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柔蹙眉,她也在担心这个。

 

  “或许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突破,先从和他有关的人入手。”

 

  “有关的人?”

 

  秦千柔查过邵齐东的资料,年纪四十岁出头。没有结婚但有个女友,前几年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只是一直在国外生活。至于他的原生家庭,则只有一句简单的父母是普通工人,其他再无可查。

 

  “如果我说,贺焯跟姜瑗有可疑,你相信吗?”沈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果然,秦千柔眼底闪过一阵疑惑。

 

  “是不是觉得奇怪,我突然提起他们?”

 

  “我疑惑的是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有问题。”

 

  秦千柔对贺焯夫妇没有私人感情,所以她能客观对待,只是不明白沈沂秋的心思。

 

  “上次姜瑗来学校带我出去吃饭,我听她提起过邵齐东。”

 

  “所以?”

 

  “她之前在医院还跟邵齐东争执理论,那次再提起,语气却变了。所以我想,他们后来一定再接触过。”

 

  仅凭这个推断,是很站不住脚的。然而,秦千柔并未着急阻止沈沂秋继续说。

 

  “前天,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位学姐。当时她坐在湖边哭,大家都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后来,我去安慰她,跟她聊了才知道原来是发愁找不到足够数量的发、票,急得哭了。”

 

  “找发、票?她一个大学生要那么多发、票是做什么?”

 

  秦千柔问完就马上反应过来了,不是她自己需要,很有可能是替别人找的。

 

  “她是帮她男朋友找的。”

 

  哦,又是一个傻姑娘。秦千柔惋惜,她见过太多为爱失去自我的女孩了,真是太可惜。

 

  “而她的男朋友要那么多发、票,是因为他的导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