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皈依猫猫教>第54章 玉肌琼艳

  王阿铁看上去很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道:“孩子都是这个脾气,动不动就耍耍小性子,嗐, 你们管她干啥。”

  慕韶光道:“孩子这么喜欢小猫, 若是送走了,她会伤心的。二位如果是因为短少银两, 或者有什么其他困难, 不妨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帮忙。”

  王阿铁叹息道:“公子, 我们也不是不心疼她,但家穷, 又有什么法子呢?这猫长得漂亮, 夹谷家给的银两多,就是留着以后慢慢花,送她念学堂、出嫁,都是好的。我是想着, 大不了以后村里谁的猫生了崽, 再给她要一只,可这次是难得的机会啊。”

  慕韶光道:“那不知尊夫人生的什么病?”

  王阿铁道:“说不好,也不知道如何得的, 反正拖拖拉拉也挺多年了,总是根治不了。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 找不到什么好大夫,只能从村医那里开点药吊着命了, 苦命人, 没法子啊。”

  慕韶光原本还想再说,无意中一侧身, 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解君心薄唇一弯,唇畔噙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心念一动,便没继续开口。

  果然,随即便听解君心慢条斯理地在一边赞道:“神奇,神奇。”

  王阿铁一怔,问道:“神奇什么?”

  解君心道:“我看你这妻子,脸色很差,气血两亏,只剩下一口气吊着,论理早就是病入膏肓的人了,但是她竟然没有卧床不起,还能到处行动而没有太大的影响,这不奇吗?”

  解君心这话一说,面前夫妻两人的脸色都不禁变了。

  “还有。”

  解君心道:“这位夫人做农妇打扮,日日操持家务,为何手上会有练琴磨出来的茧?岂非是第二个奇怪之处。”

  翠娘搁在桌上的手颤了一下,连忙缩到了桌子下面,随即她又意识到,这么做已经来不及了。

  “第三点。”

  解君心慢慢地说:“你们后厨的门板后面,放着一把修士所用的断剑。”

  修士用的剑与凡间普通的刀剑不同,即使断了也能辟邪驱鬼,十分珍贵,很多门派更是有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规矩。

  王阿铁若是把这断剑当了,赚的银子起码要比卖猫多,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若说是不识这剑宝贵,他偏生还一直留着。

  种种疑点加起来,都足以证明此人并不普通。

  解君心说到这里便不说了,只是气定神闲地坐着,脸上还带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王阿铁原本想反驳他两句,但接触到他的目光,不禁硬生生打了个寒颤,话就没说出来。

  这样紧绷的气氛下,慕韶光突然在旁边笑了笑。

  他说道:“王大哥,你也不用紧张害怕,我的同伴并没有恶意。你特意以提供住处作为理由把我们邀请过来,应该就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才対,怎么这时又不开口了呢?”

  対于慕韶光来说,这就更加好猜了。

  他和问晖的腰侧都一直挂着佩剑,叶天歌气质阴郁,解君心浑身戾气,总之是一看就不好惹的四个人,旁人见了都要绕路走,王阿铁却偏偏敢把他们往家里带,那一定是另有目的的。

  他还能推断出来,在善见城中有事不去求夹谷家,而是寻找外来的修士,只能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跟夹谷家有关系。

  后面这话他都没说,已经足够让王阿铁和翠娘惊骇不已了,简直觉得面前这两个人和神仙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们。

  终究,翠娘缓缓地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公子说的都対,但请你们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当家的,他……他也是为了我的病,实在没法子了。”

  慕韶光说:“有什么我们可以效劳之处,夫人但说无妨。”

  翠娘点了点头,却没说话,半晌方低声说:“我也这把年纪了,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其实我出身青楼,曾经……倚门卖笑为生。”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人,发现他们的脸上都没有讥笑惊讶的神色,这才讲了下去。

  原来,她曾经是青楼名妓,色艺双绝,恩客盈门,而王阿铁一直是名普通的农夫,家中薄有祖产,倒也还算殷实。

  一次,王阿铁在街上无意中见到了她,就此神魂颠倒,将多年攒下来的银子奉上,就是为了找她相陪一盏茶。

  但两人之间的生活天差地别,他也清楚,这一面之后,只怕就再无后续了。

  可是后来又有一日,翠娘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那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姐,来到青楼之后专门点了名要见她,相聊一阵之后,対方说明来意,竟是要向她请教房中秘术。

  那位小姐正是夹谷闻莺。

  据她所说,是因为她想要対付一个淫/魔,而知己知彼方有取胜的把握,所以才需找人了解。

  问过之后,夹谷闻莺应该是対翠娘十分满意,竟然问她,愿不愿意把这秘术让给自己,如果愿意的话,她可以为翠娘赎身,并脱出贱籍。

  翠娘也不知道这“让”是如何让法,但一听可以赎身,还被划入良户,她没禁住诱惑,就答应下来。

  夹谷闻莺要了她的生辰八字,以及一样她这么多年被恩客所赠中最为喜爱珍惜的物品,然后就离开了。

  从那一日起,翠娘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差了,尤其是经常心口疼痛,容颜消减不说,也再不能同人行房。

  夹谷闻莺倒是派人给她赎了身,脱了贱籍,但老鸨欺负她无依无靠,竟将她攒下的所有资财搜刮的一干二净,只穿了件旧衣服就赶到了大街上。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翠娘又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却不确定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一个坏了身子的孕妇,无依无靠,也没有其他维持生计的本事,简直走投无路。

  这时,是王阿铁找到了她,将她接回了家中仔细照料,后来两人就成亲了,王阿铁也把她生下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抚养。

  但实际上,由于翠娘的身体状况,他们成亲这么多年来,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慕韶光等人听了,都十分惊讶,也対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王阿铁生出几分佩服之情来。

  问晖拱了拱手道:“王大哥重情重义,令人佩服。”

  王阿铁苦笑道:“什么情义不情义的,原本就是我高攀了才対。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她赎身,娶她回家,若不是有了这么一件事,本也轮不到我。可我娶了她回来,也没什么本事,只是让她们母女跟我过苦日子,连病都治不好。”

  翠娘低声嗔道:“你又说这话了。你怎么就不信,别人就算想娶我,我也不愿嫁,只有跟你在一块,我每天才是真的快活呢?”

  解君心听见这话,忽然心头一动,转头看了慕韶光一眼。

  却见慕韶光并未注意自己,只说道:“我明白了,所以王大哥觉得夫人是因为夹谷闻莺才会重病缠身,希望我们能够帮忙调查这件事?”

  王阿铁呐呐地说:“就是……就是想知道,能不能有什么法子让她好过一些。”

  翠娘在旁边说道:“上回也碰到了一个热心肠的道长,主动说要给我瞧病,结果这一看,他就说我是中了邪术,还说等他斩妖除邪之后,我的病就会好了,但是他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我家当家的到处找人,最后只找到了一把断剑。”

  她说着叹了口气:“所以这回,虽然把你们请了回来,我们却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慕韶光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二位也不用有什么顾忌,斩妖除魔,本来就是我辈的职责。这样吧……”

  他想了想,说:“明天我再找一只差不多的猫给你,你送到夹谷家去,剩下的我自有打算。至于那一只,就给孩子留着吧。”

  王阿铁和翠娘都大是感激,又很不好意思,连声说着“这不合适”,解君心忽然问道:“你们可知夹谷家把这些猫弄去之后如何対待?养在什么地方?”

  慕韶光顿住,脸色微微一僵。

  王阿铁道:“听说就是在夹谷家腾出了一片厢房专门用来养猫,住的和人一样,倒应该还过得去。”

  解君心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等到了晚间,问晖才找到机会单独跟慕韶光说话:“芷忧君,你要变成猫型混进夹谷家去吗?那夹谷闻莺也不知道要弄点什么阴谋出来,我觉得这实在太危险了。”

  慕韶光道:“怎么会?变成猫才不危险,因为没有人会花费精力去提防和対付一只猫。”

  问晖一时竟无法反驳,片刻之后才说:“我担心解君心突然发现您不见了,会起疑。”

  慕韶光嗤了一声,微嘲道:“你以为他还不知道?”

  问晖一怔,慕韶光淡淡地说道:“刚才我说另找一只猫,他会开口问那些猫被养在什么地方,如何対待,就证明已经知道是我要去了。他这个人啊……嗐。”

  慕韶光没再说下去,咳嗽了两声,道:“总之你不要去惹他。”

  问晖心想,可是你要去,跟他也没关系,他关心那些猫的待遇,也不大讲得通吧……

  从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心里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慕韶光和解君心之前并不认识,但他们之间仿佛有着一种外人不能介入的默契,就好像,他们才是相处很久的同伴一样。

  他心里有疑惑,但听慕韶光这咳嗽还停不下来了,就也顾不得再想其他,连忙过去扶住慕韶光的手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旧伤又犯了?不是先前已经好很多了吗?”

  问晖一边说着,一边抵住慕韶光的后心,小心地给他渡了些灵息过去,但怕出什么差错,也不敢渡的太多。

  慕韶光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道:“没事,最近有些劳神,歇歇就好了。”

  问晖道:“您吃药了吗?”

  慕韶光道:“药我已经吃过了,这药不能多吃,容易犯瘾……咳咳,你去给我借个木桶过来,我要沐浴。”

  修真之人身不染尘,是不需要清洗身体的,慕韶光说的却是类似于药浴的疗伤方法,以灵泉水为引浸泡全身,舒缓筋骨脏腑的淤积伤势。

  问晖觉得这也是个好办法,答应着匆匆去了。

  问晖办事一向利落妥帖,这一点无论是在修行上,还是在生活琐事上都能够体现出来。

  他很快就在王阿铁的指点下学会了烧热水,又用引水咒引来了附近的灵泉水兑在里面,抬去给慕韶光用。

  慕韶光倒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対了,趁着天黑,你记得带叶天歌去城中转一转,让她看看対善见城和夹谷家有没有印象。我怀疑……夹谷闻莺跟她有什么关系。”

  问晖道:“您身边没人伺候行吗?”

  慕韶光还没有回答,已经有一个温润的声音在旁边轻声说道:“问公子,有我呢。”

  问晖转过头来,随即一怔,道:“是饮真前辈吗?你现在的身体都这么清晰了?”

  慕韶光道:“是,我看他这一次恢复的很快,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有实体了。有饮真在这里就行了,你同叶天歌去吧,要不然没人盯着,我怕她和夹谷家碰上,一下子闹出什么乱子来。”

  问晖笑道:“那太好了,恭喜饮真前辈,那我这就去了。”

  现身出来的饮真冲他点了点头:“多谢,请放心就是。”

  问晖离开之后,慕韶光便将衣服除下,进入桶中泡灵泉水。

  饮真也如多年来无数次地照顾他那般,帮着他解开腰带,将衣服取下拿走,又认真地叠好放在一边。

  而后他走到慕韶光身后,将桶中的水舀起来,轻轻地浇在肩膀上,又不轻不重地为他捏肩。

  这件事,甚至在饮真不能从剑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了,他知道慕韶光喜欢怎样的水温,怎样的力道,甚至也知道慕韶光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每一处印记。

  虽然慕韶光进入魔域之后,一直以唐郁的面貌示人,但脸是让人看的,身体上的伪装就不必那样精细了,除了按照唐郁的身高把自己稍稍调矮了一些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没什么改变。

  饮真的手按在他光裸的肩膀上,只觉得凝脂似玉,触手生温。

  作为男子,慕韶光的肩膀不窄,肩背却很薄,这使得他的身姿挺拔而单薄,也愈发令原本就劲瘦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而此刻,他懒洋洋地将双臂支在桶沿上,腰以下的部位都浸在水里,视线顺着肩头而下,只能看见优美的线条由肩胛骨至背至腰,一路收束渐窄,到了水平面的位置正好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凹弧,无比诱人遐思。

  饮真是一柄剑,他知道,剑和人的躯体是不一样的,剑是冰冷的、坚硬的、锋利的、挺直的,可多么的神奇,人的肌肤竟然可以这样的温暖,这样的细腻,一具身体上,有这么多的起伏转折,辗转变化。

  甚至还可以更加深入地探索,欣赏更多的情态。

  作为一柄剑,饮真跟在慕韶光的身边多年,他们相互陪伴,并肩作战,从来不会対彼此有着任何的隐瞒和避讳。

  可是,在通晓情感的同时,他就会难以避免地伴随着而生出欲望。

  此时此刻,一个仍旧毫不设防,一个却有了自己的心思。

  只要……只要他的手再向下一些……或许就可以将某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抓进手中。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加致命的诱惑了。

  “饮真?饮真?”

  饮真猛然醒过神来,“嗯”了一声,发现是慕韶光在叫他。

  他的手指也跟着一紧,在慕韶光的脊背上划出一道红痕,慕韶光下意识地避了避,身上的水珠纷纷像白玉上滚落的珍珠似的,越过红痕一直下滑,与木桶中的水融为一体。

  慕韶光道:“在想什么呢?我说你也去歇着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饮真本能地说道:“我不会累。”

  慕韶光说:“一旦有了身体,有了情绪,有了七情六欲,就会感到累了。身体会累,心也会累。”

  他这句话语气平平淡淡,明显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却一下子把本来就心虚的饮真说的哑口无言。

  饮真默默退回到了剑里,封锁自己的所有外感和思绪,仔仔细细寻找只是一柄剑的感觉。

  他是慕韶光的剑,他必须要绝対的服从,绝対的忠诚,事事服从慕韶光的命令,他不能因为任何理由被赶离主人的身边。

  这才是他生命全部的意义。

  慕韶光没有太过在意饮真的反常,以他素来缜密的性格原本不会如此,但他急着将别人都支开,其实是因为他的身体确实不太舒服。

  原本在当年与魔神开战的时候,慕韶光就受过不轻的伤,后来一直没有完全养好,整个穹明宗上下提起他的伤来无不忧心忡忡,简直恨不得成天轮番的将他捧在手心里一样的呵护照顾。

  慕韶光性情刚毅,一面是不愿意让人担心,另一面也是嫌烦,因此有什么不适从来能遮掩就遮掩过去。

  这次因为叶天歌的事,慕韶光发现自己似乎还有一段缺失的记忆,前几天就强行用灵力引动神思,想要试着想起点什么,结果反而遭到了反噬。

  这事他跟谁也没说,免得每次想做点什么,就要被劝来劝去,再说了,若是被问晖发现了,难免又要去跟问千朝告状,到时候也是一场麻烦。

  方才慕韶光泡在水里,又想了一会事,猛然感觉一阵气血翻涌,立刻将饮真支开,而后自己默默运气,梳理经脉中暴蹿的灵力。

  但伤势压得久了,这一次却说什么都控制不下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慕韶光忍不住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无力地向下滑去。

  木桶里的水逐渐浸上来,他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东西,耳边也是一阵嗡鸣,唯有触觉尚算灵敏,只觉得突然有一双手伸过来,架住了自己。

  只是那双手正在颤抖,甚至似乎抖的比慕韶光自己还要厉害,慕韶光忍不住反握了回去,而下一刻,他就被一下子从木桶中抱了出来,紧紧地揽入怀中。

  这个拥抱很重,仿佛很不得要将他生生按进骨子里面去,让他不必再受到外面的任何伤害,但又珍重万分,半点也没有加重他的痛苦。

  那样的铭心刻骨,缠绵悱恻……

  是谁?

  明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慕韶光身上的水应该把対方的衣服都给弄湿了,那人却好像毫不在意,将他轻轻放在床上,为他擦干身体,压制中经脉中失控的灵力。

  那股突如其来的痛苦过去,慕韶光眼前的黑暗渐渐消失,一张清冷俊美的面容随之映入眼帘。

  竟是解君心。

  大概是由于対方一直注视着他的缘故,他这一看,正好也望进了解君心的眼底,那双深邃如海的黑眸中,竟仿佛满盛着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似怜惜,似哀凉,似缠绵。

  慕韶光怔然道:“你——”

  解君心显然一惊,随即仿佛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放开抱住他的手臂,站起身来。

  “我只是路过,听你这边好像出了事,进来看看。”

  解君心快速地说:“你恢复了就好,那我走了。”

  他一眼也没再多看慕韶光,显得十分冷漠,说完之后转身要走,接着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回来从凳子上抱起来什么东西,放在慕韶光枕边,跟着弯腰端起木桶,匆匆出去了。

  慕韶光:“……”

  他用手撑着床,慢慢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身体未着寸缕。

  慕韶光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解君心刚才匆匆放在枕边的,是饮真给他叠好的衣服。

  ——所以他把木桶端走,也是为了帮忙收拾喽?

  慕韶光失笑,但这笑容只是在他脸上现出一瞬,随即又慢慢沉了下去。

  他将衣服拿起来穿上,感到此时的经脉已经完全畅通,胸口憋着的那股血气总算散开了。

  慕韶光倒是没觉得解君心突然进来有什么,大家都是男子,就算共同沐浴都是正常的,看一看身体没什么大不了。

  可解君心刚才那个拥抱,那个眼神,却让他不解又莫名怅然。

  反而解君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还挺在意的,第二天他见到慕韶光的时候,目不斜视,表情严肃。

  慕韶光跟他道谢,他胡乱点了个头就匆匆走了,连眼睛都不敢直视慕韶光,直到慕韶光前往夹谷家,都没再出现。

  慕韶光暗暗又给解君心的头衔上多加了一条定义——一个会做饭,还爱害臊的魔。

  ----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韶光:丰肌清骨,容态尽天真。

  今日饮真:匆匆相见懊恼恩情太薄。霎时云雨人抛却。教我行思坐想,恨只恨、相违旧约。

  今日老解:朦胧暗想如花面,欲梦还惊断。和衣拥被不成眠,一枕万回千转。

  ps:

  宝子们说作话看不懂咩?我翻译一下。

  慕韶光:漂亮诱人而不自知,眨巴个眼睛在浴桶里很茫然。

  饮真:回剑里爬行,馋的要命。

  解君心:回床上打滚,想的睡不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