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魔道祖师同人)[曦澄]咒情>第81章 最后的欢沁2[H]

  蓝曦臣成功的挤入他腿间,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衣物,将人搂入怀中,亲吻着他的五官,一手探下,在他臀缝间摸索。

  借着掌心江澄发泄出来的精水,很快便挤入两根手指,江澄咬着嘴唇,承受着久违的异物入侵感。

  蓝曦臣一点点舔开了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一手在他腰侧流连,另一手手指在后穴细心开拓,撑开穴壁,肆意搅动,熟练极了,很快,就找到江澄的穴心,指尖在凸起轻轻擦过。

  江澄便浑身颤怵不已,呻吟明显拔高,却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黏腻的闷哼。

  三根手指挤入,就着分泌的肠液不断进出,穴心被刺激到了,肠液自然是越分泌越多,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咕叽水声,淫靡至极。

  耐不住身体的饥渴,江澄被捆扎的双臂圈住蓝曦臣的脖子,湿着眸子望着他,尽是渴求,“可以了……”

  笃定蓝曦臣醒来什么都不记得,江澄便主动地邀请,蓝曦臣很快就满足了他,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早已坚硬似烙铁的性器抵住他的穴口。

  滚烫的茎头磨蹭着湿润敏感的穴口,那小口贪婪的蠕动着,似迫不及待的要咽下蓝曦臣的大宝贝。

  “别磨了,进来……”江澄扭了扭腰胯,软着嗓子催促着。

  蓝曦臣喉咙发出一声低吼,腰身一挺,便进去了大半个茎头。

  江澄疼得呻吟出声,蓝曦臣亲吻着他的唇角,问道:“疼么?可是弄疼你了?”

  许久没做,确实撑着难受生疼,扩张做的也不是很到位,但感觉还好,他需要这样的疼痛。

  江澄痴痴的望着他,忽然问道:“蓝曦臣,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蓝曦臣的眸子红且幽深,“认识,你是江宗主,江澄。”

  “……。”算了,还是不记得,不由苦笑一声。

  “蓝曦臣,你胆子真大,我俩很熟么?你就这样对我?绑着我的双手,扒光了我的衣服,亲了我就算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蓝曦臣不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茎头卡在穴口轻轻研磨,始终不敢再侵入半寸。

  “我不知道,我不想看到你跟别人亲近,男的女的都不行,你只能给我抱,给我亲,只能对我笑……”

  “……?”江澄忽然一笑,酒后的男人是不会撒谎的,“你今天吃醋了?”

  他喃喃道:“好像是吃了,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胸口,“好难受,像被灌了几壶老陈醋,酸酸的。”

  江澄闹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蓝曦臣好不容易忘记他了,却又在见面后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有了好感,不过一日功夫,竟然都开始吃醋了。

  真是孽缘。

  “那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就插在我后面?插着不动一辈子不成?”异物卡在穴口,蓝曦臣不敢动,江澄也难受。

  蓝曦臣把他双腿架在臂弯,“我动!想要你!很想要!”

  江澄摸了摸他后脑勺,露出一个勾引十足的笑来,“那你要啊,我就在这里,机不可失唔啊~~~啊哈~~~蓝曦臣~~~蓝曦臣~~~”

  话未落音,就被蓝曦臣凶猛的连续几下顶入,一直到全根没入,硕大的茎头顶到了最深处。

  虽然分泌了肠液,可肠道还是略微干涩,蓝曦臣正浓的火龙上面青筋盘绕,磨得他穴口穴壁一片火热生疼。

  “好热,好紧,跟梦里一样舒服,江宗主……”

  “这时候别叫我江宗主……”江澄呻吟着,穴心在蓝曦臣连续不断的顶触下,终于分泌出更多肠液,滋润着穴壁,进出也变得顺畅起来。

  “那叫什么?晚……晚吟?”

  江澄垂着眸子,没有回答,喘息着问道:“你在梦里也对我做这样的事?”

  “嗯……”蓝曦臣撩开沾在他额前的碎发,吻了吻光洁的额头,“做了。”

  江澄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也是梦,就当做是梦吧,蓝曦臣,我们做吧……”

  “啊~~啊~~~~”

  蓝曦臣虽然醉了,精力却一如既往的好,他没有很快就昏睡过去,反而压着江澄反反复复里里外外肏,江澄久旱的身体哪里受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在他紧锣密鼓的操弄下泄了两次。

  身体被他啃的红痕遍布,两颗乳头被玩得红肿不堪,媚艳至极,情到深处,泪水滑落眼角,又被滚烫的舌尖舔去,留下一脸楚楚潮湿的媚意。

  等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第三次泄身的时候,肠壁急促收缩,绞弄着蓝曦臣烙铁似的肉棍,才将他的阳精从根部绞了出来,一连十几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身体最深处。

  “啊~~~~~”江澄颤抖着身体,长吟出声。

  接着便感觉背部一沉……

  江澄回首,才知蓝曦臣这会儿才昏睡过去。

  江澄把人顶翻在床,一屁股坐在他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又被触碰到了穴心,他闷哼一声,还是撑着身体,从他身上抽离。

  他尽力夹紧臀部,避免精水泄漏,弄脏了床,用牙齿一点一点咬开抹额上的结。

  耐着性子清理干净蓝曦臣身上的污渍,为他穿上了衣衫,重新把抹额塞回他手里,却在床上,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银铃……

  不是丢了么?江澄闹不清楚蓝曦臣为何突然不想还回来了,为了避免让他知道被自己动过身子,犹豫再三,还是给他塞回了怀里。

  可是自己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

  他拆了客房里的帘子,草草裹在了身上,清理干净了衣服碎片,打开窗,跳了出去。

  还未入春,夜寒如水,蓝曦臣射入身体深处的精水迫不及待的钻出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淌。

  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蓝曦臣的味道,江澄暗骂自己贱,再一次借着最后一次的由头为他打开了身体。

  今晚他没有沉迷在这场情事中,反而一直很清醒。

  最后的欢沁这个念头一直在脑海盘旋,甚至带着莫名的悲戚。

  ·

  蓝曦臣醒来时,天已大亮,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他记得喝了江澄给的酒……

  低头一看,手中是自己的抹额,带着些奇怪的褶皱。

  头疼,他坐起身来,脑海中飘过一些旖旎的碎片,耳畔似乎还缭绕着不知谁的撩人喘息,亲吻、拥抱、肆无忌惮的冲撞……

  与春梦中的情节很是相似,又不那么相似。

  难道自己又做梦了,梦中的人又是谁?他闭上眼睛,似乎能看到那人身上的紫色衣衫被自己拍得粉碎,躺在自己身下,圈着自己脖子,红肿的嘴唇不断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蓝曦臣~~蓝曦臣~~~”

  怎会又是江澄,他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

  他慌乱起身,自己衣着周正,并非梦中的赤裸模样,转身一瞧,却瞧见躺在床上的一小片紫色布片。

  他哆哆嗦嗦的拿起端详,脑子如遭重击,手上的布片翩然落地。

  江澄回到莲花坞,草草清洗了一遍狼狈的身体,回屋补了个觉,想着蓝曦臣应该已经动身回云深不知处。

  醒来已至正午,正准备处理公务,便有弟子来报,说泽芜君求见。

  江澄放下信件,一阵头疼,怎么又来了?

  顿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莫非昨晚的事他都记得?那就更不能见了……

  可若是不见,这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江澄没有把人请进来,而是亲自出去,还是在那九曲莲花廊上,蓝曦臣迎风而立,白衣抹额翩翩,俊雅出尘,见他来,没有迎上来,反而退后了两步。

  “抹额已归还,蓝宗主还有何事非见我不可?”

  蓝曦臣纠结片刻,问:“昨晚可是江宗主送我去的客栈?”

  “那家客栈也是我江家产业,若是蓝宗主找我是想给房钱倒不必了,就当是我尽了地主之谊,何况,昨晚你喝醉这事,我也有责任。”

  “那……那你……”

  江澄尽量平静的与他平视,“我怎么了?”

  蓝曦臣终于拿出那一块碎布片,“这个……是你衣衫上的布料,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昨晚……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这个么?”江澄夺过那布片,心说昨晚收拾了半天,还是留下痕迹,不过还好,蓝曦臣并没有记得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是。”江澄道:“还以为蓝宗主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昨晚你非得拉着我不让我走,没办法,我只好切断了衣角才从蓝宗主手下脱身,都说蓝家人雅正守礼,喝醉了也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也会闹情绪。”

  江澄字字铿锵有力,目光坦然,让蓝曦臣不得不信服,而且那布片确实是一片衣角,“抱歉,是……是蓝某失礼,冒犯了江宗主。”

  “罢了,既然抹额已经拿回,蓝宗主也请回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处理,恕不远送。”

  他目光下移,却看到江澄脖子上的红痕:“你的脖子……”

  江澄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转过身,拉高了衣襟,“被虫子咬的罢了,不劳蓝宗主关心,告辞!”

  蓝曦臣浑浑噩噩回到云深不知处,最近很平静,天崇躲起来参悟衍石,上次神姜山一役,天命教损失颇重,天崇手下的几个面具人都受伤不轻。

  双煞被分开关押在云深不知处的冥室,身上除却长生留下的符链,又被加了上百道禁制,陷入了短期沉睡。

  蓝曦臣去看过,这两位曾经的结拜兄弟,心里一阵气血翻涌,这种感觉他很久没有了,闭关的时候被他强行压了回去,最近又开始频频出现。

  他有些好奇,自己的头发是怎么变黑的,问了许多人,都没人知道,只说某一次看到忽然就变黑了。

  他总是梦到自己行色匆匆的要赶去一个地方,那里雪白一片,似乎有让头发变黑的东西,可惜,是个什么东西,他完全记不清了。

  这次被天崇附身,他脑子里有许多记忆变得模糊,医师说,很可能是被天崇附身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便也没多加在意。

  可是,脑子忽然之间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占满了。

  这个人,就是江澄。

  他忘不了那个在客栈中那个意外的吻,他夜夜春梦连连,对象都是江澄,各种姿势,各种场景,在梦里一直要他,怎么都要不够。

  他不停的说我喜欢你,心悦你,你应了我可好,可那个人始终不答。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过去的几十年中,从未发生过这等事情,可偏偏在这时候,蓝启仁又开始对他进行催婚。

  或许,是真的该有个人走近他生活,站在自己身边,这样,便不会被其他人扰心了。

  画像不多,寥寥几幅,该是经过蓝启仁精心挑选后的,蓝曦臣仔细观赏,总觉得这些姑娘五官太过柔和,身姿太过娇弱,再高一点多好。

  能与自己并肩而立的样子,有那样一双冷鸷凌厉的眉目,连同鼻梁都带着些许傲慢,薄唇总是抿着,但凡张开便会发出令人不甚愉悦的音符。

  蓝曦臣泄气似的把画像堆到一旁,瞄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便走到书桌前,研墨执笔,情思入画……

  是个坐在老槐树上的俊秀青年,抱着一坛老酒,一袭紫衣,腕间抹额飘扬,目光自上而下,似在看着作画之人。

  忽然想起自己的院中也有这样一棵老树,老树嫩叶已经展开,新绿挂满了树梢,树下种满了龙胆草,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开始吐露新芽,变得翠绿欲滴,生机勃勃。

  正是初春时节,院子里开满他精心栽培的玉兰花,等玉兰树变得郁郁葱葱,龙胆便开始结苞,临近夏日,院中便会开满紫色的龙胆花。

  紫色啊~~~与那个人很配……

  想着,不知不觉便在画中的老树底下,添了几丛盛开的龙胆,树有了,花有了,只缺人和酒……

  第二天,蓝曦臣破天荒头一回破禁,连夜从山下抱回了两坛子天子笑,用布捂得严严实实,连弟子的招呼都来不及理会,匆匆溜回了院子。

  在树下刨了个坑,把天子笑埋了进去,想着,若他有机会来了云深不知处,一定要请他到寒室来做客,让他坐在院子里的老树上,亭子里也行,喝着自己偷偷从山下买回来的酒,欣赏着云深不知处最美的龙胆花,到时,再陪他醉上一场也无妨。

  这样的念头一旦起了就下不去了,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惶恐,尤其是在叔父问他可有中意的姑娘时,急忙推诿,说再等等,等彻底消灭天崇之后,否则心里难安。

  蓝启仁最终没再说什么,静静看了他半晌,重重叹了口气,离开了。

  蓝曦臣最初觉得叔父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可自己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心迹,叔父不可能知晓。

  时间去的很快,一个月后,蓝曦臣在书房阅读仙尧寄来的信件,是蓝柯未的,说带着几位弟弟回盘关拜祭先人,很快就回。

  这个孩子乖巧,修为成长很不错,心思细腻,蓝曦臣很放心。

  才放下信件,便有弟子来通传,说江宗主和金公子来了。

  蓝曦臣哪里还坐得住,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忽然来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双腿,他几乎忘记云深不知处禁制疾行的话,用比平时快了近两倍的腿速奔赴会客厅。

  江澄带了不少珍贵的礼品,见到蓝曦臣,客气的拱了拱手,金凌问了声泽芜君好。

  江澄也不墨迹,开门见山,这次是专程带金凌来向蓝家道谢的,至于道谢的对象,便是那个叫做蓝思追的少年。

  若不是他冒死吸出金凌体内的怨气,耽搁上一段时间,恐怕就会侵入五脏六腑,甚至骨髓,到时纵使大罗金仙也难救。

  蓝思追差点因此丢了性命,是蓝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鬼门关上拉回来的,这回拜访,蓝思追的身体恰好恢复的差不多。

  得知金凌来,精气神立刻全都回来了,脸上带着异常红润的气息。

  金凌双手递上去一个盒子,“上次在神姜山,多亏你舍命相救,这是我亲手去昆仑山挖回来的千年野参,对你恢复元气有益。”

  蓝思追看向蓝曦臣,蓝曦臣点点头,他便接过,脸上飞出一抹浅浅的红霞,“多谢金公子,举手之劳,你无事便好。”

  金凌一挑眉,“我是来谢你的,我还没说谢谢呢,你跟我道什么谢。”

  蓝思追:“????”

  “谢谢你,蓝愿,还有,顺便为我上次在捉尸鹫时对你的无礼道向你道歉,对不起。”

  两个少年化干戈为玉帛,江澄和蓝家众人同时舒了口气。

  江澄冲蓝启仁道:“这次江某贸然造访云深不知处还有一事。”

  蓝启仁:“江宗主但说无妨。”

  “想问先生求一个今年云深不知处求学的名额。”

  金小公子的张扬跋扈,蓝启仁怕是有所耳闻,江澄话才出口,蓝启仁的眉毛就拧成一团,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

  “叔父。”蓝曦臣道:“今年的名额不是正好有一个空缺?之前二弟……”

  这次轮到江澄皱了皱眉。

  蓝曦臣急忙改口,“阿凌有求学之心,江宗主又亲自开口,这个名额给阿凌正好。”

  蓝启仁捻须点头,“那便定下了,下月初一便是开学之期,金凌直接来云深不知处便是。”

  江澄冲这位曾经的老师道了谢,至始至终都没有去看蓝曦臣一眼,“金凌来求学的日子,先生不必顾及他的身份,当罚则罚,若有不服管教之处,修书至莲花坞,我来亲自管教。”

  末了才看了蓝曦臣一眼,“有劳先生和蓝宗主照拂,告辞。”

  “且慢!”蓝曦臣听他要走,口先于心的出了声,待所有人的目光聚集上他身上,才堪堪笑道:“天色已晚,尚有大雨之势,江宗主和阿凌不如留下来住一晚,明日再返程,让蓝某尽一尽地主之谊。”

  想到蓝家的饭菜,江澄下意识作呕,这玩意儿也好意思拿出来招待人?还不如在山脚下的镇子随便找家客栈住下。

  正想拒绝,金凌便道:“好啊好啊,舅舅,您看天外雾蒙蒙的,一会儿肯定下大雨,不如留下来住一晚,明日再回去?”

  蓝思追也道:“是啊江宗主,留下来吧。”

  蓝启仁也难得点了点头,“那便留下来,江宗主,说来你也是我的学生,当年你来云深不知处求学时候的院子,每日都有弟子打扫,也不知你还住不住得惯,晚些时候,一起用饭吧。”

  想到蓝家的饭菜……,江澄很想说:不用不用,你们吃,我不饿……

  话到了嘴边:“既然先生挽留,学生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