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后,苏洺衬衣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最后两颗因为加布里埃尔动作太粗暴,直接崩开弹飞。
锁骨、胸口及小腹全部暴露在加布里埃尔的视线之下,那只因为常年拉琴而起了茧的手,从锁骨一路往下,在某个地方故意拧了一把,疼得苏洺弓起身子,手臂因为锁链的束缚崩得笔直。
他眉心紧皱,表露出的不耐烦和排斥现在全成了催化剂,苏洺越觉得难受,加布里埃尔越感到兴奋。
“那天你和他做了对吧,在我表白之后,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高朝是什么感觉?苏洺,你告诉我。”
现在唯一能动的只剩下双腿,苏洺奋力发起反抗,在男人腰上狠踹了一脚,力道大到震得苏洺脚心发麻。
“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快放开老子!”
加布里埃尔纹丝不动,嘴角挂着冷笑,在苏洺不断做出无力反抗后变得愈发残忍。
“甜心,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些的,我错了,其实你喜欢被粗暴对待。”加布里埃尔抽出苏洺腰间系着的皮带,双手抓住宽松的裤脚,迅速把苏洺剥得精光。
连一条内裤都没剩。
两条腿既长又直,因为常年练舞,每块肌肉都匀称有力,此刻崩得紧紧的,仿佛是在雪地里奔跑的野豹,充满了力量美。
加布里埃尔只瞧了一眼,呼吸就变得比吻苏洺的时候更沉重了。
他用目光一遍又一遍描绘着苏洺的身体,像在巴黎圣母院欣赏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作品,每一处都令他血脉喷张。
苏洺怒道:“我都忘了圣诞那天你说过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别自己感动自己,把你的情感强加在我的身上!”
身下躺着的人有迷倒万千的美貌,唯一煞风景的是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加布里埃尔捏着苏洺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
苏洺硬咬着牙关不肯张开,加布里埃尔换了好几个角度,也没能成功伸进去,顿时拧起眉头。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苏洺,你错了,我想对你干的是绝对不止是一两个吻而已。”
记忆里既温柔又绅士的男人,从床头柜拿起剪刀,按着苏洺的腰,扯着嘴角对着他笑。
剪刀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等着加布里埃尔在这场蓄谋已久的施暴中拿起。
会被杀死吗?苏洺脑海里开始闪回曾经看过的无数或恐怖或悬疑的电影,被剪刀捅死,应该会很痛吧……
早知道就该听柏郁泽的话,结束该死的交流学习,或者更早一点,不和柏郁泽闹分手,就不会来巴黎,他会好好地活很多很多年。
“别怕,我舍不得让你疼。”加布里埃尔十分满足于苏洺脸上害怕的表情,举着锋利的剪刀足足欣赏了两分钟,才缓慢开口。
然后用剪刀将虚挂在苏洺胳膊上的衬衣剪开,连同裤子一起抛到地板。
皮带扣和剪刀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勒住苏洺的命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痛骂:“你他马神经病!脑子有问题!傻X!!!!你去死!!”
苏洺骂了许久,骂到自己口干舌燥,加布里埃尔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直到苏洺声音停了。
“现在该我了。”
“……操!”苏洺抬起头,看见刚才还穿戴整齐的加布里埃尔,现在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还有……
“妈的你把裤子穿上!”
回应他的是加布里埃尔密不透风的吻,强势又霸道,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那双日积月累练琴留下琴茧的手,掠过苏洺的腹部,一路南下,粗暴的触感令苏洺弓起腰。
“做之前,是不是该问问我的意见?”苏洺在做最后的挽救,“你不缺追求者,怎么也不会沦落到来强迫我吧。”
那双手停在浑圆的臀部,因为练舞那里要比普通人更紧俏一些,揉捏起来手感非常好。
“我现在才发现,强扭的瓜更甜。”
“甜你妈……唔……”
加布里埃尔用吻封住那张骂脏话的嘴唇,尝起来比酒庄里的陈酿更醉人,使他裕罢不能。
苏洺胡乱蹬着暂时没被钳制住的双腿,恨不能咬断加布里埃尔的舌头,可每次他刚要又动作,男人就会退出去,轻啄苏洺的唇瓣,接着又发起新一轮强攻。
那双手在他身体上为非作歹,令苏洺觉得恶心,他没办法接受柏郁泽以外的男人触碰。
可还有更糟糕的,加布里埃尔的手指来到某个隐秘的位置,围着在打转,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你滚远点儿!别他马碰我!”底线一旦被踩踏,苏洺整个人起了应激反应。
身体开始最大幅度的挣扎,床随着苏洺的反抗发出剧烈摇晃的声音,大到屋外都能听到听得清楚。
可酒庄除了加布里埃尔,没有其他人。
男人的手被苏洺挣开,他俯身想继续,苏洺很恨地瞪着他,仔细看,苏洺发红的眼眶有泪光。
“别这样对我,你他马不能这样对我!我把你当朋友,为什么要骗我!!!”
愤怒吼出质问的同时,手腕被紧紧牵制住,苏洺像感觉不到痛,仿佛磨到快要脱臼的手腕不是他的。
加布里埃尔蹙起眉心,“再乱动你会受伤。”
“如果我受伤了,你会停下来吗?”
加布里埃尔回答:“抱歉,我想我不会。”
“人渣!!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变态做朋友!我就是大傻X!”
苏洺悲哀地发现,他在床上骂得越凶,加布里埃尔的某处就越兴奋,直直地顶着他,恶心得他快吐了。
加布里埃尔看到他对自己的排斥,身体僵了僵,他想硬起心做到底,可他不愿意与苏洺的第一次,以排斥到呕吐的方式结尾。
明明苏洺是Gay,他是喜欢男人的,他应该对男人的身体有反应。
“我给你一次机会,用手或者屁股帮我解决,你选一个。”加布里埃尔嗓音暗哑,他想,要是苏洺再不知好歹拒绝,他会按着他的腰干到明天清晨。
大概过了一分钟,静得出奇的房间想起苏洺颤抖的声音,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