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奴撇撇嘴,轻轻捶了一下拓拔彦的胸膛,“陛下还是这般冷漠,今夜魅奴伺候陛下,保证让陛下####”
拓拔彦没搭话,只是掐住他的颌骨低声道:“不许摘下来,孤不喜欢被人看着,听懂了吗?”
念着拓拔彦脾气性子本就不好,魅奴没有起疑,为了尽快夺得他的信任,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后面,他就感觉拓拔彦走开了一会儿,然后又回来了。
“陛下?”魅奴试探道。
来人没有搭话,只是从匣子里取出脂膏,给魅奴抹上。
魅奴顺遂的打开身体,供男人摆弄。
待进入后,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声啜泣着求他的疼爱。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做。
魅奴起先还怀疑,但是摸了摸他的身体,与拓拔彦身材一样,也就从了。
这禁宫之中,除了拓拔彦,谁还敢胡来?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魅奴浑身都是液体,但是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似乎是有些痴迷他的身体。
魅奴加紧自己的双腿,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身上的人。
另一边,凚安被春/药折磨的叫苦不迭,活生生把这药劲忍了过来。生理的泪水已爬满了脸庞,汗水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浸湿。
他运功将体内的软筋散逼出身体,药劲解了后,待震开床幔的束缚后,凚安趴在床边直接呕出了一口血。
他擦干脸上的水渍,殿里拓拔彦安排伺候凚安的下人一看他这样忙的上前将他扶起。
伺候他饮茶吃写糕点垫垫肚。
凚安虚弱让他们都出去,可是无一人敢动,拓拔彦命他们好好照顾凚安的,一步也不许离开。这如何是好......
凚安说:“屋外重兵把守......我还能跑了不成?”
宫人们听后,犹豫再三,才低着脑袋退了出去。
凚安缓缓靠稳身体,虚弱的喘了口气
他将手伸进衣服里,自己解决这纠缠他半日的欲望。
今夜......拓拔彦是不是就要临幸那个烂人了......
凚安自嘲一笑,半晌后在声声粗喘之中,他手心一热。总算结束了。
帝王嘛,早就知道的。
有点资本的人家都三妻四妾的,拓拔彦都而立之年了,帝王本该后宫佳丽三千人,自己又能有几分位子呢?
可是一想起长相锁和拓拔彦那日的承诺他还是不死心,再去见拓拔彦一面,说不定是魅奴骗自己的呢?
凚安起身沐浴更衣,打晕了看守,借着轻功在宫内穿行。
巡夜的侍卫都看到了他,但是没一人上前阻拦。
大雪纷飞,严寒彻骨。
他在拓拔彦寝殿台阶外跪下,高声道:“凚安求见陛下!”
拓拔彦,求你,求你出来啊......
风霜无情的拍打凚安的身躯,凚安在大雪之中跪着,只求拓拔彦出来见他。
只要拓拔彦出来看他一眼......
可怜他在屋外跪了四个时辰,没有任何人回应。
值夜的人们也都不敢上前。
凚安在屋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听了四个时辰,魅奴失神的喘息声,两人交合的声音,那一声声娇滴滴的“陛下”,似一把钝刀在他心口来回的割,痛不欲生。
凚安跪到膝盖都没了知觉,他知道,拓拔彦是不会出来了。
他起身,麻木的转身离开却因为跪了太久,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凚安失落的起身,要是拓拔彦在的话,会不会心疼呢?
他拍拍身上的雪,抬起手一看,手心已经被划破了……
凚安一个人孤寂的缓缓回了养心殿,一路都是低着头,没了半分活力。
他只知屋内没人理睬他,却不知有人独自撑着一把油纸伞在远处一直陪着他。
他跪了四个时辰,那人就陪了他四个时辰。
那人几次三番不忍心,想上前扶起他,可却不得上前。
灰色的发丝在伞下随风而舞动,他在心里发誓,这是这辈子让他吃的最后一次苦头。
凚安回到养心殿后,就关上门一个人锁在了屋里。
他打开机关,取出那个蓝丹石器皿,这里面养着的,是长生蛊。
是凚安用自己的血液养了六年的蛊,用了牠们,作用和长生不老药一样,容颜不该,岁月永驻。
这本是打算在拓拔彦生辰时献给他的。
愿君尊体常建,福寿延绵,永远坐拥这江山。
凚安抱着这器皿,依着桌子瘫在地上,未来自己该如何?
拓拔彦碰了那小白脸,万一真怀上了龙嗣......拓拔彦还要不要自己?
这一刻,凚安甚至对拓拔彦动了杀心,杀了拓拔彦,借着长相锁,然后自己等个十年二十年,自己就又能和他在一起了!
可是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就被凚安掐死了,他抱着自己的头,委屈的哭了起来。
自己怎么忍心对拓拔彦下手呢......
拓拔彦你个混蛋!你凭什么要折磨我!你凭什么......
他蜷缩在地上,定定的看着这通蓝的器皿,抬起手,施展灵蛊之术,欲将自己费尽心思养了多年的蛊尽数泯灭。
不给你了......
一只也不要给你留着了......
“哼,叫你欺负我,不理你了。”
可是手刚抬起来又不忍心了,他掏出匕首,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血液涌出,他用自己的血滋养拓拔彦来日的路。
另一边,拓拔彦的寝殿中,容轩命人往屋内再添了几个火盆。
“陛下,您从外阁出来后就沐浴,先用热水把身体暖了,后来又在外面那风雪交加的地方冻了四个时辰,这一冷一热的,惹上风寒可不是说着玩的。陛下,龙体要紧啊。”
拓拔彦摘下手套,捧着汤婆子刚刚暖和了些,御医在身边好言相劝的,拓拔彦却没当回事。
他命屋内众人退下,只留容轩。
天已经擦亮了,那边的事应该已经结束了。
拓拔彦根本就没碰魅奴,给他蒙上眼睛后,就换了人,自己跳窗离开了外阁。那人是容轩从军中找的一个和拓拔彦身形极为相似的男人。只要那人和魅奴做的时候不说一句话,魅奴看不见,那这场戏就能顺理成章。
现在拓拔彦回忆起魅奴那些动作来,也是直反胃,沐浴的时候恶心的他差点把自己搓下了一层皮。
拓拔彦蹙了蹙眉头:“盯好了那边,那个人完事后给他一封厚重的赏钱就让他提上裤子赶紧走人,一刻也不许耽搁,免得误了事。”
容轩一躬身:“是!”
拓拔彦依在榻上,想起凚安跪在雪地的背影就一阵心酸和愧疚。
本来给他下的软骨散今日一早就能解,恰好可以让他错过这一段腌臜事。养心殿派了重兵看守,面上是将他软禁,可实际上是为了护他周全。
想起他流泪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阵的疼,要不是身后有那几双恶毒的眼睛......
等事成之后,一定让殇影的那几个人不得好死!
凚安被禁足,拓拔彦又何尝不难受。
夜里醒来,总是下意识朝身边摸去,天冷了,给枕边人掖掖被子,可却摸了个空。
冰冷的床褥提醒着他,凚安不在他床上。失落的收回手后,这一夜,也就再也睡不着了。
用膳时,见他没来桌前,还是含笑回头唤他的名字。
这是却无人回应。
凚安被拓拔彦软禁已有半月余,只是与独守空房,郁郁寡欢的拓拔彦截然不同的光景。
他整日里除了炼蛊,就是挑几个宫人陪他打麻将。
当然,他技术烂得一批。
十局九输。
不过乐在其中。
输了就随便抓一大把金瓜子打赏下人,挥霍一下拓拔彦的金库。
反正是拓拔彦的钱,不心疼。
麻将玩腻了就自己捣鼓捣鼓厨艺,半个月过去,他打麻将的技术突飞猛进,也烧的一手好菜了。
糖醋排骨、粉蒸肉、白灼虾、辣子鸡、冰糖肘子、小炒肉、素丸子、鲫鱼豆腐汤、丸子萝卜汤、红枣莲儿羹......
“唔,好吃!”
这半个月除了最开始那一天有些郁闷,后面他的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拓拔彦没短了他银钱吃喝,他就可劲造,喜荤且喜辣,有时还同小孩子一样嗜甜。
每顿多吃了一碗饭不说,身上也上了些肉,没有之前那样瘦的一摸就是骨头了。
风平浪静二十多天,但是第二十一天时,宫里乱起来了。
殇影的没有死心,在凚安悠哉悠哉哼着小曲沐浴回房后,他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使臣东方穆,脱了大氅坐在自己榻上。
凚安瞬间拉下脸来,“你是怎么进来了?”
东方穆笑笑:“打晕了侍卫.....”
“我对你如何进来不感兴趣,一个字——‘滚’!”他指着屋外,“要么老老实实自己滚,要么我就把你宰了从窗户扔出去!”
东方穆仰天大笑,随即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小美人,不要这么凶嘛!我来是给你带好消息的,不听岂不是要后悔?”
能是什么消息?
魅奴有喜了,拓拔彦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