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秋日情书>第43章

  被舔下面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又痒又酥麻,甚至舔到后面让阮颂有了一种要失禁的恍惚感。

  不过现在和失禁比也没差多少了,小花穴宛如一个喷泉眼,不受控制地不停向外涌出一股股的淫水儿,阮颂先还弓个身子翘着屁股,到后来他两条小腿都在发抖,终是撑不住了,先小声叫唤一声,而后直接坐到了温胥卿的脸上。

  阮颂想再站起来,但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说的算了的,两条腿跟不听使唤了似的,根本撑不住身体。

  阮颂悄悄回头看温胥卿,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把自己看了个脸红心跳,水儿流的更多,情动的更厉害。

  温胥卿正用那张一向斯文正经的脸认真的舔着阮颂的下面,他像是在考场认真答卷的学生,连多余的眼神分给阮颂都没有,生怕自己稍微走了个神“考试”就会不合格。他的睫毛上都挂上了淫水儿,稍微眨眨眼就滚落下来。

  阮颂把脸转了回来,可刚刚看见的画面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暗恋了很久的人在舔他的下面,以前他哪里敢想这些,更不用说对着温胥卿那张俊朗斯文的脸,要是这样想了本身就是一种亵渎。

  可是,现在温胥卿真的在舔他的下面。

  这甚至比直接插入来的刺激更大,阮颂想着想着,生生将自己想到了高潮,他扬起下巴,白皙的脖颈伸长,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叫声,前端的马眼里就喷出了浓稠的精液。

  阮颂身子一软,直接歪倒在了床上,下体浑浊泥泞一片,倒真像是失禁了一般。

  温胥卿附身询问:“小阮,怎么样?”

  阮颂迷茫地睁开了眼,温胥卿还没擦脸,几乎整张脸上都布满了透明粘液,像是敷了面膜后未洗的“精华液”。一想到温胥卿脸上沾的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儿阮颂就臊的厉害,他别扭的别开脸,又伸手去够床头的手纸,拿来给温胥卿擦脸。

  温胥卿像一只顺毛的狮子,闭上眼老老实实的由着阮颂擦脸。

  阮颂怕擦不干净,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纸用了半卷,而温胥卿的脸也快擦秃噜皮了才停下。

  “舒服吗?”温胥卿眼里放着光,等着听“阮老师”给他判分。

  阮颂害羞,不肯答,温胥卿就磨他,让他一定要回答不可。

  温胥卿:“你要是不舒服,那我就再试一次,你看看这次舒不舒服。”

  说着温胥卿就拎起阮颂的一条腿,当真要再来一次。

  阮颂可不想再来一次,这事弄一次他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再来第二次,他连忙拉住了温胥卿,“舒,舒服。”

  温胥卿今晚自信心接二连三受到了打击,他现在不是很信阮颂的话,“真的?不是骗我?”

  “不,不是,是,是真的。”阮颂这次说的确实是真的,他舒服的都喷水儿了,一下子就到了高潮。

  温胥卿把人拉到怀里,桌上有面镜子,从他们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照到腿的位置。他给阮颂换了个位置,可以从镜子里看见下面张开的小洞。

  下面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了阮颂才反应过来,他用手捂着下面,不肯看镜子,“哥,哥哥,你,你要,干嘛?”

  “想让你看的更清楚。”温胥卿解释道,这还是他从网上学来的,听说更有情趣。他从镜子里看去,拿开阮颂的手,小花穴还是湿漉漉一片,被拨开的穴口还能看见未流出的淫水儿。

  温胥卿眉心一颤,网上说的不假,确实很有情趣。刚才被阮颂舔硬的鸡吧还未得到释放,硬邦邦的戳着阮颂的后腰,此刻又是涨硬了几分。

  他掐着阮颂的腰把人带起了些,支棱起来的鸡吧就直挺挺地朝着翕动的小洞捅去。

  才刚插进一个头,阮颂就叫唤起来,温胥卿连忙停住,“疼么?”

  阮颂嗫嚅着嘴唇小声说:“不,不是。”

  “那为什么叫?”

  阮颂将被子揉的皱成一团,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舒服才叫唤的,可若是不说些什么温胥卿就会一直问,他咬咬牙,自己扭着屁股开始往下坐。

  温胥卿的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起来,阮颂能这么主动是个意外之喜,他顶着腰胯开始配合起来。

  手从肚脐处开始往上滑,一路滑到柔软的小奶子处。温胥卿喜欢这对儿乳儿,不大,甚至一只手就能握住,但却软的像块泡芙,放在手心里揉捏都怕把内里的馅儿给挤出来,他光是玩这一对儿奶子都能玩儿一天。

  温胥卿抬起阮颂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费力的伸过脖子去吸吮阮颂胸前的小红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阮颂的小奶头都让他吸大了一圈。

  阮颂一直哼哼唧唧的,本来说话就结巴,这回更是说不出一句连贯完整的话了。也是这时候他才体会到性爱的欢愉,他的身子在温胥卿的口舌下软成了一汪春水,粗硬的鸡吧在穴口如捣蒜泥一样抽插的激烈。

  温胥卿捏着阮颂的小脸让他看镜子,从镜子里阮颂清楚的看见他的下面和温胥卿紧紧相连,伴随着捣弄的动作不断有白沫从缝隙里挤出来滴到床单上。

  这样的画面大喇喇的呈现在眼前刺激着人的神经,阮颂是最先受不了的,他先前射过一次,这次射出来的精液就不如上次稠。

  温胥卿也被刺激到了,但是他决心不做秒射男,非要忍着。

  所以在阮颂已经被操的晕晕乎乎之际,温胥卿宛如唐僧念经,不停地在阮颂耳边念叨:“宝儿,舒服吗?想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还是这个频率就好?”

  阮颂已经不知道什么舒服不舒服的了,他只觉得累,身体快要被温胥卿榨干了。期间他又射了一次,这回是干脆射不出什么来了,连精液都稀薄。

  而阮颂都不行了的时候,温胥卿才刚射第一次。

  阮颂瘫软在床上,两条腿还岔着,腿间全是泥泞的乳白色精液,连稀疏的耻毛都被粘成一缕缕的了。

  他缓了一会儿,发现温胥卿还愣在原地。

  “怎,怎么了?”

  “我,忘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