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筝从某种角度来说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很难想象她有所谓的私事。

 

    花簇一时迟疑,却听对方继续道:“您不会不同意吧?还是说,得向您详细报告一下是什么私事?”

 

    即便是贴身护卫, 当然也有请假的权利。不如说,像花筝这种贴身程度,并且完全没有工资的贴身护卫,实在是前所未有。

 

    花簇打从心底好奇,她究竟要去处理什么私事。可花筝的态度已经表明,她不想说这件私事是什么。

 

    “要多久?”

 

    “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就够处理了吗?”

 

    有什么事需要晚上去处理?

 

    “不是什么大事。”

 

    花簇到底没有细问,“行吧,反正晚上我也不需要你。”

 

    “多谢殿下。”

 

    花筝作势要走,花簇却在这时开口道:“阿简今天告诉我,思敏的特效药是利用你的血清制造的。”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花簇觉得自己能被她气死,什么叫好像?

 

    “为什么这么做?”

 

    “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杜小姐是您的弟媳,小殿下的养母,也是伯爵的深爱之人,救她,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起来不是没有道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您没有问过,因为没有必要,因为会让您为难。”花筝态度恭顺,言辞没有半点心虚,“为您分忧解难是我的责任,在我成为领袖之后这将成为常态,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在此之前,她从未将话说得如此明白,花簇每每对她的隐瞒发火时,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