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魔道祖师同人)[曦澄]咒情>第71章 意外之外[H]

  那人穿着松散的白袍,额系云纹抹额,眸子幽暗,胸膛剧烈起伏,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是蓝曦臣,他不是住在斜对角那家客栈?

  该死,沐浴时窗户虚掩透气,他自渎时候向来投入,加之微醺,听力视力一片模糊。

  蓝曦臣收敛声息,登堂入室,竟是半点没有发觉。

  他起身想要穿衣,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了过来,抱住尚站在浴桶中的心上人吻了上去。

  江澄微醺中浑身发软,抵抗几下便被按在怀里,钳住双手,撬开牙关,深吻着。

  此刻的蓝曦臣像头饥饿的野兽,江澄能看到他猩红的眸子,能感受到他烈焰般的呼吸和体温,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内蛮横的掠夺,甚至扫到他的喉咙深处。

  江澄不时的闷哼出声,清淡的涎液从二人嘴角漫出。

  随后,江澄惊恐的发现,刚才发泄过的性器,再度抬起了头,顶在蓝曦臣的双腿之间。

  江澄仰起头,终于躲过了他的亲吻,湿漉漉的喘息道:“别这样,蓝曦臣。”

  “怎样?”那人坏坏一笑,在他挺立的性器上请抚了一把,“这样?”

  “唔……”江澄再度被他吻住,身子一歪,就着亲吻的姿势被他横抱出了浴桶,朝床上走去。

  怎么回事江晚吟?!他脑子一片混乱,快拒绝他,推开他啊!

  可是,身子好软,他被放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在头顶,满脸情潮。

  蓝曦臣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将他拢在身下。

  怎么会这样……他这是默许了要跟他上床?

  可是……

  好舒服,好温暖,吻变得温柔的了,呼吸间尽是那人的气息。

  如此纠缠半晌,蓝曦臣终于吻够了,抬起头来,粗喘着问他,“在冰狱为何吓我?”

  江澄喘得厉害,“谁稀得吓你。”

  蓝曦臣吻他一下,“明明藏在冰壁后面,却不回应,你可知我当时多着急?”

  江澄忽然笑了,美目弯弯,湿漉漉的,露出雪白的牙齿,“着急你就进去找啊,闯进去困在冰狱出不来老子才高兴。”

  蓝曦臣却被那珍贵的笑容晃晕了眼,他抬起手,细细的描摹他的眉目,随后,在他眉间一吻。

  “晚吟,你笑起来,真好看。”

  江澄的笑容便沉下去了,垂下眼帘,看向一旁。

  蓝曦臣埋首在他颈侧,极为低沉的说道:“我记得你少年时候也会笑的,当时我就想,这个少年笑起来真好看,像我窗前那株春日盛开的紫玉兰,风姿绝尘,叫人挪不开眼。”

  江澄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怔怔的躺着,任由那人压在身上,“蓝曦臣,你别这样。”

  “嗯?”蓝曦臣抬头悬在他上空,深深看他。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蓝曦臣眸子闪了闪,却没动,“不喜欢我抱着你?”

  江澄偏头,“鬼才喜欢,自作多情。”

  蓝曦臣却笑了,扭动着腰身蹭了蹭他尚未软下去的性器,“这还叫不喜欢?”

  江澄老脸一热,身子一酥,闷哼一声,便重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滚下去!”

  “晚吟,我想……”

  “滚!”

  “你当真就一点也不想?方才明明自己一个人在浴桶里玩的忘乎所以,告诉我,方才自渎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谁?”

  “跟你有关系么?我想青楼里的小花小红不行?”

  “哦~”蓝曦臣狡黠一笑,手掌沿着腰肢上行,“那些个小花小红也会摸你这里?”

  江澄被捏住了被他玩弄的微微红肿的乳尖,身子一颤,发出一声低哼。

  “怎……怎么就不能,你,你给我滚出去唔……”

  蓝曦臣看出来,江澄并不是真的想推开他,甚至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他们的身体分明是那般契合,每次在床上江澄虽然隐忍,但依旧能感觉出来他如同被抛上云端的快活。

  总觉得江澄也是放不下自己的,他心里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毕竟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并不是情缠没了,就什么都能忘的。

  蓝曦臣吻的炽热急切,似要将他吞噬入腹般。

  江澄的脑子又成了浆糊,不行,要推开他,可是双手被他制住了,身子被压住,他动不了,舌尖被吮得麻麻的,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

  身子越来越热,性器硬得生疼,后穴开始湿润,痒痒的,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打开双腿,只要他这样,蓝曦臣就会明白他的意图,一定会压着他里里外外的要个彻底。

  “晚吟,你现在这样,还如何能心无旁骛的娶妻生子,你自问、对着女人,当真能行?”蓝曦臣放过他的唇,呼吸烫极了,急促的打在江澄脸上。

  江澄被他一通热吻吻得缺氧,剧烈喘息,更是从头热到脚,从里到外的热,好想寻找一个宣泄的口。

  “我行不行还需得你提醒?等这次回去就张罗相亲,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娶妻生子!”

  “你啊你……”蓝曦臣一阵无奈,轻抚着他的脸颊,眸中爱怜无限。

  四条湿漉漉的视线交缠着,彼此的嘴唇水润红肿不堪,胯间更是坚硬如烙铁。

  叩叩叩!“舅舅……”这时,金凌敲响了房门,江澄的神志顿时回来了,他一怔,蓝曦臣也微微一愣,江澄便趁机推开了他。

  “走!”说完,便起身披衣服。

  “舅舅,睡了么?我想跟你说说话。”

  蓝曦臣这才很不甘的搂着正在系腰带的江澄,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再吻了吻鼻尖,才越窗而出。

  江澄撑着桌子捂着脑袋一阵深呼吸,想要平复下心情,晚上喝的那点酒也全都醒了。

  他刚刚在想什么,竟然想从了那个人……

  还好金凌来的及时,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男色误人,以后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金凌找他也就说了说墨荀的事,魔教抓他,无非就是要把人往璇玑谷引,那时就算他跟蓝曦臣都死了,魏无羡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救金凌,只要他们到了璇玑谷,就会被魔教所误导。

  说到底也怪他们,太轻信了墨荀此人,之后,金凌还想跟他睡。

  害怕自己睡着之后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急忙把人赶了出去,又让小二收拾好了屋子,才躺下睡去。

  他锁好了门窗,蓝曦臣也没有再来。

  蓝曦臣……

  江澄也耐不住的叹了口气,要离他远点,再远一点才行。

  他们没有办法找长生,只能等长生来找他们,更找不到万事通,万事通躲他们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

  盯在不净世的弟子也传来消息,公孙朗一直没有回不净世,也没有回长岭,聂怀桑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不净世,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澄知道他在害怕,害怕他跟公孙朗跟魔教的事情败露,也没有想好怎么跟其他人坦白。

  蓝曦臣在告知其他人关于公孙朗事情时,替聂怀桑隐瞒了体内淫蛊之事,既然有淫蛊在身,公孙朗不想让他死,必定会回到不净世。

  先下最令人头疼的,还是天崇的下落,这个王八犊子,到底把浮盈带去哪里融合了!

  其他弟子依旧天南地北的找寻,江澄回到莲花坞处理了堆积的事务,不过三天,便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说到:在西南玉山一带发现了魔教踪影。

  江澄立刻收拾出发,出发前,还在思考要不要给蓝曦臣去个消息,可是,前些天还想着离他远一些,便作罢了。

  玉山脚下有座玉城,很是繁华热闹,玉山外部是温暖无雪的,而玉山深处,则有几座终年积雪的山峰。

  这次江澄是先行来此的,其他弟子等着金凌一起。

  眼见又是日落时分,进山之事只能等天亮了,正想寻个客栈住下,走了一会儿,却被一座花花绿绿的楼阁吸引住了目光。

  这地方他是不陌生了,年少时候总爱跟魏无羡来这些地方消遣,魏无羡嘴甜,会哄人,把勾栏里的小姐姐哄得直乐,按着他亲的满脸唇印。

  自然,江澄也没逃脱这个命运,被那些香香软软的姑娘按在床上亲吻,臊得他简直想要立刻遁地逃跑,那时候,魏无羡还笑话他不行,随后,俩人便掐做一处,逗得那些姑娘笑个不停。

  他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到过这种地方来了,说来,他还从未正式来过这种地方消遣,那日蓝曦臣问他,对着女人究竟还能不能行。

  江澄当时不承认,之后又开始后怕了,真被蓝曦臣玩坏了怎么办?对女人硬不起来了怎么办?以后还怎么给江家延续香火?

  “哟!爷,您也来找乐子的吧,别光看呀,里边请!”门口有个长个极具喜感笑的没了眼睛的龟奴冲他招呼。

  他原本准备走的,龟奴一招呼,他便迈不开腿了。

  行,他倒要看看,究竟还能不能跟女人做这档子事!

  一步步迈进这家叫做朝歌楼的地方,江澄脚步有些沉重。

  领路的龟奴哎哟一声,“爷,我说您是不是背着媳妇出来偷吃的呀,说真的,我们这儿的有妇之夫多了去了,怕什么呀,瞧您这模样也不会是个妻管严,出来就是找乐子了,何苦一脸不乐意呢。”

  江澄呵斥道:“你个衰奴,说谁不乐意呢?给爷开间最好的房,叫来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要是拿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看我不拆了你的破楼!”

  说着,抛过去一锭金子,龟奴脸上乐开了花,“瞧您说的,小的立刻就去给您办,您跟我上楼,我领您去摘星楼!”

  江澄跟着那龟奴上了三楼,进了一间装扮相当奢华的房间,之后,又送来了美酒佳肴。

  江澄听着外面的琴声,心里倒有些忐忑,觉得渴,便生生灌下一整壶酒。

  ·

  蓝曦臣接到密信是头天晚上的事了,他给江澄去了消息,便朝玉山赶来,正将黄昏时候,蓝曦臣望了望远处的玉山山脉,决定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探寻。

  蓝忘机他们去了苗疆,距离此处不远,等忙完了便能赶过来。

  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基本都开始回家做晚饭,客商也各自找寻落脚地点。

  蓝曦臣正要打听附近客栈,忽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立在街上哭泣,伤心极了,蓝曦臣心软成一团,过去蹲下问道:“小妹妹,为何哭泣?”

  小丫头抽抽搭搭道:“我偷偷溜出来玩,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那可记得你家住在哪儿?”

  小丫头憋住哭想了想,“不记得了,但是我家门口有棵大槐树,可高可大了,爬到树梢可以摸到月亮。”

  蓝曦臣举目四望,只见东面有一颗参天古槐,赤裸萧条。

  “我知道了,叔叔带你回家可好?”

  “真的么?”小丫头从睫毛抖下一粒泪珠。

  蓝曦臣被她逗乐了,抱起她来,“真的。”

  小孩子轻飘飘,抱着她那棵槐树走去,小女孩见眼前环境忽然熟悉了起来,便开心道:“是了是了,就是这里,我家就住前面!谢谢叔叔!”

  说着从蓝曦臣身上滑了下去,向前跑了几步,忽然又跑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到他面前,“娘亲说要有恩必报,丫丫没有别的东西,这是丫丫最喜欢的糖果,送给叔叔吃!”

  蓝曦臣本来不想要,可又禁不止丫丫那期待的小眼神,便接了过来,“那谢谢丫丫了。”

  丫丫甜甜一笑,眼圈还有些红,“这是娘亲亲手做的糖,用槐花蜜做的,可好吃啦,叔叔你一定要尝一尝!”

  蓝曦臣嗅了嗅,确实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气,迫于丫丫期待的小眼神,便含在嘴里,倒是香甜。

  丫丫这才心满意足的朝他挥挥手,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

  瞧着小丫头的背影,蓝曦臣心里一阵柔软,他一直想要一个伶俐的丫头做闺女,顽劣些也无妨,不必学他学忘机,更不必学叔父,只要看着她无忧无虑的长大,嫁人。

  可惜,这一切如今都成了妄念,他爱上一个男人,这辈子注定无后,不过,他不后悔。

  正想着,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就要站不住脚,依稀看到巷子尽头有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朝他缓缓走来。

  “谁……”蓝曦臣看不真切,弱弱唤了一声,便轰然倒地。

  ·

  江澄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酥软,眼前蒙了一层黑布,什么都看不到,接着,他听到沉重急促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

  黑暗中的五识总是比较灵敏,他感觉有人捧起了自己的脚,在舔舐他的脚趾。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他脑子很清醒,可身子提不起一丝力气,无法动弹,偏偏身处黑暗之中,来自脚尖的酥麻之感更是强烈。

  “你是谁?是谁!”没有人说话,回应他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那人尝遍了他五个脚趾,用舌尖舔弄着他的趾缝,叫人酥痒难耐,江澄咬紧牙关,一腔怒火却又动弹不得,快要憋出内伤。

  “无耻鼠辈!你究竟是谁!有种解开我的眼睛!呃~~!”他声调一转,因为脚心被舔了,那人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在脚心游走,江澄的脚心素来怕痒,这下更是忍无可忍,骂开了来。

  “你他娘的住口!给我停下来!解开我!解开我!你听到了没?”那人的舌头逐渐上移,亲过他的脚踝,到达小腿又到了膝盖……

  莫非是个又聋又哑的人!这是要干什么?要轻薄于他么?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招男人喜爱了……

  等等!为什么是男人?让蓝曦臣玩弄了一阵子竟然连女人都想不到了么?可那喘息声,是个男的不假,粗重的过分,像头急躁的野兽。

  不对,他记得龟奴给他找了个模样还算能入他眼的少女进入房间,少女问了好、焚了香,坐到他身边,一股浓浓的脂粉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不喜欢这女子身上的味道,充满了风尘气息,他更喜欢干净的、清新脱俗的香味,不必浓烈,淡淡的就好,就像蓝曦臣身上的味道。

  意识到又想到了那人,江澄更加烦闷,搂住那姑娘就要亲下去,可看着那涂满红脂的嘴唇,胃里一阵翻涌。

  蓝曦臣的嘴唇薄薄的,凉凉的,鼻息间尽是干净的兰草香气,接吻这事,向来都是他主动,自己只需张开嘴,接受他的深吻便可。

  江澄推开那姑娘,闷闷的又灌了两壶酒,房间里的香气却越来越浓,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之后……

  还好,江澄感觉自己还穿着衣服的,那人越来越往上,接着抱住了他。

  熟悉的味道涌进鼻腔,江澄大脑一顿,随即气的发抖,“蓝曦臣!我知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他娘的搞什么鬼!你想做什么!解开我!”

  那人亲吻着自己的下巴,接着又被吻住了唇。

  江澄其他地方不能动,嘴却是能动的,他照着那嘴唇狠狠一咬,那人立刻退了出去。

  接着,隐忍沙哑的声音响起,“晚……晚吟?”

  “解开我的眼睛!”

  被那一口咬回半分神志的蓝曦臣立刻摘下了他眼前的黑布,那凶狠的双眸便落入自己眼中。

  蓝曦臣体内气血激荡,头脑发胀,“怎么回事……我这是……”

  还能怎么回事,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把他俩凑到一块儿来。

  “解开我的穴道!”

  蓝曦臣咬紧牙关,颤抖着手臂,终是解开了江澄身上的穴道,然而江澄中了药,若不是酒便是那熏香的问题,身上依旧是软绵绵的,好歹能动了。

  江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一套紫色的女子纱裙,极透极薄,连胸前的乳樱都遮挡不住,胯间的小龙若隐若现,正在沉睡。

  “晚吟……”蓝曦臣哪里经得住这般诱惑,再度要亲吻。

  江澄也算看出了蓝曦臣的不正常,明显也是被下了药,一脸情欲难以自持,浑身紧绷颤抖的厉害,可见在努力的隐忍着,眸子充血,忍的快要爆裂。

  “你蓝家修的不是清心静心,蓝曦臣,你给我忍住了,清心咒呢?念起来。”

  蓝曦臣闭上眼,却发现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也无法动用灵力。

  “不行……不行……”睁眼便看到如此诱人的心上人,蓝曦臣干咽一口唾沫,性器更胀疼了几分,他扑了过去……

  “别碰我!”江澄翻身要下床,“这里是青楼,我去给你找女人。”跌跌撞撞冲去门口,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他提掌欲劈,却发现一丝灵力都提不起来。

  “不!”蓝曦臣下床从身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要女人,谁都不要,只要你,给我,晚吟,给我……”

  蓝曦臣意乱情迷,被欲念主导,抱住江澄的双臂如玄铁般坚硬,江澄被他抱的喘不过气,乳樱被他捏住,透过纱衣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叫人酥痒难耐。

  耳朵被含在口中舔弄,狡猾的舌头顶入耳蜗,江澄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却发出一声闷哼。

  他此刻身子软的厉害,被蓝曦臣这样一弄,干脆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中。

  蓝曦臣趁机抱起他扔到了床上,喉咙发出一声低吼,他透过薄纱咬住他的锁骨和乳粒,用牙齿剐蹭拉扯,用湿热的舌尖顶弄舔舐。

  纱衣被舔得湿透,凉凉的,舌头热热的,简直冰火两重天,愉悦感太过强烈,江澄忍的辛苦。

  不对劲,不对劲,他们怎么会搞在一块儿?俩人同时中药,被关在一处,究竟是谁干的。

  不行,这样的身子好敏感,衣服……这衣服真是要命了,江澄下身早就硬了起来,把纱衣顶起高高一团,正好磨到蓝曦臣的腿部。

  敏感的茎头包裹着纱衣摩擦着大腿,江澄张开嘴,低低的呻吟出声,蓝曦臣的唇舌还在他乳尖上作威作福。

  牙齿隔着薄纱剐蹭、轻咬,两颗乳粒被玩弄的又红又肿,胀胀的,硬硬的,酥麻的小电流在透过乳尖四处乱窜。

  “蓝曦臣,你怎么回事……你给我停下来……唔哈~~~”

  “对不起……”蓝曦臣吻着他的唇角,“我忍不住了……”

  江澄颤抖得厉害,隐忍的厉害,究竟是谁把他打扮成这样的,不会是蓝曦臣,绝不会是……

  是朝歌楼里的人?这间屋子,就是朝歌楼的摘星阁。

  他花了钱,连姑娘的脸都没亲着,现在却被蓝曦臣压在身下酿酿蹡蹡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