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难道还有和别人的同人?”

 

    弥新的羞恼彻底转成了恼怒,“当然没有!我才不看这种意·淫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我倒是不怎么介意。”花筝耸了耸肩,意味深长地道,“有一些还挺有趣的,推荐你看一看粉碎性骨折老师的那几篇。”

 

    弥新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竟然看自己和王储殿下的同人文?”

 

    “这有哪里不对吗?”

 

    不管怎么说都不对吧!虽然知道两人的感情很好,但好到能够去看这种东西的……难道不奇怪吗?

 

    “你这家伙该不会真的……”

 

    “谁知道呢?弥大小姐与其关心我的事,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

 

    弥新已经二十二岁,身为贵族又是S级的向导,求亲的人络绎不绝,但她至今还不曾表现出过明显的意向。

 

    “你!谁要你管!”

 

    “我只是随口一提而已,晚安。”

 

    花筝潇洒地离开客厅,只留下弥新在这咬牙切齿。组队四年,两人的关系虽不像一般搭档那样亲密,但斗嘴的时候也显出几分不一般的交情。

 

    可弥新仍能感觉到自己从未接近过花筝——当然,她也没想过非要和对方有什么深厚的情谊。她只是……只是在看到花筝和花簇一起的场景时偶尔会想,这个几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自大狂在面对王储殿下时究竟是什么心情。

 

    花簇殿下确实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王储,但对于姐妹来说,花筝那样的仰慕和依赖是正常的吗?

 

    弥新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关心这样的王室秘辛,她只是不由自主地被花筝吸引。明明很讨厌这个小鬼,但对方的强大和可靠总是能给人带来安心感。尤其是在危急的时刻,让人下意识地就去依靠她。

 

    就算别人不说弥新也知道,这是很糟糕的一个状态,自己很有可能在引火自焚。但花筝,她有多让人讨厌,就有多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一定不是所谓的喜欢。

 

    花筝回到房间之后就拆除了手上的绷带,不出意外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正如她所说,这一次受伤绝非什么失误,而仅仅只是一个策略而已。

 

    她脱下染血的外套,逐渐露出纤细又充满了力量的躯体,银色的长发散落在雪似的肌肤之上,像是冰雪雕琢出的精灵一般。只有她的双眼……和脖子间的宝石项链为其点缀上了一抹鲜艳。

 

    再过不久就是她的生日,虽然这个生日也不过是她众多虚假的一部分,但在庆祝了多年以后似乎也有几分像真的了。