向下看见一座被明明白白支起的山峰,“你、你怎么···”
无端似笑非笑,与他靠得更紧,隔着道袍捅进腿缝根部,“怪谁。”
程澈被顶得好痛,“怪我吗···?”
立即被抓住手往下面隔着布料抚弄,“不然呢。”
只隔着一层薄薄道袍!程澈想抽手,却被按着越按越重,“道长别···”
几乎要握不住了,喉咙都在颤抖,“别,道长,无端,那里好···好···”
“好什么。”
“好、好···”好大好硬好怕。程澈憋了半天,说,“好热...”
“那替我脱了。”
于是听话的徒儿手忙脚乱为师父解衣。
还没脱下一件,道长便已探入小道士早已被纠缠得半解的袍子里,顺着后腰的弧度滑进臀缝,中指撑开肉穴,还没进去就被紧紧咬住。
“嗯!”程澈一惊,“师父...那里...那里......”无端捅得更深,指腹按进敏感的软肉,“又喊师父。”
“嗯啊!”程澈捂住嘴,“师父...?我怎么了...”“还叫师父?”又进一指。搅拌着肉穴,侵犯耻辱的敏感处,为这具未尝情事的崭新身子耐心扩张。
那个地方被师父这样触碰,实在太难为情了。于是阿澈被指奸到了神魂颠倒,嘴上还在逞强,却已撅臀迎合被操的速度,“别、师父...那里...好怪...”为什么被搅拌那种地方竟然还能上瘾······无端把他插得更深,“今夜由不得你了。”
程澈被迫抬起下巴含住对方探来的舌,从未见过他师父这副侵略的表情,好像恨不能把他拆开吃掉。
程澈有些害怕,终于鼓起勇气把道长的手从身体里抽出来,看那指尖裹着厚厚一层肠液,更是难以言说地羞涩起来,“师父······怎么碰我那
里···”
无端起身卸下身上道袍,也卸下一切包袱。今夜他没打算停下。
“早年还叫着喊着要双修,今日真正带你,怎么还迟疑了。”
“哦...这就是双修···”程澈抬眼看那俯身囚住自己的男人一件件解开衣物,终于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与无数旖旎的梦中无一点差别。
他信了,默默学着梦中的自己张开双腿,“那...师父带我双修吧。”
回应是双腿被掰得更开,按住细腰捅进了最深最深。
程澈声音一哑,无法自控的淫乱呻吟随他师父的反复入侵断断续续,“师父···双修......”
这家伙怎么还唤“师父”,无端想大概是自己太照顾他初尝情事了,便狠狠顶他一下,“该唤什么。”
程澈被操得嗓子一哑,生理泪水瞬间溢出,“师父···好痛···轻点···”手指在他最最喜欢的师父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结局是被操得更狠,程澈感觉自己成了药臼,被烧红的铜杵捣击着最深处,所有能渗水的地方都渗出粘稠的药汁。
“师父...师父..慢点...我、唔、啊—”
“师父好硬,好大···阿澈要死了···师父···师父阿澈要被捣死了··.”
无端长长喘了一道粗气,抓起程澈的后发问他,“该叫什么?”
“无端、无端...”
“阿澈。”终于尝到了身下人的滋味,竟平白生出许多难以置信。无端往他脸上深深吻了一口,把徒儿翻身压得更死。
后来他们都大汗淋漓,无端吻住身下人耳廓,情难自控喃了一句:“澈...好想你..”
程澈迷迷糊糊,“想...阿澈不是一直在吗?”下一瞬,便察觉有粘稠的思念伴着积攒的爱意都注进了他的腹中,程澈被激得一口咬住道长颈窝,留下一道齿印。
小道士倒在床上,双手交叠搭在余味犹存的小腹上,似乎懂了这是某种从此他们关系不再单纯的仪式,
心情一片空白,好像下一秒就能遁入空门。虽然他们早就是遁入空门的道士了。
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想给自己找点借口:
“师父刚刚······是不是把功力分给我了。”无端抚他小腹,“分了一点。”
“那我会不会变厉害?”
“你已经是最厉害的小道士了,还要多厉害?”“哼...又哄我开心。”程澈凑上去吻他,“道长好小气,只分一点点。”
道长抹去徒儿额上薄薄汗珠,抓过他架在自己身上,“自己来讨。”
小道士笨拙骑在师父腰上,“是这样吗···”对着半硬的阳具自己掰开臀肉,指尖还能触到刚刚师父留在里面的东西正缓缓溢出,“真的能进去吗...”
迟疑间,已经被按住腰猛地坐了下去。
程澈抹了抹眼泪汪汪,把自己骑得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高潮时他喘着粗气倾下身子,紧紧盯进道长双眼,
“这师父对我的喜欢···吗。”
无端望着他笑,“不止是喜欢。阿澈,我爱你。”
程澈鼻尖一红,“爱···是话本里的那种爱吗?”“不会输给你看过的所有话本。”
程澈“哇”了一声:师父真的好爱我呀...可是...他无法理解,“可是···为什么···?我出身平平无奇,天资也并不聪颖,命格还沾着煞气..道长你是当朝国师,是不老不死的神仙,为什么...偏偏...那么爱我..”
因为你是成澈的转世。
这个自私而过分的念头在无端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立即把这个杂念掐灭,若有心虚地看向少年真挚的眼眸。少年跨坐在他身上,嘴巴倔强撅起,正期待他给出一个理由,给出一个他值得被爱的正当理由。
他怎么敢说,他爱他,是心有旁骛,是有所预谋。
无端轻声糊弄:“因为你值得被爱。”
他起身拥住程澈,托住徒儿小腰上下摆弄,吻了额心,又吻了嘴角,“不需要理由。”
程澈被他倒在怀里,哑声呢喃: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爱我呀...
不知睡了多久,程澈迷迷糊糊醒来,大概将要日出,而有人大清早第一个的问候便是爱抚他的分身。
“醒了?”
程澈还没来得及应一声,后臀直接被进入。
无端抓住他的肩膀,“睡着了也能流水···阿澈怎么这么馋嘴。”
被连着几下重重拍击,程澈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师父···?啊······啊啊···”一出声,声音哑得听不出是自己了。
无端倒是若无其事,身下撞得凶猛,嘴上却像平日那样道一声仿佛马上能喊他去吃早饭的:“阿澈,早。”
第二个清晨,又是整整一夜的双修,道长摘下发上木簪,为少年挽起盘桓髻。
最后别上他的木簪,“往后这支木簪赠你。”小道士愣神,“这明明是你最珍爱的木簪。”无端颔首,“最珍爱的木簪,送给世上我最珍爱的人。”
然后又把人按进床上,彼此翻滚得刚刚梳好的发髻又一团大乱。
到了第三个夜晚,程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和师父睡觉了。趁着道长事后恍神,小道士立即拉起道袍包裹自己,逃也似往床下爬。
然后被抓住脚踝往回拖去。“···道长···师父···无端······”“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还是爽得筋挛,彻底失去了意识。
无所观的助祭都知道,国师与徒儿已经连着三天三夜都没有踏出袇阁半步了。可惜他们不敢问,也不敢说。只有程澈知道做到最后他全身筋骨都完全散架,而道长抽空去藏经阁里学了一道舒筋络骨的按摩手艺,把他活活拆散,又好好拼好,再活活拆散。
而当他们约法三章真的不做了,程澈准备洗洗干净结束这糜烂的日子时,却又在温泉里被抱住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