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筝摇了摇头。

  

   这片地是私人领地,湖里鱼肥得很,也容易钓。可惜别人一钓一个准,到了花筝这里就是不上钩。白枕钓得最多,不愧是经历过野外求生的人。

  

   花簇嫌弃她。

  

   “你也太没用了。”

  

   花筝争辩:“会钓鱼有什么用?而且白枕有用就好了,用不着我钓。”

  

   杜思敏捂着嘴柔柔笑着,年轻的脸上似乎还有少女的青涩。

  

   “白枕呢?”花沐没见着自家媳妇,疑惑道,“她人去哪里了?”

  

   “她去接白衾她们了。”

  

  花沐脸色一喜。

  

   “漫漫和凯瑟琳来了?太好了,我也去接她们。”

 

   白衾调到了贺州,她和两个闺蜜也只有过年能见一次。她迫不及待,几人也没拦她,叫花白煌陪她一起去。

  

   花白煌把花渊抱回来交给花简。小男孩玩得太疯出了一身汗,杜思敏怕他着凉,带他去换衣服。

  

   桌上只剩下花簇、花筝和花简,三人一时没有说话,但脸上都带着笑容。

  

   “姐姐,我真的没有想到还能有这样一天。”

  

   他前半生坎坷,丧妻丧子,这句话由他来说真是叫人心酸唏嘘。但另一方面,他也最是温和坚韧,简单却真挚,这样的人应该得到幸福。

  

   “我也没想到。”

  

   花簇笑着扫了一眼那些或而青春朝气或而成熟旺盛的生命们,曾经的那些痛苦就如同过眼云烟。

  

   花筝支棱着脑袋,嘴角挂着笑容。

  

   “看来只有我想到了。”

  

   花簇白了她一眼,半个字都不信。三个人里最悲观的就是她,亏她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