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处于这种无神领域之中,为了提前适应,他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从哨兵的状态转为普通人,光是这种落差感就足以在比赛中产生巨大影响。

 

    花筝一开始的表现,似乎也在应证这一点。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花筝真的失去了哨兵的能力吗?普通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你不是一直叫我怪物吗?又怎么会如此天真地认为,我仅仅是哨兵等级异于常人呢?”

 

    不,花策当然没这样认为。他知道花筝有着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所以也一早做了准备,打算制服花筝之后给她注射抑制细胞活性的药物。

 

    这种药物是杜思敏死亡的罪魁祸首,在一年之内服用够5微克的量,就足以致命。因为每次服用的量少,根本不可能被检查出来。

 

    他为花筝准备了足足十毫升,并且一点一点注射到她的体内,让她受尽折磨。

 

    花策奋力挣脱花筝的钳制,一时没敢上前。惊骇、恐惧、错乱,看着面前这个依然从容的人,他的心中涌起了无数负面的感情。

 

    为了这一场战斗,他准备了多年,隐忍了多年,也期待了多年。可是此刻,他却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画面。

 

    花筝肩头的伤口已经愈合,笑盈盈地望着他,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怎么了?为什么不攻击了?真是没想到,原来普通男人的力气那么小。”

 

    花策一手持刀,一手持枪,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花筝。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既然能够自由控制细胞的分化增殖,只是增加肌肉的密度这种程度,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是重视我还是轻视我,”花筝叹着气,“如此大费周章,机关算尽,却还是棋差一招,真是可怜可悲。”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都刺激着花策的神经。

 

    不过只是算错了一点儿而已,他依旧有很大的获胜几率。只要不近身,花筝的力量就发挥不了作用——他能感觉出来,花筝的速度不算很快。

 

    花策转动匕首,改成了射击模式。

 

    这是擂台赛,空间不大,花筝想要闪避两把枪的射击难度极高,只要他能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